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電影中,總是會有這樣一個爛的不能再爛的狗血橋段:玉樹臨風的男主救了女主後,漂亮可人的女主就會升起以身相許之心。


    雖說這是在電影中常見的劇情,但要是放在現實中也會發生的。


    要不然,隻是對楚錚存有感激之心的阮靈姬,為什麽在他耍流氓時沒有反抗,而是選擇了半推半就呢?


    ……


    熱帶雨林上空的光線,隨著阮靈姬最初帶有疼痛、到輕吟、再到歡愉的歌唱、最後變成了哭泣著求饒的聲音,漸漸的暗了下來。


    “楚錚,求求你不要再、再弄了,求求你了,我、我受不了啦!”跪伏在藤條上的阮靈姬,雙手撐著地的隨著楚某人的挺進動作,向前一聳一聳的,扭著頭的臉上帶著淚痕。


    半蹲在地上、雙手握著阮靈姬胸前那對豐滿的楚某人,好像是聾子那樣,根本不顧人家的苦苦哀求,隻是下巴放在她那光潔的後背上,拚力的衝刺著,皮膚相撞發出的狗舔水似的聲音,加上小越妞的哀求,此時在他耳朵了完全是天籟之音。


    “楚、楚錚,我不行了,嗚嗚……”下體已經完全麻木了的阮靈姬,再哀求到第九次時,再也忍不住的趴在了地上,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


    也許是受到阮靈姬哭聲的刺激,楚某人身體最深處裏的邪惡終於被完全激發出來,化成了一聲低吼和一股噴射而出的熱浪:“嗷!”


    “嗚嗚……哦!”感受到奮力衝刺的楚某人動作驟然停止後,阮靈姬知道這個男人此時終於滿足了,同時她也因為這家夥的‘付出’而感受到了熱到發燙的充實,情不自禁的將哭聲再次轉換為了一聲婉轉的啼叫,然後渾身都脫力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用她纖弱的身子背負著某個死狗樣的男人。


    啪!


    一滴水滴從樹冠滴落,砸在了抱著阮靈姬休息了至少五分鍾的楚錚後脖子上。


    “唉,真爽!要是天天做這樣的夢該多好?”低低的歎了口滿足的氣後,楚錚鬆開阮靈姬站了起來。


    低頭望著馬上就屈起雙腿側躺在藤條上好像貓兒一樣的阮靈姬,楚錚剛想說什麽時,目光就落在了她身下的白紗上。


    白紗如雪,卻有著片片盛開著的梅花。


    “靠,這夢做的可真夠真實的,連女孩子的落紅都能看得到。”楚錚望著那數朵豔麗的梅花呆了片刻,隨即很無聊的聳聳肩,提上褲子剛想係腰帶時,就聽阮靈姬用微弱的聲音問:“楚錚,你真的以為這是在做夢嗎?”


    楚錚沒有回答,隻是在係好腰帶後坐在阮靈姬身邊,摸出一顆煙點燃吸了一口,慢悠悠的說:“我倒是希望這是現實,嘿嘿,如果這一切不是在做夢、而是真實的話,那你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在所不辭。哎,你別再說什麽了,要是不信的話,我給你咬一下我的胳膊,哪怕是出血了,我也不會感到疼。”


    楚某人說著,抬起右手將手腕放在嘴上,然後狠狠的咬了下去……馬上,他就疼的鬆開了嘴巴:“哦,我草,怎麽會這麽疼!”


    說完這句話,楚錚一下子呆住。


    疼?


    疼!?


    做夢為什麽會感覺到疼,難道這不是在做夢?


    楚某人的眼珠子瞪的好像牛卵蛋那樣大,呆呆的望著他自己的手腕。


    手腕上,有一個環形的深深的牙印,已經滲出了血。


    “我不知道為什麽你會說那些奇怪的話,但我知道這不是在做夢,你剛才是真的要了我。”


    阮靈姬眉頭緊皺的坐了起來,雙腿屈起的將下巴抵在膝蓋上,幽幽的說:“不過你放心,我是不會因此而糾纏你的,事實上,我也很喜歡你能要了我。隻是、隻是你要是溫柔些就更好了……”


    “這不是在做夢,不是!那、那我好了?”


    根本沒有聽到阮靈姬在說什麽的楚錚,傻傻的望著開始溢血的手腕,忽然嘿嘿的傻笑了起來,然後騰地一躍而起,高舉著雙手的又蹦又跳,嘴裏嘶吼著:“我好啦!好啦!我又重新變回男人啦,好啦!”


    阮靈姬抬起頭,看著瘋子般的楚錚,根本不知道他這是在嚷嚷些什麽。


    “阮靈姬,我好啦,我終於又可以做男人了!謝謝你,謝謝你!”楚某人又蹦又跳的慶祝了一番後,忽地一下子跪倒在阮靈姬的跟前,一把將她緊緊的摟在懷中,左手用力撫摸著她的後背,一個勁的說謝謝。


    “不、不用謝,你能不能告訴我這是怎麽回事嗎?”被楚錚摟的幾乎喘不過氣來的阮靈姬,等這家夥捧著她臉蛋沒頭沒腦的吻了一遍後,才喘著氣的問這是咋回事。


    “嘿,說來話長。”反手摸了一下嘴巴後,楚錚坐在地上,極大的興奮讓他吐沫星子亂飛、連說帶比劃的就將他是怎麽失去性功能的那些破事兒,簡簡單單的說了一遍:“幸虧我能遇到你,才讓我重新找到這種挺直腰板的自信!嗯,怎麽說呢,就像是因為我的出現,你才獲得生天那樣,所以我才說要謝謝你,是真的感激你!不過……對不起,是我、是我……”


    “不用謝,是你先救了我的。也不要對我說對不起,我能讓你找到重新做男人的自信,就當是我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吧。”如果把楚某人換成是別人的話,阮靈姬肯定會以為這家夥是在找借口,就算內心不反對他這樣做,但最起碼也得鄙視丫的。


    很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後,楚某人臉帶靦腆的訕笑一聲說:“嘿嘿,這多不好意思啊……咳,你又該餓了吧?”


    既然已經替人家孩子破了處,而她又沒有責怪他,要是再在這個問題上打轉轉,就算楚錚的臉皮夠厚,他也會覺得不好意思的,所以很是聰明的將話題岔開了。


    不但餓,而且還疼……阮靈姬溫順的點了點頭:“嗯,是有些餓了。”


    “哦,這兒有條蛇,隻不過我們在這兒找不到幹柴,就算是有火源也是白搭的。”


    楚錚脫下身上的花襯衫披在阮靈姬的肩頭,伸手抓過那條死蛇,ba出軍刺開膛破腹取出蛇膽,扔在嘴裏一伸脖子的咽了下去,然後很麻利的開始扒蛇皮:“雖說這樣吃蛇肉可能會讓你感覺惡心,但隻有這樣才能讓你盡快的恢複體力,我們才能快點離開這兒。”


    “嗯,我知道,以前在我們國家的時候,也曾經這樣吃過。”阮靈姬接過楚錚遞過去的一塊蛇肉,強忍著要嘔吐的欲望低著頭的咀嚼了幾下就咽了下去,然後長長的舒了口氣:“別忘了我們越南也有這樣的森林,我有過很多次野營的經驗。”


    “嘿,這樣最好了。”對阮靈姬皺眉的動作直接無視掉後,楚錚再次先sai進自己嘴裏一塊後,又遞給了她一塊。


    阮靈姬知道此時根本不是挑揀的時候,當前最主要的是得先弄點營養價值高的夯貨填飽肚子再說,所以在吃第二塊蛇肉時不再皺眉。


    不一會兒工夫,楚錚那位蛇小弟,就進了兩個人的肚子。


    再次折了幾根藤條,吸幹了裏麵的水分後,楚錚問:“感覺好多了吧?”


    我以後再也不會吃蛇肉了……阮靈姬使勁的點了點頭,接過了兩根藤條。


    抬頭望了望已經黑下來的天,楚錚站起來四處看了看說:“看來我們在這兒睡了一整天了,今晚是沒法出去了,等會兒得找一個安全的地方過夜才行……哎,我看去那邊吧。”


    坐在地上的阮靈姬扭頭看了一下楚錚手指的地方,那兒長著一蓬的艾草:“你倒是懂得那地方不會有蚊子。”


    (曾經查資料很久,沒有查到詳細的熱帶叢林中可以防蚊的草,暫時用艾草吧,別介意。艾草一般都是生長在亞洲地區的,不知道墨西哥的叢林中有沒有。一切都是為了故事情節需要,還請大家多多擔待。)


    “嗬嗬,以前也曾經在這樣的叢林中呆過,所以懂得。走,我們過去。”說著,楚錚就伸出了手。


    阮靈姬左手和楚錚握住,右手緊緊的抓住肩膀上的花襯衫,剛站起來卻又哎喲一聲的跌坐在地。


    “怎麽了?”


    “我、我那兒疼。”阮靈姬咬著嘴唇的低下了頭。


    “那兒疼……哦,我抱著你吧。”楚錚先是一楞,接著就明白過人家指的是哪兒疼了,隨即自豪的笑笑,彎腰將她抱了起來。


    長有艾草的地方距離他們所處的地方,大約有幾十米。


    楚錚在抱著阮靈姬向那邊走去時,沒話找話的說:“我真不敢相信我會忽然好了,而且又擔心待會兒又喪失了功能。”


    將臉頰緊緊的貼在楚錚的懷中,半眯著眼睛的小越妞低聲說:“你要是擔心的話,那等會兒我們再、再來一次好了。如果這次沒事的話,我覺得就應該沒有問題了。”


    楚錚很實在的回答:“我倒是有這個想法,可我怕你受不了。”


    好像是蚊子在哼哼那樣的,阮靈姬說:“我可以用手呀……你要是不滿意的話,用、用嘴……”


    ……


    也許是積攢了五十多天的‘熱情’太多了,楚某人的第二次高chao直到讓阮靈姬的手酸、嘴麻木了才來到。


    “這下我總算放心了,累了吧?那就閉眼休息吧,等明天天一亮我們就出去。”楚錚將阮靈姬緊緊的摟在懷中,覺得此時所處的環境,可能是他這一輩子最美麗的地方了。


    抬手擦了擦嘴角的白色汙漬後,阮靈姬搖搖頭:“都睡了那麽久了,也不困。楚錚,你能不能和我說說你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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