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熟睡的如煙,席橋眼睛裏的流光溫柔。鴀璨璩曉他輕輕的整理著散亂在枕上的發絲,怔怔的看著在柔和月光下的容顏。她睡的很熟,很安穩再也沒有像以前皺著眉頭,手指在空中描繪著她的眉眼,她的鼻梁她的臉頰,她的唇線。一切的一切他都深深的雋刻在心上,每一個細節。忽然她的嘴角微微卷起,像個嬰兒。席橋心裏的感動寵愛像是潮水一***的後浪推前浪,他忍不住俯下頭吻在她的唇上,隻是輕輕的點了一下,免得驚醒他,溫柔笑在眼裏蔓延開來。


    躺下身子把女人朝懷裏收了收,進入了夢鄉。


    如煙醒來習慣性的朝旁邊一摸,沒摸著人。她愣了一下,他怎麽這麽早就起床了嗎?


    浴室裏沒人,習習的房間也沒人,連小家夥也起床了。


    摸摸後腦嘀咕這兩父女幹什麽呢?看了一下牆上的時間趕忙去浴室洗漱柘。


    等她洗完,就聽到父女嘰嘰喳喳的聲音。


    “媽媽,快來吃早餐啦。”習習仰著頭看著媽媽梳著長長的頭發,這小家夥好羨慕呢。心裏在祈禱自己的頭發快快長長呢。


    “嗯,寶貝好乖!”如煙捏捏她柔嫩的臉蛋,溫柔的笑著把。


    走到餐廳,餐桌上已經擺好了早餐。牛奶麵包,還有灌湯包稀飯。


    抬頭看向男人,男人正脈脈含情的看著她,她莫名其妙的臉一紅。


    “稀飯是你早上起來熬的?”接過他遞過來的稀飯,問。


    “嗯,以後隻要我在家我起來買早點。午飯咱兩在外麵吃,晚飯我來做!也該露露我的手藝了。”席橋咬了一口灌湯包,燙的他隻咧嘴。最後一句話說的有些漏風,讓兩個女人都看著他。


    “爸爸,你會做飯嗎?”


    如煙同意的點點頭,那意思就是不相信。她記得他說過的話,可是她是知道他的廚藝的,所以她懷疑她自己聽錯了。


    “看什麽呢?當然說認真的,不信咱今天就嚐嚐?”那眉頭一挑,挑釁的看著一大一小的女人。


    習習還是懷疑的看了老爸一眼低下頭吃麵包,不發表意見。心裏想要是爸爸做的不好吃,正好就吃零食。心裏偷偷樂呢。


    如煙為了鼓勵自家男人,不打擊他的自信心,給予了鼓勵的一眼,然後說了句:“稀飯真好吃。”


    看著她大口的喝著他熬的稀飯,席橋滿意的笑了。


    席橋換衣服出來,如煙和習習看的呆了。


    一身正裝穿在身上英姿勃發,那枚銀色的橄欖枝和兩枚銀色的四角星花在晨光下山上發光,閃的如煙的心有些漏拍。她沒有去看男人的臉,而是朝上看著他的帽徽,那帽徽瞬間讓她有種莊嚴不可侵犯的神聖之感。她呆呆的看著,然後視線移到了正大步走向她的男人,男人標準的軍人步伐,長腿穩健,正步有力。晨曦的光暈環繞著他,是那樣的俊美無儔,像是千年化身的神祗。看著他炫黑的瞳孔灼熱的盯著自己,她有種和他千年之隔的感覺。


    她想轉身,躲進車裏。可是她的腳下生釘,看著他她深深的調整自己的呼吸,她想衝著他微笑迎接他的到來,可是她的笑比哭還難看。


    黑白分明的眸子有些發直直到男人有力的臂膀圈住了他,低沉磁性的聲音縈繞著她的耳際:“煙兒,你怎麽了?”


    “爸爸,你好帥哦!哇,我的爸爸是警察,我的爸爸是警察!”習習這個小丫頭跟她媽兩個腦袋,兩種感受,她的小心髒被驕傲自豪填的滿滿的,心裏想著去幼兒園炫耀呢。


    席橋蹲身下子抱住了小丫頭,親了親她圓臉蛋。


    轉身拉著如煙走到車子的副駕一邊,為她們拉開了車門。


    如煙有些機械的坐進去,從他手裏接過習習。


    那小丫頭太興奮了,連連親著席橋,口水塗了席橋一臉。


    看著如煙,席橋眼裏一沉。他在她麵前第一次穿正裝出現,她心裏的別扭他知道。


    “煙兒,我今天要去述職。你要是不喜歡。。。”席橋修長的手指緊緊握著方向盤,眼睛卻看著有些悶悶的如煙。


    還沒有等他說完後麵的話,如煙就急切的打斷了他。


    “不,我沒有不喜歡。隻是被你的形象驚呆了,真的好帥!一身正義!我隻是沒有想到你的警銜是這樣的,席橋我隻是一時迷糊了。”如煙知道她隻要說她不喜歡,他就會離開警界,那樣的後果是她不想承受也承受不了的。聽了他的話,她立即一副明媚的臉看向席橋,她看見了他眼裏的擔憂。


    嘎吱,席橋把車停在了路邊。


    攬過如煙的頭唇就親在了她的唇上,深深的帶著歎息。


    放開她,一雙眸子帶著憂傷深不見底的看著她的眼睛。如煙覺得他的眼睛充滿了魔力,她被無形的吸去了靈魂,所有的所有都已成空,隻剩下眼前讓她心疼的男人。騰出一隻手附上他的麵容,那麽輕那麽輕,仿佛怕弄傷了他,讓他更加的憂傷。在她的麵前這個男人從來讓她正視過他的憂傷,她的心真的痛。芊芊的手指劃過他的眉眼,劃過他臉上的任何一點,描繪著。她的眼裏充滿了柔情,從眉毛到唇,再從唇到他的眼睛。


    “老公,我愛你!”


    這樣一句簡單的幾個字,席橋喉頭一哽,眼淚差點飆了出來。摟過她緊緊的摟著她一動不動。他知道,她懂!他感謝,她懂!他心疼,她懂!身體裏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愛她,此時的他說不出心裏有多麽的愛她,隻是隻能緊緊的抱著她。


    “爸爸,媽媽我們快遲到了。”小丫頭的視線被兩個大人遮住了,她不明白他們為什麽突然會這麽激動。


    如煙尷尬的急忙推著席橋那堵堅實的肉牆,席橋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放開了她。


    到了幼兒園,如煙剛一打開車門,習習就蹦跳著下了車。兩隻眼睛滴溜溜的盯著自己爸爸下車。


    “習習習習。”身後傳來一個男孩子稚嫩的喊聲。正是昨天習習教訓著的男孩,看見習習背著書包屁顛顛的跑來。


    習習很不屑的瞥了一眼,仍舊盯著駕駛座上的席橋。


    “席橋,你先走吧。”如煙生怕他的出現在這裏引起地震。


    “你確定?”席橋看穿了她,歪著頭問已經一隻腳踏出車門的她。


    果然還沒等如煙回答他,習習就屁顛顛的跑到他的旁邊,敲著車窗理直氣壯:“爸爸,你怎麽比兩個女人還慢?來,我拉你一把。”


    席橋嘴唇一勾,衝著如煙無奈的一笑:“我說吧,你怎麽能剝奪習習的炫耀機會了?”


    那叫孫軒的小朋友來到習習麵前停住,好奇的盯著習習插著腰身的動作。


    “軒軒,過來進去了。”


    “爸爸,我等習習。”孫軒看了一眼離他兩步遠的爸爸,憶舊回頭看著眼前他好奇的一幕。


    看著習習快要失望到癟嘴了,如煙才無奈的說了句:“你出來吧。”


    有了老婆大人的特赦令,席橋才拉開車門臉上裝的無奈:“習習,爸爸剛才腿麻了,坐了一會才好不信你問問你媽媽?”


    “真的嗎?那爸爸你好些了嗎?我給你揉揉。”小丫頭一聽,心疼她爸不得了。


    席橋瞪了一眼車那一邊的如煙,連忙牽起了習習的小手,“寶貝,爸爸好了。走爸爸送你進去。”


    果然如如煙想象的一樣,席橋的出現就像在喧鬧的學校扔下了一顆原子彈,先是被鎮住了一樣靜悄悄的,隨後議論聲就像蜜蜂嗡嗡的響了起來。


    “哇,好帥啊!”


    “他原來是警察呀,你看你看他的警銜職位不低呢。這樣男人可是極品了,那個女人真是有福呢。”


    “習習,你的爸爸好威武哦。”孫軒緊緊的跟在習習的身邊,羨慕的看著席橋。


    警察是每一個男孩子小時候缺一不可的夢想,即便長大後成了賊的男孩也有過這樣的夢想。席橋挺拔的身影在孫軒和習習這樣的孩子眼裏的形象簡直和山一樣的高大,這樣一幕也在孫軒的心裏種下了種子,最後也開了花結了果是後話。


    汪秋水在教室裏看著正向她走進的男人,這個如天神一般的男人邁著他屬於他的步伐。她自動忽略了周邊所有的人,目光隻盯著在光暈中高大的身影。那一身的正裝讓在她心裏生根的形象更加俊美無敵,男人就應該是這樣。嫁給俊美的男人軍人也是女人從小就有的的夢想吧,這樣的席橋讓她癡戀。今天的她一身藏藍色的裙子,淡淡的妝容,一頭淡黃色的卷發隻用了一根發釵挽起,顯得又高雅又雍容。如煙原本就對她的態度上了心,在她看來汪秋水的眼睛裏隻有她家的男人,她心裏苦笑。


    微微側頸,她的目光瞥到了身後的男人孫軒的父親,她驚訝的發現他的目光熱切的看著汪秋水。


    頸子裏忽然熱氣流轉,耳邊低沉暗啞帶著警告的聲音響起:“你看誰呢?”他當然看見了身後的男人模樣,他認識叫孫明浩,是豪園的老總。看著如煙扭頭看別的男人,他心裏不爽。


    “你是一道風景,我能看誰呢?”如煙看他微蹙著眉,眼裏跳著某種危險的火焰。她仰起頭衝著他明媚的一笑,勾起手輕輕的勾著他的手心討好。


    那輕輕的像是鴻毛在手心裏勾著的感覺似乎也勾著了他的心,酥酥麻麻的感覺讓他瞳孔暗沉,他深深的調整自己的呼吸,緊握住她的小手不許她胡鬧。


    她扮了鬼臉,衝他伸了伸舌頭。然後不再看他,裝作深沉一樣的看著教室裏的汪秋水,柳眉瞬間就蹙起。


    順著她的視線他看見了汪秋水,他的眼睛霎時間收起了所有的溫柔,變得冰冷。這個女人他不認為她是在看別人,從她向習習打聽他的情況開始,他就知道她的意圖。


    他決定不送習習進教室了,他不想和這個女人說上一句話。也不想讓如煙麵對這個女人對他癡迷的樣子。


    “習習,你和其他小朋友自己進去,爸爸媽媽要上班了好嗎?”席橋蹲下身子對一臉驕傲的丫頭說。


    “嗯,爸爸媽媽再見!”小丫頭隻要爸爸媽媽送來幼兒園就可以了,她才不想讓爸爸和汪老師說話呢。這個小精靈鬼可是看見了汪老師一直盯著爸爸看,她也看見了媽媽不開心。


    這小丫頭眼睛滴溜溜的轉著,放開席橋拉著如煙示意如煙蹲下身子。如煙溫柔的看著自家女兒賊兮兮的樣子,習習摟著媽媽的脖子:“媽媽,你和爸爸去上班。我不想讓爸爸和汪老師說話。”


    如煙看著習習這丫頭要不要和席橋一個樣?這小心思也忒靈動了。腹黑腹黑!


    親親她的小臉,悄悄的教她:“習習,她是你的老師,你不可和她對著幹。該怎樣做呢?”


    男人一聽她的語氣,聳了聳肩,嘴角就翹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媽媽,我知道。你就放心的上班哈。”小丫頭親了親媽媽轉身蹦蹦跳跳的進了教室。


    看見席橋走了,汪秋水失望的看著已經消失人影的方向愣神。


    “秋水。”眼前的男人也算是儒雅風流的一種,聽他的嗓音讓人很舒服。


    汪秋水抬眼看了他一眼,笑了一下眼裏的疏離傾瀉,禮貌的點了一下頭接過了他手中的孫軒。


    孫明浩想跟上前和她再說上幾句,可是有老師過來拉住了他,說要開始上課了請家長們離開。他看著那高挑的身影牽著孩子低下身子和他們溫柔的說著什麽,他眼裏流露出濃濃的愛戀。男人無法拒絕溫柔的女人;


    停在角落裏的一輛紅色跑車裏的徐佳佳看著剛才的一幕,手狠狠的砸在方向盤上。


    “習習,你的爸爸媽媽為什麽不送你進來?”汪秋水看著眼前可愛的習習努力的跟著她折千紙鶴,她莫名的溫柔。


    “汪老師,我爸爸生氣了。”小丫頭心裏道哼你就是關心我爸爸。


    “怎麽啦?”聽席橋生氣,她立即就像是不是因為自己沒有照顧好習習呢。還是他對那個女人生氣呢,不管那種原因她的心揪起來了。她已經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眼睛熱切的看著習習。


    “老師,下麵怎麽折呀?”小丫頭故意不說。


    “哦,這樣。”汪老師回過神來手把手教她,“你爸爸為什麽生氣?”


    “好像是媽媽惹著他了,具體的我不知道。”這丫頭唯恐世界不亂。


    車子裏的如煙莫名其妙的連著幾個噴嚏,誰在背後編排她呢。要是她知道自家的女兒這麽小就這麽腹黑,她非暈了不可。


    “哦,那你的爸爸媽媽平時感情好嗎?”汪秋水不知道習習在給她挖坑呢,裝作關心的問。


    “什麽叫感情?”習習仰著頭萌萌的看著汪秋水。


    “額,就是你爸爸愛你的媽媽嗎?”汪秋水扶額,努力的解釋什麽叫感情。


    “汪老師,那你愛誰?”這丫頭忽然來了興致,對著汪秋水刨根問底,撲閃撲閃著一雙黑漆漆的眼睛問。


    汪秋水臉一紅,有些羞澀的躲開了習習的清澈的童眸。她當然不能說她想的就是她的爸爸。


    “汪老師,我長大了就愛像我爸爸一樣的人。”習習不死心的繼續誘導。


    “嗯,你爸爸的確是讓人愛!習習你有一個好爸爸!”汪秋水一汪秋水的看著習習,眸子裏的母性流轉。


    習習狡黠的一笑,“老師你錯了,是我有一個好媽媽。有了好媽媽才有好爸爸,然後才有我呀!”說完看了一眼變色的汪秋水蹦蹦跳跳的去玩了。


    她有一個好媽媽,然後才有了好爸爸。是啊。這小丫頭說的話很有哲理,汪秋水看著那小背影有些感慨。她想做一個好媽媽,給孩子一個好爸爸。


    席橋把如煙送到樓下就走了,走之前他狠狠的采蜜。


    一大早,他看盡了她的嬉笑怒嗔俏皮狡黠要不是在那地,他早就忍不住的吻她了。


    本來如煙看著來來往往的員工,她就不肯急急的推著他想下車,奈何他威脅:“你躲的掉嗎?我有的是時間和你磨。”看著他披著一身正裝的狼樣,她瑟縮了。歎了口氣,乖乖的送上了自己,心裏歎息她是躲不掉了。


    滿足了的大灰狼笑眯眯的看著自家女人逃一樣的走進大樓,他才開車離去。


    他在去省廳的途中,他給書恒打了個電話說了徐佳佳的事。


    剛走進省廳的大樓,服務廳的黃小琴就叫住了他:“席警官,有人在會議室等你。”席橋來過這裏幾次黃曉琴記住了他。


    “什麽人?”


    “看樣子來頭很大,我看上頭很殷勤。”黃曉琴看他問自己,言無不盡。“哦,對了是個女的。”黃曉琴看著離去的背影補了一句。


    女的?席橋腦袋瓜子裏出現了一個女人,濃眉皺起會是她嗎?


    推開會議室的門,他看見了省裏幾位重要的人物都在,目光像是探照燈聚集在他的身上。


    席橋禮貌而又疏離的和他們點頭致意,這還沒到上班時間呢,這就等著他開會?


    他的目光看向坐在上首的女人,這女人一身藏藍色正裝,肩扛銀色橄欖枝環繞著半圈國徽,雙眼炯炯有神的盯著他呢。啪的一身雙腳並攏席橋立即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聲若洪鍾:“首長好!”


    “席橋好久不見!”女人並沒有給他回禮,而是斂下眼中的嚴肅,溫柔的問候。


    她就是軍中有名的鐵娘子龔敏,也就是徐佳佳的後媽。


    龔敏給席橋打招呼後眼睛就掃向了在座的人,在座的有不是公安廳的官員,他們都是聞迅趕來的。龔敏似乎不喜歡這一套,她神情嚴肅。


    “你們回去吧,我來公安廳交代好事情我就回去了,不麻煩各位。除了席橋和李廳長你們都回去吧。”龔敏不愧為鐵娘子,她沒有男人那麽的氣勢恢宏可是她身上自然有一份不容侵犯的氣勢,平淡的語氣有著不容置疑的篤定。


    除了李廳長和席橋,其他的人都魚貫退出。


    席橋坐到了李廳長的對麵,和他微微一笑。


    李廳長探過身子手伸向席橋:“歡迎你!”


    “席橋,你任副職協助李廳長做好工作,你們省是大案頻發大省,希望你們能夠把省裏的治安抓好,上一個新的台階。多的話我就不說了,我想你們兩個將才會讓我滿意的。”龔敏似乎有些疲憊,她交代完就用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李廳長見狀站起來腳並攏,龔敏敬軍禮:“首長放心,我們保證完成任務。”


    席橋當然也跟著站起來,敬禮。


    龔敏掀開眼睛笑了,“這樣就好。席橋你留下,我還要問問我女兒的情況呢。”


    李廳長聽了龔敏的話,趕忙溜走。


    “佳佳來了有段時間了,你們?”龔敏看著俊朗的席橋,新潮翻湧。


    “我昨天才見了她呀,她非要進我的公司工作,您能不能勸勸她回去?”席橋心裏一沉,這丫頭來了一段時間了,這段時間在哪裏在幹什麽呢?她竟然這麽平靜的一下子就出現在他的麵前。


    “我來這裏一半也是為了她,她不聽我們的勸阻就跑了說要來找你。席橋我們是勸不動了,你若是打發不了她就給她安排一個職位。我想她也不會太給你添麻煩,你們畢竟是兄妹不是?”龔敏嘴角含笑,隻是那笑不達眼底。眼前年輕的俊顏和當年那個男人的容顏相融合,她有些激動卻又努力的壓抑著。


    她今年才三十八歲,看上去不過三十出頭的樣子,雖說是軍人可是皮膚卻保養的很好。


    人越站的越高,心越寒。


    “嗯,我會好好照顧她的,”席橋直視著她的眼睛,悶悶的道。


    心裏有一千個不願意,他也不好拒絕。他席橋可不是什麽人都當親人的善類,隻要不出他的底線他可以忍。


    龔敏看著這雙濃黑似海的眸子,眼神轉柔,似歎似憐:“席橋你不後悔麽?我這麽辛苦的把你想調到京裏,你卻拒絕,你可知道那是多少人擠破腦袋想去的地方。”


    “首長,謝謝你!我不後悔,你和徐叔叔說過男人誌在四方,安逸的地方並不適合我的個性嗬嗬嗬。當年不是您勸我父親送我去特訓的嗎?我還得感謝你呢?”


    龔敏笑的勉強。


    “您這麽早就進單位,吃過早餐了嗎?”席橋不過是想要逃。他受不了龔敏哀怨的眼神。


    “我吃過了,你去報到吧。”龔敏看了看時間,起身和席橋離開了會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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