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陰影中的組織
巨大的艦船從空中飛過，沒錯，這就是貨真價實的飛船。
一如既往，惡魔城在空中騰雲駕霧，海洋上空的空氣迎麵吹來，令人神清氣爽。
“回到惡魔城真是久違了。”芽衣說道。
“嗚啊！！船竟然飛起來了。”莉莉艾一臉恐慌地看著下麵。
大概在這時，莉莉艾才真正察覺到這位魔王的旅行方式到底有多麽奇特。
在空中的飛船，和他一起乘坐飛船的夥伴們，以及――
“主人，啊~！”
小仙拿著湯勺，麵帶笑意地將熱湯喂到黑的嘴裏。
沒錯，還有這些已經可以被稱為奇葩的精靈們。
“黑，你平時的生活難道一直是這樣的嗎？”
“才不是這樣的，這隻是偶然現象！”
代替黑，芽衣這麽回答道，然後瞪著和她有幾分神似的小仙說道。
“你這家夥別趁著我不注意就擅自刷黑的好感度！”
“芽衣大人才是，想做的事就去做就好了，我可是很清楚你現在也想這樣做的。”
“唔！”
像是被點到痛處了一樣，芽衣紅著臉沒能反駁。
“話說回來，主人打算什麽時候放我出去啊！”
黑腰上掛著的玻璃瓶中的精靈球竟然發出了聲音。
“噢，艾麗莎，還以為完結之前都聽不到你的台詞了。”
“那也太殘酷了吧，難道主人真打算把我關一年不成嗎？你看，因為我對主人的愛，我都學會從精靈球裏麵說話了。”
“是嗎，既然你不出來也能說話那麽不出來也就沒關係了對吧。”
“不行啊！我會承認錯誤寫檢討的請無論如何原諒我。”
“保證你以後不要擅自鑽到我被窩裏就原諒你。”
“為什麽讓我做這麽殘酷的保證？”
“這是很正常的好不好！？再貧嘴我給你加一個隔音保險箱。”
教訓完這個自己最不老實的精靈，黑終於回答了莉莉艾的問題。
“總之，雖然以前也都是這麽過來的，我現在好像頭一次發現自己竟然生活得如此幸福。”
“果然是找回感情的原因嗎？”
“大概是這個原因吧，當初封印住自己的私情時，我還想過一個問題，這些可愛的女孩子中，我真正喜歡的是誰呢？現在找回感情這就不是問題了，果然我是愛著每一個人的。”
“喂，說這種人渣發言不怕柴刀結局麽？”在甲板上和精靈一起鍛煉的小光並不像討厭似的對黑罵道。
“總之大家能和睦相處就好了。”莉莉艾苦笑道。
“話說回來，以現在的黑其實沒有必要坐惡魔城的吧。”特蕾西亞突然說道。
“這話怎麽說？”
“因為，你現在魔法也恢複了，似乎還掌握了所有屬性的精靈技能，以現在的你來說，去關都有無數種更快捷的方法吧。”
“說起來還真是這樣，”莉莉艾說道。“黑現在也會超能係的瞬間移動吧。”
“飛行係的飛天，一般係的神速之類的。”芽衣補充道。“而且就算不提這些，黑自己的魔法就能夠跳躍空間，這麽想我們在這裏慢悠悠地坐船確實有些奇怪。”
“啊哈哈，暴露了嗎？”
“你難道想瞞下來的？”
“畢竟我也想體驗一下以前自己的生活啊。”黑苦笑道。“果然我在這個世界過得十分幸福呢，要離開還真有點不舍。作為魔王這麽說雖然不太好，但是這就是我此刻真實的感情。”
“黑――”
“我現在好像有點明白作為魔王要封印自己私情的原因了，看來我們的日常故事到這裏就可以結束了吧。”
聽到黑做出了這樣的宣言，大家都露出了有些不舍的表情。
“黑，就這樣下去也可以的。”芽衣說道。“珍惜現在的不隻是你一個啊。”
“我知道，不過凡是故事，總要有終點。跟小葉和阿爾宙斯，必須要有一個結果才行。”
說罷，黑打了個響指，眾人腳下的惡魔城頓時消失了。
應該說，不是惡魔城消失，而是他們移動到了另一個地方。
這裏背靠著海邊，迎麵則是一個祥和的小鎮。
“這裏是――”
“不清楚，我也是第一次來到關都，不過小葉應該就在這附近。”黑說道。
然而正在這時，芽衣卻突然有些畏懼地看著前麵。
“你是！”
背靠著陽光的逆光，讓他的臉沒法看得十分清楚，不過那身風衣，那個煙鬥，恐怕讓黑的同伴中接觸過他的人都無法忘記。
他叼著煙鬥，長長吐出一口霧氣。
“應該說半年不見了吧，黑，你好像變了挺多，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孤門千鶴。”
“我怎麽可能忘了你啊！”連一向沒什麽正經的變態透子，此時也像是看到仇人一樣看著孤門千鶴。
沒錯，半年前的那天，孤門千鶴綁架了黑的同伴們，逼得黑的魔力失控，引來阿爾宙斯的製裁。
這半年來大家之所以變得七零八落，其罪魁禍首大概就是孤門千鶴。
不說他有多厲害，不過他的詭計多端可是出了名的，除了第一次看到他的莉莉艾之外，幾乎所有人都對他充滿了提防。
“啊，別那麽防備嘛，這次我不是來找你打架的。”
“你以為事到如今我們還會相信你的話嗎？”芽衣說道。
“之前我也介紹過了吧，我是商人。無非是在黑市上倒買倒賣，還是用人類的秩序倒買倒賣的區別罷了，相信商人就是相信利益，或者說，用國與國的外交來考慮這件事也好，我覺得現在我們沒有爭鬥的理由了不是麽。”
“黑？”
出乎意料地，黑點了點頭。
“哦，看來你們的首領也是個明事理的人。兩個力量相當的國家相鄰的話，必然會為了爭奪霸權而產生戰爭，不過如果一方的戰鬥力遠勝於另一方，那麽戰爭反而不會發生。”
“對於原本維護人類秩序的我來說雖然不太好，黑先生似乎又得到了十分強大的力量，而這個力量，不論是依靠人類的技術，還是人類所能得到的最強的精靈，都找不到半點獲勝的可能性。”
“我相信如果我們現在還與黑先生作對一定是以卵擊石的行為，所以隻好放棄強行讓黑先生服從我們定下的秩序這種事了。不過我們也相信，因為身邊也有著很多可愛的人類女孩，黑先生應該也不會跟我們計較，因為之前的過節對人類進行報複吧。”
聽到孤門千鶴的話，黑點了點頭。
“確實，如你所說的那樣，我隻是來拿初始之笛的，沒想到本以為能找到小葉的地方，卻見到了你。”
“你想找那孩子的話，來到這裏倒確實沒有走錯，不過――”
長呼了一口氣，孤門千鶴繼續說道。
“在讓你們見她之前，能聽我稍微講個故事嗎？”
隨著孤門千鶴的腳步，眾人來到這個小鎮上。
看起來，這隻是一個美麗祥和的海邊小鎮。
“這座小鎮是真新鎮，你們似乎沒有人是關都出身的。不過，如果來過關都的訓練家都應該知道，這個真新鎮應該是關都最著名的初始之鎮。雖然世界上的訓練家可能從一個地區的任何地方開始旅行，不過從這個地區開始旅行的一個訓練家太過有名了，所以讓整個小鎮也隨之出名。”
“因為小葉嗎？”芽衣問道。
孤門千鶴平靜地搖了搖頭。
“不，雖然小葉按照正常的方式培養下去可能也不會輸給那個人，不過事實卻不是這樣。”
說到這裏，孤門千鶴等人站在庭院內，一座住房的門口。
“十八年前，某個夫婦在這個真新鎮定居了下來。無論丈夫還是妻子都不算是訓練師的曠世奇才，不過他們的基因就像能起化學反應一樣，生出了一個孩子，那個孩子就是赤紅。”
“赤紅，原來是他。”透子驚呼道。
“透子認識他嗎？”
“像我這種年紀當然會認識他了，他收服了超夢，雖然應該沒有黑這麽輕鬆，他應該和黑一樣，有幾隻傳說中的精靈。”
“隻是人類卻能做到這種程度嗎？”芽衣問道。“為什麽這麽厲害的訓練家我都不認識？”
“雖然隻是業餘的調查，”莉莉艾插話道。“這個赤紅似乎幾年前就一直不見了蹤影，隻是偶爾有人能看到他。”
“雖然訓練師的規則在赤紅出現之前也出現了幾十年，不過也僅限於普通的訓練家對戰，並不會撼動這個世界由人類建立的那一套秩序。不過強大到一定程度的訓練家本身就能打破這個秩序，在那之後才有人明白。”
“一般來說，這個世界上的人在11歲以後就可以選擇成為訓練師，當然，具體時間是由自己定的。雖然這個世界對訓練師還算友善，不過僅僅11歲的話，你們根本沒有時間接受詳細的社會教育，根據外部的影響也不是沒有走入歧途的可能。”
“於是，有些人擔心赤紅的影響，成立了這個在暗中管製訓練家的管製機構，ra，如你們所見的，我就是那個ra的對象。”
“總之，赤紅雖然掌握了巨大的力量，但卻並不打算受到我們ra的管製，他隱藏了身份，遊走於世界各地。”
“而ra，為了強製性地讓這些訓練師服從管製，就必須有相應的力量。第一種手段就是用科技的力量來對付那些被訓練家收服的傳說中的精靈。”
“這點倒是深有體會了。”
黑回想起了當初孤門千鶴用特殊裝置來對付捷克羅姆的手段，那次若不是自己提前放了替身，還真不知道會變成怎麽樣。
“不過，實驗證明僅靠機器還是無法穩定戰勝那些不服從人類秩序的訓練師的。於是，ra想到了用同樣強大，甚至更強大的，絕對服從於ra的精靈來對付。於是，我們製作了大概在阿爾宙斯之下最強大的精靈――新超夢。”
“新超夢？”
“超夢本身是由夢幻的基因由人類製造出來的精靈，隻是異常凶暴，在赤紅收服它之前，沒人會想到它會服從人類。而這隻超夢，則被進一步改造，所有能力都被改造到強大得無以複加的地步。”
“當然，為了便於控製，我們直接把這種由戰鬥而生的新超夢的意識完全消除了。取而代之的，讓它隻會服從於具有某種特殊血型的人類。”
“於是，到底由誰來控製這隻新超夢就是一個問題了。哪怕超夢沒有意識，他也不是一般的訓練家可以操控的，它的主人會因為駕馭這隻精靈承受相當大的負荷。因此，作為它的操控者，必須也有著超凡的資質。”
“而經過一番考慮，我們就決定，讓赤紅小五歲的妹妹，小葉去擔任這個角色。”
“小葉她！？”
“那孩子當時隻有七歲，對我們的教育也毫不懷疑，再加上她本身又是個天才呢。駕馭了我們造出來的新超夢後，她在ra裏得到了關都最強大的影子的稱號。我們相信著隻要小葉作為影子繼續存在，赤紅就不會給我們搞出什麽亂子。”
“怎麽能這樣！”像是聯想到自己的事情，莉莉艾少有地生氣起來。“為了自己的私欲，就去限製別人的人生，這樣太過分了！”
“是嗎？確實，你們這些人大概不會了解我的做法。你們還是太年輕，這個社會上有強者，有弱者，就一定有階級，有強國，有弱國，就一定有利益衝突。你們大都是強大的訓練師，希望得到絕對的自由，不過更多的人卻希望安穩的生活，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和你們一樣擁有才能，那麽，這些人的利益又由誰來保證？”
“這個――”
“當然是我們ra了。”孤門千鶴笑道。“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了國家，但還有著不同的階級，你們這些訓練家不考慮社會中階級矛盾的問題，但不代表我們這些管理者不會考慮。”
“所以，你們這些好像是主角的人，總喜歡把符合你們利益的人當成正確的。不管是在哪個國家，哪個世界，生活在政府的管理下，又想要無政府的自由，我希望你們不要說出這樣幼稚的話。”
“而且，雖然摻雜了一些私貨，我們也是讓小葉自願接受了我們的要求，隻是因為黑先生的出現，那孩子好像又有些動搖了。”
“我們是想要說服她繼續做下去的，不過比起我，她現在似乎更能聽進去你的話。黑先生，你似乎自稱是另一個世界的魔王吧。”
巨大的艦船從空中飛過，沒錯，這就是貨真價實的飛船。
一如既往，惡魔城在空中騰雲駕霧，海洋上空的空氣迎麵吹來，令人神清氣爽。
“回到惡魔城真是久違了。”芽衣說道。
“嗚啊！！船竟然飛起來了。”莉莉艾一臉恐慌地看著下麵。
大概在這時，莉莉艾才真正察覺到這位魔王的旅行方式到底有多麽奇特。
在空中的飛船，和他一起乘坐飛船的夥伴們，以及――
“主人，啊~！”
小仙拿著湯勺，麵帶笑意地將熱湯喂到黑的嘴裏。
沒錯，還有這些已經可以被稱為奇葩的精靈們。
“黑，你平時的生活難道一直是這樣的嗎？”
“才不是這樣的，這隻是偶然現象！”
代替黑，芽衣這麽回答道，然後瞪著和她有幾分神似的小仙說道。
“你這家夥別趁著我不注意就擅自刷黑的好感度！”
“芽衣大人才是，想做的事就去做就好了，我可是很清楚你現在也想這樣做的。”
“唔！”
像是被點到痛處了一樣，芽衣紅著臉沒能反駁。
“話說回來，主人打算什麽時候放我出去啊！”
黑腰上掛著的玻璃瓶中的精靈球竟然發出了聲音。
“噢，艾麗莎，還以為完結之前都聽不到你的台詞了。”
“那也太殘酷了吧，難道主人真打算把我關一年不成嗎？你看，因為我對主人的愛，我都學會從精靈球裏麵說話了。”
“是嗎，既然你不出來也能說話那麽不出來也就沒關係了對吧。”
“不行啊！我會承認錯誤寫檢討的請無論如何原諒我。”
“保證你以後不要擅自鑽到我被窩裏就原諒你。”
“為什麽讓我做這麽殘酷的保證？”
“這是很正常的好不好！？再貧嘴我給你加一個隔音保險箱。”
教訓完這個自己最不老實的精靈，黑終於回答了莉莉艾的問題。
“總之，雖然以前也都是這麽過來的，我現在好像頭一次發現自己竟然生活得如此幸福。”
“果然是找回感情的原因嗎？”
“大概是這個原因吧，當初封印住自己的私情時，我還想過一個問題，這些可愛的女孩子中，我真正喜歡的是誰呢？現在找回感情這就不是問題了，果然我是愛著每一個人的。”
“喂，說這種人渣發言不怕柴刀結局麽？”在甲板上和精靈一起鍛煉的小光並不像討厭似的對黑罵道。
“總之大家能和睦相處就好了。”莉莉艾苦笑道。
“話說回來，以現在的黑其實沒有必要坐惡魔城的吧。”特蕾西亞突然說道。
“這話怎麽說？”
“因為，你現在魔法也恢複了，似乎還掌握了所有屬性的精靈技能，以現在的你來說，去關都有無數種更快捷的方法吧。”
“說起來還真是這樣，”莉莉艾說道。“黑現在也會超能係的瞬間移動吧。”
“飛行係的飛天，一般係的神速之類的。”芽衣補充道。“而且就算不提這些，黑自己的魔法就能夠跳躍空間，這麽想我們在這裏慢悠悠地坐船確實有些奇怪。”
“啊哈哈，暴露了嗎？”
“你難道想瞞下來的？”
“畢竟我也想體驗一下以前自己的生活啊。”黑苦笑道。“果然我在這個世界過得十分幸福呢，要離開還真有點不舍。作為魔王這麽說雖然不太好，但是這就是我此刻真實的感情。”
“黑――”
“我現在好像有點明白作為魔王要封印自己私情的原因了，看來我們的日常故事到這裏就可以結束了吧。”
聽到黑做出了這樣的宣言，大家都露出了有些不舍的表情。
“黑，就這樣下去也可以的。”芽衣說道。“珍惜現在的不隻是你一個啊。”
“我知道，不過凡是故事，總要有終點。跟小葉和阿爾宙斯，必須要有一個結果才行。”
說罷，黑打了個響指，眾人腳下的惡魔城頓時消失了。
應該說，不是惡魔城消失，而是他們移動到了另一個地方。
這裏背靠著海邊，迎麵則是一個祥和的小鎮。
“這裏是――”
“不清楚，我也是第一次來到關都，不過小葉應該就在這附近。”黑說道。
然而正在這時，芽衣卻突然有些畏懼地看著前麵。
“你是！”
背靠著陽光的逆光，讓他的臉沒法看得十分清楚，不過那身風衣，那個煙鬥，恐怕讓黑的同伴中接觸過他的人都無法忘記。
他叼著煙鬥，長長吐出一口霧氣。
“應該說半年不見了吧，黑，你好像變了挺多，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孤門千鶴。”
“我怎麽可能忘了你啊！”連一向沒什麽正經的變態透子，此時也像是看到仇人一樣看著孤門千鶴。
沒錯，半年前的那天，孤門千鶴綁架了黑的同伴們，逼得黑的魔力失控，引來阿爾宙斯的製裁。
這半年來大家之所以變得七零八落，其罪魁禍首大概就是孤門千鶴。
不說他有多厲害，不過他的詭計多端可是出了名的，除了第一次看到他的莉莉艾之外，幾乎所有人都對他充滿了提防。
“啊，別那麽防備嘛，這次我不是來找你打架的。”
“你以為事到如今我們還會相信你的話嗎？”芽衣說道。
“之前我也介紹過了吧，我是商人。無非是在黑市上倒買倒賣，還是用人類的秩序倒買倒賣的區別罷了，相信商人就是相信利益，或者說，用國與國的外交來考慮這件事也好，我覺得現在我們沒有爭鬥的理由了不是麽。”
“黑？”
出乎意料地，黑點了點頭。
“哦，看來你們的首領也是個明事理的人。兩個力量相當的國家相鄰的話，必然會為了爭奪霸權而產生戰爭，不過如果一方的戰鬥力遠勝於另一方，那麽戰爭反而不會發生。”
“對於原本維護人類秩序的我來說雖然不太好，黑先生似乎又得到了十分強大的力量，而這個力量，不論是依靠人類的技術，還是人類所能得到的最強的精靈，都找不到半點獲勝的可能性。”
“我相信如果我們現在還與黑先生作對一定是以卵擊石的行為，所以隻好放棄強行讓黑先生服從我們定下的秩序這種事了。不過我們也相信，因為身邊也有著很多可愛的人類女孩，黑先生應該也不會跟我們計較，因為之前的過節對人類進行報複吧。”
聽到孤門千鶴的話，黑點了點頭。
“確實，如你所說的那樣，我隻是來拿初始之笛的，沒想到本以為能找到小葉的地方，卻見到了你。”
“你想找那孩子的話，來到這裏倒確實沒有走錯，不過――”
長呼了一口氣，孤門千鶴繼續說道。
“在讓你們見她之前，能聽我稍微講個故事嗎？”
隨著孤門千鶴的腳步，眾人來到這個小鎮上。
看起來，這隻是一個美麗祥和的海邊小鎮。
“這座小鎮是真新鎮，你們似乎沒有人是關都出身的。不過，如果來過關都的訓練家都應該知道，這個真新鎮應該是關都最著名的初始之鎮。雖然世界上的訓練家可能從一個地區的任何地方開始旅行，不過從這個地區開始旅行的一個訓練家太過有名了，所以讓整個小鎮也隨之出名。”
“因為小葉嗎？”芽衣問道。
孤門千鶴平靜地搖了搖頭。
“不，雖然小葉按照正常的方式培養下去可能也不會輸給那個人，不過事實卻不是這樣。”
說到這裏，孤門千鶴等人站在庭院內，一座住房的門口。
“十八年前，某個夫婦在這個真新鎮定居了下來。無論丈夫還是妻子都不算是訓練師的曠世奇才，不過他們的基因就像能起化學反應一樣，生出了一個孩子，那個孩子就是赤紅。”
“赤紅，原來是他。”透子驚呼道。
“透子認識他嗎？”
“像我這種年紀當然會認識他了，他收服了超夢，雖然應該沒有黑這麽輕鬆，他應該和黑一樣，有幾隻傳說中的精靈。”
“隻是人類卻能做到這種程度嗎？”芽衣問道。“為什麽這麽厲害的訓練家我都不認識？”
“雖然隻是業餘的調查，”莉莉艾插話道。“這個赤紅似乎幾年前就一直不見了蹤影，隻是偶爾有人能看到他。”
“雖然訓練師的規則在赤紅出現之前也出現了幾十年，不過也僅限於普通的訓練家對戰，並不會撼動這個世界由人類建立的那一套秩序。不過強大到一定程度的訓練家本身就能打破這個秩序，在那之後才有人明白。”
“一般來說，這個世界上的人在11歲以後就可以選擇成為訓練師，當然，具體時間是由自己定的。雖然這個世界對訓練師還算友善，不過僅僅11歲的話，你們根本沒有時間接受詳細的社會教育，根據外部的影響也不是沒有走入歧途的可能。”
“於是，有些人擔心赤紅的影響，成立了這個在暗中管製訓練家的管製機構，ra，如你們所見的，我就是那個ra的對象。”
“總之，赤紅雖然掌握了巨大的力量，但卻並不打算受到我們ra的管製，他隱藏了身份，遊走於世界各地。”
“而ra，為了強製性地讓這些訓練師服從管製，就必須有相應的力量。第一種手段就是用科技的力量來對付那些被訓練家收服的傳說中的精靈。”
“這點倒是深有體會了。”
黑回想起了當初孤門千鶴用特殊裝置來對付捷克羅姆的手段，那次若不是自己提前放了替身，還真不知道會變成怎麽樣。
“不過，實驗證明僅靠機器還是無法穩定戰勝那些不服從人類秩序的訓練師的。於是，ra想到了用同樣強大，甚至更強大的，絕對服從於ra的精靈來對付。於是，我們製作了大概在阿爾宙斯之下最強大的精靈――新超夢。”
“新超夢？”
“超夢本身是由夢幻的基因由人類製造出來的精靈，隻是異常凶暴，在赤紅收服它之前，沒人會想到它會服從人類。而這隻超夢，則被進一步改造，所有能力都被改造到強大得無以複加的地步。”
“當然，為了便於控製，我們直接把這種由戰鬥而生的新超夢的意識完全消除了。取而代之的，讓它隻會服從於具有某種特殊血型的人類。”
“於是，到底由誰來控製這隻新超夢就是一個問題了。哪怕超夢沒有意識，他也不是一般的訓練家可以操控的，它的主人會因為駕馭這隻精靈承受相當大的負荷。因此，作為它的操控者，必須也有著超凡的資質。”
“而經過一番考慮，我們就決定，讓赤紅小五歲的妹妹，小葉去擔任這個角色。”
“小葉她！？”
“那孩子當時隻有七歲，對我們的教育也毫不懷疑，再加上她本身又是個天才呢。駕馭了我們造出來的新超夢後，她在ra裏得到了關都最強大的影子的稱號。我們相信著隻要小葉作為影子繼續存在，赤紅就不會給我們搞出什麽亂子。”
“怎麽能這樣！”像是聯想到自己的事情，莉莉艾少有地生氣起來。“為了自己的私欲，就去限製別人的人生，這樣太過分了！”
“是嗎？確實，你們這些人大概不會了解我的做法。你們還是太年輕，這個社會上有強者，有弱者，就一定有階級，有強國，有弱國，就一定有利益衝突。你們大都是強大的訓練師，希望得到絕對的自由，不過更多的人卻希望安穩的生活，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和你們一樣擁有才能，那麽，這些人的利益又由誰來保證？”
“這個――”
“當然是我們ra了。”孤門千鶴笑道。“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了國家，但還有著不同的階級，你們這些訓練家不考慮社會中階級矛盾的問題，但不代表我們這些管理者不會考慮。”
“所以，你們這些好像是主角的人，總喜歡把符合你們利益的人當成正確的。不管是在哪個國家，哪個世界，生活在政府的管理下，又想要無政府的自由，我希望你們不要說出這樣幼稚的話。”
“而且，雖然摻雜了一些私貨，我們也是讓小葉自願接受了我們的要求，隻是因為黑先生的出現，那孩子好像又有些動搖了。”
“我們是想要說服她繼續做下去的，不過比起我，她現在似乎更能聽進去你的話。黑先生，你似乎自稱是另一個世界的魔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