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盛稷這件事情就把三位總理候選人推到了風口浪尖,蘇沫染這條公告一發出,再一次引起了軒然大波,各方人物都猜測不斷。


    而在博談上,這件事情也被推上了熱搜。


    輝哥巨頭:雖然這盛候選人和蘇候選人都澄清過,可是我覺得他們還是關係匪淺。


    快樂樂:沒錯,樓上說的很對,我也是這樣認為的。


    伊麗莎白鼠:不過這個蘇候選人感覺很仗義呢,這種情況都願意幫盛稷說話。


    擼擼更健康:屁,我看這蘇候選人也不是什麽好東西,說不定和盛稷有什麽特殊關係,搞不好還睡過呢。


    困了就睡吧:雖然前麵那位話說的有些難聽,但是也有可能,而且我覺得這個公告別有用意。


    李柳柳姐:你們說的我覺得有些誇張,我覺得蘇候選人可能是為了得到更多的選票吧。


    js吐你:前麵說的很有道理。


    t大拒絕我:唉,他們那些人亂七八糟的,事情到底怎麽樣還不一定呢。


    钜鹿郡:就是,我覺得盛候選人說不定是被算計了,這麽關鍵的時候怎麽會犯這麽愚蠢的錯誤。


    ……


    網上的評論不一,什麽樣的猜測都有,但是言論趨勢確實一邊倒,全部都是對盛稷的指責和失望,偶爾摻雜著對蘇沫染的質疑。


    帶著醫生回來的肖榕一看到公告立刻就炸了,跑到了李小米身邊:“你怎麽現在這個時候發公告呢,這不是引火上身嗎?”


    看到肖榕氣勢洶洶的模樣,李小米都不知道該怎麽開口了,似乎解釋不太好,不解釋更不好。


    倒是旁邊正在抽血的蘇沫染及時的開了口:“不怪她,是我讓她發的。”


    聽到這話,肖榕不由得歎了一口氣:“沫染,你這樣子做實在是太衝動了,萬一你也被人拉下水,然後被人發現了盛候選人身邊的人是你,可就完了。”


    “不用擔心的,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的。”蘇沫染伸手按住自己的胳膊,說完之後,看向了醫生:“血檢和藥物檢查的報告什麽時候能出來?。”


    “大概十個小時左右。”


    “那一出來,就立刻把報告送過來。”


    “好。”說完之後,那個醫生便拿著東西離開了。


    站在旁邊的肖榕依舊一臉愁容,可是卻又無可奈何:“不管會不會發生,你最近兩天都小心一點。”


    “嗯,不過我希望你能幫我聯係一下晟峻雲那邊,稍微的控製一下輿論。”蘇沫染看著肖榕抿著唇笑了笑。


    而肖榕則差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還以為蘇沫染真的聽進去了麽,結果還是一門心思的撲到了盛候選人那邊。


    不過發生了這種事情,她們這邊確實應該給予幫助,畢竟這件事情也和他們有些密切的關係。


    但是蘇沫染可沒有顧及肖榕糾結的情緒,抬頭再一次的開了口:“對了,盛稷現在醒了嗎?”


    “沒有。”提起這個,肖榕的表情也有些低落,都已經好幾個小時了,要是盛候選人那邊再不采取行動,他就真的完了。


    “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蘇沫染眼睫毛微垂,很顯然也是十分的擔心。


    在把盛稷接走之後,李穀他們並沒有直接回公館,而是將他帶回了盛稷的家。


    隨著消息的傳來,好多人都悄悄地趕了過去。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站在門口的張朝陽不停的轉著,他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家裏的兩位老人也是著急的不行。


    張海林和葉爍搖了搖頭,他們也是剛趕過來的,並不是很清楚。


    唯一了解情況的張晉開了口:“昨天晚上候選人聯係了蘇候選人,然後一起參加了王建候選人的邀約。”


    “盛稷是和蘇沫染一起離開的?!”一聽到張晉的話,李穀的臉色立刻就黑了下來。


    “嗯。”察覺到李穀的神色有些不對勁,但是張晉還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李穀緊緊的握住了拳頭,咬牙切齒的開了口:“我就覺得她這次回來接近盛稷,是沒安好心。”


    “你的意思是,蘇候選人和王建一起算計了咱們候選人?”聽到李穀的話,張晉的眼睛微微張大,似乎對於這個消息有些難以理解。


    對於張晉的反問,雖然李穀沒有直接答應,但是也沒有否認,無疑是默認了他的說話。


    察覺到李穀的意思之後,葉爍立刻就開了口:“不可能,嫂子根本就不是你說的那種人。”


    “我也覺得沫染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張海林也開了口,很顯然是讚同葉爍的話。


    張朝陽看著李穀並沒有開口。


    見到葉爍和張海林的模樣,李穀不由得嗤笑了一聲:“還嫂子?蘇沫染不知道和多少人睡過,哪個是你大哥?”


    此話一出,房間裏瞬間寂靜了下來。


    葉爍回過神之後,眼睛猛然的瞪向了李穀:“李隊,話可不能亂說。”


    “就是。”張海林的臉色也成了下來。


    “要不是照片和人證都被毀了,我就讓你們親眼看看了。”李穀滿是不屑的開了口。


    “李穀,你這句話是什麽意思?”聽到李穀的話,張朝陽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


    李穀扭頭看著張朝陽,慢慢的開了口:“前一段時間你們不還為張珊的死感到遺憾過嘛?她家的爆炸就是蘇沫染和紀溪親自做的。”


    張朝陽的臉色立刻就沉了下來。


    “這不可能,實在是太荒唐了,你不會還想說和沫染有關係的人就是紀溪吧?”這次葉爍還沒說話,張海林就先開了口。


    “這有什麽不可能的,她在那種時候都能傍上歐陽胥,還有什麽是她做不出來的。”李穀眼眸微垂,淡淡的開了口。


    但是張海林仍然堅持著自己的看法:“我不相信,蘇沫染和紀溪不是那樣的人。”


    蘇沫染和紀溪都是張海林教過的學生,帶過的兵,他們是什麽樣的人,他再清楚不過。


    雖然紀溪確實喜歡蘇沫染,但是他是個君子,怎麽可能奪人所愛,更何況盛稷的這個愛,可不是別人能奪走的。而且,在大學的時候,蘇沫染就能為救一個不認識的人爬上高樓,又怎麽可能隨隨便便的傷害別人呢。


    而葉爍也是不相信的,嫂子那麽好的人,絕對不會做出他們所說的那種事情。


    但是張朝陽的心裏卻有了動搖,畢竟他和張珊李穀的交集要比蘇沫染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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