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今日鸞凰是要給後夕晝做美食的,還想冰鎮些葡萄酒給他喝,但突然聽見自己的探聽鳥飛回來說。[.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陵光神君在風華樓。


    而後夕晝方才也說有事要去風華樓。


    手中的那盤冰不由從手中反倒,調入了一旁曬開的油裏,冰遇到滾開的油廚房一下就炸了。


    鸞凰臉上有些燙傷,不過以她的法力配合些藥物是不會留下疤痕。


    手上的傷被禦醫上了藥之後包紮上了,其實對於這些小傷她根本就不在意,躺在床上的鸞凰十分焦躁不安,直到後夕晝進來,她才神色一變,擰眉問:“王如何回來了?”


    “陀澤說你受傷了?”後夕晝站在離床邊大約兩尺的地方,看她身上的傷勢,並沒有陀澤說得那麽誇張。


    表情很平靜,那他是見到趙明月了還是沒見到?


    “都說沒事了,如今你這麽忙有何必為了我這點小事特意跑回來一趟。”


    對,本來是要去風華樓交代一些事情的,可見到趙明月什麽忘了。後夕晝站在床邊望著鸞凰,在他失去趙明月又失去雀凜的時候,是鸞凰一直陪在他身邊,其實心中多少是感激的。


    想到他小時候,鸞凰就對他特別好,如今她不再從戎,倒是幫他操持起家中瑣碎,陵光神君要知道,定然說他大材小用。


    見他目光雖落在鸞凰的臉上,但卻沒有焦距,仿佛是從她身上去尋找另外一個人的記憶,她知道,他定然是見過陵光神君了。


    隻有見了她他才會這麽失魂落魄的。


    “你這麽看我做什麽?”


    “沒什麽,今天受傷了就好好休息,等白羽回來本王再叫他過來。”


    “既然王在此,為師背後的紗布似乎移了位,王能過來幫拉一下嗎?”


    見她衣著整齊,後背的話……


    “本王讓虞芽兒過來。”


    “不願意拉倒!”鸞凰立刻用後背去蹭床柱,想要那樣矯正紗布的位置。


    後夕晝跨步上前按住她的肩膀,燙傷這麽蹭皮得掉三層:“你都多大了,性格還如此猛烈。”


    “不猛然,我如今也不會是墮神。”


    “……”


    當初以為自己害了皇甫爵,看到他的屍體時萬念俱灰,明知是禦天借用了他的身體,但還是心甘情願讓禦天殺自己,逼得鸞凰不得不墮神守護他。[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鸞凰今日的流離失所,都拜他所賜。


    見他如此,鸞凰擰眉:“罷了,王出去吧,我那些都是脫口而出的話,見諒。”


    後夕晝彎腰微微向後剝開了她的衣領,看到裏邊有墊著的紗布調整了下:“如何。”


    “輕一點,感覺皮都破了。”


    虞芽兒正好端著水進來,見到主子正在給鸞凰檢查後背的傷口,眼睛一瞪,後夕晝看了過來正要開口,她立刻端著水又走了出去。


    後夕晝:“……”


    那丫頭什麽都好,就是這方麵,芝麻大點的事到了她那定然是芝麻開花的事。


    見到陀澤也要進去,水盆頂住他的肚子,虞芽兒笑得格外八卦:“我說陀澤人,您最好不要現在進去。”


    “為何呀?”


    “王正在給姑娘甜蜜的關愛呢。”


    陀澤眯起眼看著虞芽兒,看她笑得那麽歡實不覺撇了撇嘴:“誒,虞芽兒大人,您現在不覺得鸞凰姑娘不好了?”


    虞芽兒笑容頓時一僵,隨後撇了撇嘴:“我都習慣了,王喜歡有什麽辦法?”


    “你覺得王喜歡鸞凰姑娘?”這是什麽邏輯。


    “日久見真情,鸞凰姑娘雖然脾氣大,但真有些本事,看她把宮裏打理得井井有條,雖然嚴格,但對我們這些下屬出手大方,現在所有人都喜歡她呢。”


    “所以你也喜歡?”


    虞芽兒想了想:“除了有時候她有點莫名其妙讓我害怕之外,還不錯啊。”


    鸞凰姑娘確實有一手,宮裏的人都覺得這女主人不錯,而且王確實待她也不錯,連家務事都交給她了。


    不過……


    陀澤歎了口氣看向虞芽兒:“那若是我告訴你,今日我見著陵光神君了呢?”


    虞芽兒一愣,立刻不屑:“你要見到陵光神君了,那你不得上天了呀?”


    “真見著了。”


    “你若見著了,王還是見不……著?”虞芽兒看陀澤不像在開玩笑,手中的水盆一下就放開,把手塞嘴裏咬。


    陀澤眼捷手快伸手去接住水盆,怒道:“你能別這麽一驚一乍的嗎?”


    虞芽兒咬著手指:“那以後後宮不是有兩個女人了?要宮鬥了。”


    陀澤忍著把水潑在她臉上清醒她一把的衝動:“任何說神君要回酆宮了?”


    虞芽兒的手從嘴裏拿出來:“不回來啊?”然後嘖嘖搖頭,“看來是覺得已經沒有容得下自己的地方了。”


    陀澤牙齒咬得咯咯響。


    一把將水盆塞回她懷裏:“趕緊下去!”


    酆宮的書房。


    後夕晝一手拿著筆,目光落在奏本上已經許久沒動,那些字進入視覺之中又消散,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看了些什麽,醒悟過來時,毛筆筆尖壓在奏本上許久,一旁的陀澤深長脖子幹著急又不敢言。


    後夕晝再次把奏本往一旁撥,陀澤恭敬地清理本子上的墨漬,見主子不甘心地又拿第二本,陀澤笑了笑:“王這兩日太過辛勞,不如先休息一會兒,陀澤給您泡一杯安神茶。”


    後夕晝拿著茶杯放在嘴邊許久沒喝,等回過神,茶都涼了。


    看一旁繼續伸長脖子幹著急的陀澤,他將茶杯放下撥到一旁,陀澤給他換了一杯新的。手邊熱茶嫋嫋,他卻沒再伸手去碰。


    這就是所謂茶不思飯不想吧?


    陀澤後退了一步,小心翼翼地說道:“聽說,那位上神……”


    上神兩字一出,明顯察覺王的脊梁緊繃了一些,但他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沒動,也沒阻止陀澤繼續說。


    陀澤又後退了一步,生怕某隻鬼王一個不高興,擰斷他的脖子:“這兩天都在查幹屍一案,還曾去了冥月台,雖然證實景天有躲在那裏的證據,不過並沒發現景天的蹤跡。”


    後夕晝此時拿起了一旁的安神茶。


    陀澤心想,果然心病還需心藥醫,明明很想知道,但一直憋著能不憋壞了嘛,看他多了解自己的主子?


    陀澤又說道:“休息時,她都在風華樓,就半個時辰前剛回來,王就沒有事要去下風華樓……”


    在後夕晝看過來的時候,陀澤接著說:“去吩咐畢安總管做什麽!”


    這小子,他還能不知他想說什麽?


    似乎隻要有人跟他聊起陵光神君,他都能解解相思之苦,陀澤笑道:“如今神君就在九曲城,王若相見去便是。”


    還沒完了?


    後夕晝橫眉:“本王為何要去見一個無心之人?!”


    能見固然高興,但明白人都知道,天帝將陵光神君派下來的原因是什麽?就是想看看他們兩人的關係如何。


    他以為他能忍得住,以前隻能仰頭望天,如今心裏一想那人就在九曲城,能立刻振奮得從睡夢中醒來。


    其實這兩日根本就無法入睡,隻是迷迷糊糊睡去,想到這個立馬又醒了。


    如今已入夜,趙明月,你能睡得著嗎?


    趙明月不僅沒能入睡,而且還進入了一場戰鬥,雲瑤被人劫走,趙明月與白鳩夜十幾人去追,兩組人馬在九曲城外交鋒。


    趙明月將受傷的雲瑤救出,帶著她殺出重圍,不了,雲瑤反倒從背後偷襲。


    好在明月察覺到對她們出手的人有異常,所以還能及時避開要害,但雲瑤手中一把用淬仙石打造的劍一下就插入趙明月的肩膀。同時明月也一掌擊向她的後腦勺,讓她暈了過去。


    顯然這場誤導性的綁架,是雲瑤一手策劃,為的是替妖王報仇。


    正巧白羽準備進九曲城見到了這場鬧劇的落幕時刻,這雲瑤為了報仇也算對自己下了狠手,身上的傷很重,再偏個半寸就能碰到心髒不可。


    趙明月抱著雲瑤:“白羽,立刻隨我回梅園!”


    說完人已經從原地消失。


    白羽見到陵光神君還沒反應過來,夜十說了一聲:“趕緊啊。”


    他才跟著瞬息移動回了梅園。


    夜十跟白鳩很納悶:“那些人很奇怪,怎麽突然就撤了!”


    當時明月追得快所以,他們並沒有看到趙明月被雲瑤刺殺的時候。


    明月將雲瑤放在床上:“她的傷口很深,得立刻止血。”


    “啊?哦。”陵光神君怎麽會在風華樓?王知道嗎?不過,看著雲瑤不省人事,他也趕緊收回神給她療傷。


    夜十看明月走出來一身的血:“神君!你受傷了?”


    明月低頭看自己胸口染了大片的血:“沒有,是雲瑤的血。”


    見夜十還要走近,她笑了笑:“我去換一身衣服。”


    巧妙避開了夜十,折身進了房間。


    雖然她自己封了傷口周邊的穴位,不過,淬仙石對仙神的創傷,等同於滅魔石對妖魔的創傷,所以對她而言,這種傷口即便用法力修複也比較難以愈合。


    而且雲瑤這一刀是下了死手,傷口很深。


    顯然,她沒有活下去的打算,否則怎麽可能對她自己也下了死手?或許,雀凜再次死去,對她來說已經是致命的打擊吧。


    自己上了藥將傷口包紮,她重新換上一件幹淨的衣服,恢複了素淨的模樣,夜十仔細打量她:“你臉色似乎不大對。”


    “湊近一點瞧瞧。”


    夜十當真湊過來,趙明月抬起右手頂住他眉心:“還當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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