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帶忍者貌似的確很牛‘逼’的。[]”許飛有櫻子陪著,回想著剛才山炮扔出的那一個鐵球,“不過,那又如何,等會就讓你拉稀拉到虛脫!別怪我,要怪隻能怪你是摩西集團的公子。”


    看到櫻子貼身保護許飛,赤司一次郎既怒又無奈,他知道自己的妹妹的確是個超級熱心腸的人,現在真是後悔剛開始的介紹許飛的時候,舌頭一硬說成了自己的好朋友了。


    不過他也是無奈,手上那條索命線還在慢慢地延長,他感到自己全身正在變得無力,這個感覺不大對。


    不那麽介紹許飛,似乎也不沒有什麽好的借口了。


    走向餐廳的一段路,山炮眉頭微皺,都在思考一個問題:用什麽辦法讓許飛當眾出醜?


    有櫻子總是貼在他的身邊,他感到有些無從下手。


    嗯,有了!


    山炮靈光一閃,有了一個壞主意。


    宴席設在和式建築中,室內布置簡介,一副古畫,一盆觀葉植物,還擺了幾個古瓷‘花’瓶等古玩,想不到一次郎還有如此雅好。


    一走進去,正中間的位置上,一個雪白的美麗身體映入眼簾,擺好了固定姿勢,宛如一隻潔白的瓷盤。頭發被拆散呈扇形攤開,並和綴以‘花’瓣。


    全身擺上了各種壽司,‘奶’油蛋糕,扇貝,鯉魚等等,既有視覺衝擊力。


    這是一場高規格的午餐,能進來的,除了山炮他們,還有兩個山泡的高級手下,總共七個人。


    而原本和這場宴會一點不搭邊的許飛,由於有了櫻子的熱情好客,成為了這場宴會最閃亮的主角。


    “飛哥,請坐這裏。這是我們款待客人最尊貴的位置。”櫻子指著打頭的位置道。


    許飛從進來開始,眼睛就幾乎沒有一刻離開那個躺在桌上的‘女’人,那身體就是一尊藝術啊。


    對藝術的孜孜以求,使許飛從沒有像此刻這般認真與執著。


    “啊?”許飛才不願意坐在那個位置,坐在那裏,還欣賞神馬藝術?他嘿嘿笑道:“還是讓山炮坐那裏吧,這貨看我一直不大順眼,我要是再和他搶位置,我怕他害我。”


    山炮被許飛半認真的當麵點出來,頓時不好意思地笑道:“你是我們的客人,哪能會害你?”


    說著,他很心安理得地坐在了打頭的位置上。


    這個位置其實就是‘雞’肋,看著好看,其實一點都不實惠。


    當然,許飛所謂的實惠,單純是從“欣賞”藝術的角度去考慮的。<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許飛挑選的位置,在那藝術的腰部,這裏進可攻退可守,既有最美味的食物,還有最優美的風景,是最好的位置了。


    有了櫻子在這裏坐著,氛圍還是比較不錯的。


    山炮一直都在尋找著最好的收拾許飛的時機,但是一直都苦於櫻子在身邊,他搞了幾次都失敗了。


    許飛看似神經大條,又吃又喝,其實心中一直都在注意著來自山炮和一次郎的暗箭。


    “不好意思,我上趟洗手間。”櫻子不好意思地說了一句,然後轉身走出了宴會廳。


    好啊,機會來了!


    山炮使了個眼‘色’,很快就有人端上了一個‘精’致的小盆子,霧氣騰騰,透過霧氣看過去,也是一種壽司。


    “許飛君,這是我們專‘門’為你‘精’心準備的壽司,叫做水霧櫻‘花’。霧凇的時候,櫻‘花’樹上就會出現的一種美景。這種壽司,在島國很少吃到的,請你慢用。”赤司一次郎很好客地道。


    許飛很警惕地看了一眼,確定是沒有毒的,他嘿嘿一笑道:“那我就嚐嚐。”


    剛放進嘴裏,一種冰冰的感覺很舒服。


    不過,他輕輕一咬,隻聽到輕微的撲哧一聲,那水霧櫻‘花’瞬間在‘唇’舌間爆炸開了。


    一股滾燙的熱流忽然間從裏麵迸出,隨之而來的,是一種直衝鼻子的刺‘激’味道,一下子就能讓淚腺崩潰的味道。


    這種味道,許飛敢肯定,絕對比芥末強過百倍。


    “孫子!臥槽!”許飛暗罵一聲,表情凝固了。


    山炮和一次郎睜大眼睛,都等著看許飛出醜的樣子。


    這種東西,能夠輕易把一個人刺‘激’的眼淚鼻涕嘩啦啦地流個不停,還會短暫地失去意識,又哭又鬧,有些抵抗能力不強的,也可能直接會爽到大小便失禁。


    說白了,這其實就是惡搞人的,也隻有島國人能夠想的出這種變態的食物。


    “啊!我擦!這個味道,實在是太妙了!”許飛重重地吐出一口氣,歎道。


    “啊?不是吧?不可能啊!”山炮‘激’動地道。


    許飛嘿嘿一笑,豎了豎大拇指道:“山炮,一次郎,我建議你們倆也吃點,這味道,絕對的美味。”


    “怎麽可能?”兩人對視一眼,心中疑‘惑’。


    但是看到許飛那一副享受的樣子,他們確認應該是這一次做的霧凇櫻‘花’不正宗,便決定嚐一嚐,好收拾這幫成事不足的下人。


    “八嘎!這些小子,又把我的事給辦砸了!”山炮拿起一塊霧凇櫻‘花’塞進嘴裏,憤怒地咬了下去。


    “啊!”


    “啊!”


    兩聲慘叫連續響起,兩人隨即滿臉流淚,痛苦的捂著嘴在地上打滾。


    許飛輕輕地吐出了一口濁氣,心中舒服多了。


    他冷笑著看著兩個眼淚嘩嘩流滿地打滾的家夥,繼續吃自己的東西。


    不過,吃東西的時候,他沒有忘了給摩西集團的公子山炮同學的酒杯裏加點料。


    剛才,要不是他立即用強大的真氣抵過那強烈的刺‘激’和滾燙,他相信,此刻在地上打滾的正是他。


    “吖?哥哥他們怎麽了?”櫻子走進來的時候,驚訝的夠嗆,隨即,她的目光落在了那霧凇櫻‘花’上,芳容失‘色’:“不會吧?怎麽會有這道菜?”


    許飛無所謂地道:“他們專‘門’給我準備的,我剛才吃了一塊,味道不錯哦。”


    “啊?味道不錯?飛哥,你不會搞錯吧?這裏的芥末辣度是普通的一百倍哎。這其實就是捉‘弄’人的。”櫻子道。


    許飛聳了聳肩道:“我小時候受過傷,味蕾壞了,所以,太辣的味道我反而隻能感覺到美味。來,櫻子,要不你也嚐一個?”


    櫻子嚇得連連擺手,“我還是不要了,他們倆真是太惡作劇了。”


    “味蕾壞了?”山炮剛坐起來,翻了個白眼一頭栽倒在地。


    折騰了二十多分鍾,他們倆被折磨的灰頭土臉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山炮看到許飛又和櫻子黏在一起有說有笑,心中那個恨啊,他把酒杯一端,皮笑‘肉’不笑地對許飛道:“剛才見笑了。不如我們喝酒吧?”


    赤司一次郎也跟著道,“聽說華夏的醉拳很有名,不如我們一醉方休,然後醉拳對陣忍者術?當然,考慮到你隻是力氣大點,就有我與你過兩招。”


    櫻子笑著對許飛解釋道:“比試功夫也是我們家族好客的一種形式,飛哥你不要多想了。哥哥一定會手下留情的。剛好,我從小就特別喜歡華夏,也聽說過華夏的醉拳,你可以給我們表演一次嗎?”


    許飛勉為其難地道:“既然櫻子小姐喜歡,我怎麽也得表現一把。不過,那個山炮,你拿錯酒杯裏。”


    沒想到,赤司一次郎豪放地道:“我和山炮君彼此不分,誰的酒杯不一樣?”


    說完,把那杯加了料的清酒一飲而盡。


    呃,好吧,許飛翻了個白眼,本來是給山炮加的料,沒想到一次郎這麽願意接受,果然是一對好基友。


    酒過三巡,大家都喝得醉醺醺的了。


    就這樣的清酒,像是涼水似地,許飛他目測自己能夠喝個一二十斤的。


    而現在隻喝了五六瓶,才哪到哪兒啊。


    不過嘛,不是打醉拳嗎?如果不表現的醉了,怎麽能夠打的那麽正宗呢?


    如果不醉,又怎麽好意思把櫻子的哥哥打得屁滾‘尿’流滿地找牙呢?


    在一派熱鬧的氣氛中,華夏醉拳對陣島國忍者術開幕了。


    許飛搖搖晃晃地走向了拳台,醉醺醺地好像眼睛都睜不開了,一抱拳道:“我從小沒有練過拳,是個幹農活的,手勁特別大。所以,要是打傷了一次郎,你可不要哭啊。”


    “啊……哈哈哈……”以山炮為首的傻吊笑的差點又打滾了,他拍著‘胸’脯道:“放心吧,你要是把一次郎幹翻,我保證當場叫你一聲哥。”


    “那不行!”許飛站都站不穩了,認真地道:“得叫大爺!”


    “靠,行!”山炮一拍手道,“開始吧!”


    一次郎好像來了神勇之力,也可能是一路子憋了一口惡氣,就想利用這次機會把許飛狠狠地揍一頓。


    “咻咻咻!”


    他腳下一點,小身材靈巧地在拳台的邊緣上一蹬,身體騰空而起的瞬間,一‘腿’向許飛的腰部掃去。


    好‘腿’法!許飛暗暗讚歎一聲,那一‘腿’掃過的力量,堪稱千鈞之力。


    許飛的眼睛裏閃過一絲興奮的神‘色’,看似毫不在意地猛然間探出兩手,‘精’準地抓住了一次郎的腳。


    就勢一拉,借力發力!


    赤司一次郎的小身體就像是一發炮彈,呼嘯著飛出了別墅。


    而許飛,則是恰到好處地一下子“栽倒”在了拳台上,看樣子摔得不輕。


    “好!八嘎!一次郎牛‘逼’大大滴!”


    場下都是喝彩的聲音,在他們看來,一次郎簡直是太勇猛了。


    喝彩聲結束了,可是,大家才驚訝地發現,赤司一次郎好像不見了?


    而許飛,倒在拳台上,已經發出了鼾聲,貌似是睡著了?


    這下子大家慌神了,紛紛出去尋找一次郎。


    好嘛,等到大家走出別墅才看到,這貨正在別墅‘門’口一棵大樹上掛著呢,一根大樹杈掛住了他的腰帶,他正在那裏像個烏鴉似地撲騰著呢。


    等到大家搬來梯子七手八腳地把一次郎給救下來的時候,許飛還在拳台上睡著呢,那個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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