我也無所謂,每天就看著她是怎麽賣酒的,再沒法賣酒之前,我就是個服務員,每天負責收拾桌子。[.超多好看小說]


    在這裏幹了三個月,我發現賣酒並不是我想的那樣,隻是把酒賣給客人而已,更多的時候,我們這些賣酒小妹更像是陪酒的,像是芊芊,每天晚上都喝的爛醉才回宿舍。


    有一天晚上小曼姐來找我聊天,就是問我適應的怎麽樣啊什麽的,我們聊到了十二點,芊芊還沒有回來,我隨口說了一句,小曼姐忽然說:“那你去找找她吧。”


    其實我不關心芊芊為什麽還沒回來,但是小曼姐的話我不敢不聽,隻好去找芊芊。


    連開了好幾個包廂的門我都沒有看見芊芊,在最後的胭脂廳我聽見了芊芊的聲音,我推開門,整個人都愣住了。


    因為芊芊已經脫光了躺在桌子上,她麵前站著一個大腹便便的老板在撞她,我心裏隱隱約約地明白那個老板在幹嘛。


    芊芊嘴裏發出了又舒服又痛苦的叫聲,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走還是該進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耳邊忽然傳來小曼姐的聲音:“你幹嘛呢?”然後,她把我往前一推,我不受控製地往前走了幾步。


    芊芊那那個老板全都看向我,我感覺臉上熱熱的,整個人都十分不自在,好像自己才是那個脫光了衣服的人。


    那個老板還在芊芊身體裏進進出出,兩個人連接的部位被我看的清清楚楚。我突然有點想吐,我已經不是那個什麽都不懂的女孩了,三個月的時間,足夠我了解很多東西。


    我也知道芊芊每天賣酒的時候也會被那些買酒的老板摸來摸去,但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場麵。我一直以為自己可以為了活命做任何事情,但是當我要親身經曆了,我才明白,有些事,我或許永遠都做不來。


    我想回宿舍,但是小曼姐已經來到我身邊,好像知道我在想什麽一樣,緊緊地拽著我的手,不讓我跑。[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我低著頭不敢看他們,但我還是能夠感覺到有一道目光在我身上掃來掃去,讓我想起一種像是沒有殼的蝸牛一樣的東西,一不小心摸到它能讓人惡心一天。


    小曼姐笑著說道:“李老板,芊芊的服務好嗎?”


    那個李老板沒有回答,啪啪啪的聲音逐漸加大了起來,芊芊也開始嗯嗯啊啊的叫。終於,芊芊尖叫一聲,李老板也開始喘粗氣。


    他們結束了。


    李老板這時候才開口說道:“滿意,芊芊又懂事又會說話,弄的還那麽舒服,我怎麽會不滿意呢。”


    芊芊嬌滴滴地聲音傳來:“討厭,李老板你怎麽那麽壞啊,你弄的人家才是真舒服呢。”


    我聞到一股惡心有點腥的味道,更想吐了。但小曼姐卻撞了撞我:“鶯鶯,你怎麽不說話啊?”


    我死死地咬著牙,生怕自己一張嘴就吐出來,因此隻搖了搖頭。


    李老板嘿嘿地笑了兩聲:“小姑娘嘛,臉皮薄,沒事兒,慢慢來。”


    芊芊有些不樂意了:“李老板,你是不是看上她了啊,你以前對人家都沒有那麽照顧呢。”


    李老板就心肝兒寶貝兒地叫了起來,也不知道在芊芊耳邊說了些什麽,讓她又高興了起來。


    這個時候小曼姐伸手掐了一下我的腰,她下了死手,感覺比以前後爹打我用的力氣還大,我差點就要叫出來了。


    小曼姐在我耳邊說道:“乖乖聽話,不要讓小曼姐失望。”說完又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鶯鶯啊,去幫李老板把衣服穿好。”


    李老板又嘿嘿地笑了起來,我看了一眼小曼姐,她也在看我,畫著眼線的大眼睛不帶絲毫感情地看著我,好像在說,如果我不按照她的話去做,她會立刻讓人把我扔出去。


    我是知道小曼姐的手段的,有一個賣酒的女孩子差點被強的時候打了客人一巴掌,就被小曼姐脫光了衣服趕到外麵。後來那個女孩子就老老實實的了,沒有人敢反抗小曼姐。


    我也不敢。


    李老板正看著我,目光在我胸前掃來掃去,他的褲子沒有提,那個肮髒的醜陋的玩意大刺刺地露在外麵。


    我走過去,跪到他麵前,整個人都有些木了。讓人惡心的味道一直往鼻子裏麵鑽,我把他的內褲提上去,然後又提起他的褲子,最後給他把皮帶扣好。


    李老板伸手摸了摸我的臉,然後他的手摸到了我的脖子,還在往下……


    我終於忍不住了,站起身來往外跑去。我跑回到宿舍裏,到衛生間裏開始吐,一直吐一直吐,吐的什麽都吐不出來了,隻剩下酸水。


    小曼姐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走到我身邊來的,她看上去很滿意的樣子,伸手摸了摸我的臉道:“幹的不錯,從明天開始,你負責蘭花廳和桃花廳。”


    聽見是這兩個廳,我的心涼了半截,我曾經聽說過,這兩個廳上一個賣酒的名叫小魚,後來有個常客看上她,她不同意,然後就失蹤了。


    她是怎麽失蹤的,誰都不清楚,但誰也都心知肚明。


    但我是沒膽子反抗小曼姐的,我當服務員的這三個月,是一分錢工資都沒有的,我還因為打碎了一個盤子,而欠了小曼姐五百塊。如果現在小曼姐把我趕出去,我一定活不下去。


    小曼姐走了之後,芊芊進來了,她斜著眼從上到下地掃著我,然後哼了一聲,拿了衣服去洗澡了。


    第二天,我開始賣酒,蘭花廳和桃花廳都是被人長期包下來的那種包廂。我負責在客人點完菜之後進去推銷酒,雖然菜單上也有酒賣,但通常沒有人會在上麵點酒。


    推銷酒總是免不了被人摸或者調笑兩句,還會有人灌酒。可是我最忍不了的就是被人摸,一旦有人摸我,我就會想到小時候被後爹帶到賭場被人摸的事情,就算我強忍著,客人也會看出來然後不高興。


    半個月了,我隻推銷出去幾瓶酒,賺的錢都還不夠賠那五百塊錢。


    小曼姐不高興了,當著眾人的麵說我如果下半個月還隻賣這幾瓶酒,就讓我賠錢滾蛋。芊芊一直在冷笑,走的時候還裝作不小心踩了我一下。


    我能想到自己被趕出去是什麽下場,小曼姐肯定不會把身份證給我的,沒有錢又沒有身份證,我活不下去。


    我什麽都可以失去,隻要讓我活下去。


    晚上的時候我去找了小曼姐,小曼姐對我還是蠻溫柔的,她掐了掐我的胸,用的力氣並不大卻讓我很不舒服:“你這麽好的條件,不用的話多浪費啊。”


    然後小曼姐給了我兩條裙子,讓我明天選一件穿。


    我選了前麵隻露個脖子,然後露一大片背的那條裙子,是大紅色的,看見我穿這條裙子的時候,芊芊眼裏是冒著火的。


    我不管她,又穿上小曼姐給我的高跟鞋,往蘭花廳走。小曼姐的鞋有點大了,我總感覺自己會摔倒。


    蘭花廳今天來了七八個客人,我有點緊張,拚命告訴自己不管怎麽樣一定要多賣點酒。


    然後我走進去,用我跟芊芊學來的笑容打了個招呼:“老板們好,要酒嗎?”


    主位上坐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他穿著銀灰色的西裝,鷹鉤鼻,三角眼,有點漫不經心地說道:“有什麽酒?”


    “白酒紅酒啤酒都有的,中國的外國的都有,老板們要喝茅台嗎?”


    主位上的男人沒有說話,他旁邊的一個看上去跟他差不多大的男人卻開口了:“那有沒有你的奶賣啊?”


    我連忙害羞地說道:“老板您不要這麽說,小妹隻賣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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