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子?”不知道為啥,麻子一提起皮子,我才回想,不由自主的想起幾天前,那個失憶的山魈去鋪子裏給我的那個皮條子,那個條子跟剛才的抹布大小還真差不多,隻是那個皮條子,我回來的路上丟了,在身上就沒守幾天,沒大有印象,要不,剛才我自己都能聯想到皮子而不是抹布。[].訪問:.。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我跟麻子走到剛才那人挖坑的地方,坑埋的很草率,新土一眼就能看出來,徒手扒拉沒幾下,就找出來東西,的確是塊抹布大小的皮子,隻是這塊皮子究竟是不是我丟失的那塊,說不好,大小一樣,也都是啥沒有,可是我當時沒想過會‘弄’丟,沒啥記號,眼下這個隻是看著像,不敢保證。


    再說,誰有‘毛’病偷了我的空皮條子又換回來,這是啥邏輯?


    “會不會就是你丟的那張?”麻子問。


    “不好說,像!”


    “要是你丟的那個,也對,說不定對方就是借用一下,用完了,用這種方式還給你!”


    “我跟你想的相反,要是熟人,借不直接說聲得了,要是陌生人,偷偷的借跟偷有啥區別,偷都偷了又還給我幹啥?”“也許,對方隻是不想那麽麻煩,也許對方不是陌生人,也不是熟人!”


    “靠,說的好像你就是那人似得,難道是最熟悉的陌生人?”麻子再不說話,最後埋了埋那坑,又說“反正東西你拿著吧,也許是你丟的那個,既然對方這麽費心的給你,一定很重要,別‘弄’丟了!”


    “為啥一定是給我,說不定是給你的呢?”“有人派山魈那麽老遠的送個皮子到京城鋪子裏給你,你覺得就沒人半夜三更的再給你一張,反正我覺得這皮子不是給我的!”


    回屋的路上,我心又開始‘亂’了,如果這個皮子不是我丟失的那張,那麽又是誰第二次送皮子給我?如果是我丟的那個,又是誰偷了又還了,做這些都是為什麽,還有,我不敢說,也不敢那麽去想,如果是後一種可能,會不會是麻子拿走了我的皮子,在我回屯第一夜小淺林子那段,那段的目的根本就是為了拿走我的皮子,然後又今夜還給我,要是這一切是麻子幹的,不是沒有可能,因為我回來隻有麻子知道具體的時間,我們今天到了林子今晚在小木屋過夜,麻子是最清楚行程的唯一人,要不是他,那麽就是有人跟蹤我們?


    想到如果不是麻子,有人跟蹤我們,我又覺得也是可能‘性’很大的,因為白天我就在林子裏聽到了總是三個腳步聲,那多出來的腳步難道真是有人在跟蹤?


    又或者跟蹤我們的人就是今夜埋皮子的人,而這個人是麻子安排的?


    我靠,我什麽時候疑心這麽重了,我什麽時候可以這樣剝離情感的去懷疑任何人了,包括麻子?僅僅是因為那夜出現了一個假麻子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一個人原來可以變的如此之快。(.好看的小說


    我這樣懷疑還有一個原因,因為每次問到這些的時候,麻子含糊其辭的回答,話裏有話,隱晦其詞,閃爍不明。


    我決定明天務必趕緊上路,去見見那個死去的我,至少真有一個我吊死了,麻子也不是忽悠我回來另有目的。


    一夜未眠,快到天亮了,我反而開始困,但是為了趕路,還是毫不猶豫的起來,吃了點熱乎飯,就上路了。


    “我看綁‘腿’就算了,這一路怪異的很,動物們好像都不見了!”


    “也對,不過要是啥動物都不出來,肯定是有更危險的東西,我們要格外小心!”


    “啥東西能讓整個林子的動物都跑了?”“那沒法說,你知道,人是萬物之靈,的確很聰明,但是你發現沒,人跟大自然的親進度遠遠不如動物,或者說人感知大自然的能力比之動物差遠了,要不地震來前,啥動物都有反應,就是人不知道,這次來,林子裏啥都沒有,我總感覺是最不讓人踏實的事兒!”麻子拿著綁‘腿’猶豫著要不要捆,最後還是捆了,又遞給我,示意我也綁上,“最起碼還擋風,順手吧!”


    “好像不大對頭,麻子!”


    “咋啦?”


    “咱們昨天是傍晚到的小木屋對吧!”“廢話!”


    “你記得不,當時咱們走向小木屋的時候,是迎著太陽的,也就是說,咱們是從小木屋的東邊過來的,而這會是早上,怎麽太陽還是在西邊?”


    麻子沒聲了。


    大家明白我們此刻的意思吧,小木屋是一個方正的屋子,屋‘門’朝南,屋子‘門’口東邊有個石墩,可以坐人,我們是昨天傍晚從東邊迎著西落的太陽走來的,今天要是往回走,應該還是往東對吧,而這會是早上,也就是說,我們應該再次迎著東升的太陽返回去,找到昨天麻子綁著布條的路上繼續走,可是此刻,我們沿著回路走的時候,確是背著太陽,怎麽回事?要麽是太陽不對了,要麽是小木屋被移動了,因為周圍的林子都差不多,昨天我們來時候踩平的草一夜之間也恢複了,我們不可能憑著林子的樣貌來辨別方向,但是太陽不會搞錯,那就是一個可能,小木屋被移動了!


    我把腦子裏瞬間分析的說給麻子聽。


    “麻子,你說,這個小木屋又不是帶輪子的,怎麽會被移動呢?”


    “一等,你的思維容易把人往溝裏帶,會不會這會不是早上,根本就是又一個傍晚?”


    “我勒個去,你不是吧,照你這麽說,咱們是睡了一夜一天,在第二個傍晚醒來的?這絕不可能,我可是昨個下半夜就沒睡好,快天亮了才想睡的!”


    “那按照你說的,也不可能,小木屋怎麽會被移動,你要知道,就算木屋可以被移動,裏邊的炕,水缸,這些布局也不會被移動!”


    “是啊,咱們是躺在炕上一夜,誰他媽的有天大本事也不會移動了土炕,那就是太陽不對了?這更不可能了,就是我眼睛不對,也不會太陽不對!”


    “三子,三子,這話,我好像讚同點,你說,咱們的眼睛會不會欺騙咱們?”


    “別說了,麻子,再這麽分析下去,我連自己都不認識了,昨個,咱們鑽進了那個樹幹裏不是都看見樹成了活物,草成了活手,這裏,也許,也許,真的我們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眼下怎麽辦,我最害怕的就是‘迷’路,晚一天找到你的屍首就不保險一天,幸虧是這個季節,不會腐爛的快,也虧著林子邪乎的連個螞蚱都沒有,要不,被野狼撕巴著都很有可能!”


    “撕巴了又不是真的我,怕啥,要不,這樣吧,小木屋方向不對的事,咱們回頭再說,這會,趕緊找找昨天來的路,沿著路,先去山‘洞’,找我的屍體!”


    “對,不過,有一樣,小木屋方向不對,萬一有一種可能,這會真的是傍晚,咱們可就是要夜裏經過我說的那地方了,那地方,恰好有個忌諱,不能夜裏走,要不,咱也不至於昨天先折路來木屋過夜,那你說,要這種可能,咋整?”


    “我靠,說來說去,咱們還要被困住了,有個表就好了,最起碼知道時間,白天晚上的,‘操’蛋的,誰知道還能被這事‘迷’糊了,不過,我敢賭,這會不會是傍晚,你甭管了,人命天定,咱們就是找找昨天的路,走就是了,我記得,昨天我踩濕了鞋墊子,走出草殼子的時候,隨手把個鞋墊子扔了,要是能找到鞋墊子,就對了!”


    “那就找找!”


    我那鞋墊子是大紅的,在一片綠中找個紅,不難,沒一會,我們轉了一圈就找到了。


    找到鞋墊子的方向的確是在小木屋的東邊,但是,按照這個參照物看,這會太陽竟然在西邊,再繼續講,就是傍晚。


    這是,我們最不想接受的事情。


    我們萬萬沒想到,進了林子,過了一夜,我們沒有丟命丟蛋丟條‘腿’,竟然把早上跟傍晚給‘弄’‘亂’了。


    “咋整,判斷是早上還是傍晚也不難,等,等到太陽轉頭頂就是晌午了,那這會就是早上,要是太陽下落,就是要天黑了,這會就是傍晚!”


    “三子,我總感覺,有人在捉‘弄’咱們,你想,咱們要去山‘洞’,必須要經過黑水崖,那地方是去山‘洞’的必經之路,那地方要說危險可是最要命的,要說安全,也絕對安全,因為隻要你保證白天走,就成,但是,隻要你白天走不出去,夜裏呆在哪裏,那就是神仙老子都保不住命,而,咱們過一夜就是等著一早往那趕,確醒來,恰好分不清早上傍晚,這世上哪有這麽湊巧的事,這不是有人耍貓膩是啥?”


    “我不是說了,等等看嗎,大不了咱們晌午走,速度快點!”


    “晌午走,實在不敢保證時間充裕,那黑水崖本身就有段腳程!”


    “要不,這樣,咱們再過一夜,今夜咱倆都不睡了,就是等著早上!”


    “就怕,過一夜再醒來,又是今天這個情況,不是咱倆貪睡,可能這是一個局,要是破不了,咱們永遠找不到早上了!”


    本書來自l/34/340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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