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一襲純藍大翻領睡衣的柴紫煙,在被楚錚奪走手機和酒瓶後,就像是隻被惹惱了的小貓那樣,張牙舞爪的撲了上來。


    “作為一個失敗者,難道連和別人傾訴的權利也沒有了?”柴紫煙一把抓住楚錚的衣服,話剛說了一半,淚水就嘩嘩的淌下來,鬆開手跪在‘床’上就要去拿那個塑料垃圾筐。


    “夠了!”楚錚皺著眉頭一把揪住她的肩頭睡衣,向上一提,本意是想把她拎起來製止她去拿手機的,誰知那件僅用腰裏一根真絲織帶束腰的睡衣,因為他這一扯之力,織帶竟然鬆了……因為柴紫煙采取跪姿,一個白‘玉’無瑕的後背加上極度曖昧的動作,一下子讓他愣在了當場。


    在不久之前,柴紫煙曾經有過一次被楚錚幾乎全部脫光過的經曆,可那次因為某人心存歹意,根本不曾好好欣賞上帝送給他的‘精’美禮物,以至於事後還懊悔了很久。


    現在,當純藍‘色’的睡衣、雪白粉嫩的肌膚、黑‘色’文‘胸’後麵的帶子,加上黑‘色’的蕾絲小內內組成的顏‘色’搭配出現在眼前後,楚錚馬上就想到了完美和‘誘’‘惑’這兩個詞語。


    絕對完美的‘誘’‘惑’。


    小腹中騰地燃起的熱火,讓他手兒有些發顫的向那具白‘玉’般的的軀體上‘摸’去。可就在此時,柴紫煙冷冰冰的聲音響起:“楚大爺,又想玩我?”


    動作一頓,楚錚快速縮回手,訕笑著說:“我沒有想玩的意思。”


    柴紫煙冷哼了一聲,翻身坐起,故意在他麵前‘挺’了一下高聳的‘胸’,隨即慢條斯理的把睡衣將惹火的身軀掩蓋住:“哼,上次的時候,我們還是兩口子,就算我再受委屈也忍了。但現在呢?你要是再敢碰我一下,信不信我告你強‘奸’?”


    楚錚轉過身,借著整理衣服的機會把胯間那個翹起頭的家夥摁了下去,悻悻的說:“當然信了。不過這次我可沒有抱著玩‘弄’你的想法,我隻是關心你。”


    眼裏閃過一絲楚錚看不到的得意,柴紫煙語氣中不帶有任何表情的說:“你有什麽資格來關心我啊?哦,對了,我記得告訴過唐麒的,不許她們讓你來我房間,你怎麽又沒臉沒皮的進來了?啊,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麽?”


    “人家都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這可能是男人的最大共同點了吧?”柴紫煙輕輕點著頭:“以前的時候,我是你老婆,你什麽時候想要我都可以,反而覺得那樣沒有成就感,於是哭著喊著的去追求秦朝。現在呢,咱們離婚了,我成了你的陌生人,你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隨時碰我了,於是我在你心裏的地位就悄然改變,使你對我感興趣了。對不對?”


    楚錚不屑的切了一聲:“切,這是什麽狗屁理論?以前我們是兩口子的時候,我真正的碰過你一次?”


    “那現在不是兩口子了,你為什麽要想碰我?”


    頓時,楚錚無語。


    柴紫煙嗤笑一聲:“嘿,男人都他媽的一個臭德‘性’,從不懂得珍惜自己所擁有的,當失去後才覺得後悔。”


    “我沒有後悔。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還是會和你離婚。”頓了頓,楚錚又說:“還有,以後少在我跟前說髒話。吸煙喝酒的,一點‘女’人味都沒有,整的自己和個強人似的,男人要是喜歡你才怪!”


    柴紫煙大怒,飛起一根白‘花’‘花’的大‘腿’,重重的在楚錚屁股上蹬了一腳:“那你滾呀!我吸煙喝酒說髒話管你屁事!誰讓你來我房間的?滾!”


    楚錚霍地轉身,一把抓住柴紫煙再次踢過來的右腳:“柴紫煙,你有完沒完?要不是周伯求我來安慰你,哼,你以為我願意來?”


    掙紮了兩下無果後,柴紫煙扭過頭:“鬆手!我是死是活不用你管,你老幾呀你?走,你這就走好了!”


    不可理喻的臭‘女’人。


    楚錚在心裏恨恨的罵了一句,鬆手轉身向‘門’口走去,在手剛抓到‘門’柄時,卻聽到後麵傳來了嚶嚶的哭泣聲。頓時,他那顆受太陽石感化的心,馬上就軟了。


    唉,我這是怎麽了?楚錚有些煩躁的抓了一下頭發,然後轉身走到‘床’前坐下,伸手拍著趴在枕頭上哭泣的柴紫煙後背:“好了,你別哭了,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行吧?”


    柴紫煙身子扭了扭,哭的聲音更大了。


    “我、我剛才那樣說你,是關心你,是不想你為了我酗酒。”楚錚期期艾艾的說:“雖說現在咱們已經離婚了,但我還是希望你過的快樂,誰要是敢再打你的主意,我還是會、會讓鬼車幹掉她。不管怎麽說,我們能夠走到今天也是一種緣份吧。好啦,你別哭了,我承認我對不起你還不行?”


    柴紫煙還是沒有說話,隻知道嗚嗚咽咽的哭,雙肩一聳一聳的,很是傷心的樣子。


    糾結呀,糾結。楚錚想到這個詞的時候,下意識的瞅了瞅手腕的那串糾結手鏈,忽然覺得自從佩戴了這玩意後,他的人就再也做不到心如止水了,總是輕易的被‘女’人的淚水所打動。


    要是擱在以前,別說柴紫煙在這兒哭了,就算她想尋死,楚錚也肯定樂嗬嗬的替她拿上吊用的繩子、找裝有敵敵畏的瓶子了。


    “別哭了好不好?瞧瞧你一個大董事長,卻在這兒哭鼻子,要是被別人知道了,肯定會笑話的……”


    聽著楚錚在這兒和個娘們似的絮絮叨叨,柴紫煙心裏歎了口氣:唉,這家夥絕對是個大男子主意,要想製伏他,強勢是行不通的,看來以後得裝出小‘女’人的樣子來滿足他的保護‘欲’才行。對這家夥,淚水是不可缺少的有效武器……不過,書上說愛哭的‘女’人老的快,不知道有沒有科學根據。


    楚錚見自己的話好像始終沒有打動柴紫煙,隻好祭出最後一招法寶。


    當你使出拉屎的勁都不能哄好一個‘女’孩子時,你就告訴她:我該怎麽做,你才能開心?


    這句話,是白眼狼顧明闖說的。很粗俗,當時還被楚錚嗤之以鼻過,但他卻把這一招牢牢的記在了心裏,並在此時說了出來:“柴紫煙,我該怎麽做,你才能開、才能不哭了?”


    這句話,就像是靈丹妙‘藥’,一下子讓柴紫煙停住了哭泣,話語清晰清晰的回答:“答應我一個條件。”


    果然管用……還有她的淚水。楚錚問:“什麽條件?”


    “這一輩子都不許去追秦朝。”


    楚錚斷然回絕:“不行。如果不是為了追求她,我早就和你過日子了。”


    “那你告訴我你真正的實力,你是怎麽讓三大品牌汽車和那幾個車模來雲水集團討好的,包括你和鬼車之間的關係。”


    楚錚沉‘吟’了片刻,緩緩搖頭:“任何人都有一個不想別人知道的秘密,我也一樣。”


    柴紫煙哼了一聲翻身坐起,擦了擦眼角:“這不行那不行的,一看你就是沒誠意。”


    “你讓我放棄追求秦朝,那是讓我放棄理想。你‘逼’我回答第二個問題,那是試圖侵犯我的**。”楚錚振振有詞的說:“一個人要是沒有了理想就是可恥的,一個人要是沒有了**那就相當於出‘門’不穿衣服,所以,你這兩個條件,我都不能答應。”


    小樣的,還‘挺’伶牙俐齒呢。柴紫煙接著說:“那好,我再說最後一次,要是你還不答應的話,我就哭死給你看!”


    楚錚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沒發燒啊,一向高高在上的‘南紫煙’什麽時候也學會小‘女’孩慣用的法寶了?不過,要是周糖糖這樣純潔善良的‘女’孩子說出這句話,還會讓人覺得楚楚可憐,一樣的話從你嘴裏說出來,怎麽會讓我感覺到了矯‘揉’做作呢?”


    柴紫煙伸手打開楚錚,這才說出了她的最終目的:“我要入股你的公司。”


    “這句話才是你最想說的吧?”楚錚一下就看穿了柴紫煙的意圖,嘿嘿‘奸’笑著坐在‘床’上:“我不會答應的。再換一個,比方你最恨的人是誰,我可以幫你找人把他砍了。”


    “我最恨周舒涵了,我對她那樣信任,她為了個臭男人就背叛了我!哼,今晚你把她砍了。”


    “算我沒說剛才那句話。”


    柴紫煙哼的一聲冷笑:“哼,楚錚,我真懷疑,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明明剛才說要答應我一個條件的,可總是推三阻四的,這算什麽?”


    楚錚眼皮一翻:“我要是答應你第三個條件的話,我的公司用不了多久,就會姓柴。或者說,被你徹底攪黃了。柴紫煙,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你心裏是怎麽想的。我雖然對你的身體構造不怎麽理解,但我卻知道你有一顆黑心。”


    柴紫煙嘿嘿一笑:“你想研究我的身體構造呀?這容易的很呀,現在就可以。”說著,作勢就要解開睡袍束帶,卻被楚錚一把抓住手:“得,你別裝模作樣了,我再考慮一下。”


    “這還要考慮嗎?”柴紫煙說:“我是一個有著經濟頭腦的商業‘精’英,我的長處就是發現潛力股並在最合適的時候加大投資。而你呢,不但可以通過我不知道的途徑影響三大品牌汽車,還有神秘的鬼車在你身邊,你要是不發財才是一個奇跡呢。”


    “所以,你就是我眼裏的潛力股,在你身上投資,絕對是個不錯的選擇。再說了,商人最看重的是什麽?當然是經濟效益了,要是把你公司攪黃了,那對我有什麽好處?還有就是,有周糖糖這樣的人幫你,我就算是想吞並你,可也得有機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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