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訪問:.。”梁昭君也驚呼一聲,稍微的走神讓她下了一步大錯棋。她不好意思說要悔棋,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看著楚子晏,希望他憐香惜‘玉’主動讓她悔棋。


    楚子晏拾起一顆黑子,放在梁昭君空出的位置,一步殺了她滿盤棋局的銳氣。


    蓮香與梁昭君都有點傻了眼。


    作為男子晏王殿下不該讓一讓的嗎?何況她還是長平公主,還是他的賜婚對象,他不僅不讓還淡淡說了一句:“長平公主可要專心,再錯就輸了。”


    梁昭君沒得到讓步,這盤棋也不好翻盤,溫婉又略帶嬌嗔說:“晏王殿下的棋下得如此之好,讓讓昭君多好。”


    “長平公主的棋下得如此之好,應該知道落棋不悔。”


    沒了任何勝算,梁昭君伸手接過蓮香手中的茶,垂眸喝了一口,又將茶杯放回蓮香手上,用手帕擦了擦嘴:“昭君認輸,要與殿下重新再來一盤。”


    “我有些乏了……”楚子晏又再次喊住了又準備離去的明月,“明月要去哪兒?”


    他下棋就不能專心些?老監視她做什麽?明月粗聲回答:“回房睡覺。”


    “你才剛起又要睡?”


    “哦。”


    “過來與我下棋。”


    “我又下得不好。”在楚子晏長時間的注視下,明月硬著頭皮走了回來。


    梁昭君讓出位置坐到一旁:“明月連棋都下很好嗎?”


    趙明月搖頭:“不好。”


    “明月真是謙謙公子,真謙虛懂事。”


    “是真下得不好。”明月說著隨意在棋盤上擺了枚白子,楚子晏依舊持黑子放下一顆,明月不暇思索有擺上白子。


    樣子倒是嫻熟,但怎麽她一直在連五子?


    楚子晏也微微差異看著明月,不知她這種是什麽下法。


    明月看他捏著黑子不落,便說:“下啊,到殿下了。<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楚子晏又擺上一顆黑子,趙明月落下白子之後說道:“殿下輸了。”


    “殿下輸了?”梁昭君不解,這棋局才開始呢不是?


    明月解釋:“對啊,我這白子連成五顆,你就輸了呀。”


    “這是什麽棋局。”


    “五子棋啊……喔?你們下的不是五子棋啊,那我不會,你們玩吧。”她放下棋子就要走。


    楚子晏卻說:“那我跟明月下五子棋。”


    不要了吧?其實圍棋她也知道規則,隻是不想跟他們玩才特意下了五子棋,猜想他們不會定然就不用她繼續在這兒當電燈泡了。


    “殿下會五子棋?”


    “看明月方才下棋的走勢,大概是縱、橫、斜五子相連者為勝吧?”


    對……這才一局就被他看出規則來了,明月又悻悻坐了下來:“那再來吧,殿下要太差的話我可不跟你玩。”


    楚子晏隻是看著她微微一笑沒說什麽。


    可楚子晏真的是第一次玩嗎?陷阱一個一個地給她下,一盤過去之後比她還老手,趙明月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


    梁昭君在一旁看了幾局,笑著說:“這棋局看似簡單卻特別要‘花’心思,殿下是新手卻也得心應手。”


    拍什麽馬屁?不就是想誇你的男人嘛?她還偏不讓楚子晏‘春’風得意。明月立刻給楚子晏下了一個陷阱,這一步他若堵不好可就輸定了。


    她的白子剛落,楚子晏挑眉看向趙明月,一臉你確定要走這步的表情。趙明月趕緊低頭看棋局,糟了,急功近利結果沒防楚子晏,黑子已經三顆相連,再一步就能贏她。


    趙明月手指很快地撿回自己放下去的那枚棋子。


    蓮香說:“明月公子,落棋不悔!”


    明月給蓮香拋了一個媚眼:“蓮香妹妹什麽都沒看到哈。”


    “我看見了。”蓮香據理力爭,“殿下定然也看見了。”


    趙明月抬眼看著楚子晏,賊手用白子堵住了他的黑子,厚顏無恥說:“繼續啊,繼續。”


    楚子晏毫不在意依言繼續。


    蓮香道:“殿下方才不是跟公主說落子不悔?明月公子明顯就悔棋了嘛?”


    楚子晏輕描淡寫說了一句:“明月跟長平公主不同,他,很無賴,我不敢惹他。”


    很無賴……我不敢惹她……


    這話讓明月想起了昨天晚上她‘吻’了楚子晏之後放的話,你再敢惹我試試看?


    他這是在含沙‘射’影吧?!明月的手一抖,棋子落在了不該下的地方,楚子晏眼中微‘露’狡黠,黑子落下連成四顆,這回趙明月再想賴皮也來不及,又輸了。


    然後楚子晏補充了一句:“而且,就算本王讓他,他也贏不了。”


    管他是不是影‘射’昨晚的事,他不說她就死活不認賬,明月幹幹笑著:“是,是,晏王聰明過人,明月怎麽都贏不了的。”


    “也未必,明月的有些方法能讓本王……有口難言。”


    噗……


    一口嫩血四濺。


    這家夥絕對是在拐著彎罵她!


    卑鄙啊,剛才她一身鬥誌等他提起然後裝傻時他絕口不提,現在卻殺她個措手不及!


    總而言之,在言辭上趙明月從沒在這‘陰’陽怪氣的家夥身上占到便宜,而且還經常吃啞巴虧,明知道他在損人可卻不能回嘴,回了就對號入座。


    楚子晏也沒有太大的表現,下完棋之後,‘蒙’律就上來說道:“公子,細軟已經全部收拾妥當,可以啟程。”


    啟程?這麽著急他們是要趕去哪兒嗎?


    “你們要去哪兒?”


    一直淡如清風的楚子晏此刻微微蹙眉看著她:“是我們,回金陵。”


    明月想反駁說她不回金陵,但想起昨晚他說的那些決絕的話又不好開口,嗬嗬笑了笑:“對對對,我們,是我們。”


    楚子晏稍顯鋒利地又睨了她一眼,朝她伸出手:“扶我。”


    “……”


    昨天她說什麽來著?她喜歡楚子晏?!雪鹿山神,我昨晚定然是被‘門’夾了腦袋才會說出那樣的話,我一定不是喜歡楚子晏!


    從無月島回金陵的路程至少得十天半個月,楚子晏的大馬車裏如今已經坐了一位長平公主,馬車是很大,三匹高頭大馬拉著也有勁兒,但連蓮香這小丫頭都自己騎著馬跟著,明月就有點不好意思再擠進去。


    楚子晏上了馬車,見她還在外頭站著,用一個表情無聲詢問。


    趙明月立刻說道:“我跟‘蒙’律一起在車頭駕車就行。”


    楚子晏又看了她好一會兒,什麽都不說由著她。‘蒙’律放下車簾,再將車‘門’也關上,他坐上車夫的位置,明月也爬了上去,小狐狸跟著一跳臥在她手邊。


    “駕。”


    ‘蒙’律喊了一聲,訓練有素的馬拉著車齊步並進。


    車子一動,寒風呼嘯,一下就把人吹透了,趙明月那個後悔啊,當電燈泡也比在外頭吹風要強點吧?她裹緊鬥篷縮成一團,心裏又抱怨,剛才楚子晏好歹也該再客氣兩句讓她上車才對吧?


    ‘蒙’律看她縮成一團問:“到現在還不會騎馬?”


    她哪有時間學騎馬?而且天寒地凍的她一點都不想騎馬:“騎馬其實也不難吧,夜十都能學會我還能學不會?”


    “好久沒見夜十,你們後來還在一起嗎?”


    “我去無月島之前還跟他一起去幫朋友迎親,也是去金陵,就比我們早一天的路程。”


    “你倒是跟夜十親,卻沒見來找過我。”車內忽而傳來楚子晏的聲音。


    他找長平公主的時候可有想過她了?大概是凍得不爽明月脫口而出:“當然嘛,夜十是我表哥。”


    車內頓時一片寂靜。


    感覺風雪都大了一些。


    明月心裏突然覺得有點得意,看他秀恩愛,她還不能嗆他一回?


    但很快她就發現又是自己想多了,楚子晏根本不會被她嗆著。四平八穩的官道,四平八穩的馬車內忽而傳出一撥琴聲。


    ‘蒙’律這樣的大漢都猛然‘精’神一震說:“長平公主的五十弦,可是舉世聞名的。”


    那撥琴的人就是梁昭君。


    五十弦是一種撥弦樂器,類似琴,五十根弦,弦粗細不同,每弦瑟有一個調節音調的支柱。


    唐代李商隱有一首詩叫《錦瑟》。


    “五十弦啊,我懂。”明月想著那首詩歌振振有詞念起來,“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此情可待成追憶,隻是當時已惘然。”


    趙明月剛念完,室內又傳來了音‘色’不同的琴聲,‘蒙’律更是驚喜看著明月,笑了一臉:“明月,你聽過咱們主子撫琴嗎?”


    “他還會撫琴?”


    “呸!”‘蒙’律直接啐了她一口無比諷刺的說,“咱們主子琴棋書畫無所不通,長平弦瑟固然聞名於世,但主子的弦琴也絕不落後,隻是主子都是自己閑時彈奏,沒人有福分聽罷了。記得有一年開‘春’,晏王在靜安殿彈琴,那時梨‘花’正開,琴聲引來百隻飛鳥,畫麵可真是世間一絕……”


    ‘蒙’律說的一臉神往。


    趙明月熟悉靜安殿,‘蒙’律這麽一說她腦海裏便有了一個畫麵,梨白‘花’滿枝,樹下一襲傾城白衣撫琴,琴聲繚繞,飛鳥盤旋,落英紛紛。


    可惜她卻從沒見過他做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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