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幹什麽啊,我不是剛剛吃完了嘛!所以想把這些收拾一下啊,你,你不會誤會吧。”羽兒因為急著解釋,直接忽視了稱呼的問題,還好皇甫恪沒做太大的追究,重新低下頭,輕若浮雲的開口:


    “可是朕還沒有吃完,皇後這樣,是要把朕的行動忽視了嗎?朕的脾氣可不好……”


    “臣妾……是臣妾的錯,是臣妾沒有注意到皇上,忘記了皇上的存在,臣妾該死。”羽兒害怕皇甫恪羅裏吧嗦的再說一大堆無關緊要的事,趕在皇甫恪說完之前乖乖的認了錯,“皇上既然還沒有吃好,那就請皇上繼續用膳吧。 珠兒!”著急忙慌的推辭了,緊接著喊了一個侍婢的名字。


    “參見皇後娘娘,皇後娘娘有何事找奴婢?”珠兒急忙跑了進來。


    “你在這伺候著皇上用膳,本宮還有事,要先行一步了,”交代了侍婢,回頭行了一個標準的告退禮,“皇上,臣妾還有些事情要做,先告退了。”


    “去吧。”幹脆利落的回答,抬頭再觀望時卻已經不見了佳人的身影,“這麽快的速度,沒有輕功想是達不到的,雲莊,你跟著皇後,朕倒要看看 她在搞什麽名堂,嗬嗬……”皇甫恪說出自己的疑慮,然後把著自己走不開的事情交給了莫雲莊去辦,冷笑出聲,珠兒和莫雲莊同時打了一個寒顫。


    “奴才遵命。”行了一個跪禮,施展輕功追了出去。


    ————————————————禦花園————————————————————


    “婉兒,你來,我有事交代你。”羽兒因為急著跟婉兒說事情,忽略了後麵追來的人(剛剛認為羽兒沒感覺到後麵的人的,自己找武俠小說看去)。


    “娘娘要交代奴婢什麽事啊,還神秘兮兮的,奴婢還沒吃飽呢!”(丫吃貨就是這麽煉成的)婉兒撅起櫻桃似的小嘴,為自己還沒吃飽肚子就被羽兒拉到禦花園憤懣不平著。但是卻驚嚇到了尾隨而來的莫雲莊莫侍衛:‘天哪,這還有沒有規矩可言了?對自己的主子竟然連禮貌都沒有!太匪夷所思了!’


    “你可知道這裏的司衣局在哪?”羽兒非常認真地看著婉兒,問道。


    “知道啊,凡是其他國的奴婢到異國……哦不,是莫離王朝,都是要先記熟皇宮內的布置的。娘娘問這個做什麽啊?” 婉兒很自豪地說,然後充滿疑惑的回問羽兒。


    “我想讓你去司衣局幫我要一些金黃色的衣料,然後再要一些線來,我要給……給自己做一件鳳袍。”本來想說“給皇上做一件龍袍”來的但是因為想起來有人跟著,特別牽強的改了口。自己什麽時候缺過衣服穿啊!羽兒特別的無奈。


    “哦,原來就為了這事!娘娘要是想要些衣料和針線,在平時盡管說嘛!幹嘛拉著婉兒走這麽遠的路,待會兒娘娘自顧自的回宮了,把婉兒丟在這兒讓婉兒自己個兒走回去,可太不厚道了!還天天兒地說什麽‘什麽以厚什麽載什麽’呢!竟是些騙人的東西!”婉兒聽了之後心中更是不平,因為還在離殤國時就讓羽兒慣壞了,所以到了哪兒都改不了那小小的不守禮節的性子了。不過莫雲莊真的是被嚇得不輕:‘我的天哪,這是奴婢應該對主子說的?’莫雲莊的禮節觀徹徹底底被婉兒不拘泥於禮節的性格打敗了。(實際上那是羽兒的)


    “你好啦!我再把你帶回去不就行啦!”說完這句話,環首四望,羽兒又糾結了‘這是哪兒啊?我是怎麽來的!’,“不過。。。這是哪兒啊?我們要怎麽回去啊?”


    “娘娘!您不會又忘了路是怎麽走的了吧!”婉兒吃驚的問道。(廢話,二十一世紀的地圖把羽兒慣得太好了,這裏又沒有地圖,您老人家要羽兒怎麽辦?)


    “是真的,我真的忘記了,婉兒,隻好麻煩你一路上消耗腦細胞給我指路了。”羽兒很無奈的望著婉兒,心裏開始罵起了師傅慕哲給自己下的封印,除了輕功外其他全部的武功都被他一個鎖心掌給封印了。(‘啊,你個死丫頭,你師傅我千辛萬苦教你武功,你竟然罵你師傅!’一邊子去,下一章你才出現。)


    “娘娘啊,現在您一直往西南走就可以了,還是奴婢帶著您走吧,您帶著奴婢回去,奴婢怕您把奴婢帶到慎刑司去了。”婉兒說完這一段很長的話,長舒了一口氣,之後拉起羽兒的手就朝著椒房殿走去。


    望著皇後和一位宮女遠去的身影,莫雲莊嘴巴圓成了“o”型,從假山石後麵走了出來,他沒想到皇後娘娘在人前表現得小心翼翼,恪守禮節的,在自己親近的人麵前竟是如此隨便!眼看著天色也不早了,自己該保護著皇上在靜心殿批折子了。隻好施展身法回了靜心殿。


    ——————————————————司衣局——————————————————


    “真是賤婢!我們家娘娘的衣服做好了嗎?你們就在這裏縫製其他的繡絹!是不想活了嗎?”婉兒和羽兒還沒踏進司衣局的大門,就聽到了一句極其輕薄的話,婉兒眼珠往羽兒的方向看去,果不其然的看到了羽兒的一張黑臉,心下頓時一驚:‘糟了!主子平常就聽不得這樣輕薄的話,下人們也都不敢說,可現在……算了,待會兒讓娘娘訓斥吧,自己身微言輕,實在沒有訓斥別的宮女的資格的,而且聽這口氣像是受寵的娘娘宮裏的奴婢,自己也實實不敢招惹啊!’


    “嗯嗯,皇後娘娘駕到!”婉兒清了清嗓子,喊出了話。


    羽兒也隨即踏進了司衣局的大門。


    “奴婢等參見皇後娘娘,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除了剛剛說話的宮女是俯著身子的,其他的宮女都無一例外的跪下了。


    “平身,剛剛訓斥司衣局的宮女的宮人是哪一個?”羽兒環視過所有人後,緩緩道出了這兩句話。一種傲視天下的感覺油然而生,在司衣局的人無不感到一種異常強烈的壓迫感和恐懼感。


    “謝皇後娘娘!”


    “回皇後娘娘的話,剛剛那人,是……是奴婢……”鏡香低下了頭,雖然表麵上看起來很是懼怕這個所謂的皇後娘娘,心裏卻是另外一番做想:‘不就是個皇後嗎?我們家娘娘受到的恩寵可比你多得太多了,你不過是到莫離朝時被封為了皇後而已,實際上什麽恩寵也沒有得到不是嗎?哼,你要是今天敢對我動手的話,我保準我們家娘娘會告知太後娘娘的,我們家娘娘可是太後娘娘的嫡侄女兒,到時看你怎麽辦!’


    “是你啊,本宮從記事開始就聽不得任何汙言穢語,其他人在本宮麵前也不敢說,你倒好,以身犯險啊?!你是哪宮的宮人?”一連串的責備,一連串的問句,一連串的恐嚇。


    “奴婢……奴婢不敢,奴婢是苑燁宮,淳妃娘娘宮裏的宮女。”鏡香先是唯唯諾諾的樣子,但是當說到自家娘娘的時候,不由得把下巴抬高了些,但隨即又低了下去,心想著這個皇後應該不會發覺。然,她的所有舉動都盡收在羽兒眼底,也收在了皇甫恪的眼底。


    皇甫恪的雙眼緊眯在一起,盯著鏡香:‘果真是朕給陳沁淳的假恩寵太多了,連她的奴婢都敢狗仗人勢,對皇後也這般的不尊敬了。可是朕又能怎樣呢?柏澤國虎視眈眈(虎視耽耽)地盯著朕的江山,又是五國(離殤、元雅澤苑、宣樊和柏澤)之中勢力最強的,隻能先由著她。’同時小聲的告訴莫雲莊:“雲莊,別通報,朕要看看這皇後究竟是個怎樣的人物。”


    “是。”莫雲莊回答的同時出了一身冷汗,剛剛告訴皇上皇後娘娘的舉動時皇上就已經陰陽怪氣了(皇甫恪的威懾力是挺大,但是名譽不怎麽好),現在更是……唉,伴君如伴虎啊!


    “淳妃?哈哈哈哈……果然啊,上梁不正下梁歪,本宮這才真正體會到哇,嗬,你可真是你家娘娘最忠心的奴才,你們剛剛是在繡誰的衣服?”罵完了鏡香,又拐彎抹角的罵了淳妃一頓,羽兒轉過話鋒,柔和問對司衣局的宮女們。


    “回皇後娘娘的話,奴婢們剛剛是在繡皇上的心衣。並沒有像鏡香姑姑說的那樣……”一個還算大膽的宮女顫抖著音回著羽兒的話。


    “既是這樣,朕認為你們就無罪,鏡香,你可知她們是在繡朕的心衣?”悶悶的聲音傳了出來,羽兒從左邊回眸,差點沒迷倒那兩個站著的人:


    “臣妾參見皇上,皇上萬福金安。不知皇上今日為何如此有興致?竟散心到了司衣局?”羽兒還算反應快的立刻回了話。


    “奴婢等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這次所有在場的奴婢都跪下了。


    “平身吧,朕在靜心殿批折子批得厭倦了想來看看朕的心衣做好了沒有。”皇甫恪眼簾下移,極力平複內心的熟悉感。


    “回皇上,奴婢不知。”鏡香眼珠轉了幾轉,終於違心地說了謊話。


    “不知者無罪,今日就饒了你。日後若不悔改,本宮必將嚴懲不貸!”杏眸冷挑,渾若天成的王者風範,皇甫恪剛剛平複的熟悉感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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