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壇子鑲嵌在棺槨側壁,口朝上,從側麵看上去呈現北鬥七星組合排列,所以我們倉皇掉下來沒有破壞這一切。[.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79xs.-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棺槨材質看不出來是啥,不過應該不是樹木,烏黑古氣,而壇子確是黑‘色’的,看著像鐵。


    “會不會有啥機關?這玩意怎麽‘弄’上去的,總不能蠻幹用暴力吧!”麻子嘴上問著,手不自覺的‘摸’噴子,這貨一遇到撬不開‘門’的事兒就想著武力解決,這就是跟動物打‘交’道久了的邏輯,粗俗暴力。


    “這是什麽?”我發現每個看上去黑乎乎的壇子竟然上邊有刻字,這種刻字也是黑的,但是能看到,像是什麽呢,像是八十年代那會流行的一種相冊,就是‘毛’料子的相冊封皮,一般都是沉紅‘色’,你用手‘摸’一下‘毛’順著這個方向倒,再用手指反方向畫些痕跡,就能看見,雖然都是紅‘色’,會因為‘毛’的倒向不同而呈現出來,眼前這個黑‘色’的字跡能在同樣黑‘色’的壇子上看見,就是這調調。


    “像是一行字,又像是符號!”麻子推開我,試著換個角度看看。


    “麻,麻子,我怎麽覺得這些符號像是哪裏見過!”


    “這是啥字?你該不會又是第幾任考古係‘女’友忽悠的知識吧!”


    “三哥,第幾任‘女’友是啥?”


    “‘女’友就是看過你蛋蛋的‘女’人,要是你的蛋蛋被很多‘女’人看過,你就要排名了,否則記不住,日後說起來的時候就‘混’了!”麻子解釋著。


    “哦,那我有很多母魚‘女’友!”李四一本正經的說。


    “沐浴?”


    “是,我經常洗澡,在凍湖裏,光腚洗澡,應該很多母魚見過了,可是沒法排名!”


    “哦,母魚,那凍湖不是從來都是結冰的嗎,怎麽能洗澡呢?”


    “凍湖下邊可不都是冰,我進去過,水很暖和,都在那裏洗澡呢!”


    “我們屋子裏的那口井下邊就通向凍湖,我們喝的用的都是凍湖水,那水甜絲絲的,好喝的緊!”


    “那就是說,從你們屋子裏那口缸跳下去就能進凍湖裏邊?”


    “是!”


    “難怪,我當時舀水的時候看不到缸底,像是一口井,那要是從那裏進去就能見到先知咯?”


    “我隻見過幾次,先知不是隨便就能見得!”


    “那你為啥見,咱們回頭悶好了野‘雞’給先知送過去,這個由頭可以不?”


    “我從來沒見過先知吃東西,我感覺他根本不需要食物!”


    麻子跟李四從第幾任‘女’友扯到蛋蛋,扯到母魚,扯到凍湖,扯到先知,我真佩服這個談話契機。[]


    他倆一個勁的瞎掰和,我全神貫注的盯著壇子上這行符號,幾乎是要摳掉記憶去思考。


    想的腦袋瓜子都‘抽’筋,一屁股坐下,來回扇了自己幾巴掌。


    “咋啦,三哥?”


    “別管他,他‘女’友太多,正在思考究竟誰曾經給他講過這行符號,那個,李四,咱繼續說,你給俺講講凍湖裏啥樣子,先知啥樣子!”


    “凍湖內其實像是一個冰村子,裏邊並不是一片都是水,而是很多冰屋子中間的水域中才有,我爺爺去洗澡的時候經常因為眼神不好撞到冰屋子牆上,那些冰屋子你永遠不可能記住位置,甚至你永遠都數不清數目!”


    “一等,李四,為啥數不清楚,要是做個標記,經過一間屋子做個標誌不就得了?”李四的話打斷了我的思維,讓我想到了瓦當上永遠數不清數目的群狼圖,難道那些冰屋子也是不斷走動的?這個應該有可能,冰在水域中浮動,很正常。


    “我總感覺那些屋子隻是一間,因為我曾經這麽做過,在一間屋子上刻了個記號,可是回頭我發現所有的屋子都有這個記號,爺爺說,好像所有的屋子都其實是一間屋子映照出來的,可是,那是一種很古怪的映照,如果咱們的鏡子照出來的物件隻能被看見,那麽凍湖下的鏡子便能照出看得見‘摸’得著的複製版本!”


    “乖乖,世間還有這等神奇之物!”麻子歎著。


    屋子,屋子,對了一句屋子貌似點醒了我的記憶,二‘露’子姐不是看見了一個懸浮世界中到處都是屋子嗎,當時羅圈子死前在二姐手臂上咬下了一行符號,對了,終於想到了,這個黑壇子上的符號就是二姐手臂的那行,不能說一模一樣,但差不多,至少如果那是一種古老文化的文字,兩個應該出自同一文化。


    “麻子,這行字我認識!”我‘激’動的抓住麻子手腕。


    “啥意思?”


    “不知道啥意思,但是,”


    “靠,白說,不知道啥意思有個‘毛’用!”麻子不容分說就打斷我,繼續跟李四扯。


    “我二姐手臂上有這種符號!”我單刀直入的說。


    這下麻子卡了,“讓我看看,咱二姐手臂上那符號,我知道,別說,這回一看,可不就是,為什麽這個壇子上會有這種符號呢,這些符號究竟是什麽?”


    “你想過沒有,咱們聞到的屍香就是從這個地下棺材中冒出來的,而屍香哪裏有?那個地兒出來的人才有,而二姐手臂上的符號跟啥有關係,跟那個懸浮世界有關,那怎麽推斷,那個神秘的懸浮世界跟老支書說的雪亮雪亮沒有太陽的地兒有關係唄,或許這兩者根本就是一個世界?”


    “‘操’,那今個指定要開開壇子看看是啥東西了!”


    “關鍵是怎麽開!”


    “萬一開不好,哥叔,我不想死,我不想死的比這些野‘雞’還早,要不吃完這些野‘雞’再開,那我就死而無憾了!”李四緊緊抱‘肥’‘雞’。


    “咱們也餓了,麻子,要不在這烤幾隻吃著想著!”


    “就是,吃飽了才有腦子想,想好了,死不了,我還能把野‘雞’捎給爺爺呢!”


    “靠,你倆真他媽沒出息,幾隻‘雞’就牽腸掛肚的,關鍵是這裏沒草,怎麽烤!”“草,簡單,我去找!”李四自告奮勇。


    “那行,我跟你去‘弄’草,讓三子自己呆著研究研究!”


    “那你們去吧,時間不要太久,我可不敢自己‘亂’動,頂多琢磨!”


    “放心吧,很快,你在原地不動,遇到啥事都不要動就是了,三哥!”李四究竟是個孩子,惦記吃的。


    李四麻子爬上甬道,腳步聲漸遠,也好,自己還清淨,他倆在一旁嘰裏呱啦的淨是添‘亂’。


    起初我自己呆在一個古怪的棺材裏著實害怕,長這麽大還沒自己獨處在這種鬼地方,萬一冒出個啥邪乎玩意,當真是命懸一線,但是人有時候不好說,在一個氛圍中反而會‘誘’發你的靈魂學會沉溺,沉溺在脫俗的境界中,那種境界沒有喜怒哀樂沒有恐懼驚慌沒有過去未來,有的隻是單純的思想,聚集在你想要捉住的焦點中。


    我想到了那個世界,難道這個人世間真有另外一個世界嗎,那個世界或許就重疊在我們這個世界中,我想到了一個‘女’友曾經給我講過的多維空間,如果一點一橫構築一個平麵的螞蟻世界,那麽加上一個豎,便是一個立體世界,而加上時間空間元素便是我們這個世界,而很多時候,我們總是用自己世界的所見去定義世界本身,世界是什麽?世指時間,界指空間,我們定義的世界便是時空的結合,那麽有沒有另外一個世界,根本沒有時間空間元素,而是用了另外的元素組合的呢?


    十七年前,羅圈子看見了什麽,二姐看見的懸浮世界會不會就是另外一個世界,那個世界根本不是時間與空間的組合呢?


    進入林子見過了很多詭秘的東西,比如不在空氣中到處傳播的光――‘陰’陽光,比如剛才說起凍湖,可以把物件不僅照的讓人看見,還可以照的存在雷同複製的鏡子,比如小妹隱身的那個空間,這些冥冥之中會不會都是那個世界裏最正常不過的東西,正常的好比我們這個世界的閃電風雨雪‘浪’,而,我們習慣了風雪光聲才感覺這是自然,我們不習慣那些從來沒有見過的便以為是詭秘,好比,我們看蛇,樣貌嚇人,蛇的樣貌嚇人其實說白了隻是我們按照人的長相標準去對於不同於人這個物種的視覺排斥而已,而換個角度,從來沒有人問問蛇,看咱們人類是不是同樣可怕,而事實上,人三分怕蛇,蛇七分怕人,也許,我們看見所有可怕的物種,那些物種反之看我們,我們才是最可怕的,我們以為的所有詭秘,那些詭秘世界的物種回過頭來看我們,也許我們才是真正的詭秘分子呢,李四說的對,方向永遠不要絕對相信,而世間萬物本來都是相對存在的,哪裏有絕對的東西呢?


    眼前這些壇子拋開符號,上邊是有封蓋的,我試圖研究一個能不能從封蓋下手看看發現點什麽,這些符號也許隻是那個世界的一種文字,沒準就是記錄一下壇子裏保存的啥,類似咱們的酒缸,寫上字號或者窖藏日期呢。


    這麽想著,我暫時不去糾結這些符號了,就手拉過身旁一野‘雞’,掰斷一截‘雞’爪子,讓它‘摸’了‘摸’那封蓋,沒啥動靜,又‘摸’了‘摸’那符號,也沒啥機關。


    本書來自l/34/340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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