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們默默的繼續吃飯,期間小猶跟我抬頭對視了眼神的時候,順便朝我努努嘴,我順著看過去,猛子什麽時候貓在樓梯上,默默的聽著。[]-.79xs.-


    “下來吃吧,猛子!”我喊了一聲,猛子磨蹭著終於走下來。


    再次坐下來的時候,啥都沒說。


    猛子,多少有些內向,但是我能感覺到,他在自己領悟我們的東西。


    “猛子,有些話,我回頭單獨找你說,眼下,哥就一句話,你妹子那病不是病,跟我們認識的一個人有關係,一句兩句說不清楚,而且我們也是身不由己不能什麽事情都對別人說,打今個起,咱們鋪子的這種事情,你聽,但也一定給咱們哥幾個保密,成不?”麻子給猛子倒了一碗酒。


    猛子喝下大口,嗆得隻抹眼淚“我明白,哥,放心,我就是爛在心裏都不會對任何人說!”


    “恩,那吃吧,吃完了,回頭你看著鋪子,我們休息幾天還要出‘門’!”


    “恩!”


    休息了幾天,白雲開車送小猶回去,這次行動一結束,小猶肯定就要回去,分別的時候,我才發現怪喜歡這個老頭的,至少他肚子裏很多不是故事的故事,很多個夜晚,想起他那幾個曾經打發時間的故事,感覺‘挺’解悶,其實我知道那些故事都是真事,隻是發生在別人身上罷了,人,有時候就是這麽搞笑,自己身上的詭秘事情想起來頭疼,別人身上的想起來會偷笑。


    臨走時候,我讓小猶隨便從鋪子裏選幾件看中的皮草,真不知道以後有沒有機會再跟這老頭相處,就像白雲說的,π機構的成員,也許一次分別就是永別,人與人之間就是這種匆忙,擦肩。


    我也是想送小猶點東西,最起碼不遺憾,日後也會看著這東西多少想起我,就夠了。


    沒曾想,小猶看了一圈,啥都沒看中,竟然看上了一根小蛇皮,那蛇皮小的可憐,當時屯裏有人送這玩意的時候,還被我罵了一頓,我說,哪個沒開眼的,把蛇孫子都‘弄’來了,這玩意能給誰做手套?還一個指頭,還是做‘褲’衩,哪個更不開眼的顧客會用蛇皮做‘褲’衩,那多跟自己的蛋有仇,這玩意估計都是好幾年的壓箱子底,我哪好意思送小猶這東西,趕緊說再選。[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結果小猶轉了幾圈,最後還是要了這個,“你看,天下物件就是這樣,一物配一物,我這旱煙一直沒個合適的單獨袋子,這下,正好,這‘花’紋多正,五彩斑斕的,我跟你說,這不是蛇的幼崽,這蛇是成年蛇,品種就這麽大,一看鱗片就知道,剛好跟我這旱煙尺碼合適!”


    小猶這麽一說,我才發現,可不,那玩意就跟專‘門’為了小猶這旱煙而長的似,而且相處時間不長,還是會發現小猶最心儀自己這旱煙,要是隨便帶的心愛物件,再配個我送的囊,每次拿出來都會想到我,恩,好!


    送走了小猶,白雲自然一並離開了,白雲說要是有需要,隨時找她。


    鋪子裏暫時又剩下我們幾個了,山魈,麻子,猛子,我。


    麻子這才騰出時間說了說最近這段時間照顧猛子妹子這事,說已經‘花’錢轉到了最先進的醫院,而且醫院最近有個國外引進的先進儀器,就是可以導出這個病人沉睡中的夢境。


    我一聽,這事辦的漂亮,我一直都懷疑小妹的行為也許是猛子妹子沉睡中的夢行為,如果真有這種儀器,那我們不是有跡可循了?


    但是,麻子隨即說,上次賣金豆子的錢都用完了,這個儀器的使用費用很高,我隻好從鋪子賬上劃,但是麻子馬上拒絕了,說那點錢根本就計量單位都不對等。


    我問那咋整,麻子說想把上次從那邊帶出來的其餘物件都倒騰出去。


    我說,那還猶豫個‘毛’,那些東西隻要有‘門’路就趕緊‘弄’啊,再說上次麻子去潘家園事先我們感覺是麻煩事兒,後期不是還仗著這個麻煩帶來了契機?我們才意外的遇到了人麵繡屏?而且要不是人麵繡屏,還真很棘手,山魈要每次回老林子才能不失憶的那麽重,我們這次去的靈異村,最初是在京城發現的,要是山魈永遠在京城失憶,那豈不永遠要擦肩而過靈異村這段,我這會真不敢想象,很多事情就是這麽偶然中透著必然的緣分,麻子不愛錢,不倒騰那些玩意,我們就遇不到繡屏,山魈就失憶的厲害,沒有山魈的記憶,我們簡直舉步維艱尋找支書日記裏的物件。


    所以,這次我特支持麻子,人,就是不能閑著,你折騰,總會受到傷害,但是峰回路轉,焉知道塞翁失馬非福?


    所以,我,麻子,山魈,商議,這次還是分頭行動,麻子倒騰貨,也時不時的照顧猛子妹子,麻子跟猛子‘性’格可以合得來,也順便能滲透一些這其中的事情原委,好讓猛子有一天不至於唐突。


    而我跟山魈繼續找下一個物件,人手不夠,直接再找白雲,聯係π機構的人幫忙。


    時間緊迫,醫院那邊費用已經拖欠了,分工完後,麻子就動身去辦了,猛子在樓下看鋪子,我跟山魈開始著手下一次行動。


    可是山魈說,之前的都還算好找的,最起碼大的地點,知道,不至於大海撈針,餘下的幾個,他暫時連地方都確定不了。


    我這麽一聽,媽呀,都忘記這茬了,很早在那個雪亮雪亮地兒的時候,山魈就說,先找的都是自己最起碼能確定地方的,而且當時就近先去的邪陵,邪陵就在大興安嶺老林子,後來來到了京城,‘陰’錯陽差的我們也到手了兩樣,我問那日記裏除了陪葬冂的鍋,邪陵的沉船,潘家園人麵繡屏,靈異村老座鍾,還有幾個物件。


    山魈說,還有兩三個吧。


    我說,倆就是倆,仨就是仨,怎麽還模模糊糊。


    山魈說,有兩個物件暫時不確定是一個還是倆。


    我也搞不懂這話啥意思,不過算算,我們也進行大半了,支書日記裏應該一共就六七個物件,趕緊找完,對了,我們還第一次被偷襲走了一個,本想先都找完,回頭再想辦法單獨拿回小妹偷襲的那口鍋,這會想,也許可以同步,因為猛子妹子是意外的收獲,要是這段時間,麻子這邊有進展,醫院那個導出沉睡中病人夢境的玩意真使上勁,沒準我們會順利拿回那口鍋。


    隻是眼下,我們要先確定餘下物件中的地點,不知道地點,世界如此大,我們總不能撈魚都不知道打哪兒撒網吧。


    “你可以試著畫畫日記裏的樣圖嗎?”我真恨自己當初不好好記住,這會腦子一點沒印象,我都想過了,山魈要是不會畫,我們隻有一起再去趟那雪亮雪亮的地兒,我好好看看,記住了,“對了,忘記一事,很久沒有人繼續給我送皮條子了,當時,小妹不是說,沒準以後還會繼續有人給我送嗎?”


    “也許是時間不到,我總感覺要尋找的物件應該就這麽多了,應該等我們把這些物件都到手,下一步如何,沒準會有人繼續給咱們送皮條子日記指引吧,放心吧,如果有人誠心想送你東西,即使你走到天邊,對方都會送到你身邊,這事,你不必擔心!”


    山魈說著,就試圖在我遞過來的紙上畫畫。


    我發現山魈這手怎麽拿筆這麽笨呢,一看就失望。


    山魈在那比劃半天,愣是沒畫出來,我急啊,幹脆倒他房間‘床’上先睡一覺,說等畫好了,叫我。


    後來睡的半夢半醒時候,我不知道為啥竟然同時夢見了猛子跟白雲。


    夢裏啥都沒幹,就是三個人呆在一個地方,你看我,我看你,就像小時候幾個娃一起蹲在大街上玩彈珠一樣。


    後來醒了,更記不清啥了,但是我再也睡不著了,睜眼瞅著天‘花’板發呆。


    很早時候,我也想過,我跟白雲在大學時候的戀愛真的是一種偶然嗎?為什麽我身邊曾經遇到的人再次重逢,都跟詭秘有關係,還有,猛子,我從來沒有想過猛子這個人,甚至在得知他妹子得了一種怪病,跟林子小妹長相一樣的時候,我都是剝離開去猛子,而單獨的把他妹妹跟小妹聯係起來想,可是,剛才夢中出現了猛子,白雲,我,又是什麽意思?難道我跟猛子,也許如同我跟白雲一樣?曾經都是一種看似偶然的相遇,後期發現根本沒那麽簡單?還有,我應該想想了,為什麽我當初在最缺人手的時候,猛子還缺錢,我們就這麽一拍即合的互相認識了,我需要他這樣一個夥計,他需要我這樣一個給錢管飯的地方,這一切真的又是一種巧合嗎?


    一想到這個,我就有種‘欲’望繼續睡覺,真的,因為我理不清這一切,可是又控製不住一清醒就去想這些,這會想,我們這次回來,唯獨我遲遲昏‘迷’,當時那個醫生真的說了一句很‘精’辟的話,最難的是叫醒一個根本就假睡的人,難道潛意識裏,我真的不希望自己醒來?難道我已經血液裏渴望沉睡?


    本書來自l/34/340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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