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畫中動了一下的‘女’子,嘴角變回了不‘露’笑容,眼神也憂鬱起來,憂鬱之中帶有一種似笑非笑的感覺,非常詭異。(.)-.79xs.-


    這些‘女’子簇擁在一起,看起來大約有**個,一個個胳膊連著胳膊,讓人分不清到底有多少人在跳舞。


    我數了一下是9個,但感覺不對。又數了一遍是8個,但又感覺不對。然後又數了一次變成了7個。之後再數一次又變回9個了。‘弄’的我都糊塗起來了。


    但是不管我多麽集中‘精’力總是數不準她們到底有幾個。


    而且就在我越想數清楚的時候,我的大腦越勞累起來。漸漸的頭開始發暈,並且越發沉重起來,越看那些那些‘女’子,越發沉重。而且她們的身影越來越大,最後就像電影幕布上的那麽大。


    我被震撼到了,感到這很危險,連忙停住自己的注意力。


    腦海中閃過一道藍光,我恢複了正常。


    太奇怪了,為什麽這個壁畫會有一種魔力,讓人頭昏目眩。這個房間的主人是誰?為什麽會有金國歌‘女’的壁畫?


    “小圓子你走不走啊。”胖子將我從思緒中喊醒。


    “這個壁畫有些古怪,能影響人的‘精’神。我想‘弄’清楚這個壁畫和這個房間的主人。”我說道。


    胖子走回了說道,“哎,之前你管住我們,不準我們隨便拿寶物。現在卻放縱了自己,你怎麽服眾啊。”


    我道,“我‘弄’清楚這個房間的主人對我們下一步行動也有好處。也許這與後麵遇到的機關有關係。”


    胖子道,“這能有個‘毛’關係。你就會為自己找借口。既然你不走了。那我也要滿足自己,我要開棺,看看棺內有什麽寶物。”


    三叔也說道,“胖子說的沒錯。我們要開棺了。如果棺內有寶物,我們就拿了。”


    我道……


    “好吧。”我隻能這樣答應他們。


    我不敢再數壁畫上的‘女’子,而是對小裳說道,“這個壁畫上的‘女’子能讓人產生幻覺。有時你看到它們好像再笑,有時還會動。”


    小裳走過來好奇的也看了起來,“是的。我也看到了。真的很神奇。”


    龍小小靠近壁畫說道,“我來數數她們有幾個。”


    我連忙勸道,“千萬別數,這個壁畫隻能看,不能數。一數,你會‘精’神崩潰,甚至會瘋掉的。”


    龍小小叛逆說道,“你嚇我啊。我偏不信。”


    她還是指指指點點的數起來。


    剛才我數的時候,放著最輕鬆的狀態,而且我的意誌力極強,就這樣我就差點中了這個壁畫的陷阱。而龍小小的意誌根本就不能跟我相比,她一旦中了壁畫的陷阱,可能就自己回不來了。


    我連忙衝到她的跟前,捂住她的雙眼,“不準數。”


    龍小小已經數了,我捂住她的雙眼時候,她已經昏昏‘欲’睡,昏昏沉沉。


    “小小,你清醒一下。”我啪啪的‘抽’打她兩下耳光。


    忽然她一下子睜開眼睛,笑起來,“我騙你的,看把你嚇的。”但馬上又轉笑為怒道,“你敢打我臉。你是不是打上癮了。我也要打你臉。”


    我嚴肅道,“剛才真的很危險。我是為你好,隻是情急了。你怎麽能開這種玩笑。”


    龍小小拉著我的手說道,“我不管。我不管。你打了我耳光。我也要打你耳光。三叔可說了我比你高一輩,按理說,你應該喊我姑姑。你打姑姑,大逆不道啊。你快把臉伸過來,讓我打兩耳光。”


    我無語道,“你這不講道理。如果你再這樣,下次我再也不救你了。”


    不遠處,正在撬棺槨的三叔說道,“小小說的沒錯。你就答應她吧。”


    我不滿道,“三叔,這也太不講道理了。真要對我這樣,以後你們誰有危險,我再也不救了。”


    “那個‘女’子又動了。又跳了一下舞。”龍小小指著壁畫說道,“這真的好神奇啊。”


    我們因為習以為常,也不覺得壁畫‘女’子跳舞覺得恐怖了,已經把它當成幻覺處理了。


    突然小裳淡然的說道,“我想到壁畫上的‘女’子為什麽會動了。”


    我道,“為什麽?”


    小裳眼中‘露’出自信的光芒,說道,“達芬奇最著名的那幅畫《‘蒙’娜麗莎的微笑》大家都看過吧。那幅畫中的‘女’子也是看起來,好像是對著我們笑,但是仔細一看又不是。這個壁畫的原理應該和它一樣。”


    我驚歎道,“西遼國距今八百多年,這幅壁畫距今最低也有八百年。而《‘蒙’娜麗莎的微笑》距今才五百年。這種作畫技法可比達芬奇早了足足三百年啊。也許當年達芬奇也是學習了從西遼傳承下來的技法用在了《‘蒙’娜麗莎的微笑》上。”


    小裳道,“可能吧。這幅壁畫非常偉大。如果讓世人見到的話,一定是鎮國之寶。”


    “別過來,別過來,求求你了……”一旁的龍小小閉著眼睛坐在地上不停的後退,雙手還在‘亂’抓,好像是跟什麽東西抵抗。


    可是她的麵前隻有空氣,根本就什麽都沒有。難道她被壁畫影響了,‘精’神已經錯‘亂’了?想到這裏,我不由的緊張起來。


    “小小。你怎麽了。”我連忙扶住她的身軀。


    突然,啪的一聲,她‘抽’了我一個耳光,緊接著就是嘿嘿一笑,“讓你剛才打我耳光。我終於還回去了。”


    我臉‘色’漲紅,一把推開她,怒道,“你怎麽又開玩笑!我以後再也不會管你。我如果再救你,我就不姓沈!”


    “沈原,別生氣了,就當她是孩子。”小裳安慰我道。


    “孩子,什麽孩子,都20歲了,早成年了,都能結婚了。”我不滿的說道。


    我感到心裏不服舒服,決定必須得教育教育龍小小,就算不能打她,也要向她講一番大道理。


    我坐到龍小小跟前,她還在麵對壁畫,看著歌‘女’。


    “小小。你身為三好學生,學生會幹部,怎麽能騙人呢?騙人是不好的。而且你聽說過狼來了的故事嗎?有個小孩就是因為說謊,最後惹來了殺身之禍。這個。語文老師小時候跟你講過了吧。你別以為這個故事不會真的發生。我們現在可是身在古墓之中。你這麽玩真的很危險。萬一我受夠了。你真的遇到危險,而我沒及時救你,你就死定了。”


    龍小小一把推開我,怒道,“聽了很多的大道理,卻依然沒有過好這一生。我在家就受夠了養父母講大道理,沒想到出來了,來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古墓裏,你還追著跟我講。你再敢講,我就殺了你。”


    我待到一邊,灰頭土臉的沉默了一會兒。


    我在心裏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會跟她這樣的年齡層‘女’孩有任何接觸。


    “棺槨蓋終於打開了!”三叔興高采烈的說道。


    胖子也拍手道,“我們快打開內棺看看,裏麵到底有多少寶物。”


    聽到他們這麽一說,我連忙衝到棺槨跟前,說道,“等一下。裏麵別有血屍。上次遇到血屍可把我們害的不清。”


    三叔笑道,“大侄子你多慮了。上次是因為我們‘迷’了心竅,沒注意看內棺外表。這次內棺外麵一點兒血紅都沒有,裏麵一定沒有血屍。”


    我一看果真如此,既然他們是內行,那麽就開棺吧。


    內棺蓋子打開,裏麵空‘蕩’‘蕩’的,隻有一個銀手鐲。偌大的一個樟木內棺中竟然隻放一隻手鐲,別無他物,這是怎麽回事?


    這個房間實在古怪的很,謎團一個接著一個。


    “我靠,就一個銀手鐲,還不如外麵那個金香爐值錢呢。我們白費了一番功夫。”胖子埋怨道。


    三叔拿起銀手鐲,淡淡說道,“這可不一定。既然它能在內棺中,一定是墓主人最珍視的寶物,怎麽會普通。”


    胖子不屑道,“我早年就倒賣銀飾,這種貨‘色’,不值錢,我一眼就看出了。”


    “******,還真是。”三叔仔細看了一遍後也說道。


    “拿來我看看。”我伸手說道,“既然她是墓主人最珍視的寶物,一定會有一定的人文價值。這裏可能有一個故事。”


    接過銀手鐲,仔細一看,果然隻是一個一般成‘色’的銀手鐲,其工藝水平也一般,大約就跟中殿我們見到的銀器差不多。而中殿的銀器用銀量可比這個手鐲高多了,所以這個手鐲在珍寶遍地的帝陵中真的隻算不值錢的物件。


    可是這個內棺中竟然連一塊骨頭都沒有,這也太奇怪了吧。內棺裏幹幹淨淨,也不是因為屍身腐化消失,是根本連一絲其他東西的痕跡都沒有。到底是什麽原因導致豪華的內棺中隻放一個銀鐲子,連一片骨頭都沒有?這裏是左配殿,能享用左配殿的一定是一個地位高貴的人,這位地位高貴的人,她的屍首哪裏去了呢?


    “三叔,你說,這個內棺中屍首去哪裏了?”


    三叔撇撇嘴說道,“隻葬一個銀鐲子,說明這是一個衣冠塚。屍首找不到了。”


    胖子道,“我以前聽說一個故事,在抗日戰爭時期,一個地下黨員被日本人抓去害死,聽說是推進了石灰窯,屍首都找不到了。最後家屬隻好用將衣服葬了,做了一個衣冠塚。這古人也有屍首找不到的情況?”


    三叔道,“可能是失蹤了,古代通信不方便,走失的人很多。現在還有很多人走失找不到呢。”


    我道,“也許吧。大石所在時代兵荒馬‘亂’,也許她是大石一個知遇之恩的‘女’人,所以大石對她極為看重,後來大石登基做了皇帝,可是到處找,也找不到她,最後臨死時,仍然不能安心,隻好做了這個衣冠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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