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路邊上,花壇上坐著呢,別提了,我倆找房子來的,現在快要累成狗了。[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老娘是走不動了,必須歇一會兒!誒!你啥事兒?”


    “剛剛我媽給我打電話了,說是你姑姑已經知道了你和五度要結婚的事了?”蘇曉曼在電話那頭小心翼翼的問。


    “對啊,我昨天晚上就給她打電話通知她了,怎麽了?”餘樂用的不是“告訴”也不是“征求意見”,而是“通知”兩個字,可見在她的心裏,婚姻這件事情,壓根兒跟家裏長輩就沒有什麽關係,她自己已經做主,不再需要征求任何人的意見了。不過也對啦,餘樂的父母都已經不在了,結婚這種事情,總該告訴家裏人的,現在能說的,也就隻有她的姑姑了。


    “那,關於五度,你是怎麽跟他們說的啊?你都沒告訴我,我媽一個電話讓我措手不及,我都不知道該說啥,隻能哼哼哈哈的答應著。”


    “哦,對了,說到這個,我正要找你呢。”餘樂連忙在那個裝著被子的袋子上坐正了,仿佛要說一件很**正經的事情,“你能不能問問歐洛辰,讓他幫五度找個工作啊?”


    聽到餘樂這句話,旁邊的五度一臉詫異的看向了餘樂,他沒有想到餘樂會直接自作主張的找蘇曉曼開口,既然是給他找工作,怎麽也得事先跟他商量一下吧?還沒等電話那頭蘇曉曼回答,五度就用手輕輕碰了碰餘樂的胳膊:“別麻煩曉曼了,我現在的工作挺好的。”


    餘樂仿佛沒有聽見五度的話一樣,繼續對著電話說:“曉曼,你幫幫忙吧,好歹五度也是名牌大學的畢業生,很多工作他都能勝任的,不一定非要是他對口專業的工作,要不然,讓他也進zue吧?好嗎?”


    “我是想幫忙的,可是,zue不是我家開的啊,我說了不算的,你得讓五度準備好簡曆自己來麵試啊……”


    “曉曼!”餘樂還沒等蘇曉曼說完就打斷了她的話,“憑你跟歐洛辰的關係,塞一個人進zue,也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你一定要幫我這個忙。(.無彈窗廣告)我快要當媽媽了,我一定不能讓我的孩子,再過像我曾經那樣苦的日子,我要給他最好的一切!而這些的前提是,首先,他要有一個有著一份不錯工作的老爸。”


    蘇曉曼在心裏,是很想幫助餘樂的。先不說她們從小到大的情分,就光是蘇曉曼從小一路看著餘樂是如何在那個讓人絕望窒息的家中,一步一步咬著牙,用她瘦小的肩膀扛起整個重擔,才走到的今天,就足以讓蘇曉曼不顧一切的幫助餘樂。蘇曉曼也在年少的時候,在餘樂不知道是第多少次躲在她的懷裏絕望痛哭的時候,鄭重的許下了諾言:


    “餘樂,等有一天我們會長大的,到那時候,我們其中的一個好了,兩個就都好了。”


    “餘樂,我們是永遠的朋友,無論任何時候,隻要你要,隻要我有,我都會毫無保留的給你。”


    這些諾言,都不是蘇曉曼一時心血來潮許下的,她也一直是這樣做的。可是前提是,她能給予餘樂的,都是她自己擁有的東西而已,如今餘樂的請求,實在不是她能力所及的範圍內可以做到的。去求歐洛辰嗎?從一開始辦公室同事們的流言蜚語開始,就有無數的犀利的語言指向蘇曉曼,說她是為了錢才湊在歐洛辰身邊討好的。所以剛開始的時候,蘇曉曼在心裏也是十分排斥甚至厭惡歐洛辰的,雖說後來她對歐洛辰的認識,也不再停留在他是一個冷血的有錢人的定義上,可仍舊小心翼翼的不願意越雷池半步。


    蘇曉曼總是覺得,感情是很純粹的東西,一旦摻雜了金錢利益,就會讓原本很純粹的感情,變得渾濁不清。而她和歐洛辰之間,也僅僅是曖昧,並沒有一個正式的表白來確立他們的關係。更何況今天早晨,歐洛辰不知道發什麽瘋非要在公司正門停車,並且跟她一起走進了總裁專用電梯,招來了全公司人的側目和非議。偏偏讓她在這個時候去求歐洛辰走後門,她怎麽開口呢?


    而且,歐洛辰剛剛離開辦公室的時候,還告訴她要想好一個準確的詞,在晚上回家的時候告訴他,用來形容他們之間的關係。就連這個詞,蘇曉曼都沒有想好,一旦開口求他,總會讓人產生一種不太好的聯想。蘇曉曼猶豫再三,也拿不定主意。


    餘樂見蘇曉曼長久的沉默,似乎有些著急:“曉曼?你有沒有在聽啊!你現在幫忙的不是別人啊,是我肚子裏孩子的爸爸,你是我肚子裏孩子的幹媽啊!這事你不管誰管?再說,這對於歐洛辰來說就是一句話的事,你看,我不是也因為你的關係才進了zue蘭景閣的售樓處的嗎?”


    “餘樂,那不一樣啊……”


    “誒呀,一樣的一樣的!就這麽定了啊!你今天晚上就回去跟歐洛辰說哈!好了好了,不跟你說了,我倆還要找房子呢。”還沒等蘇曉曼說完,餘樂就自顧自的掛斷了電話,然後站起身,招呼身邊的五度,“走了,接著看房子去。”


    五度坐在花壇邊,一動也沒有動,他臉上的神情,比之前餘樂說他對女孩子的事情門兒清的時候,更加難看。不知道為什麽他突然產生了一種自尊被強烈踐踏的感覺,雖說在夜店當男公關也不是什麽露臉的事兒,可是至少他沒有低三下四求誰給他這份工作。本來之前在酒吧的時候,因為他和餘樂的事情就已經差點連累了歐洛辰和蘇曉曼,而且還住進了歐洛辰安排的醫院已經沒少麻煩他們了,現在餘樂有這麽不由分說的為難蘇曉曼,讓五度覺得心裏就就像壓著什麽很沉很沉的東西一樣,有些喘不過氣來。


    當他們住進歐洛辰安排的那家私立醫院的時候,五度就已經感到了十分的不適,如果不是當時自己確實外傷需要處理,如果不是不想拂了蘇曉曼和歐洛辰的好意,他可能根本就不會踏進那家醫院。那哪裏是醫院,在五度看來,那簡直就是給世界首富或者高級幹部用來療養的療養院,小到保安的服務態度,大到醫生護士甚至院長,都跟他平常看到的醫院完全不一樣。還有圍繞著醫院的青山綠水,甚至比一個專門的公園都來的漂亮。


    五度深深的知道,這是他無論如何也融入不了的世界。雖然他在夜店,也是可以見到各種形形**的所謂的“上流社會”,那些“官二代”“富二代”身著各種世界名牌,被一群群“白富美”圍繞,常常在夜店裏一擲千金隻為博紅顏一笑,可是那些人,隻是有錢而已。


    歐洛辰跟他們不同,他的身上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這種氣質的周圍,還隱隱透露著良好的涵養和與人為善的寬厚,雖然他也是一身名牌西裝,可是那些低調的奢華,在他的身上出現的時候,一點也不讓人覺得討厭,反而會打心底裏覺得,這些名牌,隻是給他這樣的人做點綴的,有這些名牌很好,沒有也無所謂,反正他的高貴,就在那裏,於身外物無關。


    五度並不仇富,可是同樣作為男人的他,在麵對歐洛辰這樣的人的時候,多多少少會有一些自慚形穢。所以當餘樂為了他的工作,讓蘇曉曼去求歐洛辰的時候,作為男人的五度,突然覺得十分不被尊重,他雖然敬重歐洛辰,但還沒有可憐到需要人施舍的地步。


    餘樂見五度一直坐在那裏,還以為他還覺得累,於是又重新坐回到他身旁:“走吧,累也得去找房子啊,不然今天晚上我們要露宿街頭了,或者,我們今天晚上去蘇曉曼那裏住一晚?等找到房子再搬走?”


    “餘樂!”五度突然猛地抬起頭看著坐在他身邊的餘樂,眼裏閃著激動的火苗,說話的語氣也有些憤怒:“你不要總去麻煩蘇曉曼,也不要自作主張的幫我找工作!很多事情你是不是應該跟我商量一下再做決定?你是不是也該尊重一下我的意見?為什麽非要去巴結別人呢?蘇曉曼住在什麽地方?她住在歐洛辰的別墅裏,那不是我們能住的地方!”


    餘樂被眼前的五度給驚住了,原來蘇曉曼還和五度貝貝他們合租的時候,餘樂所見的五度,一直都是悶悶的不怎麽愛說話的人。好像也沒有什麽脾氣,從來沒有見過他大聲說話或者和貝貝爭吵。如今眼前這個有些暴跳如雷的男人,讓餘樂一下子沒法應過來。不過餘樂是何許人也,什麽大風大浪沒有見過,都說了是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但是很快,餘樂便認清了眼前的形式,現在還不是爭吵這些的時候,於是她用手攬過五度的胳膊:


    “好啦,好啦,別生氣了,下次我提前跟你商量還不行嗎?咱也不去住別墅,咱去租自己的小家好吧?來吧來吧,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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