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元力層次強者的張雄,在自身實力無比強悍的同時,再經過特別訓練營的訓練,所能爆發出來的戰鬥力將會是無比驚人的。


    至於看似隻是一介女流之輩的楊琴,卻是一位無比出色的狙擊手,縱使不是元力層次的強者,但曾經卻是以反器材狙擊步槍命中過四千三百米外的目標。


    這麽遠的距離,在扣下扳機之後,子彈出堂的爆炸聲傳遞到目標所在位置都需要足足十二秒的時候才會傳到。


    如此記錄,堪稱逆天。


    至於那個身材瘦小,帶著一副高度近視眼鏡的方一平,他沒有過多的戰鬥能力,但在電腦上的造詣堪稱逆天,此次要想成功突破對方的防禦係統,少了方一平根本無法完成。


    薑邪站在台上看著下麵的張雄、楊琴還有方一平三人,似乎看到了項蠻、薛穎以及姬凡靈三人的身影,若是接受此次任務的是項蠻、薛穎還有姬凡靈三人,配合薑邪,縱使是西伯利亞死亡訓練營也能殺個幾進幾出。


    項蠻就是移動移動堡壘,沒有任何束縛的薑邪,其殺傷力更是逆天,至於薛穎還有姬凡靈的能力,根本就不用懷疑。


    隻不過如今薛穎已經離去,項蠻還有姬凡靈兩人要守候在何欣欣身邊。


    薑曉雷看著校場的一眾將士,然後下達了解散的命令,並且讓張雄、楊琴還有方一平來到作戰指揮室。


    薑邪從台上下來,與薑曉雷並肩而走,一同走進了作戰室,隻是當校場的近千軍人看著薑邪背影的時候,總有很多人心中疑惑,這個穿著一身休閑裝的家夥到底是誰?憑什麽能夠跟教官並肩而行。


    就連張雄、楊琴還有方一平心中都十分疑惑,甚至有一絲微微的憤怒。


    占地極廣的作戰室中,巨大的顯示屏上顯示著各個戰區的具體情況,並且也顯示了如今正在外麵執行任務作戰小隊的具體情況。


    薑邪看著作戰室中熟悉的場景,然後隨意走動著。


    這個時候楊琴等人走了進來,正好看到薑邪在操作台上亂動,楊琴雖然心中疑惑薑邪的身份,但還是出言阻止道:“不要亂碰。”


    薑邪轉過身看著這個短發女子,問道:“薑曉雷都沒有資格約束我。”


    薑邪的語調平穩,看不出其情緒波動,但話語中的強硬態度不言而喻,話外之意便是,你們的教官都約束不了我,你憑什麽在那裏指手畫腳的?


    在校場的時候,從薑邪出現在台上,再到此刻的作戰室中,楊琴心中微微對薑邪有些不滿。


    如今再一看薑邪的態度,楊琴心中就隱隱有些憤怒,對於薑邪的油鹽不進,楊琴微怒地說道:“這裏是部隊,而且是特種部隊特別行動小組,豈容你一個外人在這裏指手畫腳?”


    “外人?”


    “你不用四處看,我說的就是你。”


    楊琴指著四處亂看的薑邪,糾正著說道,而這個時候張雄還有方一平也是走進了占地極廣的作戰室。


    張雄身為元力層次的強者,但他竟是有些摸不透薑邪的底細,而且每當薑邪的目光落在張雄身上的時候,張雄總能夠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危險氣息。


    張雄曾經是北方戰區的尖兵之王,身為元力層次的強者,在部隊中可謂是所向睥睨,傲視群雄,可以說,縱使是到了這處特別訓練營,論個人的綜合戰鬥能力,張雄也是所有人中的佼佼者。


    但是張雄卻是在薑邪身上感受到一股危險的氣息,這讓張雄心中震驚不已。


    而楊琴與方一平則是對薑邪此刻的無法無天而感到極其的惱怒。


    就在薑邪與楊琴等人對峙的時候,薑曉雷還有張廣全走進了作戰室,薑曉雷察覺到了場間的氛圍,然後在所有人的目光中,來到操作台前,而後作戰室的大屏幕上則是顯示了此次任務的具體內容、時間還有低點。


    在仔細地看望任務內容之後,無論是張雄還是楊琴,亦或者是方一平,都沉默不語。


    他們想不明白,區區五人,如何能在不得到外界任何支援的情況下,突破重重包圍,完成任務。


    薑曉雷這個時候說道:“此次任務我會親自帶隊,而你們各自的分工想必你們剛才都已經看到了。”


    “報告。”


    這個時候楊琴突然站出來行了一個軍禮,衝薑曉雷說道,薑曉雷看向楊琴,然後說道:“講。”


    楊琴看了眼薑邪,而後衝薑曉雷說道:“憑什麽我們所有人都要配合他?”


    楊琴口中的他,指的自然是薑邪。


    這個時候作戰室中的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了薑邪,薑曉雷在簡單的停頓之後,無比嚴肅地說道:“沒有為什麽,這是命令。”


    “你還有什麽疑問?”


    “沒有了。”


    楊琴重新站了回去,隻是楊琴在看向薑邪的目光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有疑惑還有不解,當然還有憤怒。


    方一平也是看向了薑邪,目光中竟是奇怪的神色。


    薑邪默不作聲,當薑曉雷在與楊琴等人相談著作戰任務的時候,薑邪打了個哈欠,然後在作戰室中隨意走動,轉了兩圈之後覺得沒意思,就轉身離開了作戰室。


    這一切都在楊琴、張雄等人的眼中,這裏是部隊,然而薑邪的懶散和無所謂卻是讓楊琴等人心中十分的不爽,甚至是憤怒。


    熟知薑邪各種手段,更是親自看過薑邪出手的張廣全看著薑邪一副慵懶的模樣,此刻也是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連教官薑曉雷這個薑邪的三叔拿薑邪都沒有辦法,其他人就沒有辦法了。


    整整四個小時的時間,楊琴等人都在相談坐在任務的分工,以及計劃該如何實施。


    薑邪則是重新遊曆了一片這片校場,畢竟這裏曾經有著他兩年的軍旅生涯。


    今天的訓練差不多已經結束,三三兩兩的軍人裹挾著戰友,或是拿著盆去洗澡,或是在校場運動玩球,或是站在一起吹牛,但這些軍隊今天唯一的話題都是今天站在台上的那人到底是誰。


    “那家夥該不會是教官的某個親戚吧。”


    “瞎說,堂堂魔王的親戚怎麽可能是一個吊兒郎當的家夥?再說了,這裏可是秘密軍事基地,縱使是魔王也沒有權限隨意帶人進來的。”


    “說的也是,不過你們說,今天那家夥會不會跟此次的秘密任務有關?”


    “還真有可能,我聽說此次任務依舊是五人小組,而且將會由將官親自帶隊,再加上張雄、方一平以及楊琴三人,也不過四人,五人還差一人,該不會就是那個小子吧?”


    “不可能,要真是那小子,老子第一個不服,你們信不信我分分鍾就能把那小子揍趴下。”


    ……


    校場上幾乎到處是類似的對話,薑邪走在校場,也是經常聽聞,不夠薑邪對於這一切並不如何在乎。


    不知不覺中,薑邪就來到訓練場,總是如今已經到了休息時間,但依舊位數很多的人在訓練場訓練,在訓練上正北方有一尊石碑,石碑之上刻滿了密密麻麻的名字。


    倒不是說這些名字所代表的都是烈士。


    這些名字中的確有些人已經死了,但還有些人是活著的,而在每一個名字下麵都以畫“正”的方式在記錄著什麽。


    在這個石碑之上,有一個名字下麵畫滿了“正”字,僅僅是這一個名字下麵的“正”字就占據了四分之一的石碑,要知道這個石碑足有一米寬、三米高,足足四分之一的麵積,可想而知得有多大?


    這個名字正是“薑邪”二字,而名字下麵的“正”字計數法所記載的則是在曆次任務中的殺人數。


    算上薑邪在部隊中的兩年,接近五年的時間,“薑邪”這個名字幾乎成了訓練營的一大傳奇,而薑邪當年出任務時候的各種事跡,則是口頭相傳,一直在部隊中流傳。


    可以說,能夠在訓練營各大將士心目中,能夠與薑曉雷這尊魔王地位向媲美的,唯有近乎已經被神話色彩的薑邪可以媲美。


    薑邪走在訓練場上,他遠遠看著仍舊有很多人觀望的那尊石碑,薑邪突然笑了笑,若是他沒有退伍,說不定那個石碑都已經快寫不上了,若是生在戰亂年代,這麽大一方石碑,根本就不夠用。


    這個時候已經有人發現了薑邪,當下就有人認出了薑邪就是今天台上那個無所事事的家夥,很多人心中不服,三三兩兩地把薑邪圍在中間,有人衝薑邪說道:“小子,你什麽人?”


    “什麽人?”


    薑邪看著四周的一眾新兵蛋子,心想當年他在部隊的時候,也都是這樣,隻是後來當年部隊中的所有人都被薑邪揍的滿地找牙,無論之前你是特種部隊的尖兵,還是擁有一技之長的怪才,無一例外。


    薑邪笑了笑說道:“我隻是一個被突然抓回來接受任務的倒黴蛋而已。”


    隨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也是有更多的人聽到了薑邪這句話,而訓練營中,在服役的時間中,其實有很多人是沒有機會出任務的,而隻有出了任務,並且擁有殺敵軍工,自己的名字才會出現在身前這個石碑之上。


    可以說,出任務,是訓練營中每一個軍人夢寐以求的事情,而如今到了這個家夥口中,似乎他還有些不情不願的意思。


    當下就有人非常不滿,甚至是憤怒地說道:“你是什麽東西?”


    “就憑你也能出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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