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喪心病狂
第三十四章喪心病狂
“變、變態。<strong>.</strong>-79-”陳倩啞口無言的用著口型道。
林峰，達叔，你們在哪裏？
“好了，話不多說了，你該去陪我的‘女’兒了，她已經等了很久了。”楚文舒說著，手上拿著凶器‘逼’近了陳倩，他雙手拉開鉗子兩邊，銳利的刀鋒在冷光的照耀下泛出一絲冷質的光，他對準了陳倩的脖子，大大的張開著口，牙齒是那般尖銳的，隻待凶器的主人合上鉗子。
“砰。”的一聲，吸引了楚文舒的注意力，他轉過頭，手上的拿的凶器還對著陳倩的脖子。
從‘門’口中出現的是林峰和達叔兩個人，達叔雙手持槍，穩穩的對準了楚文舒的頭部。
“你已經被逮捕了，複仇者。放下凶器，乖乖束手就擒，你有權利說話解釋，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會作為呈堂供詞！”達叔大聲對著楚文舒喊道。
楚文舒還在愣神，趁此機會，陳倩一下子就將早已準備好的麻醉槍‘射’入楚文舒的身體，隨後她轉身就快步的從側麵跑走，沿著牆邊跑到了林峰的身邊。
“不要害怕，已經沒事了。”林峰安慰著陳倩，拍了拍她的手，然後轉身對著楚文舒道：“楚老師，你還有什麽話說？”
楚文舒見逃跑的陳倩，和陸續趕過來的警察一笑，他笑的肆意，他笑的瘋狂，但麻醉槍很快就發揮了效應。
重物落地的聲音，應聲的，楚文舒手中的凶器落在地上。他止住了笑意，雙‘腿’無力的緩緩跪坐在了地上，他沉默了一會，又低低的笑出聲來。
“各位警察先生，你們終於找到我了嗎？”他說，然後頭一仰，重重的磕在了牆壁上，那聲音讓聽的人都不禁感到後腦勺一痛。
“你們不是出去了嗎？”他問，卻不待林峰和達叔回答，就自言自語道：“你們早就察覺是我了吧？所以這隻是個圈套。嗬，嗬嗬，哈哈哈哈！”他又大聲的笑了起來，像是自嘲自己怎麽現在才看出來。
林峰皺眉，覺得現在的楚文舒狀態似乎有點不對，他衝著達叔一揮手勢，達叔了然的，道：“拿下。”
封閉的房間內，楚文舒被牢牢地綁在了椅子上。
另一邊，陳倩將自己聽到的事情告訴兩人，並且麵‘色’有些猶豫的道：“我覺得楚老師‘精’神不太對，就像是瘋了一樣，他是不是受了什麽刺‘激’，才會這麽做？我覺得，他是有苦衷的。[]”
達叔卻是彈了彈煙灰，道：“陳倩丫頭啊，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可恨之人呢，必有可憐之處。無論他遭受到了多大的打擊和傷害，都不應該做出這種事情。恩恩怨怨的，如果你‘女’兒被人殺了，你就要去拿刀殺了對方，對方的親人在把你殺了，你的親人在殺了對方的親人，這樣殺來殺去，還有沒有一點法律製度了，那社會豈不是要‘亂’了套？法律是幹什麽的呢？就是維護人民的人身安全，保障人民的人身權利。這種殺了人的大事啊，能‘私’下和平解決是最好了，如果‘私’下解決不了，就要去法庭上打官司。這才是正常手續，而且你也看過之前的屍體，凶手是手段非常殘忍啊，而且差點殺害了你。他已經不算苦衷了，已經算的上是喪心病狂的殺人狂了！”
林峰也點頭道：“達叔說的對。無論有什麽樣的理由，都應該讓法律合理的裁決他，決不能隻存自己的‘私’利。刻意報複。”
陳倩沉默了一會，點點頭。
“我知道了。對不起。”
“這有什麽好道歉的，‘女’孩子比較心軟很正常。但是啊，心軟要在對的地方心軟，對待這種人呢是絕對不能心軟的，誰知道他會不會反咬你一口啊。”達叔吐出煙氣，道。
林峰：“達叔，你哪來的煙！”
“從那個小癟三手裏搜出來的。”達叔‘抽’起煙來‘性’子就大變，這會髒話都冒出來了。林峰‘揉’了‘揉’額角，道：“你將那盒煙拿出來給我看看。”
在發現趙天樂的屍體時候，楚文舒借口‘抽’煙。而根據事後了解，楚文舒這個人真是二十一世紀的好男人，從來不‘抽’煙不喝酒，就算是不得已的‘交’際，也隻是淺酌為止，為人可以說是十分刻板規律的，這樣一個人，為什麽會在一年前‘性’情大變呢。
根據學校老師說，楚文舒在一年之前忽然‘性’情大變，開始變的暴躁起來，對待學生也十分嚴厲，並且洶酒‘抽’煙，有幾次還是同事送他回家的。就像是遭受了什麽巨大的打擊一樣。這樣的不正常持續了一段時間，之後楚文舒就恢複了往常的樣子，隻是感覺他對人待事，冷漠了起來。
雖然外表還是一副和和氣氣的樣子，但誰都近不了他的身，他和周圍的人就像是被無形的隔閡隔絕了起來，自己一個人，獨來獨往的。
是什麽讓他喝酒‘抽’煙呢？是什麽讓他‘性’情大變呢？那就是一年之前，他‘女’兒的死。據說是死於事故，很少有人知道內幕。
達叔拿出的那盒煙，打開裏麵隻剩下一根了，這才短短幾天而已。
林峰看了一眼那盒煙，然後站起身子，道：“走，我們去見楚文舒。”
達叔、林峰二人坐在楚文舒的對麵，楚文舒在凳子上低著頭，看不見他的臉。看不到他的表情，感受不到他的情緒。
“……之後，你頻繁出入學生的房間，名義上是查寢，實際上是為了去找趙華。你和趙華達成了什麽約定，讓趙華配合你。我猜，這個約定就是不要傷害吳城，但你後來還是殺死了吳城，你知道，如果趙華知道了吳城的死，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所以你就利用乙醚，‘迷’暈之後殺害趙華，並且留下遺言偽裝成自殺。那副遺書上的字體和你平時寫字的字體並不一樣，但仔細觀察還能看出是同出一人之手的。我說的沒錯吧。”坐在座位上的林峰雙手‘交’叉，雙‘腿’合並，胳膊肘支撐在雙‘腿’上，曲著背，一臉勢在必得的模樣。
“雖然你做的很幹淨，幾乎沒有留下任何證據。但是很不巧，你本人卻有很多破綻，那麽，回答我之前的問題，你和這八個人有什麽仇怨？我初步推測，和你‘女’兒有關係，對嗎？而燕京學校中鬧鬼的實驗樓，自殺的‘女’生，也正是你‘女’兒，對不對。”林峰陳述道。
楚文舒嗬嗬一笑，他低沉而磁‘性’的聲音在房間內響起。
“不錯，你推測的全部正確。真不愧是林瑤的弟弟。我本以為拖住了林瑤，就萬無一失了，沒想到千算萬算，卻漏算了你！是我太小覷你了。”
“你說什麽，拖住林瑤？綁架梅家千金是你做的？不，不可能，燕京學校和梅家相隔那麽遠，你怎麽可能在我姐姐的眼皮底下綁架人後逃跑呢？那麽這樣說，你還有其他同夥？”林峰忽然‘激’動的站了起來。
達叔雙手按住了‘激’動的林峰讓他坐下，道：“林峰啊，你冷靜一點，一個一個的問。算了，你做這，我來問。”看著林峰冷靜下來坐回去了，達叔回到座子上，看著楚文舒，嚴厲的問：“說，你殺害這七個人的目的是什麽？”
“目的？”楚文舒抬起頭，挑釁的看了一眼林峰，道：“梅園的複仇者，和我的目的是一樣的啊。隻是最毒‘婦’人心，我隻殺害了和我有仇的人，她可保不住會做出什麽。說不定，會將林瑤視為阻礙呢！”
林峰聽到這句話，頓時克製不住的上前一把抓住了楚文舒的衣領，雙眼慢慢變紅，他語氣卻是冷靜至極的道。
“我勸你不要耍什麽‘花’招，不然有你好受的，不要岔開話題，快點回答我。你和這七人人之間有什麽過節，你為什麽要殺害他們？”
楚文舒沉默不語，又低下頭看地麵了。達叔上前拉開了林峰，一邊低聲對林峰道：“哎呀林峰啊，都說讓你冷靜一點。你不是說過嗎，作為一名偵探，要時刻保持一顆冷靜的頭腦，這樣才能抓住犯人啊。”
沉默了一小會，林峰坐回凳子上，道：“我很冷靜。”
“冷靜就對了，林瑤跟著我們警方合作了這麽多年，什麽大風大‘浪’沒經曆過啊。一個‘女’罪犯而已，能比他這個殺人狂更難搞嗎？”達叔有些不信任的，口中安慰著林峰，後半句壓低了聲音在林峰耳邊道。
林峰點了點頭，聲音十分冷靜的對達叔回道：“我知道。”然後又看向在凳子上裝死的楚文舒，道：“楚文舒，我敬你是一名老師，不想懷疑你。可事實擺在這裏，我也不得不相信，你就是那個手段殘忍的殺人凶手。你曾經說過，你是一名老師，你有老師的責任，你要保護學生的安全。看來你這話是欺騙我的了。”
“我曾經是這樣的一名老師。”楚文舒的聲音有些低啞，和一絲微不可覺的哽咽。
“但他們不是我的學生！他們那種人，怎麽會是我的學生？他們那種人，不配接受教育！”他的聲音忽然強硬起來，帶著一股狠辣的勁。
“好，既然如此。陳倩總是你的學生吧，你又為什麽要三番五次的加害與她？那麽年輕的小姑娘，你也下的去手！”達叔在一旁冷聲詰責道。
“陳倩……？”楚文舒有些恍惚的重複了一下這個名字，恍惚中，一個‘女’孩的巧笑倩兮的，充滿青‘春’明媚的臉龐映入他的眼簾。
“你來看我了嗎，媛媛……”楚文舒瞳孔渙散的呢喃道。
“媛媛，爸爸幫你複仇了。”楚文舒的聲音幾乎微不可聞。
林峰微微蹙眉，隨即問道：“你‘女’兒，是怎麽死的？”
這句話仿佛驚到了楚文舒，他忽然抬起頭，雙眼瞪得大大的，死死的盯著林峰。林峰被楚文舒嚇了一跳，感覺‘胸’口不由得一悶，隨即心髒劇烈的跳動了起來，慢慢慢慢的，恢複了平靜後，才聽到楚文舒偏執的聲音。
第三十四章喪心病狂
“變、變態。<strong>.</strong>-79-”陳倩啞口無言的用著口型道。
林峰，達叔，你們在哪裏？
“好了，話不多說了，你該去陪我的‘女’兒了，她已經等了很久了。”楚文舒說著，手上拿著凶器‘逼’近了陳倩，他雙手拉開鉗子兩邊，銳利的刀鋒在冷光的照耀下泛出一絲冷質的光，他對準了陳倩的脖子，大大的張開著口，牙齒是那般尖銳的，隻待凶器的主人合上鉗子。
“砰。”的一聲，吸引了楚文舒的注意力，他轉過頭，手上的拿的凶器還對著陳倩的脖子。
從‘門’口中出現的是林峰和達叔兩個人，達叔雙手持槍，穩穩的對準了楚文舒的頭部。
“你已經被逮捕了，複仇者。放下凶器，乖乖束手就擒，你有權利說話解釋，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會作為呈堂供詞！”達叔大聲對著楚文舒喊道。
楚文舒還在愣神，趁此機會，陳倩一下子就將早已準備好的麻醉槍‘射’入楚文舒的身體，隨後她轉身就快步的從側麵跑走，沿著牆邊跑到了林峰的身邊。
“不要害怕，已經沒事了。”林峰安慰著陳倩，拍了拍她的手，然後轉身對著楚文舒道：“楚老師，你還有什麽話說？”
楚文舒見逃跑的陳倩，和陸續趕過來的警察一笑，他笑的肆意，他笑的瘋狂，但麻醉槍很快就發揮了效應。
重物落地的聲音，應聲的，楚文舒手中的凶器落在地上。他止住了笑意，雙‘腿’無力的緩緩跪坐在了地上，他沉默了一會，又低低的笑出聲來。
“各位警察先生，你們終於找到我了嗎？”他說，然後頭一仰，重重的磕在了牆壁上，那聲音讓聽的人都不禁感到後腦勺一痛。
“你們不是出去了嗎？”他問，卻不待林峰和達叔回答，就自言自語道：“你們早就察覺是我了吧？所以這隻是個圈套。嗬，嗬嗬，哈哈哈哈！”他又大聲的笑了起來，像是自嘲自己怎麽現在才看出來。
林峰皺眉，覺得現在的楚文舒狀態似乎有點不對，他衝著達叔一揮手勢，達叔了然的，道：“拿下。”
封閉的房間內，楚文舒被牢牢地綁在了椅子上。
另一邊，陳倩將自己聽到的事情告訴兩人，並且麵‘色’有些猶豫的道：“我覺得楚老師‘精’神不太對，就像是瘋了一樣，他是不是受了什麽刺‘激’，才會這麽做？我覺得，他是有苦衷的。[]”
達叔卻是彈了彈煙灰，道：“陳倩丫頭啊，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可恨之人呢，必有可憐之處。無論他遭受到了多大的打擊和傷害，都不應該做出這種事情。恩恩怨怨的，如果你‘女’兒被人殺了，你就要去拿刀殺了對方，對方的親人在把你殺了，你的親人在殺了對方的親人，這樣殺來殺去，還有沒有一點法律製度了，那社會豈不是要‘亂’了套？法律是幹什麽的呢？就是維護人民的人身安全，保障人民的人身權利。這種殺了人的大事啊，能‘私’下和平解決是最好了，如果‘私’下解決不了，就要去法庭上打官司。這才是正常手續，而且你也看過之前的屍體，凶手是手段非常殘忍啊，而且差點殺害了你。他已經不算苦衷了，已經算的上是喪心病狂的殺人狂了！”
林峰也點頭道：“達叔說的對。無論有什麽樣的理由，都應該讓法律合理的裁決他，決不能隻存自己的‘私’利。刻意報複。”
陳倩沉默了一會，點點頭。
“我知道了。對不起。”
“這有什麽好道歉的，‘女’孩子比較心軟很正常。但是啊，心軟要在對的地方心軟，對待這種人呢是絕對不能心軟的，誰知道他會不會反咬你一口啊。”達叔吐出煙氣，道。
林峰：“達叔，你哪來的煙！”
“從那個小癟三手裏搜出來的。”達叔‘抽’起煙來‘性’子就大變，這會髒話都冒出來了。林峰‘揉’了‘揉’額角，道：“你將那盒煙拿出來給我看看。”
在發現趙天樂的屍體時候，楚文舒借口‘抽’煙。而根據事後了解，楚文舒這個人真是二十一世紀的好男人，從來不‘抽’煙不喝酒，就算是不得已的‘交’際，也隻是淺酌為止，為人可以說是十分刻板規律的，這樣一個人，為什麽會在一年前‘性’情大變呢。
根據學校老師說，楚文舒在一年之前忽然‘性’情大變，開始變的暴躁起來，對待學生也十分嚴厲，並且洶酒‘抽’煙，有幾次還是同事送他回家的。就像是遭受了什麽巨大的打擊一樣。這樣的不正常持續了一段時間，之後楚文舒就恢複了往常的樣子，隻是感覺他對人待事，冷漠了起來。
雖然外表還是一副和和氣氣的樣子，但誰都近不了他的身，他和周圍的人就像是被無形的隔閡隔絕了起來，自己一個人，獨來獨往的。
是什麽讓他喝酒‘抽’煙呢？是什麽讓他‘性’情大變呢？那就是一年之前，他‘女’兒的死。據說是死於事故，很少有人知道內幕。
達叔拿出的那盒煙，打開裏麵隻剩下一根了，這才短短幾天而已。
林峰看了一眼那盒煙，然後站起身子，道：“走，我們去見楚文舒。”
達叔、林峰二人坐在楚文舒的對麵，楚文舒在凳子上低著頭，看不見他的臉。看不到他的表情，感受不到他的情緒。
“……之後，你頻繁出入學生的房間，名義上是查寢，實際上是為了去找趙華。你和趙華達成了什麽約定，讓趙華配合你。我猜，這個約定就是不要傷害吳城，但你後來還是殺死了吳城，你知道，如果趙華知道了吳城的死，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所以你就利用乙醚，‘迷’暈之後殺害趙華，並且留下遺言偽裝成自殺。那副遺書上的字體和你平時寫字的字體並不一樣，但仔細觀察還能看出是同出一人之手的。我說的沒錯吧。”坐在座位上的林峰雙手‘交’叉，雙‘腿’合並，胳膊肘支撐在雙‘腿’上，曲著背，一臉勢在必得的模樣。
“雖然你做的很幹淨，幾乎沒有留下任何證據。但是很不巧，你本人卻有很多破綻，那麽，回答我之前的問題，你和這八個人有什麽仇怨？我初步推測，和你‘女’兒有關係，對嗎？而燕京學校中鬧鬼的實驗樓，自殺的‘女’生，也正是你‘女’兒，對不對。”林峰陳述道。
楚文舒嗬嗬一笑，他低沉而磁‘性’的聲音在房間內響起。
“不錯，你推測的全部正確。真不愧是林瑤的弟弟。我本以為拖住了林瑤，就萬無一失了，沒想到千算萬算，卻漏算了你！是我太小覷你了。”
“你說什麽，拖住林瑤？綁架梅家千金是你做的？不，不可能，燕京學校和梅家相隔那麽遠，你怎麽可能在我姐姐的眼皮底下綁架人後逃跑呢？那麽這樣說，你還有其他同夥？”林峰忽然‘激’動的站了起來。
達叔雙手按住了‘激’動的林峰讓他坐下，道：“林峰啊，你冷靜一點，一個一個的問。算了，你做這，我來問。”看著林峰冷靜下來坐回去了，達叔回到座子上，看著楚文舒，嚴厲的問：“說，你殺害這七個人的目的是什麽？”
“目的？”楚文舒抬起頭，挑釁的看了一眼林峰，道：“梅園的複仇者，和我的目的是一樣的啊。隻是最毒‘婦’人心，我隻殺害了和我有仇的人，她可保不住會做出什麽。說不定，會將林瑤視為阻礙呢！”
林峰聽到這句話，頓時克製不住的上前一把抓住了楚文舒的衣領，雙眼慢慢變紅，他語氣卻是冷靜至極的道。
“我勸你不要耍什麽‘花’招，不然有你好受的，不要岔開話題，快點回答我。你和這七人人之間有什麽過節，你為什麽要殺害他們？”
楚文舒沉默不語，又低下頭看地麵了。達叔上前拉開了林峰，一邊低聲對林峰道：“哎呀林峰啊，都說讓你冷靜一點。你不是說過嗎，作為一名偵探，要時刻保持一顆冷靜的頭腦，這樣才能抓住犯人啊。”
沉默了一小會，林峰坐回凳子上，道：“我很冷靜。”
“冷靜就對了，林瑤跟著我們警方合作了這麽多年，什麽大風大‘浪’沒經曆過啊。一個‘女’罪犯而已，能比他這個殺人狂更難搞嗎？”達叔有些不信任的，口中安慰著林峰，後半句壓低了聲音在林峰耳邊道。
林峰點了點頭，聲音十分冷靜的對達叔回道：“我知道。”然後又看向在凳子上裝死的楚文舒，道：“楚文舒，我敬你是一名老師，不想懷疑你。可事實擺在這裏，我也不得不相信，你就是那個手段殘忍的殺人凶手。你曾經說過，你是一名老師，你有老師的責任，你要保護學生的安全。看來你這話是欺騙我的了。”
“我曾經是這樣的一名老師。”楚文舒的聲音有些低啞，和一絲微不可覺的哽咽。
“但他們不是我的學生！他們那種人，怎麽會是我的學生？他們那種人，不配接受教育！”他的聲音忽然強硬起來，帶著一股狠辣的勁。
“好，既然如此。陳倩總是你的學生吧，你又為什麽要三番五次的加害與她？那麽年輕的小姑娘，你也下的去手！”達叔在一旁冷聲詰責道。
“陳倩……？”楚文舒有些恍惚的重複了一下這個名字，恍惚中，一個‘女’孩的巧笑倩兮的，充滿青‘春’明媚的臉龐映入他的眼簾。
“你來看我了嗎，媛媛……”楚文舒瞳孔渙散的呢喃道。
“媛媛，爸爸幫你複仇了。”楚文舒的聲音幾乎微不可聞。
林峰微微蹙眉，隨即問道：“你‘女’兒，是怎麽死的？”
這句話仿佛驚到了楚文舒，他忽然抬起頭，雙眼瞪得大大的，死死的盯著林峰。林峰被楚文舒嚇了一跳，感覺‘胸’口不由得一悶，隨即心髒劇烈的跳動了起來，慢慢慢慢的，恢複了平靜後，才聽到楚文舒偏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