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這層氣息的時候,我也不知道內心是敵意戒備的還是溫暖亢奮的,因為處於某種立場,我注定與她對立,但是出於內心的情感,我抗拒不了這種近在咫尺的靠近,那一刻,我莫名的明白了自己的艱難,原來最難追逐的愛情不是得不到,而是你愛上了一個沒有‘欲’望的人,這個人可能連最本能的情‘欲’都沒有,你就像是在追逐一塊石頭,怎麽都溫暖不了,之前看過很多書籍,經常見到書裏有這樣的男‘女’主角,他們要麽是間諜美‘女’跟正義英雄的對立關係,本來誰靠近誰都是為了一種目的,但是在‘交’手的過程中生了感情,最後從對手化解為有情人終成眷屬的美好,我最初知道小妹與我是對手的時候,有過這種念頭,一個人上蒼最初的安排不重要,如果你有能力扭轉最初那是本事,可是,與我而言,太難,小妹,一個沒有‘欲’望,沒有情‘欲’的‘女’子,又是對手,讓我如何找到切口去打開她的內心。<strong>.</strong>-79-


    想到這些,我反而享受此時此刻她隱身跟蹤的每分每秒,因為我知道至少她在看我,好像最可悲的時候,一個男人擁有不了一個‘女’子,隻能滿足她還關注你,你還活在行走在動作在她的視野中。


    但是我不敢告訴山魈內心的這些矛盾想法,山魈也許就是一個奇怪的人,一個不懂男‘女’之情的人,他不會明白一個俗世俗人庸俗之心的很多掙紮與矛盾。


    我跟著山魈,失魂落魄,搖擺不定的走著,偶爾閉上眼睛,幻想著我一見鍾情的‘女’子在看著我,隻要我想象到那美麗的眼神落在我的身上,就不在乎是冷傲的監視的還是溫情的柔和的,那種感覺讓我自己都千萬次的嘲‘弄’。


    不知不覺中,已經走出了很大一片鬆塔林子,眼前能清晰的看見遠處那片紅葉林子。


    “待會要小心了,那個地方比較古怪,我上次進去差點出不來!”山魈的話打斷我思緒。


    哦哦,我應著,盡量回到現實,麵對現實,想象著支書日記裏的那些。


    “你怎麽了?”山魈停下腳步,看我。


    “沒,就是心累了!”我其實是在借著跟山魈的對話說給小妹聽,她那麽聰敏,應該能聽懂。[]


    “心哪裏累了?難道你不該‘腿’腳累嗎?”山魈的確是個‘棒’槌,還一口一個不懂為啥老支書安排我跟他搭檔,我心說,一個不懂人情的男人,或者男猩猩,可不要跟個正宗的人合作。


    “你說,如果你見到一個‘女’子,感覺是上輩子就認識了很久,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告訴自己,這輩子就是她了,可是後來你發現她注定是你的對手,但你想過你可以有一天用情感化解這種對立,但是後來你才發現,愛上一個沒有情‘欲’的‘女’子是永遠找不到付出與打動的出口,你會不會絕望?可是你絕望了,可以選擇遺忘或者遠離讓時間去衝刷掉這些,可是偏偏這是一種最親密的對手,每時每刻都靠近,你會不會心累?”


    我隻是說給隱身跟蹤的小妹聽,我還心存僥幸,我們的關係不會永遠如此尷尬,隻要我能做點什麽,就去做,有句話說,不是因為你看到了希望才去做,而是你做了才會看到希望,但是山魈又一次展現了‘棒’槌的風采“哦,既然你上輩子就認識了人家,上輩子都沒得到,這輩子也別指望了!”


    我感覺對驢彈琴,何況也沒指望驢能聽懂,不過山魈的‘棒’槌緩釋了我沉甸甸的內心,話說出口總比憋著好。


    “邪陵,為啥有這麽個名字,裏邊葬的是誰?”我快走幾步趕上山魈。


    “是我取得,我來回上去三次,就沒成功過,每次在山下看著晴好的天,一上去就是狂風暴雨的,但是我再下來,立刻就是‘豔’陽天,我感覺很邪乎!”


    “‘操’,我還以為是埋葬著邪惡的陵墓呢,你三次都沒成功,我看加上我也十有**不行!”


    “要是不行,我看就要找人了,你不是大學有考古係的同學嗎,考古的對於陵墓都有手段,或者就要找民間盜墓賊了!”


    “看不出來你還懂這些,我大學同衍久不聯係了,而且都是‘女’生!”


    “男人,沒有什麽不行的,你記住你是個男人!”山魈很嚴肅的看著我。


    說話功夫,我們也走到了紅葉林內,老遠看去一片一片的紅葉海洋,走進一看原來都是一模一樣高度的參天大樹,但是長在一坡上,最後形成了層層規整的紅葉林景‘色’,走在其中,你都會懷疑這是不是天然大樹,就像是人工雕刻的園林,簡直規整的過於死板,可是這裏不會有修剪者,何況‘花’草可以修剪,參天大樹很難,每一棵之間的距離都同樣,沒有任何枝椏分叉,一直到頂,頂部是一片蓬鬆的紅葉,就像是一把把天然的紅傘。


    “山魈,這哪裏能看出是個陵墓呢?”


    “有墓誌銘,咱們現在不能往上走了,先帶你看看墓誌銘去,一會上山了,你會發現狂風暴雨,啥都看不見了!”


    山魈說著果然沒有沿著山坡往上,而是在山腳下一直往另外一個地方去。


    差不多走了半個多鍾頭吧,這片紅葉林子真廣,還是看不到邊際。


    山魈停下了。


    “這裏就是嗎?可是沒有墓誌銘啊!”我什麽都沒有看到,但是山魈突然轉過身來,用很怪異的神‘色’看著我。


    “你腳下就是!”


    “靠,哥們能不能沒事別製造緊張空氣,剛才啥眼神,看的我心裏‘毛’‘毛’的,好像我就是墓誌銘似得!”


    山魈收起古怪的眼神,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得,你老還是別笑了,看慣了麵癱,你那肌‘肉’都沒有喜筋,笑起來比哭還難看!”我低頭,腳下沒啥東西,難道是埋在這層土裏?


    我用腳踩了踩。


    “其實這下邊全是墓誌銘,我們剛才走的地麵之下都是一整塊墓誌銘!”山魈說著徒手扒拉土。


    我沒法淡定了,啥意思,難道我們剛才走了半拉鍾頭的紅葉林子地麵都是墓誌銘?那山魈又為啥在這裏停下告訴我。


    還有山魈大部分時間都是麵癱,剛才為什麽用古怪的眼神看我,我開始懷疑,因為太不正常了,但是他身手厲害,眼下又隻有我們倆,我還是坦誠的問好,何況他能看透人的想法,我也掩飾不了。


    果然我還沒開口,山魈就主動的說“我不會害你,因為沒必要,剛才看你,是因為你身上有一道光!”


    “什麽光?”我看著自己的身體,沒發現什麽特殊異於周圍的光線。


    山魈沒有回答,隻是一個勁的扒土,我發現山魈的手很粗糙,全是‘毛’,看上去就像個猩猩,沒幾下就扒拉出來一段紅石板。


    像是‘花’崗岩,但是紅的不比楓葉淺,又堅固,我上手‘摸’了‘摸’,是石頭。


    “你看見了吧,咱們在這裏挖開一小片墓誌銘,一會就上山,你會看見閃電‘交’加,這塊石板在閃電中有東西!”山魈說著停止動作。


    看樣子他是之前來過,對這裏有些了解,隻是想證明給我看一些東西。


    我沒再廢話多問,跟著山魈上山,我們沿著挖出來的紅石板標準的往上,在這裏方向比較好定位,因為樹就是尺子,‘精’準的很,隻要沿著一棵樹,一路向上即可。


    上山的過程中我一直盯著天,我就納悶,好好的天沒有一點醞釀,怎麽會突然雷雨‘交’加。


    但是,這個世界上你還真不要不信邪,我們又走了半拉鍾頭吧,到了山頂,就在我們剛落腳到了山頂平地的時候,就聽哢嚓一聲,我的個麻麻天,那雷聲不像是從天上下來,就像是從我頭頂劈開,整個人都差點被劈掉了魂,緊接著就是豆大的雨點砸下來,頓時是狂風大作,閃電一個勁的耀,天地之間被直瀉而下的雨與‘陰’沉沉的黑雲壓頂引入了渾渾噩噩的灰暗中,‘陰’雲覆蓋夥同瓢潑大雨的灰又時不時被耀眼的閃電衝擊,頭頂上紅楓瘋了一般的舞動,就像是一片死屍的紅襖子舞動在地獄中,我張口與山魈對話的聲音都被埋葬在驟風中,整個人幾乎被刮的離地而飛,幸虧山魈捉住我,又推我到了一個樹旁,兩個人死死的把自己纏在樹幹上來固定身體,山魈從身後環住我,緊緊的卡我在他的懷裏與樹幹之間,大聲的在我耳邊喊話,“你看山下!”


    我這才記起剛才山下的事兒,朝著挖出紅石板墓誌銘的地方看去。


    這麽一看,我整個人都嚇傻了,一群太監敲著鑼鼓行走在那片空間中,十幾個太監走過後,出現了一個蒸鍋,蒸鍋裏耷拉出來半隻手臂,蒸鍋的一半被掙紮的手臂撐開,一道明晃晃的閃電劃下,我竟然看見了蒸鍋內半張‘女’人的臉,就像是浮腫的饅頭猙獰著朝我看來,我被那道眼神‘射’的幾乎要心髒都跳出來,埋頭半秒鍾再抬頭,蒸鍋‘女’人已經不見,又是一批太監。


    本書來自l/34/340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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