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聽出‘門’道了,大‘春’平時應該都是教二熊瞄準死物的,一旦打活物就沒轍了。[.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最新章節訪問:.。


    “你要是想做獵人呢,二熊,就必須要從活物開始練,做獵人其實可要腦子周全呢,不但能瞄準自己盯上的目標,還要最快時間觀察目標動向,那林子裏的兔子可不會跟死靶子似的不動專等著你‘射’,還有,還要學會一心多用,瞄準獵物,提防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啥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就是你正專心瞄準一隻兔子,萬一這會你身後正有一頭驢盯著你呢,對吧,你總不能獵了兔子,最後自己被驢踢了!”


    “林子裏有驢嗎?”


    “那倒沒有,我就是舉個例子!”


    “那你這次進山教我打獵吧,三哥!”


    “沒問題,今晚你好好休息,明個一早,我來喊你跟猛子,你叫他猛子哥就成,他跟你肯定合得來,因為他也比較二!”


    我跟小惜離開大‘春’的狩獵場,回到家,娘正跟二姐高興的打著野棗糕,這個季節屯子附近的山片上就有很多野棗樹結果,這種棗子酸的讓人上癮,沒那麽厲害還帶著甜絲絲的勁頭,摘回來用大鍋煮熟,剝掉外皮,去掉棗核,把‘肉’用木槌打成棗泥糕,好吃的不得了,每頓飯前吃幾口食‘欲’大開。


    “恩,娘,這空氣都是酸酸甜甜的呢,啥時候可以吃啊!”小惜撒嬌的靠近我娘。


    “孩子,喜歡吃酸的不?”


    “不太喜歡,不過今天聞著這種酸,特喜歡!”


    “喜歡酸的好,酸兒辣‘女’!”


    小惜一聽她跟我娘說的都不是一回事,立馬臉紅的撿起地上的燒火棍不停的往灶下填草。


    “哎呀,惜,你這火太猛,鍋都要糊了,我來!”二姐挽起袖子就攔小惜。


    二姐這麽一擼袖子,小惜跟我的眼神不約而同的跟了上去,那胳膊上一直有很久之前二姐夫出事時候咬下的那套古怪符號,我們這次回來是遊山玩水的,不過也是個機會好好看看二姐手臂上的這套符號,這幾年我娘一直以為我在京城鋪子裏忙,根本不曉得我經曆了那麽多詭秘的事情,就連麻子出事,我也是回屯跟親人解釋是老林子打獵出的事,這個說法大家不會質疑,因為老林子打獵,每年都會有一些獵人再也回不來,不是我有心瞞誰,是我畢竟是π機構的成員,沒有權利泄‘露’任何事件,而且我遇到的那些事情,真要跟誰從頭到尾的說,幾天幾夜都說不完,所以,除了我跟麻子,屯子裏其餘人都早就淡忘了十多年前老支書跟羅圈子那事。[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小惜是個聰明人,見我不單刀直入的問,也不開口,就是默默的看。


    “二姐,來,我給你們照張相!”我趁著這個機會想照張相留下我二姐手臂上這套符號,因為這符號比較古怪,明明不複雜,可是就是看幾遍回頭都描述不出來。


    “這埋汰樣子怎麽照相,回頭我幹完活,洗把臉,好好照!”


    “哎呀,二姐,這才是原汁原味,這照相啊最不要擺好姿勢那種了,你知道照相的最好狀態是什麽嗎,就是‘偷’拍,趁著人不注意,隨意選鏡頭,那個效果才自然呢!”


    小惜明白我的意思,很是配合。


    我趕緊掏出手機,拍了幾張,每一張看上去都是合影,但其實都能從不同角度看全二姐手臂上那套符號。


    晚飯很豐盛,娘怕大‘春’那邊都是粗爺們,不會做吃的,就每一樣都多做了,讓我跟二姐開飯前送過去,她跟小惜娘倆嘮會嗑,我跟二姐小跑趕到大‘春’狩獵場,生怕晚了他們已經吃過了,結果我們過去的時候,一群爺們正拉著超大瓦數的一排燈泡子,在狩獵場外圍‘露’天搓麻將,老遠就聽著一群粗嗓子吆喝著二餅,小‘雞’,三條,然後是通亮的大長篝火,篝火上長短不一的動物肢體,‘肉’香四溢,二熊不會麻將,正屁顛的忙著翻動‘肉’,猛子跟個勤快的蚊子似,大把大把的青菜往火上擱,一把上去烤兩分鍾就趕緊撒上鹽沫孜然等佐料隨即分給那些搓麻將都紅了眼的漢子們。


    “看來咱們來多餘了,人家這夥食好的很呢!”


    “咱們都是湯,正好!”二姐說著就緊走幾步,“來,大家夥,喝點熱湯,有‘肉’有菜哪能沒有湯呢!”


    二姐這麽一招呼,那些漢子們都趕緊推了麻將桌中間的牌,騰出位置。


    有人從屋裏搬出一摞勺子,分到每個桌上。


    頓時胖胖的大手都伸過去。


    有個漢子正玩到興頭竟然直接甩出一塊麻將進了湯盆裏,另外一個漢子手快,隨手舀了一勺湯,剛好撈上那塊麻將,“我‘操’,這是什麽骨頭這麽硬!”


    隨即大家哄笑,漢子吐出嘴裏的麻將“我天,別,別,我糊了,就缺三餅呢,老子糊了,來,你們掏錢掏錢!”


    “你這算點炮糊還是自‘摸’糊,不算不算!”


    “我這是天意糊,翻翻,來!”


    大家又是一‘波’海笑,氣氛就如同那一列篝火,紅彤彤的感染人。


    “恩,這湯真地道,大‘春’,回頭我一定多介紹些城裏的朋友過來耍,要說這好東西啊還是在城外,城裏就是人擠人!”


    “那敢情好,哥幾個先歇息會,吃著喝著!”大‘春’招呼著大家夥,就走到二姐身邊“姐,你咋讓大娘送這些,你還不知道,這些人那是肚子大的賽過船,你就是送幾盆都不夠他們吃的!”


    “沒事,不是我說你,‘春’,人都是圖個緣分,你這買賣也不能一直當買賣做,舊相識的顧客就當朋友處,做人要活泛,不能把錢看的太重,也不能把人情看的太薄了,姐回去了,家裏還等著吃飯呢!”


    “那好,姐,三兒跟你一起,我就不送你了,就忙去了!”


    我跟二姐走的時候,那幾盆熱湯都見底了,猛子跟二熊反應慢,跟我說了幾句話就沒喝著湯,我提醒他倆別跟人家一樣通宵玩,差不多就回屋睡覺去,明個一早進山。


    他倆應著還是照舊幹自己的,猛子肯定沒這麽熱鬧過,又遇到了跟自己一樣二的知音,我看那架勢今晚是不會怎麽睡覺的,看來我明個也別一早就起來了,靠近晌午出發就成。


    再說反正回來就是圖個玩,要是屯子裏好玩也不一定火急火燎的往林子裏紮,好久沒這麽舒坦了,人就是個群居動物,很多糾結,心結,有時候自己獨處想很久都解不開,隻要一份熱鬧,肆無忌憚敞開‘胸’懷的熱鬧就會突然放下很多。


    至少,我此時此刻,是這一年多以來,頭一次不再因為麻子的離開而那麽痛苦了,好像看淡了很多,獵人,不就是把命吊在槍筒上找刺‘激’的人嘛,人生就是這樣,願賭服輸!


    本來想著回去路上,可以跟二姐扯點她手臂上那符號的事情,其實也沒啥可問的,二姐一直跟著娘,過著粗茶淡飯的田野生活,她對於這個符號知道的緊緊就停留在十幾年前那點,還不如我知道的多,而我又不想勾起那段往事,更不想把我知道的告訴她,加上狩獵場那濃濃的狂野,又想到小惜,我們婚後的平凡幸福生活,我真的不想自我主動去觸‘摸’那些詭秘世界的一絲一毫,當然,我唯一留戀難忘的是山魈,這麽久了,他還好嗎,他會不會正在某個詭異的地方正跟另外一批人在共同經曆著什麽,他會偶然想到我嗎?


    “三兒,好像這幾年,你比從前更忙了些,幾次屯裏送皮子的人回來都說你不在鋪子裏,都忙什麽呢?”二姐的話打斷我漫無目的的思緒。


    “是忙了很多,不過都過去了,我是個不孝的兒子,平時連娘的生日都記不準,幸虧有姐在身邊,這麽多年,全是姐陪著娘,守著這個家!”


    “你看你,姐不是這個意思,就是感覺,你變了,不是說變了不好,是姐感覺有時候你的眼神變了,變的複雜了,從前,隻要你一抬眼,姐就能看懂你想啥,現在不行了,姐看不懂你了!”


    我淡淡的一笑,伸手牽住二姐那粗糙的手,這是一雙勞動人民的手,讓人握著就找到土地的感覺,踏實,厚重,淳樸。


    二姐也緊緊握著我的手“等有了孩子,姐給你們看孩子去,娘身體也不如以前了!”


    “最近幾年不想要孩子,小惜年齡小,身子弱,等幾年!”


    “對了,跟姐說說,你跟惜這丫頭是怎麽處上的!”


    我發現,隔閡,不是誰想要的,一個人的心跟另外一個人的心即使很近很近,也會因為各自經曆的不同注定產生隔閡,二姐一個最簡單的話題,我竟然隻能用沉默或者謊言去繼續,我跟小惜,我們的認識,這個話題扯著多少我不能訴說的過程。


    “猛子是店裏夥計,他的妹妹跟他的老板,就這樣擦出了火‘花’!”


    “快點走吧,家裏還等著開飯呢!”二姐催了一句,我們就再也無話,加快腳步。


    本書來自l/34/340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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