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晴王雖是在心中暗吐苦水的同時,也是為蕭傾雅默默的捏了把汗。夾答列傷其實這次蕭晴王走訪軍營,不單是他一人來了,還有一家人也隨之一並跟來了,蕭晴王正猶豫著是否要告訴自己的女兒知呢,忽聽見身後有人嬌滴滴地喚道。


    “爹,您不是說傾雅也來軍營了嗎?女兒怎麽一直未見她人啊?!”這女子之聲雖好像是在與人打聽蕭傾雅般,可是聽著那語氣確更像是殲詐竊笑,好似巴不得等著看蕭傾雅的笑話般。


    “郡主,您就別叨擾王爺和小侯爺了。”那隨從想必是王爺府的管家,正在巴巴地對這刁蠻的郡主好言相勸著,這一抬頭,也算是趕巧了,管家正看見蕭傾雅與蕭晴王在那話家常,這才連忙道:“郡主您看,公主不是正巧在那聽陛下講話呢嗎?”


    “哦?!”管家這一語,引得那走來的三人不由地紛紛側目而望。


    要說這裏麵最高興的當屬那管家口中的郡主了,隻見這女子得意的一勾唇角,好像她就喜歡看蕭傾雅出糗,挨蕭晴王的數落似的,這一看蕭傾雅隱隱地垂著一雙鳳眸,裏麵好似有含了些許淚光,這女子的心中那叫一個美啊!隻是她心裏美,嘴上可不敢表示出來,而那擒在嘴角幸災樂禍的笑意卻是一點沒變,撚著輕聲細語上趕著湊了上去:“皇叔叔,您這又是為了什麽訓傾雅妹妹啊,她平日裏雖是頑皮了些,想來也是無傷大雅啊,何況她又是一個女兒家,臉皮再怎麽說也是薄的,您這總訓她,讓她的臉麵可往哪擱啊?!”


    “啊呸!”蕭傾雅狠狠地啐了一口,更是咬牙切齒的低低念叨道:“剛打跑了千年狐狸精,這又上趕的送上門隻小騷狐狸。”其實蕭傾雅這一聲說的還算是大,就好似唯恐那刁蠻尋事的郡主聽不見般,故意拔高了嗓門念給她聽的,所以與其說蕭傾雅這一聲說是念叨,不如說,她就是在故意罵那上趕著滋事之人。


    “你……”滋事的女子自是走在前麵,而她的父親和兄長腿腳也沒她那麽急,離她還稍有一段距離,相距也比較遠,所以女子雖是聽見了蕭傾雅的罵聲,而那兩個人卻沒有聽見。所以如今挨了罵,她也不好還嘴,誰叫是她先挑事在先呢。193wh。


    “咳……”蕭晴王離兩個女孩最近又怎能沒聽見自己女兒那嘴中的埋怨,悶著一聲低咳,實則是為了掩住那到嘴的爆笑衝動。再然後,蕭晴王對待此事不能坐視不理,於是便故作嚴厲,低低一聲斥責道:“傾雅不得無禮。”


    “是。”蕭傾雅的心中雖是萬般地不快,卻還是微微一勾唇角,揚起一抹寒暄的淺笑對著喝斥自己的蕭晴王含笑而道:“父王,您來就來了,這前線這麽亂,您怎麽還能讓王爺一家拖家帶口的舉家陪著您同來呢,您說就郡主姐姐這般嬌貴的身子,萬一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這刀劍可無眼啊,隻剩下老王爺和小侯爺,這可如何是好?!”


    不要以為就那郡主會損人,她蕭傾雅說起挖苦人的話,自是不比那郡主差。5倒是也不怪蕭傾雅嘴損,這句話還就真讓她給說著了,剛好一句話,就戳中了那刁蠻郡主的軟肋上。別看蕭晴王不會統兵打仗,禦馬之術,而今日陪同他一起來的王爺,卻是曾經久戰沙場的精兵強將。兩人顯然是一文一武,都是不甘於人後型。隻是,不知何故,這王爺卻是打了江山,沒有座上這王位,而讓蕭晴王這個做弟弟的登了基!


    “蕭傾雅,你,你居然咒我橫死!”郡主氣得手指抬起,隱隱地直打抖。


    “不敢不敢,誰不知道郡主姐姐是王爺心尖上的寶兒啊。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哼,當她蕭傾雅是軟柿子,隨便捏的嗎?她倒要讓其嚐嚐跟她作對的下場。千年狐狸精都讓她暫時給殺退了,難道還怕這隻送上門的小騷狐狸不成。


    “你……”郡主語結的沒了回絕的話語,立刻轉頭奔向後援部隊:“爹,您看看傾雅妹妹,她……”隻是女子口中的埋怨還沒訴完,就被走上來的蕭王爺給阻在了當下。


    晴吐雖不傾。“苗兒不得無禮。傾雅乃當今公主,你怎可對她出言如此不遜!”蕭王爺一聲喝止,將自己的女兒罵了個狗血淋頭。


    而此刻的蕭傾雅則是得意的衝著她微微一揚唇角,挑釁的意味十足。這一下可就把蕭鄂苗給惹火了:“爹,她……”蕭鄂苗哪裏咽得下這口氣,不肯鬆嘴的嗲嗲地又喚了蕭王爺一聲,那音調甚是委屈。


    切,怎麽滴,就仗著有你爹幫你撐腰就了不起啊!她蕭傾雅就沒有父王幫她撐腰嗎?!蕭傾雅剛要跟蕭晴王撒嬌,忽的就聽見蕭王爺又發話了,而蕭王爺這話顯然是向著蕭傾雅說的,講的她心中那是一陣歡騰。16934821


    “苗兒,公主所言句句在理,你當學學公主,披甲揮劍,金戈鐵馬保家衛國,整日裏就琢磨著那些女紅啊,琴棋書畫的,哪裏能有什麽大出息!”可見蕭王爺是個武人出身,一身戎馬,他自是希望女兒與兒子也可以像他那般,戎馬一生。隻是奈何,蕭鄂苗偏偏就與蕭傾雅不同,並未得其所長,所以在眾人眼中,這蕭鄂苗就是不得寵的郡主了。隻是呢,其實不然,在蕭王爺心中,他真就是獨獨最疼這一個女兒,那真是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裏怕摔著。而那得了他畢生真傳的兒子,也就是蕭鄂陽,蕭小侯爺,才真是王爺府不太得寵的那一個。不過也有可能多一半的原因是,蕭鄂陽並非是正室所生的關係吧。


    “爹,女兒……”蕭鄂苗想想心中就委屈,平日裏爹爹總向著她說話,怎麽獨獨今日倒是偏向了那蕭傾雅了,況且往日裏,爹爹都是拿蕭傾雅給她做反例的,一般都是教她不要向公主學習,而且平日裏,特別支持她學習女紅,琴棋書畫等的女兒家之事啊,今日,她的爹爹這究竟是怎了?!“爹爹,平日裏,您都是很支持女兒……”


    “苗兒,還不住口,你這樣成何體統,怎麽還學起別人頂撞起爹爹來了?!真的沒了規矩,還不趕緊給公主賠不是!”說著,蕭王爺一按蕭鄂苗的頭,就要給蕭傾雅賠禮。


    蕭鄂苗心中倍感憋悶不已,卻見蕭王爺好似真就發了脾氣,顧才不敢再頂嘴,爹要她賠禮,她就賠吧,隻是向蕭傾雅低頭,這還是頭一遭呢。


    “咳……”蕭晴王見此情形,又是沉悶的一咳,當即轉頭喝斥起蕭傾雅的不是來:“傾雅,你也過了。你怎可那麽沒大沒小的咒郡主橫死呢。在軍中待了幾日,莫非連宮中的規矩都給待沒了?!”


    “我……”蕭傾雅心中還覺得委屈呢,先挑事的分明就是蕭鄂苗,結果,好好的一番父女攀談,硬是害得她被她父王數落了兩次之多。蕭傾雅真是打心底恨死了蕭鄂苗。


    “怎麽說你,還說出不是來了,還不快給你郡主姐姐賠不是!”蕭晴王衝著蕭傾雅暗暗一使眼色。


    哦,原來如此啊!蕭傾雅頓時大徹大悟,這是她父王使的苦肉計。若是她不配合一下,恐怕,父王的老臉也就掛不住了,既是如此,好吧,她就陪著父王把這戲唱完吧。蕭傾雅微微一拱手,剛要行禮。


    “陛下,這事分明就是苗兒的不是,是苗兒先對公主無禮在先,這才激怒了公主。況且公主乃是千金之軀,更是沒必要和苗兒道歉才是!”蕭王爺好似麵子上掛不住了道。


    “不,這裏麵也有傾雅的錯,畢竟一個巴掌拍不響!”不得不說蕭晴王這句話接的好,向蕭晴王告了狀的同時,又將自己的女兒摘了個幹淨,言下之意便是要蕭晴王日後嚴加教女,別讓她張口閉口的胡說八道。上趕著挑事!


    “是,是!陛下說的極是!”蕭王爺狠狠一咬牙根,恨不得把一口的銀牙都咬個粉碎。他這做了皇帝的弟弟也太護犢子了些吧。哪有他這樣護著自己女兒的,真是一點也不給他這個做王爺的兄長麵子。


    實則這蕭王爺也是個護犢子的主兒,明知是自己的女兒挑事在先,卻是不忍心責罰,而是故意佯裝斥責,實際則是逼他那做皇帝的弟弟數落蕭傾雅的不是。不過,這樣的詭計待到最後卻是沒有得逞。竟被睿智的蕭晴王一眼識破了。


    就在蕭王爺騎虎難下之時,一旁的蕭鄂陽趕巧了湊了上來,拱手低低的恭敬道:“鄂陽拜見皇叔叔。”蕭鄂陽先是畢恭畢敬對蕭晴王行了個禮,再是轉過頭,一臉的欣喜,好似對蕭傾雅十分關切道:“傾雅妹妹。”言語之中那絲欣賞與愛慕之情卻是無法遮掩的。


    蕭傾雅哪裏不知這蕭鄂陽對自己心有愛慕之情,隻是他們是堂兄妹,有血緣之親,況且就不算這樣,她心中也早有了上官淺落,自是對蕭鄂陽提不起半點的興致,隻是出於禮數的微微含笑道:“小侯爺好。”就連蕭鄂陽的名字,她都不願直呼。


    “父王,若是沒事的話,女兒還有事,就先行告退了。”話不投機半句多,何況蕭傾雅又不願見那蕭鄂苗,見其就來氣,不如早早閃人的好。


    “傾雅,可是要去那中軍大帳?”蕭鄂陽連忙出聲道。


    蕭傾雅被問的一愣,思索了片刻,她早前的借口是什麽來著,哦對,有事要辦。不過她既是人在軍中,那會被這蕭鄂陽誤認為是去中軍帳也不奇怪。既然,對方連地方都替她想好了,那她不如就借這個話好了。


    “恩,確是,我剛好想起來,元帥交代我的事情,我還沒辦呢!正是要去往中軍帳一趟。”實際上剛剛出帳之時,老元帥哪裏交代過蕭傾雅要去辦什麽事啊!


    不過知道這事的也就隻有蕭晴王還有蕭傾雅兩人了,因為剛剛王爺一家卻是沒有進那中軍大帳,所以蕭傾雅便如此大膽地扯謊道,她剛剛那麽幫她父王奪回麵子,想來,她父王也不會當麵揭穿她的謊言吧。


    “哦!即使如此……”蕭鄂陽更是心頭一喜:“可容鄂陽同行啊!”


    顧這頭,竟是忘了那頭,蕭傾雅厭惡蕭鄂苗的同時,竟是把蕭鄂陽愛慕她之事拋諸在了腦後。如今一番話語說下來,她竟成了與蕭鄂陽同路之人。“我……”蕭傾雅再想改口,儼然是來不及了,蕭鄂陽哪裏肯給她機會。


    “傾雅妹妹不知,鄂陽剛來這軍中,對此地格外的不熟,走走就會迷了路。既是傾雅妹妹也要去那中軍大帳,正好鄂陽也正有去拜訪老元帥之意,趕巧同路了。傾雅妹妹可否給鄂陽順道帶個路呢?!”


    喝,原來在這等著她呢!這蕭鄂苗真是夠狡猾的,不過相較於蕭鄂苗之下,蕭傾雅倒覺得此人還算順眼,起碼不是讓她十分的討厭。況且她剛剛的話也說了,自是無法再更改,既是同路,那就同路吧!


    蕭傾雅微微一笑:“那小侯爺就隨我來吧。”依舊是敬稱。蕭傾雅好像就沒打算改口。


    “恩。”蕭鄂陽對此倒是沒說什麽,畢竟眼前的女子肯賞臉,就已經是他的造化了。他又豈敢多求。


    “鄂陽,好生的護著公主,切莫慢待了。”臨走前,蕭王爺對著自己的兒子吩咐道。


    “鄂陽明白,父親放心,鄂陽自有分寸,不會像姐姐那般待公主無禮的!”蕭鄂陽倒是不偏袒於蕭鄂苗--自己的姐姐,待人處事是格外的公平,想必,這也是他不受蕭王爺喜愛的理由之一吧,隻是蕭鄂陽好像卻不這麽認為。他對父親的寵愛,沒太多的感覺,反正不論如何,他已經這樣度過了二十載了,就算突然得到了父親的寵愛,那又如何?!那過去的二十載難道還能重新來過嗎?!不如活的坦蕩一些的好!蕭鄂陽禁不住勾唇一笑,邁步尾隨在蕭傾雅的身後,緩緩而去!


    蕭傾雅與蕭鄂陽前腳剛走,這邊後腳,蕭王爺父女也告退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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