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兒昨夜離開廂房直奔了自己的房間,他在張仁山無意的話語中得到了點啟示,就是第七人也許並不是在那一夜才混進院裏的,也許是在很早以前就已經混入到了院中,如果說李芳與李桐都和第七人有些關聯,那麽這個第七人混入園裏的時間就應該是在李芳與李桐來到院裏工作的那一刻亦或者是在之前,如果說第七人是先來的那麽就不需要李芳與李桐的出現了,畢竟混入院裏的人一但多起來,很容易露出馬腳被人察覺,如果是這樣的話第七人有可能是和李芳李桐同一時間進的院子,三兒的回憶剛到這裏,卻被張仁山打斷了。


    “三兒,你怎麽能確定這第七人是和李芳李桐同一時刻進的院子,也許這第七人是李芳李桐之後來的呐?這也說不定啊!”張仁山問道。


    “仙兒,你這個問題我昨夜就已經想到了,所以我才去我的房間查了一下,在李芳與李桐進到院中幹活之後,是否還有人員更替,結果沒有,這也就是說明,李芳與李桐是我們院裏到現在為止,最後一批進入的新下人,而且最關鍵的是,我們院裏每一個下人身上都是有名牌的,如果這第七人是在李芳與李桐之後混進院裏的,那麽他的身上肯定是沒有名牌的,但是按照這兩天的情況來看,這第七人身上肯定是有名牌的存在,就算是他殺了某個下人奪了那個下人的名牌來用,但是一但要是遇到那名下人的熟人,立刻就會露了餡,所以我斷定這第七人肯定是早就進到院裏了”三兒解釋道,張仁山點點頭示意三兒繼續他講述。


    三兒喝了口水接著說道……


    按照我的猜想,我就去查了一下,李芳與李桐是何時進到院裏為仆的以及和他們同時進到院裏的還有誰,果不其然李芳與李桐來到我們院裏為仆的同時還有三個人也同時進來了。


    “除了李芳李桐,還有三個人?”張仁山疑惑道。


    “沒錯!李芳與李桐進到院裏為仆時,當天還有三個人也被買進了院裏當下人,但是奇怪就奇怪在這了,那三名下人隻有姓氏卻沒有籍貫,我又試著看了一些其它下人的下人條,都是有這幾項的”三兒說道。


    “難不成真是這幾個人?那你找到他們了嘛?”張仁山問道。


    “這就又是一個怪事了,我本想去找這三個人,卻發現他們都已經消失了”三兒搖著頭說道。


    “消……消失?啥意思?”張仁山對三兒的話語感到不解。


    “你聽我跟你解釋,我跟院裏,掌管下人房的李管事問了一下,這三個人住在那幾間下人房裏,但李管事卻告訴我,這三個人根本就沒出現過,我當時也是很懷疑,所以我就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拿著那下人條,就去繼續詢問李管事,結果還是一樣的,我們院裏就沒有這三個人,仙兒這下你明白了吧!”三兒看向張仁山。


    “明白了,這三人肯定是叫那第七人掉包了,然後他們就取而代之,對吧!”張仁山不假思索的答道。


    三兒差點沒被張仁山氣的從椅子上蹦起來不過想了想就又釋懷了說道:“仙兒啊!你有空多讀讀書吧!老爺手裏的那幾本他根據之前在官府隨官老爺探案所記事用的《案情實錄》你沒事多看看,對你有好處,真的!”


    張仁山聽三兒這麽說知道這自己肯定又是腦袋不夠用了索性對三兒說道:“你以後啊!就別讓我去分析這麽難的事情了啊!你看我分析的不對,你還怪我,分析對了呐!你還得補充,所以咱就文武分分家,你管文的,我管武,你看行不!”


    三兒聽完張仁山的話,差點沒笑過氣去隻好說道:“行行行!都聽你的大少爺!”


    張仁山也是無奈,不過這樣也的確有些好處,畢竟取個人之所長,為之正用,才能把優勢體現出來,常言道“好刀用到刀刃上”就是這麽個道理。


    三兒見張仁山不在說話,而是看著自己,知道他這是還等著剛才的解釋,於是接著說道:“如果按照李管事的話,這三個人都一直沒有出現在院裏,那麽也就是說明,有三個人手裏有我們院裏的名牌,但是他們不再我們院裏幹活,為什麽?答案很簡單,他們不需要一直在這個院裏待著,因為院中有李芳與李桐的存在”。


    “可是,既然院中有李芳與李桐,他們又為什麽要冒著被發現的風險,來到我們院裏拿取名牌呐?叫李芳與李桐給他們做幾個假冒的不就完了嘛!”張仁山說道。


    “這個問題我也想過,我得出的答案就是,他們為了某種目的必須這麽做,也許這院中有什麽東西,必須讓他們在任何情況下都能進到院中確保其安全,亦或者他們在院中尋找什麽東西,而且必須是在白天不是夜晚”三兒簡短的分析了一下。


    “你說他們在找東西?不可能吧!這院裏有什麽呀?我感覺他們就是混進院裏來躲藏的逃犯什麽的吧!”張仁山剛把話說完就感覺自己又說錯話了,連忙對三兒擺了擺手表示不對。


    三兒看出了其中的意思點了點頭說道:“沒事,我剛才的話語也是猜想,不過你這個猜想的確有些太偏了”。


    “對了,你說李管事說他這三個人,從來沒在院裏出現過,那他為什麽沒有跟你提過此事呐!這丟了人理應給你信的,難不成這李管事被收買了?”張仁山看向三兒問道。


    “我剛開始也是這麽想的,我跟李管事提了這個疑問之後我才了解到,這三個人在進到院裏時待了一些時候,某天突然就跟我們老爺說要離開了,老爺也沒有挽留,就放他們走了,但是這名牌卻沒有被收回,李管事回憶說,當時是這三個人說他們想留一些回憶,所以就把這名牌帶走了,也沒有人在意這一些,反正這下人仆從的,誰能想那麽多,因為是老爺直接同意的,所以沒有通過我,但據我看來這就是有意為之的,他們必須帶走名牌,好以後進出院中”三兒解釋道。


    “哦!是這麽一回事啊!可那名牌不應該被作廢了嘛!畢竟人走了,那名字也該被劃掉了才對,門事房裏也應該沒有這幾個人的名稱,就算是重名了,那看看人臉也應該知道啊!”張仁山不解的說道。


    “仙兒,你忘了李芳和李桐生前是在院裏幹什麽的了嘛!”三兒說道。


    張仁山猛地一拍大腿說道:“對呀!這李芳李桐幹的就是門事房的事,這篡改點東西,易如反掌啊!”


    “所以說,這些都是安排好的,仙兒,我想我們的院子裏肯定有什麽東西在吸引著這幾個人”三兒站起身來,準備去重新沏一壺茶。


    張仁山聽到三兒的話陷入了沉思:“什麽東西呐?這院裏還有我不知道的寶貝,當然了那核桃除外啊!那我是真的不知道,看這幾個人表現,說明他們要找的東西十分的重要而且還不能被別人知曉,不然不可能要用到這種方式,可是什麽呐?”


    “想什麽呐!仙兒”三兒沏完茶水又放回了桌子上,坐在一旁看著張仁山。


    “哦!沒什麽,你接著講我聽著呐!”張仁山回過神來說道。


    “我從李管事那裏了解完情況之後,就拿著那下人條往回走,本想找你商量一下,可我突然想到如果這幾個人已經不在院裏,但是他們又必須經常的回來,那麽肯定不會裏開清水鋪的,如果不離開清水鋪他們就必須有一個住處,才能經常的往來院中,但是清水鋪裏的人家都是彼此認識,根本不會收留外來人,那麽也就是說清水鋪能住下外人的地方也就是雲雨軒那裏了”三兒喝了口茶水說道。


    “所以你才給我留了紙條,告訴我去雲雨軒對嘛!”張仁山把三兒留得第一封信拿出來擺到了桌子上。


    “沒錯,第一封信我是在你睡著之後留下的”三兒肯定的說道。


    “那為何我去雲雨軒的時候,你沒有在哪裏呐!而是留給了我第二封信?而且這第二封信好像並不是你寫的,最關鍵的是我問劉二嘴是誰給他的,他卻告訴我是個蒙麵人”張仁山疑惑不解的問著三兒。


    “你聽我慢慢解釋這其中的緣由,那個蒙麵人就是我,我之所以這麽做是因為,在經曆這麽多事情之後,那三個人應該認識你我,如果我不蒙著麵去雲雨軒暗中調查的話,肯定會被他們認出來,萬一打草驚蛇就麻煩了,在那之後我就給了劉二嘴那封信件讓他轉交給你”三兒解釋道。


    “哦!那不對啊!那封信上的文字可不想是你寫的,而且那上麵還有女人的胭脂水粉味道,你總不會是找那女代寫的吧!”張仁山看向三兒壞笑著說道。


    “你這鼻子也是夠尖的!你呀!就知道那是我給你的就行了!其它的就別管了啊!”三兒將臉轉向了別處逃過張仁山的視線。


    “不行!你必須說清楚,這第二封信到底是誰寫的”張仁山一下就來了興趣。


    “咱先聊聊正事吧啊!這以後在跟你解釋行不行!”三兒肯求的說道。


    “不行!管家你今天必須給本少爺一個交代!”張仁山拿著那第二封信在三兒的眼前晃了晃說道。


    “行啊!仙兒,開始學會拿身份壓人了啊!行我告訴你,是蕭姑娘代寫的,行了吧!”三兒無奈的說道。


    “蕭姑娘?!她回來了?”張仁山看向三兒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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