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神的真相
“正因為我是魔王，所以我才明白。在泰羅米爾，人類，天使，魔族，在這三個陣營出現之前，甚至分的更細。不過不管如何細分，但凡有意識的物體，就會擁有類似於人類的感情，就連作為魔王的我也不例外。”
“正因為這樣，就算是神也有可能墮落，就算是魔王也未必暴虐。我們的行動不是基於自己本身的屬性，而是基於和人類一樣的情感。所以我知道，以神的姿態俯視著世間一切的你，本質上也會和人類一樣行動。”
“如果之前用那種考驗，讓我獲得力量的是你的話，那現在也可以說，讓我獲得初始之笛，站在這裏的也是你吧。”
黑大膽的猜測，讓除了特蕾西亞以外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大概他們根本沒有想過，世上還有敢對神這麽說話的人，當然，黑並不是人類。
而阿爾宙斯也沉默了一會兒。
“確實，這個世界上，無論強大的精靈還是弱小的精靈，包括所有的人類，如果在意識層麵上都是平等的。雖然意識本身也有著差距，智能上有高有低。但一旦智慧上達到了有感情的程度，就可以稱為意識。在這種程度上，意識是平等的。”
“我創造出的精靈，出於各種作用，我也可以將意識中的一部分感情抹去，畢竟那些掌管世界秩序的精靈如果因為寂寞就擾亂了世界，麻煩就大了。不過，唯有我自己，創造了一切的我，沒有辦法抹去自己的任何一種感情，換句話說，我的本質大概和你們人類完全一樣。”
“和人類一樣？”莉莉艾驚訝道。“可是――”
大概其他人也想到了同樣的問題。
人類的壽命是有限的，而且也有社會性。
正常來說，如果一個人活得太久，他生前的朋友一個個離開人世，那他甚至會覺得自己死得太晚了。
而阿爾宙斯，同樣掌管著一個位麵，看到特蕾西亞之前的表現就知道，正常的人類恐怕根本受不了這樣的寂寞。
“在世界被創造之後，還有很多會被會危害這個世界穩定的事物，從世界之外，也不斷有著怪物湧進這個尚未成型的世界中。那個時候，我作為這個世界的創造者，為了保護這個世界而和那些怪物進行鬥爭，現在被稱為槍柱的東西，也是當時我留在人類身邊居住的地方。”
“不過隨著世界被完善，人類逐漸不再需要我的幫助，反而因為我這種與眾不同的存在，似的人類想要借助我的力量來實現自己的欲望。我了解人心，所以在世界穩定下來後，回到了自己的位麵，不過――孤獨，就算我能消除我創造出的精靈的這種感情，但唯有我必須承受，而且無法忍受這些。”
“所以，我對我的記憶動了一點手腳。假如我沒有把當天發生的事情記錄在這個位麵的地麵上，那麽第二天我就會忘記前一天的事情。”
“隨著世界的穩定，大多數的變故，依靠人類自己和精靈的力量也可以處理好，而我的記憶也在這一天的循環中度過了上千年。地麵上的記憶雖然多，但對我來說，也有上百年沒有更新過了。”
“雖然意識是平等的，但人類天生就不是平等的，上升到精靈，乃至我的層麵也是一樣。實際上，我在作為被稱為‘阿爾宙斯’的創始者出現在這個世界之前，隻是個普通的人類而已，隻是因為偶然地落到了一個還未成長的世界本源中，被選為了創世者。說到底，我隻是為了保護自己，建造了一個屬於我的世界罷了。”
而原本阿爾宙斯用來保護自己的這個世界，卻最終把阿爾宙斯拋在了後麵。
人們形成了自己的社會，和精靈們選擇共存。
親自創造出這個世界的阿爾宙斯，卻因為不希望幹涉人類的生活，而隻身呆在自己的位麵中，靠消除自己的記憶來度過時間。
為自己創造出的庇護所，卻最終失去了自己的容身之處。
“好可憐。”芽衣不禁輕聲說道。
“不過，你好像還記得我的事啊。”黑說道。“既然你的記憶僅限於一天的話，那你早該忘記了我的事情。也就是說，你是不想忘記，所以記了下來啊。”
像是默許了一樣，阿爾宙斯沒有回答。
像黑這種不確定因素，要是阿爾宙斯能放著他不管反而是件怪事吧。
“總之，你應該明白，我並不是天生的神，所以，你如果不打算破壞這個世界的話，我並非不能實現你的願望，因此，我給予了你控製這個力量本源的能力，讓你能夠使出和我同樣的力量。”
“是嗎？你還真是個無聊的家夥，還是不想承認呢，確實，作為一個創造世界的人，承認自己想把這個世界搞得亂一點，別讓自己太無聊――這種事是不可能做得到的吧。”
“黑，就算是你，這樣說阿爾宙斯也有些過分吧。”芽衣責備道。
“你以為我是誰，我是魔王，最善於看透他人心中惡的存在。違背自己原本的願望，強行維護世界秩序的人，往往心中都會有著打破秩序的願望。”
黑走上前，對阿爾宙斯說道。
“你看來是不想承認了，實際上我這種不安定分子來到這個世界，可是讓寂寞難耐的你終於找到了樂趣吧。不過明明心裏這麽想，卻不敢承認，你也真是個無聊的人。”
說罷，黑轉過頭。
“走吧走吧，阿爾宙斯可是三好創世神，不願跟我這魔王一般見識。反正我也已經得到力量了，黑翼，準備一下回泰羅米爾，破書趕緊完結算了。”
“啊，等一下！”
黑的後宮們跟著追了上去。
“黑，就這樣真的可以嗎？”莉莉艾問道。
“如果它真是個無聊的家夥，收服了也沒有意義，他喜歡管著這個世界，就讓他管好了。不過最後沒打boss戰，這破書似乎爛尾了，替作者說一句，這是阿爾宙斯的鍋，別寄刀片。”
“還沒離開人家的位麵就甩鍋甩得這麽6真不愧是黑。”小光一臉無語地看著黑。
“話說回來，小葉呢？”芽衣問道。
“在那邊放c4呢。”黑往旁邊一指。
“在別人的位麵放炸彈太過分了吧！”
“也沒什麽吧，反正這麽無聊的地方，偶爾聽個響也不錯嘛。”
“總感覺黑對阿爾宙斯的評價一落千丈了。”
“廢話，那種無聊的家夥――”
“給我等一下！”
正在這時，一個從未聽過的女性的聲音突然叫住了黑。
她穿著一身白色的長袍，留著銀白色的長發，露在外麵的皮膚雪白，透著一股神聖的氣息。她背後長著三對翅膀，仿佛天使一樣，而她的身邊，則圍著一個金黃色的圓環，好像原來阿爾宙斯身上的那個。
她緩緩睜開眼睛，和普通人不同，金黃色的十字形瞳孔緊盯著黑。
“你說誰無聊啊！”
“你難道是，阿爾宙斯！？”
“不，準確的說我並不完全是它，而是它舍棄的那部分。雖然它無法抹去自己的感情，但就跟它能讓自己失憶一樣，把自己的一部分分出來也是可以做到的。正因為這樣，所以你剛才無論怎麽激怒它，它都不會有反應，當然――”
少女露出了一臉不爽的笑容。
“敢這麽說我，你以為我會讓你就這麽離開嗎？”
“這個性格也是阿爾宙斯？”小光驚愕道。
“感覺像是平時隱藏起來的東西爆發出來了……”莉莉艾一副不知所措的皺著眉頭。“黑，我們怎麽辦？”
黑沉默了一會兒，然後――
“你不讓我離開，那我偏要離開。”
“咦！！？”
莉莉艾驚訝的喊聲還沒落下，黑便打了個響指，就像之前將眾人從關都的真新鎮瞬間傳送到這裏一樣，黑等人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然後――
“呼呼！”
不知道傳送了多遠，但是黑的麵前，少女依舊一副得意的笑容站在那裏。
“在我的位麵裏玩空間跳躍，你是怎麽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這樣啊，話說回來你別煩我了行麽，剛才聽到你的本體那麽說我已經對這個世界沒什麽興趣了，我要回泰羅米爾這破書已經完結了作者也不想寫了，那麽再見了。黑翼！”
黑的精靈球中出現了一隻巨龍，而在巨龍麵前出現了一個黑色的洞穴。
當然，這不是瞬間移動的蟲洞，也不是空間的跳板。
黑翼的能力可以在不同的世界中穿梭，無論在阿爾宙斯的位麵還是現實世界，從這個黑洞中穿過就可以直接回到泰羅米爾。
當然，沒有特意走進黑洞的必要，黑直接使出魔法，將夥伴們全部推進了黑洞中。
“啊！！”
隨著女生們的慘叫聲，黑的夥伴們，大概是第一次來到黑的世界。
泰羅米爾，一個有著奇幻風格的世界，不過如今，黑所熟知的那片大陸上也充滿了封建色彩。
黑等人出現在了一片平坦的草地上，遠遠眺望，能看到一個充滿了西洋氣息的城堡，加強一下視力的話，還能看到上麵的衛兵。
“唔，這裏是――”
“這裏是泰羅米爾，這裏應該是我家附近。”黑說明道。“不過――”
看著那個城堡，黑皺著眉頭。“奇怪啊，那裏應該是我城堡所在的地方，那幫人類還真是沒品，不光把我地盤占了，連我家都拆了重建。好歹我也算個魔王，留下來的建築不能當個文化遺產還不能建個保護區嗎？我相信這世界上還是有不少人樂於參觀魔王的住處的。”
“就算你那麽推銷自己。”特蕾西亞苦笑道。
而正在這時――
“聽別人說話！！！”
那個自稱阿爾宙斯一部分的少女喘著粗氣，出現在了黑的身後。
“真意外啊，你竟然還能追過來。”
“當然了，我雖然不是阿爾宙斯本體，但和它有著對等的力量，代表著它的一部分意識，這種能力也是有的，哈――哈――”
不過，因為沒有像黑翼那樣特化在世界中穿梭的能力，阿爾宙斯少女有些疲憊地喘著粗氣。
“不要丟下我啊！！”
她含著眼淚看著黑。
“人家都把力量分給你了，不想要一個人啊！”
明明是創造世界的阿爾宙斯的一部分，這個少女卻毫不猶豫地抱住了黑，然後哭了起來。
“喂，再怎麽說也不要哭吧。還有鼻涕，不要往我衣服上抹鼻涕，這是女神給我買的衣服你知不知道？”
毫不猶豫地把黑的西服抹上了一大片鼻涕和淚水的混合物，少女才一臉憤恨的離開了黑。
“你也真是的，好歹你也是創造世界的精靈的一部分，為什麽一點威嚴都沒有？”
“黑，他不是說自己是阿爾宙斯的一部分嗎？”同樣對魔法有所了解的特蕾西亞說道。“反過來也可以說，正因為那個阿爾宙斯說話真的像神一樣，所以它剩下的各種不像神的性格全都集中在了這個人的身上……”
“啊，對，我就是那家夥的私欲！”聽到特蕾西亞的猜測，少女自暴自棄地說道。“貪婪，暴食，嫉妒，人類惡行的七宗罪我可是一個不漏全收下了。所以感謝我吧，沒有我替本體分擔這些，那個世界都不知道要變成什麽樣了。”
“說到底，黑你擁有的所有屬性的力量也是我擅自給出去的。”少女一副得意的樣子說道。
“是你嗎？”
“沒錯，所以你要知道感恩知道嗎，我可不是因為對你感興趣才把力量借給你的，不陪我玩的話，我會讓你遭天譴的。”
“教科書式的傲嬌……這貨真的是阿爾宙斯啊。”
“哦？到現在還敢懷疑我的身份，我現在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力量。”
說著少女揮動手臂，黑周邊的景色頓時再次改變，金色的空間再次出現在他們的眼裏。
“我們回到了阿爾宙斯的位麵了嗎？”透子問道。
“不，這是我創造出的臨時空間，作為創造世界的我，就算在別的世界裏想造出一個屬於自己的空間也很容易。”
“啊啊，你確實很厲害。”黑像是敷衍一樣讚賞道。“不過特意把我們拉到這個空間裏有何貴幹呢？”
“正因為我是魔王，所以我才明白。在泰羅米爾，人類，天使，魔族，在這三個陣營出現之前，甚至分的更細。不過不管如何細分，但凡有意識的物體，就會擁有類似於人類的感情，就連作為魔王的我也不例外。”
“正因為這樣，就算是神也有可能墮落，就算是魔王也未必暴虐。我們的行動不是基於自己本身的屬性，而是基於和人類一樣的情感。所以我知道，以神的姿態俯視著世間一切的你，本質上也會和人類一樣行動。”
“如果之前用那種考驗，讓我獲得力量的是你的話，那現在也可以說，讓我獲得初始之笛，站在這裏的也是你吧。”
黑大膽的猜測，讓除了特蕾西亞以外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大概他們根本沒有想過，世上還有敢對神這麽說話的人，當然，黑並不是人類。
而阿爾宙斯也沉默了一會兒。
“確實，這個世界上，無論強大的精靈還是弱小的精靈，包括所有的人類，如果在意識層麵上都是平等的。雖然意識本身也有著差距，智能上有高有低。但一旦智慧上達到了有感情的程度，就可以稱為意識。在這種程度上，意識是平等的。”
“我創造出的精靈，出於各種作用，我也可以將意識中的一部分感情抹去，畢竟那些掌管世界秩序的精靈如果因為寂寞就擾亂了世界，麻煩就大了。不過，唯有我自己，創造了一切的我，沒有辦法抹去自己的任何一種感情，換句話說，我的本質大概和你們人類完全一樣。”
“和人類一樣？”莉莉艾驚訝道。“可是――”
大概其他人也想到了同樣的問題。
人類的壽命是有限的，而且也有社會性。
正常來說，如果一個人活得太久，他生前的朋友一個個離開人世，那他甚至會覺得自己死得太晚了。
而阿爾宙斯，同樣掌管著一個位麵，看到特蕾西亞之前的表現就知道，正常的人類恐怕根本受不了這樣的寂寞。
“在世界被創造之後，還有很多會被會危害這個世界穩定的事物，從世界之外，也不斷有著怪物湧進這個尚未成型的世界中。那個時候，我作為這個世界的創造者，為了保護這個世界而和那些怪物進行鬥爭，現在被稱為槍柱的東西，也是當時我留在人類身邊居住的地方。”
“不過隨著世界被完善，人類逐漸不再需要我的幫助，反而因為我這種與眾不同的存在，似的人類想要借助我的力量來實現自己的欲望。我了解人心，所以在世界穩定下來後，回到了自己的位麵，不過――孤獨，就算我能消除我創造出的精靈的這種感情，但唯有我必須承受，而且無法忍受這些。”
“所以，我對我的記憶動了一點手腳。假如我沒有把當天發生的事情記錄在這個位麵的地麵上，那麽第二天我就會忘記前一天的事情。”
“隨著世界的穩定，大多數的變故，依靠人類自己和精靈的力量也可以處理好，而我的記憶也在這一天的循環中度過了上千年。地麵上的記憶雖然多，但對我來說，也有上百年沒有更新過了。”
“雖然意識是平等的，但人類天生就不是平等的，上升到精靈，乃至我的層麵也是一樣。實際上，我在作為被稱為‘阿爾宙斯’的創始者出現在這個世界之前，隻是個普通的人類而已，隻是因為偶然地落到了一個還未成長的世界本源中，被選為了創世者。說到底，我隻是為了保護自己，建造了一個屬於我的世界罷了。”
而原本阿爾宙斯用來保護自己的這個世界，卻最終把阿爾宙斯拋在了後麵。
人們形成了自己的社會，和精靈們選擇共存。
親自創造出這個世界的阿爾宙斯，卻因為不希望幹涉人類的生活，而隻身呆在自己的位麵中，靠消除自己的記憶來度過時間。
為自己創造出的庇護所，卻最終失去了自己的容身之處。
“好可憐。”芽衣不禁輕聲說道。
“不過，你好像還記得我的事啊。”黑說道。“既然你的記憶僅限於一天的話，那你早該忘記了我的事情。也就是說，你是不想忘記，所以記了下來啊。”
像是默許了一樣，阿爾宙斯沒有回答。
像黑這種不確定因素，要是阿爾宙斯能放著他不管反而是件怪事吧。
“總之，你應該明白，我並不是天生的神，所以，你如果不打算破壞這個世界的話，我並非不能實現你的願望，因此，我給予了你控製這個力量本源的能力，讓你能夠使出和我同樣的力量。”
“是嗎？你還真是個無聊的家夥，還是不想承認呢，確實，作為一個創造世界的人，承認自己想把這個世界搞得亂一點，別讓自己太無聊――這種事是不可能做得到的吧。”
“黑，就算是你，這樣說阿爾宙斯也有些過分吧。”芽衣責備道。
“你以為我是誰，我是魔王，最善於看透他人心中惡的存在。違背自己原本的願望，強行維護世界秩序的人，往往心中都會有著打破秩序的願望。”
黑走上前，對阿爾宙斯說道。
“你看來是不想承認了，實際上我這種不安定分子來到這個世界，可是讓寂寞難耐的你終於找到了樂趣吧。不過明明心裏這麽想，卻不敢承認，你也真是個無聊的人。”
說罷，黑轉過頭。
“走吧走吧，阿爾宙斯可是三好創世神，不願跟我這魔王一般見識。反正我也已經得到力量了，黑翼，準備一下回泰羅米爾，破書趕緊完結算了。”
“啊，等一下！”
黑的後宮們跟著追了上去。
“黑，就這樣真的可以嗎？”莉莉艾問道。
“如果它真是個無聊的家夥，收服了也沒有意義，他喜歡管著這個世界，就讓他管好了。不過最後沒打boss戰，這破書似乎爛尾了，替作者說一句，這是阿爾宙斯的鍋，別寄刀片。”
“還沒離開人家的位麵就甩鍋甩得這麽6真不愧是黑。”小光一臉無語地看著黑。
“話說回來，小葉呢？”芽衣問道。
“在那邊放c4呢。”黑往旁邊一指。
“在別人的位麵放炸彈太過分了吧！”
“也沒什麽吧，反正這麽無聊的地方，偶爾聽個響也不錯嘛。”
“總感覺黑對阿爾宙斯的評價一落千丈了。”
“廢話，那種無聊的家夥――”
“給我等一下！”
正在這時，一個從未聽過的女性的聲音突然叫住了黑。
她穿著一身白色的長袍，留著銀白色的長發，露在外麵的皮膚雪白，透著一股神聖的氣息。她背後長著三對翅膀，仿佛天使一樣，而她的身邊，則圍著一個金黃色的圓環，好像原來阿爾宙斯身上的那個。
她緩緩睜開眼睛，和普通人不同，金黃色的十字形瞳孔緊盯著黑。
“你說誰無聊啊！”
“你難道是，阿爾宙斯！？”
“不，準確的說我並不完全是它，而是它舍棄的那部分。雖然它無法抹去自己的感情，但就跟它能讓自己失憶一樣，把自己的一部分分出來也是可以做到的。正因為這樣，所以你剛才無論怎麽激怒它，它都不會有反應，當然――”
少女露出了一臉不爽的笑容。
“敢這麽說我，你以為我會讓你就這麽離開嗎？”
“這個性格也是阿爾宙斯？”小光驚愕道。
“感覺像是平時隱藏起來的東西爆發出來了……”莉莉艾一副不知所措的皺著眉頭。“黑，我們怎麽辦？”
黑沉默了一會兒，然後――
“你不讓我離開，那我偏要離開。”
“咦！！？”
莉莉艾驚訝的喊聲還沒落下，黑便打了個響指，就像之前將眾人從關都的真新鎮瞬間傳送到這裏一樣，黑等人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然後――
“呼呼！”
不知道傳送了多遠，但是黑的麵前，少女依舊一副得意的笑容站在那裏。
“在我的位麵裏玩空間跳躍，你是怎麽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這樣啊，話說回來你別煩我了行麽，剛才聽到你的本體那麽說我已經對這個世界沒什麽興趣了，我要回泰羅米爾這破書已經完結了作者也不想寫了，那麽再見了。黑翼！”
黑的精靈球中出現了一隻巨龍，而在巨龍麵前出現了一個黑色的洞穴。
當然，這不是瞬間移動的蟲洞，也不是空間的跳板。
黑翼的能力可以在不同的世界中穿梭，無論在阿爾宙斯的位麵還是現實世界，從這個黑洞中穿過就可以直接回到泰羅米爾。
當然，沒有特意走進黑洞的必要，黑直接使出魔法，將夥伴們全部推進了黑洞中。
“啊！！”
隨著女生們的慘叫聲，黑的夥伴們，大概是第一次來到黑的世界。
泰羅米爾，一個有著奇幻風格的世界，不過如今，黑所熟知的那片大陸上也充滿了封建色彩。
黑等人出現在了一片平坦的草地上，遠遠眺望，能看到一個充滿了西洋氣息的城堡，加強一下視力的話，還能看到上麵的衛兵。
“唔，這裏是――”
“這裏是泰羅米爾，這裏應該是我家附近。”黑說明道。“不過――”
看著那個城堡，黑皺著眉頭。“奇怪啊，那裏應該是我城堡所在的地方，那幫人類還真是沒品，不光把我地盤占了，連我家都拆了重建。好歹我也算個魔王，留下來的建築不能當個文化遺產還不能建個保護區嗎？我相信這世界上還是有不少人樂於參觀魔王的住處的。”
“就算你那麽推銷自己。”特蕾西亞苦笑道。
而正在這時――
“聽別人說話！！！”
那個自稱阿爾宙斯一部分的少女喘著粗氣，出現在了黑的身後。
“真意外啊，你竟然還能追過來。”
“當然了，我雖然不是阿爾宙斯本體，但和它有著對等的力量，代表著它的一部分意識，這種能力也是有的，哈――哈――”
不過，因為沒有像黑翼那樣特化在世界中穿梭的能力，阿爾宙斯少女有些疲憊地喘著粗氣。
“不要丟下我啊！！”
她含著眼淚看著黑。
“人家都把力量分給你了，不想要一個人啊！”
明明是創造世界的阿爾宙斯的一部分，這個少女卻毫不猶豫地抱住了黑，然後哭了起來。
“喂，再怎麽說也不要哭吧。還有鼻涕，不要往我衣服上抹鼻涕，這是女神給我買的衣服你知不知道？”
毫不猶豫地把黑的西服抹上了一大片鼻涕和淚水的混合物，少女才一臉憤恨的離開了黑。
“你也真是的，好歹你也是創造世界的精靈的一部分，為什麽一點威嚴都沒有？”
“黑，他不是說自己是阿爾宙斯的一部分嗎？”同樣對魔法有所了解的特蕾西亞說道。“反過來也可以說，正因為那個阿爾宙斯說話真的像神一樣，所以它剩下的各種不像神的性格全都集中在了這個人的身上……”
“啊，對，我就是那家夥的私欲！”聽到特蕾西亞的猜測，少女自暴自棄地說道。“貪婪，暴食，嫉妒，人類惡行的七宗罪我可是一個不漏全收下了。所以感謝我吧，沒有我替本體分擔這些，那個世界都不知道要變成什麽樣了。”
“說到底，黑你擁有的所有屬性的力量也是我擅自給出去的。”少女一副得意的樣子說道。
“是你嗎？”
“沒錯，所以你要知道感恩知道嗎，我可不是因為對你感興趣才把力量借給你的，不陪我玩的話，我會讓你遭天譴的。”
“教科書式的傲嬌……這貨真的是阿爾宙斯啊。”
“哦？到現在還敢懷疑我的身份，我現在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力量。”
說著少女揮動手臂，黑周邊的景色頓時再次改變，金色的空間再次出現在他們的眼裏。
“我們回到了阿爾宙斯的位麵了嗎？”透子問道。
“不，這是我創造出的臨時空間，作為創造世界的我，就算在別的世界裏想造出一個屬於自己的空間也很容易。”
“啊啊，你確實很厲害。”黑像是敷衍一樣讚賞道。“不過特意把我們拉到這個空間裏有何貴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