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我突然有個逆天的想法!”


    “你智商負的都逆天,除了餿主意還有啥?”


    “我要是說出來,你絕對會嚇一跳!”


    “別廢話,有屁趕緊放!”


    “你記得晴朗說,在太監宮殿裏看見我鞋袋跟上吊繩子一樣的事兒不?”


    “記得!”


    “那你想,山魈確定了老支書日記裏到邪陵來取的物件就是一個船字,啥意思?”


    “啥意思,邪陵特殊,也許老支書根本就不知道這船這麽大,可不是模型,想揣‘褲’襠裏帶走的!”


    “你把這兩者結合起來想想!”


    “這兩個有‘毛’關係?”


    “你看哈,我的鞋帶這麽小,到了水下,為啥能看成是又長又粗的上吊繩子?而反過來想,水下這麽大的沉船,會不會上了水麵之後就是一個模型大小呢?”


    “靠,三兒,你行啊!”


    “三哥,你簡直天才啊!”


    麻子白雲在我最後一句話出口的時候,終於明白意思。<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wщw.更新好快。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對呀,咱們大家隻是想著沉船本身會不會有什麽線索,可是退一步想,如果支書的意思是找沉船上的某個物件,應該隻畫出那個物件本身,沒必要寫個船字,而船字本身就是說,邪陵裏要找到的物件就是船,可咱們一看沉船這麽大,就本能的以為這東西不可能帶走,就否定了,三哥這麽一說,全部都合理起來!”


    “對對,這麽一聯係,啥都通了,我還納悶支書可以把鍋用圖形畫出來,為啥邪陵裏的物件不用圖形,偏偏用個字,因為畫個船很難!”


    “是,支書吧,日記看起來不好理解,但是反過來想都是盡可能的簡單又直接的透‘露’信息,你們想,那口鍋,咱們叫做鍋,沒準是個別的玩意,支書不可能寫個鍋字去代替那玩意,但是船呢,就不一樣了,一個船字,太直白不過就是船,反而用畫圖更難以看明白,看來,支書也是一番苦心啊!”


    “我有個疑‘惑’,支書日記裏的這些東西,他自己都見過嗎?支書讓咱們千方百計的找這些東西,是他自己留下來的,還是他隻是知道,他自己都沒辦法‘弄’到手,必須讓咱們去做?”


    “我覺得,他留給咱們的不太可能,我更相信是他通過某種途徑見過或者知道這些地方有這些東西,但是他自己沒辦法拿到手,所以才費盡心思的用日記傳達給咱們!”


    “有道理,可是咱們拿到這些東西之後呢,這些東西有什麽用?”


    “我看了,咱們目前收到支書的兩頁日記都是物件,我感覺咱們真到手日記裏的物件,支書還會繼續給日記,那時候咱們自然就知道了,接下來怎麽做!”


    “難道,要找到這些物件,去他被俘虜的那個世界?”


    “你跟我想到一起了,我二姐手臂上的符號,好像是通往那個世界的密碼,也許,我們的所有努力都是跟去往第三世界的密碼有關!”


    “可我並不想去什麽第三世界,在這個世界,老子有錢‘花’有妞泡,支書為什麽要咱們一定做這些?肯定不是為了他自己,支書不是個自‘私’的人,肯定不是為了讓咱們救回他,可不是這個原因,又是什麽?”


    “麻子,如果之前,我也跟你一樣疑‘惑’,支書應該明白,我們不缺錢不缺啥,活的也算中上等人,他老人家把咱們這些娃子當自己的孩子看,怎麽會害咱們,可是,你記得咱們鋪子裏的事兒嗎,咱們鋪子一百多年前就有了,而奇怪的十三間臥房,樓梯上隱藏的π機構青銅牌子,千絲萬縷與這些有關係的失憶山魈,也許,一百年前,咱們屯子就跟神秘的π機構扯上了關係,我們注定不是為了小財而苟且的人,我們注定要為了大義去承擔什麽,不是很久之前,你要帶我去見屍首的時候,就說,男人,一定要擔起自己的職責!”


    “是,不說我都忘了!”麻子狠狠抹了一把烤的通紅的臉龐“對了,怎麽山魈去找晴朗這麽久!”


    “我剛要說,你們聊的正興,會不會出什麽茬子?”白雲說。<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再等等吧,他倆身手應該沒事!”


    白雲把晴朗之前換下的濕外套用手臂撐著來回烤,我們幾個幹脆都穿在身上,直接烤幹,火烤著貼身衣服上的水汽,升騰著淼淼蒸汽,每個人看上去就跟被包袱包著的饅頭,感覺像是在蒸桑拿一樣。


    “一會他倆回來,把你剛才船上去後就會變小的分析講講,我覺得,差不多就是這個理,隻是棘手的問題來了,咱們幾個怎麽能把這麽大一船推到水上讓它變成模型!”


    “你們聽見剛才啥聲音沒?”我耳朵比常人靈敏,也不知道是方才說起山魈晴朗許久不回來心裏擔心引起的幻聽還是真實的,總覺的有個聲音‘蕩’了一下,就消失了。


    “沒啊,我沒聽見,對了,我剛才放了個屁,不過不是響屁!”


    “三哥,要不咱們去找找他們?應該回來了,這會!”白雲說。


    “那就一起吧,咱們幾個身手一般,再分開留下誰都夠嗆!”


    大家於是收拾背包,麻子套上晴朗半幹的衣服,沒有晴朗高,衣服穿在他身上就跟套個麻袋一樣別扭。


    我們剛要沿著晴朗山魈去的方向找,就聽來相反方向又一聲音,這會大家都聽見了,那聲音太犀利,就像是誰家半夜吵架,有人用剪刀剪了自己脖子那勁兒,讓人渾身‘雞’皮。


    “不好,肯定有事,去那邊!”麻子說著就大步奔去,我跟白雲隨後緊跟。


    聲音來自甲板那頭的下邊,我們休息的地方應該是主甲板,順著聲音方向跑去,經過了起居室甲板,聲音好像不是這裏,於是又直奔尾樓甲板,就在這時候,尾樓甲板下邊又傳來一聲。


    “在下邊!”麻子回頭朝我們喊了一聲,就順著艙內樓梯下去。


    我拉著白雲趕緊跟上,麻子下去的地方有個方口,下邊有一排木樓梯,隻是麻子踩上去就搖搖晃晃,差點斷裂,我跟白雲倒不敢再上去施加重力了,我看了看不高,幹脆就跳下去,白雲瘦,把不穩的樓梯讓給她。


    我跳下去的時候,麻子剛從樓梯上走完,我一個湊巧跳到了麻子身上,直接撲倒麻子,壓個實,麻子這貨神經‘抽’風,以為我是阿飄,回頭就是一刀。


    “你眼瞎呀,砍了我耳朵了好吧!”我眼瞅著麻子這一刀下去,我耳朵上的血滴答滴答的往他後背上落,就整個人天都塌了,媽的,本來就沒晴朗帥,再少個耳朵,這輩子不是徹底毀了。


    “三哥,你耳朵在,不是你耳朵!”白雲從樓梯上傳來倉促的聲音,人也跟著下到艙內。


    “恩?不是我耳朵?”我上手一‘摸’,我耳朵在,這麽一證實的瞬間,我立馬回頭,媽的,啥都沒有,麻子肯定方才是殺了我身後的什麽東西,這血不是我的,是另外一個東西的。


    “上邊!”麻子拍拍屁股,被剛才的慌‘亂’搞的一頭霧水,推開我之後,轉身抬頭。


    “三哥,是艙頂部!快跑!”白雲說著就拉起我跟麻子撒‘腿’跑。


    我都沒來得及看明白是啥,就被迫跟著又跑,可是這艙內空間有限,我們就是跑又能跑到哪兒,沒幾步就急刹車,要不就撞臉了。


    大家一連串的驚險,大喘氣的停下。


    “白雲,剛才是啥!”


    “剛才的血,是艙頂滴下來的!”


    “艙頂有人?被麻子殺了?”


    “不,麻子哥的刀誰都沒傷著,剛才是湊巧,艙頂剛好滴下來血,跟你們倆誰都沒關係!”


    “那怎麽會有血,艙頂上邊不就是甲板嗎?剛才咱們就是從甲板上下來的,上邊沒東西啊?”


    “我也不知道了,我剛才就是一晃看見艙頂上一片血,像是剛死了人,滴下來的!”


    “那你看見屍首了?”


    “沒,隻有血!”


    “那不對,隻有血,沒有死人,還是新鮮的血,靠,難道是這個甲板跟艙頂之間還有一層?有人死在了中間的夾層中?”


    “我天,咱們進錯地方了,三兒,白雲,剛才的慘叫不是艙內發出來的,是夾層中,快,找回去!”麻子一拍大‘腿’,又拉著我們往剛才的樓梯方向找。


    找回去的時候,大家沒那麽驚弓之鳥了,的確不是麻子那一刀殺了我還是我身後的誰,而是我們站的地方上邊本來就死了一個啥,而且應該是在我們下來的同時死的,因為麻子當時被我撲倒在地,這會身上沒沾到血跡,而我們此時回來倒是看見了艙內地板上不少血跡,應該是我們逃跑這段時間,滴滴答答攢下來的。


    “該不會是晴朗或者山魈吧!”我看著地上的血跡,艙頂的血韻,回想剛才的慘叫,心裏七上八下的,我不想之中任何一個隊友跟死亡扯上關係,還有,如果身手最好的兩人都沒命了,我們這些豈不岌岌可危?


    “找刀,我捅開艙頂看看!”麻子說著從白雲背包裏找長柄大刀。


    本書來自l/34/340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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