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偏偏不信,來,三子,你過來束縛住這老娘們掀鍋蓋的手,我再來!”


    “這,能行嗎?”我下意識的看小妹。[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79xs.-


    “我來吧,我也倒是想看看這鍋中究竟燉的什麽?”小妹擺手,讓我退後半步。


    這次,也不知道的確是硬來管用還是方才隻是巧合,老嫗竟然沒有再舀水掀鍋蓋加水,麻子順利的掀開了鍋蓋。


    我們這麽湊上去一看,簡直大大出乎意料之外。


    這個鍋竟然燉著一麵鏡子。


    “竟然不是‘肉’?可是香味的確是從鍋裏發出來的,一塊鏡子怎麽能發出‘肉’香呢?”


    “難道這是一塊‘肉’做的鏡子?”


    “為什麽要燉著一塊鏡子,這個鏡子究竟是什麽?”


    我跟麻子一言一語的猜測著,麻子手裏一直拿著鍋蓋,小妹倒是盯著鍋裏一會就開始盯著麻子手,“麻子哥,這個鍋蓋不燙嗎?”


    “靠,我都拿了這麽半天了,對呀,這麽熱氣騰騰的鍋,怎麽鍋蓋是涼的?”


    “這他媽的太不可思議了,怎麽這裏邊沒有一樣正常的物件,既然鍋蓋都不燙,這鍋也肯定是冷的,要不咱們把鏡子撈出來瞅瞅?看能發現啥不?”


    “我來吧!你們盯著這老娘們點,雖然是個死人,但是誰知道有啥道行或者機關!”麻子把鍋蓋扔在老嫗盤坐後腹部形成的凹地那。


    麻子還是端詳了一會,終於伸進手去,這個鍋,整體繭型,上下偏窄,中間寬闊,麻子伸手‘摸’到了鏡子,就要往上拿的時候,卡住了,原來鏡子大小放在鍋中有些寬裕,真要拿出來,確過不了鍋口這一處,那就邪‘門’了,當時又是怎麽把這個鏡子放進去的?


    這個,讓我想起來現在石雕不經常看見石獅子嗎,很多建築物‘門’前兩座雄偉的石獅子,這種獅子一般都口含石珠子,但是你可甭想從這個獅子口掏出珠子,因為當時石匠製作的時候,就是在獅子口內完成打鑿珠子的過程,難道這個鏡子也是?當初有人製造這頂鍋的時候,就在鍋中打磨了一麵鏡子?


    麻子失敗了,隻好先‘抽’回手。


    我把剛才的想法跟他倆說了,他倆也都率先想到了這點。<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但是,這個可不同於獅子,獅子渾身上下都是一塊石材,一種材質製造的,而這個鍋顯然跟裏邊的鏡子不是一個材質,又怎麽能呢?”


    “不,有幾種可能,一種是這口鍋是什麽鑄鐵之類的,當時先想辦法把鍋內的鏡子放在鑄鐵磨具中,鑄鐵成型後,鏡子自然就在裏邊,但是這口鍋看上去不屬於任何一種金屬,更像是一種天然岩石,如果是天然岩石,那就是另外一種可能了,這塊岩石本身就是一塊類似‘玉’礦的東西,裏邊有一種礦心,礦心製成了鏡子,而外邊的礦石製成了鍋體,所以才會一塊原料,兩種材質,打造成這種器皿!”小妹說。


    “第二種可能聽起來靠譜,要是這樣,那這口鍋跟裏邊的鏡子可就是一塊礦完成的了,豈不價值連城了?礦本身的價值加上工匠製造的手藝還有年代久遠!回頭我在屯子口,支這鍋燉金豆子白米飯,請客!”麻子眼裏閃爍著晶奇。


    “有價無市,你沒有路子,誰敢信你這玩意來之不易,誰又會識貨高價買走?”


    “先把東西到手,路子好說,好閨‘女’不愁嫁,‘操’,也是傻,這玩意這麽值錢,咱還單獨撈個鏡子幹啥,連鍋一起唄,人家本來就是一套的,分開可就不值錢了!”麻子說著就要搬鍋,他‘性’子急,手快,我跟小妹剛要阻止,人家已經把個鍋真就搬了起來。


    就在麻子把鍋搬離老嫗‘腿’上的時候,湯池內傳來劇烈震動,我們幾個哪裏還能站穩,一屁股摔倒在了湯池內,剛要掙紮扶持著起來,湯池內的水就猛漲,麻子情急之下竟然不忘記抄起擱在老嫗腹部的鍋蓋,蓋在鍋上連鍋塞進棉襖。


    我想要喊麻子你個要錢不要命的主兒,嘴裏就嗆進來一口水,眼瞅著這會湯池已經水漫金山寺似得水線超過一人多高,還在繼續,立馬憋氣,在水下先看看小妹如何,小妹一個碟翹翻身,竟然麗靈遊到了我們方才進來站立的地方,對了,老嫗每次回頭都看那裏,難道那裏有機關?小妹發現了什麽?


    我不能說話,拍了麻子示意也往那邊遊去。


    我們遊過去的時候,小妹已經在動手研究那塊,原來那片隻是表麵有層骨灰,湯池內的水一上漲,淹沒了之前的外圍台子,把這些骨灰也都衝開了,‘露’出幹淨的地磚。


    地磚每一塊約有一個人腳板那麽長,寬度跟手掌長差不多,而且都是很怪異的形狀,我看一時半會找不到啥,趕緊趁著水麵還有一截,遊上去換口氣,要不就憋死了。


    麻子跟小妹水下憋氣厲害,繼續研究,我徑自遊上水麵,大口的吸了幾口氣,就差存點回頭捎給他倆了,沒辦法,啥東西都能送,就是不能送氣。


    我發現這水已經漲的很高了,目測總感覺這個高度早就超出了我們第一次掉進來的‘洞’口跟地麵的距離,當時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這個陪葬冂內究竟還有沒有其它的‘洞’口,要是這樣下去,這些水豈不是要漲到我們進來的‘洞’口,都淹沒了黑水崖?


    害怕遇到變動失散不敢逗留多看一眼水麵之上,趕緊折回去。


    回來的時候,竟然他倆已經撬開了一片地磚,沒辦法‘交’流,我不得而知,這麽短的時間,是怎麽找到‘門’路的,但看那片地磚之下,竟然有光亮。


    對了,看到光亮,我頓時感覺不妙,我們原來的火把早在摔進湯匙內的時候就被水淹滅了,那就是說剛才在水裏的這段時間,我們根本沒有照明工具,可依舊清晰的看清楚一切,這些光亮來自於何處?


    想到這裏,四下打量,這才發現湯池水底白鳳圖案的鳳冠位置雕著一顆鵝蛋大小的夜明珠,在泛泛水下,這枚珠子映照的整個水底都明亮似白晝。


    我指了指夜明珠位置給麻子,麻子頓時眼前賊亮,我心說,你能憋氣,就遊過去鑿下來得了,我看你這棉襖能塞多少玩意。


    麻子果然轉身遊去,小妹看了一眼,繼續專心搞地磚。


    隻見小妹的手來回丈量每一片地磚,而後就能挑出來一塊,開始點,被挑出來的地磚看上去跟周圍的沒啥區別,何況她點的位置也沒什麽特殊記號,但是,竟然真的就點開了又一塊,就跟中醫點‘穴’似得,我不由地佩服小妹,同時心裏越發對於她的來曆跟背景好奇。


    隨即小妹趴在這片地磚口上,大口的喘氣,而後抬頭示意我也照做。


    已經點開了兩片地磚,我們同時趴著可勁的呼吸。


    透過地磚口,我再次清楚的看見下邊,下邊竟然是一片叢林,我看見的光亮竟然像是太陽的光,可是怎麽可能?難道下邊不是地下世界?竟然是地麵之上?難道這個陪葬冂的地下竟然是大興安嶺的林子?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們從黑水崖掉了下來,黑水崖就在林子內,黑水崖的地下不應該是林子的地下嗎,怎麽會是地上的林子呢?


    麻子不知道用了啥辦法,竟然真就到手了那枚夜明珠,遊了回來,臉上憋得青紫,我趕緊按著他腦袋往地磚口塞。


    麻子貪婪的吸了幾口氣,我猜想他一定也看到了地磚下邊,果然,抬頭看我跟小妹的眼神投來疑問。


    沒辦法‘交’流,大家隻好指望小妹趕緊鑿開地磚,我們跳下去看看。


    可是,小妹挑的地磚都不是連著的,單蹦幾塊,隻能換氣,看,不能鑽進人。


    我索‘性’守著一塊地磚一直往下看。


    下邊的的確確是最真實的大興安嶺老林子,那些久違的綠樹,翠鳥,層巒疊嶂的林林總總中茂密突兀伶仃的植被們,披著歲月的痕跡,裹著自然的塵土,帶著風刮過的痕,沐浴在明媚陽光下的悠然,桀驁,逍遙,野蠻,霸氣,都不是偽造可以出來的,尤其是吸進來的空氣有著陽光與綠葉‘交’織的暖爽,讓人心曠神怡,思念太陽下的一切。


    但,為什麽我們淹沒在的湯池水確不順著地磚往下落呢?


    太不合理了,要是一切都‘逼’迫走向合理,隻有一個可能,就是方位,我們從掉進黑水崖之後,就處在一個上下顛倒的錯方位中存活,那麽我們此刻看見的地磚之下實際是地磚之上,那麽地磚之上自然就是與黑水崖平在一個麵上的林子,而且我們在陪葬冂內走了很長一塊距離,沒準就已經對應著外邊林子位置走過了黑水崖,這會地磚對應的林子自然就不是黑水崖隧‘洞’,而是之外的林子了,可是,這一切要合理,必須要用一個最不合理的條件去促成,就是我們一直頭朝下的行走在陪葬冂內,我們在這裏看見的上實際是外邊世界的下,我們看到的下,才是外邊的上,我們行走的地麵實際是陪葬冂的頂部,我們看見的頂部又是陪葬冂的真正地麵。


    本書來自l/34/340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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