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咋回事?”我氣喘籲籲,竟然沒有跑出樹外,想起之前我們怎麽走都出不去,心裏也隱隱感覺到了什麽。<strong>.</strong>.訪問:.。


    “我也不曉得,使勁跑,咱們跑的速度必須快與這玩意逆向困咱們的速度才行!”


    “剛才啥玩意?“


    “這些樹真的是活物,剛才碰到你臉的東西應該是它體內的某個器官,我也是猜測的,長這麽大就沒遇到這麽邪乎的玩意,快點跑,你速度快點,要是你不行,我先撒手,加速試試看能不能衝出去!“麻子說著還真要鬆手。


    “別,我這是用了八成能量,還不是沒琢磨透是啥意思,不敢跑嗎?“


    “我‘操’,你到底啥智商,要是開戰了,你這號貨‘色’還要先‘摸’清楚對方首領是雙眼皮幾碼鞋才放槍啊?“


    我倆那簡直都不是撒開‘腿’跑,我這輩子頭一次甩開蛋沒命的跑,別說,好像麻子說的在理,我們本來還在看見外邊的一切之間有段黑暗空間,這麽跑了大約幾分鍾,那段黑暗空間縮短了,至少我能感覺到外邊最近的那棵矮草比之前看上去近了。


    於是乎,我那叫一個發力,拉著麻子的手甩不開膀子,“麻子,有戲,咱倆外邊見!”我主動鬆了麻子的手,倆人的速度明顯又提了一層。


    當有一腳我終於邁出去,踩到厚實的山土地上,身體重新飽受著太陽的沐浴時候,渾身上下那叫一個爽,結果,我還真之前沒白‘操’心,的確是慣‘性’太大,整個人從大腦命令肢體停下來的時候,又衝出去幾米開外,麻子貌似比我更厲害,就瞅著我前頭一個人影跟離弦的箭一樣嗖出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倆人大笑,張揚的彌漫在山林之間。


    最後我瞅見麻子摔了一跤才停下來,我故意讓自己被橫在地上的他絆倒,倆人前仰後合的從地獄重生般的大喘氣。


    “我說,好險,太他媽的險了,剛才咱們到底是進了啥鬼地方?”“我也不曉得,但是感覺是個活物,不過,小三子,你瞅見沒,咱們一出來,那些結扣還是草,樹之間的距離又恢複原樣了,你說,這到底咋回事?”


    我這才再看看那些,的確,跟之前見過的一個樣子,“可是,咱們剛才在裏邊瞅見的,我可是連那些手的指甲蓋都看見的,那能有假?”


    “對了,剛才咱倆從哪棵樹裏邊跑出來的拉,怎麽這會找不到了?”


    “我‘操’,剛才那棵樹可是用了血琥珀裏的鑰匙仁對上樹幹上的凸起才開啟進去的,這會怎麽連點痕跡都沒了,最起碼有個‘門’吧!”


    我跟麻子坐不住了,拍拍屁股上的雜土,往回走,試圖找找剛才那棵樹。(.好看的小說


    可是我倆找了幾個來回,附近所有的樹都正常的很。


    真他媽的邪乎。


    “看,這是我發出來的那顆子彈,我記得當時咱們距離子彈不遠,頂多三四棵樹,應該就在附近!”麻子從草叢裏找出來彈頭。


    別說三四棵樹,彈頭周圍幾十棵樹我們都查看一番,當真是正常的很。


    “咋‘弄’?咱們可是來有正事的,總不能對半道殺出來的程咬金糾結不放吧!對了,剛才可是你說的,要是能活著出來,就告訴我那事!”


    “我說的話,你還信啊,打小又不是不知道,我從來說話都是放屁!”


    “這事,你能當屁放了,我也要撿回來,必須說,這事很重要,要是你還是繞,我選擇回去,啥都不看了,俺也不好奇!”我幹脆又坐下來。


    “那你回去吧,把幹糧跟水袋子留給我!”麻子是個滾刀‘肉’,‘激’將法不管用,而且從小一起長大,我幾個腸子他比我更清楚,我拿不住他。


    倆人眼對眼的僵持著。


    我扔過去幹糧跟水袋,麻子很瀟灑的掏出幾個地瓜幹吃起來。


    要不說天下的很多東西都是一物降一物,麻子,我雖然拿不住,但是他也很草‘雞’我一個事,那就是悶著,自己憋著。


    幾乎所有的事情,當我沒招對付他了,我就自己個憋著,麻子‘性’子急,就怕冷戰,持久戰。


    我也不吃東西,也不喝水,就這麽幹巴巴的坐著,也不走,果不然這麽過了半拉鍾頭,麻子坐不住了“小三子,這事吧,哥這次說句大實話,到了該讓你知道的時候,一個字都不拉的跟你說,眼下,不行!咱倆都是成年人了,做事不能由著脾氣來,這次的事兒很嚴重,我必須謹慎,你知道當時地下黨吧,連自己的老媽老婆孩子都要瞞著,可是你想啊,那種欺騙根本不是害誰?對吧,那是一種保護,有些事情,你知道了,隻會讓自己更不安全,而有些事情,我讓你知道了,就是把你推向了危險!”


    “恩!”我低沉的應著,一方麵繼續吊著麻子,我得一直悶下去,看麻子還能說出些啥,他說多了,總有暴‘露’的時候,另一方麵,我也慢慢覺出來了,麻子說的有道理,隻是,人很怪異,啥時候都想當明白人,說白了,人寧可明白的去死,不喜歡糊塗的活著。


    “剛才在這裏耽誤了時間,要是咱們不快點趕路,恐怕到了計劃的地方就是夜裏了,不過那地兒,離老支書的小木屋不遠,我們不用發愁夜裏‘露’宿在外,要是你信俺就啥都不問,跟俺走,很多事情,別人說啥都不如自己經曆,自己去看,自己去悟!”


    麻子收拾了幹糧,水袋子,他好像知道我會跟著他似得,起身的時候順手塞到我掌心裏幾個地瓜幹,然後徑自背上所有的東西,走!


    我啥話都沒說,大口的咬著吃的,跟上他。


    倆人一前一後,沉默的行走在山林中,偶爾腳脖子上‘裸’‘露’的肌膚會被荊棘之類的山草劃一下,淺的草幹枯枯的劃得你生疼,深的草還夾著昨夜裏的‘露’水濕漉漉的沾。


    “麻子,你聽見啥動靜了沒?”


    “好像在前頭!”麻子指著我們正朝著走去的方向。


    之前是莫名的總是聽見三個人的腳步聲,這會腳步聲是倆人了,可我總聽著還有個動靜,那聲音斷斷續續的,不是很明顯,憑著我的直覺,像是一個將死的人或者動物掙紮的最後狀態發出來的。


    我們這麽走著,那聲音時而更明顯時而又低了幾分,但越發覺得肯定有。


    我情不自禁的靠近麻子,倆人也默契的並肩前行,到後來,我們都重新進入警備狀態一隻手一直放在扳機那,隨時待命。


    “我跟你說,這地方,隨時都能撞上蛇吞兔子,鷹叼蛇,或者狼咬斷牛‘腿’,食物鏈的血腥!”


    “你啥意思,這聲音,難道是哪個動物吃了別個動物傳來的?可是打從進來,連個螞蚱都沒有,要是能瞅見個活物,是不是也算是擺脫了那些結扣的所謂危險?”


    “噓!”麻子突然止住我,人也停了下來,用手指了指一個地方。


    我得個蒼天大地,麻子指的那地兒,我第一眼沒看明白,第二眼以為自己眼‘花’,等到第三眼的時候,差點以為我眼睛分裂了。


    跟你們說說那是個啥哈。


    還是一棵樹,然後呢,樹下半部分貼著半塊狼身子,應該是狼,我當時以為是哪個狼夜裏工作久了練成了近視眼,走路撞樹上了,隻留下半拉身子,結果呢,我再看,整個人是如何都不相信,因為狼,那頭狼好像是被迫鑽到樹裏,那種被迫讓你很無語。


    看上去像是不要命的往裏鑽,我都懷疑它的腦袋根本就‘揉’碎進了樹裏。


    “啥事想不開,狼要這麽幹?該不會是自己愛上的母狼劈‘腿’狗熊了?”我問麻子,同時鬆懈了放在扳機上的手指。


    “好像不是狼的問題,你聽說過食人樹嗎?”麻子眼神掃視著周圍,看上去很緊張。


    “啊,你的意思是---”我不敢繼續說,因為食人樹這三個字,我開始重新理解眼前看到的場景。


    再看,我才看懂一切,那棵樹的半個樹幹糅合容納了半個狼的身體,剩下的半個身子就那麽僵幹的貼在外邊,就像是一條大蟒吞不下一隻大鱷,蟒那撐起的腹部跟鱷魚殘存的身體‘交’織在一起組成的東西。


    麻子沒等我看詳細,又指了指旁邊,我得個娘哎,剛才光顧得趕路了,這麽看看周圍,好像好多樹都不正常,之前都是餘光不經意的瞄一眼,沒上心瞅。


    我第二個看過去不正常的樹,竟然整個樹幹都是光禿禿的,唯獨頂個茂密的樹篷子,我還以為是啥樹種該著這麽長的,這會好好擦亮眼睛看看,那些哪是啥樹葉篷子,那根本就是無數個鹿角,斑斕的鹿角‘交’錯‘交’織,遠遠看去就像是美麗的小樹杈上長著五顏六‘色’的小葉片。


    “麻子,這些樹,該不會都是吃了很多林子裏的動物變成這樣吧,怪不得進了這片就啥活物都見不著了!”


    半隻狼發出來的聲音漸漸低悶消去,我們的周圍寂靜的過於純粹,相比之下,偶爾的風撩撥的某片葉子發出的聲音格外脆耳,這種氛圍虧著有個太陽,要是夜裏,別提多麽詭秘了,麻子沒說話,四下看,我也跟著看,其實不敢看,預感這種樹吞了啥的不止我見過的這些,肯定還有,可是,有些東西,你看了,就會留在記憶中,而有些折磨人心的東西,我寧願不看,可是我越不想看,心裏有根勁還控製不住的好奇。


    本書來自l/34/340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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