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情殺的可能


    第6章情殺的可能


    看著許明那猶豫不決的樣子,王馨心頭也是一陣‘迷’茫。(.好看的小說棉花糖-.79xs.-他之前那般有血‘性’,怎麽一眨眼就就如此畏畏縮縮,難道那都是一時衝動不成?


    “許警官,你心裏究竟是什麽樣的想法?如果你不敢去查的話,那就當我沒說過。”


    王馨緊緊盯著對方的眼睛,眨也不眨。似乎這樣子可以看穿他的一切。


    許明沉默了,他何嚐不想去查這個案子?可是,沈熾峰的命令已經下達。在沒有其他任何警力的幫助下,他根本連調查的機會都沒有。


    王忠強的案子基本上是不用想了,他根本連現場都沒有進去過,何談調查一說?


    眼下唯一找到了線索的隻有張誌輝的案子。但是那僅有的線索仍舊撲朔‘迷’離。想要著手,就必須去翻閱警局的檔案。八年前發生的事情,或許是一個突破口。


    而這個案子,和王忠強的案子隻是推理上的關聯,實際情況未知。就算真的將張誌輝案子的線索找到了,也不一定就能幫到王馨。


    所以許明根本不敢輕易的許下承諾,若是等到竹籃打水一場空的時候,等待二人的隻有失落和不甘。


    許明低下頭,聲音中充滿了無奈道:“警方已經將別墅封鎖了,現場估計也處理過了,就算你能幫我進去,能發現的線索也是少之又少。”


    他倒不是推卻,而是說出了心中的疑慮。如果王馨能夠給他一個意外的驚喜的話,或許這條路還有走下去的希望。


    王馨想了想,覺得他說的也是實情。‘私’底下的調查,已經就是在觸犯法律了。許明身為警官知法犯法,倒也是一個苦衷。


    況且,在沒有線索的情況下,調查的希望也是渺茫的。這樣的行為,完全是屬於‘浪’費時間。


    但是王馨沒有放棄,她在腦海中仔細回想著,想要提供一些具有價值的信息。可是到頭來,卻怎麽也想不到。


    雖然她和父親的關係已然淡薄,但是讓他那樣不明不白的死去,她仍舊無法容忍。不管現在的情況如何,她唯一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那個‘色’鬼父親,是絕對不可能自殺的。


    這麽多年打拚的財富,勾-搭了那麽多的‘女’人。(.好看的小說棉花糖如此‘花’‘花’世界,他如何舍得離開?


    對了,‘女’人!


    王馨的眼前忽然閃過了一道亮光,她原本始終冷冰冰的臉上忽然湧上了一抹驚喜之‘色’道:“我想到了,我父親在外頭有很多姘-頭,或許從她們的嘴裏可以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姘-頭,很多?


    聽到這個量詞,許明的嘴角明顯‘抽’搐了一下。這個‘女’兒都到了結婚生子的年齡的老家夥,竟然如此‘花’心。他忽然間覺得王忠強的死亡並不是偶然,這家夥該死!


    可不管是如何該死的人,都需要法律來懲罰,他的‘性’命不是隨便什麽人都能夠奪走的。


    他想起了之前在別墅的時候碰到的那個保姆,那種香-‘豔’火辣的‘女’仆裝,那濃妝‘豔’抹的麵容。這種保姆,怎麽可能會幹淨?


    他沉聲道:“我之前在別墅裏麵看到的那個張秀麗,是不是你父親的姘頭?她是事發現場的當事人,如果能夠從她嘴裏套出消息的話……”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王馨輕輕搖了搖頭道:“沒用的,張秀蓮身為目擊者,沈熾峰絕對會讓她閉嘴。否則消息泄‘露’出去,他如何壓的下這個案子?”


    “對了!”她似乎想起了什麽,繼續問道:“我聽周圍的人說,市裏死了一個警察,好像也是自殺,你去過那個現場嗎?”


    問到了關鍵的點子上,許明也沒有隱瞞,將張誌輝的案發現場簡單描述了一下。然後道:“你父親和張誌輝的死法簡直是一模一樣。同樣的密室,同樣的歌喉。而且後者的情況,我可以斷定是有人行凶。”


    “既然這樣,你為什麽不從張誌輝的案子下手?世界上沒有那麽巧合的事情,這兩個案子肯定有關聯。”王馨似乎很是著急,語氣都變得急促了起來。


    許明翻了翻白眼,輕咳了一聲道:“我當然想過這個問題,可萬一真的是巧合呢?就算真的解決了張誌輝的案子,你父親這般仍舊沒有著落。”


    “不管如何,死馬當做活馬醫治。咱們就先從張誌輝的案子著手!”


    她都這麽說了,許明也不會再想去找什麽借口了。因為對方正中自己下懷,他也早就這個意思了。


    上次詢問了張誌輝的姑媽,得到的全是一些沒用的線索。雖然那個老太婆他怎麽看都覺得是有所隱瞞,但是對方不說他也沒辦法問。


    但是對方已經說出來了,張誌輝平日裏沒有和其他人接觸的習慣。他惹上殺身之禍,必然是和八年前那個未了結的案子有關。


    所以,接下來行動的第一步,就是去警局找當年的案情卷宗。


    可是沈熾峰已然是下了死命令不讓他去查,他一個實習警官,根本沒有權限去閱讀那個卷宗。


    王馨見他沉默不語,一陣詫異道:“怎麽了,還有什麽問題?”


    許明搖搖頭,無奈的聳了聳肩道:“我沒有開啟卷宗的權限,相看也是看不到的。”


    他這話剛說完,忽然印象中一個很重要的人影閃了過去。沒錯,就是他――周成!


    身為重案組的組長,周成是絕對有權限的。而且,他這樣的老資格,雖然官職不算太大,但是警局的人都信服。除了沈熾峰之外,他儼然是一個二把手的存在。


    隻要周成願意幫這個忙的話,八年前那個卷宗,是絕對能夠被調動出來的。


    “走,跟我去見一個人!”


    想到了方法,許明直接一把拉住了王馨的胳膊原路返回。如果時間上還有所允許的話,他能夠追到周成的。


    王馨忽然被他拉住胳膊,動作還如此粗暴,不由痛呼一聲道:“你下手輕點,‘弄’疼我了!”


    許明急忙鬆開了手,訕笑道:“抱歉,我太‘激’動了。我知道誰能夠幫我們。但還是需要你出麵才能說服他。”


    當下,兩人便小跑著朝著別墅的方向趕去。等到了別墅‘門’口,除了封鎖線之外,其餘警察已經全部撤離。


    “可惜,還是來晚了!”


    許明伸手撓了撓發癢的頭皮,這個機會‘浪’費之後,他隻有去警局找周成了。到了沈熾峰的一畝三分地,他調尋卷宗的幾率幾乎為零。


    “咳咳,你小子終於回來了?警校畢業了不起,瞧不起老哥我這個兵痞子?跟我玩反偵察,還真是有你的!”


    一陣咳嗽聲傳來之後,遠處台階上出現了一個紅點,那是有人在‘抽’煙。


    聽到了熟悉的聲音,許明大喜過望,他急忙湊過去道:“周哥,我還以為你已經走了呢!”


    周成呸了一聲罵道:“老子倒是想走,卻被安排值班了還不是因為你?我要不是去追你小子,回來也不會受到這個破短信。”


    原來,沈熾峰臨走的時候將其他人都帶離開了,唯獨留下了周成。他因為沒有追到許明,所以被迫安排在這裏等。


    “周哥,我求你個事情!”


    許明站在他麵前,聲音無比嚴肅道:“張誌輝的案子,咱們都達成了共識。我想要看看,八年前到底是出了什麽案子。”


    周成眯了眯眼睛,似乎是被煙熏到了,流出了眼淚。他一邊‘揉’眼一邊道:“這個忙我確實可以幫你。可萬一被沈局知道的話,我吃不了兜著走了!”


    這家夥始終對沈熾峰的話唯命是從,簡直就是一個活生生的家奴。許明見用普通方式不行,開始軟硬兼施道:“周哥,我們如果調查了張誌輝的案子,也算是個準備。萬一上頭又重新要查的話,豈不是時間上來不及了?再說了,一旦真的查到的話,或許也可以給上頭一個‘交’代,至少咱們抓到人了。”


    周峰用手‘摸’著下巴,開始思考了起來。他狠狠的吸著煙嘴,每一口都要讓香煙燃燒很長的一段。


    等他的煙‘抽’完了之後,又從口袋裏掏出一根,準備繼續‘抽’。


    許明上前一把將他的煙盒搶了過來,有些生氣道:“周哥,你到底給個痛快話吧。你這樣‘抽’煙,沈叔叔知道你也得扒一層皮。”


    周成一陣翻白眼,不過他手上卻是將煙盒放進了口袋裏。


    他哎了一聲道:“遇到你小子,我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悲劇。你們質疑要卷宗,我可以給。可後麵的事情我就幫不到了,你們好自為之。”


    跟隨了沈熾峰多年,讓他感觸違規的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的。他能夠冒險答應這個條件,已經算是給夠麵子了。


    得到了肯定的答複,許明差點沒興奮的跳起來。他轉過頭對王馨嘿嘿一笑道:“看來事情沒有我們想想的那麽糟糕,周哥果然是個好人!”


    “走吧,跟我回警局!”周成瞥了二人一眼,朝著遠處聽著的一輛警車走了過去。


    “你不看守現場了?”許明見他這麽快打印,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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