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這個赫拉天後主動犯賤,如果不是兒子現在已經脫離危險,楚錚絕不會和一個陌生女人做那種事。


    圍著他轉的女人還沒有開發完,他哪兒有工夫在外麵沾花惹草的?


    可剛才赫拉的表現,換上任何一個男人也受不了不是?


    所以呢,楚錚就‘勉為其難’的做了一次沾花惹草的男人。


    但在完事後,赫拉天後卻清醒了過來,一把抓住楚錚的褲腿,來詛咒他和他的家人。


    楚錚活到這麽大,遭受的詛咒也許得裝了一火車了,但他不介意……因為他聽不到。


    可楚錚現在卻聽到了赫拉的詛咒,而且還連帶著他的家人。


    你可以詛咒我,因為我沾了你便宜,但你不該當著我的麵,詛咒我家人!


    就在赫拉還要發出更加惡毒的詛咒時,楚錚大喝一聲:“夠了!”


    騰地一下轉過身,楚錚一把抓住了赫拉天後的頭發,眼裏全是陰毒的戾氣:“臭女人,來勾引我的是你,求我草擬的也是你!嘛的,你可以隨便詛咒我,我都不會在乎,不管怎麽說,我都沾了你的便宜,可你卻不該詛咒我的家人,懂不懂,你真不該拿我的家人來威脅我!”


    赫拉被楚錚眼中的戾氣給嚇得一楞,隨即閉上了嘴巴。


    楚錚真想不明白,這個赫拉看去來也不像是腦殘的樣子,可為什麽口口聲聲說她是神呢?


    如果她是神的話,那老子是什麽?


    嘛的,你就算是神,又能怎麽樣了,還不是讓我給辦了?


    想到這兒後,楚錚覺得有必要當一個惡魔,徹底打碎赫拉那顆外強內脆的心,隻有這樣,才能讓她從‘她是神’的傻比邏輯中清醒過來。


    “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這種人了,隻懂得玩嘴!”


    楚錚抓著赫拉的頭發,猛地貼在自己的胯間,好像惡魔那樣,邪惡的獰笑著:“你是神,好,我承認你是神!你不是玩嘴嗎,好,那我給你一個玩嘴的機會!我要你用嘴給我清掃下麵的衛生,你要是不同意的話,我現在就把你帶出這間屋子,讓所有人都看看奧林匹斯山上的神,是多麽的下賤,被我一個凡人給草了!”


    赫拉不怕死,也做好了見過宙斯王就自殺的準備。


    可她卻怕丟人。


    任何一個女人,也不會在清醒後,為一個男人那樣做,因為一旦那樣了,就代表著她徹底臣服了。


    別看驕傲的赫拉天後在失去理智時那樣淫蕩,可那隻是她骨子裏的天性而已,現在她是寧死也不會答應楚錚的。


    不過,假如她不同意的話,那麽楚錚真要是在這種情況下把她拖出去,休說整個奧林匹斯山都將為她而蒙羞,就連她自己死後去了地獄,也不會安心的!


    “不、不,我不能那樣做,你、你殺了我吧,殺了我,我也不會那樣給你弄。”赫拉拚命搖著頭,極力想掙開楚錚的那隻魔手。


    可此時好像進入了變態魔障的楚錚,卻不管這一套,隻是獰笑著說:“我殺了你,也會把你的屍體扔出去,讓你死都不能安寧!”


    “你、你為什麽對我要這樣狠?不管怎麽說,剛才我也……”


    “閉嘴!”楚錚不耐煩的打斷赫拉的話,眼角抽搐著,左手解開了腰帶,一鬆手時那個醜陋的東西,已經昂然碰在了赫拉的下巴上。


    他望著閉著眼的赫拉,低聲惡狠狠的說:“你給我記住,在這個世界上,不管是誰想打我家人的主意,我都會讓他生不如死,人擋殺人,神擋殺神!快,我給你三秒鍾的考慮時間,你可以選擇徹底成為我的奴隸,也可以成為一具讓人看不起的死屍!”


    深吸了一口氣後,此時臉上表情比希臘神話傳說中的哈迪斯還要凶狠的楚錚,開始數數;“三、二、一!”


    “我、我聽你的。”淚流滿麵的赫拉天後,渾身發著顫的,用手托起某個進入魔障男人的醜陋,緩緩的張開了嘴巴。


    徹底摧殘一個女人的辦法,有很多種,而楚某人現在所用的這種變態手法,則是最為卑鄙的了。


    可他卻覺得無所謂,因為他已經給了胯下這個女人太多的機會,但她都沒有珍惜,所以理應得到這樣的懲罰。


    也許是赫拉後來的表現很讓楚錚滿意,所以他並沒有再把她撲倒在地上玩什麽梅開二度,隻是叉開雙腿吸著煙的,一臉冷笑的望著跪在他胯下的女人,用嘴巴和舌頭,仔細的給他清理著個人衛生。


    三分鍾後,楚錚可能也覺得他自己太過分了,於是就向後退了一步,淡淡的說:“好了,算你完成任務了。”


    “謝、謝謝!”赫拉咽了一口吐沫後,聲音很低很低的說完這兩個字後,嗓子忽然一甜,側臉張嘴,就噴出一口血。


    赫拉在急怒攻心下,噴出了一口血,豔紅色的血,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好像一座由紅顏色搭成的彩虹。


    ……


    一束激射而出的血箭,隨著秦玉關黑色的殘魄軍刺後縮,從酒神脖子右側那個三棱形創口,呲呲叫著的噴出老遠。


    豔紅色的血,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好像一座由紅顏色搭成的彩虹。


    望著這道在豔陽下閃著詭異色彩的彩虹,雙手拚命按著脖子的酒神,身子在急促的顫抖了幾下後,就噗通一聲的跪在地上,眼裏全是滿滿的不信:秦玉關再厲害,他也隻是一個凡人,可他怎麽能殺得了我?


    “你這個神,被我殺了。”好像知道酒神在想什麽的秦玉關,對淌著血的左肩看也不看一眼的,慢慢的蹲在他麵前,眼睛望著自己手中的殘魄軍刺:“剛才你還說要見識一下我的殘魄軍刺,現在你總算滿意了吧?不過你也應該還記得當時我說過的話,等你在快死了的時候,你就會看到它,我也勉強的沒有食言吧。”


    “呃,呃。”酒神喉嚨裏呼嚕呼嚕的響著,他很想再抬起頭來看看這個殺死神的男人,可迅速噴出的鮮血,最終讓他眼前越來越黑,直到再也感受不到一絲陽光的溫暖,然後就猝然的撲倒在地上,就此一動不動。


    就像是奧林匹斯山上的眾神那樣,秦玉關這個凡人,很久以來都有種‘老子就是天下第一’的狂傲感,除了胡滅唐等幾個有限的人之外,很少將人放在眼中,哪怕那個幫了他兒子一次的楚錚,在他眼中也隻是個毛頭小夥子罷了。


    至於華夏的後起之秀,比方花殘雨、北宮錯等人,更是讓他很少關注。


    所以呢,當葉初晴告訴秦玉關,說有個奧林匹斯山上,山上的人很牛叉時,他表麵雖然沒說什麽,但心中卻是不屑一顧的,這從他在下車前與胡滅唐說的那些話,就能看得出來。


    不過,就在秦老帥哥與酒神對掐開始後,他才隱隱覺得華夏有句老話好像、可能、也許的確有點道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秦玉關說什麽也沒想到,這個酒神不僅僅是吹的厲害,人家手上的功夫更是牛叉的很,不但和他苦鬥十幾分鍾,甚至在他托大取出殘魄軍刺之前,還被人家在肩膀上捅了一鋼釘,這讓他真的感覺很沒麵子。


    但話又說回來了,麵子這個東西再重要,也比不上老命重要。


    誠然,拿鋼釘捅了秦玉關一下子的酒神,要是被華夏兩百三十萬軍人知道後,也許會把他當做是不知好歹的偶像,絕對會倍兒有麵子,可現在他老人家卻去陰曹地府報道去了,人家秦某人仍然站在陽光下,就算他再有麵子……閻王爺會在意這些嗎?


    不過,說實在的,別看秦玉關最終幹掉了酒神,可他還是覺得在葉初晴、謝妖瞳這種小輩麵前受傷,是相當沒麵子的事兒。


    看來以後得低調點了,歲月不饒人啊……


    在心裏感歎了一下後,秦玉關第一次沒有在勝利之後往自己臉上貼金,訕笑兩聲的從酒神屍體前站起來後,望著抱著孩子站在車門口的商離歌,很自然的就岔開了話題:“嘿嘿,這個小子就是楚錚和花漫雨的私生子嗎?行呀,我今天雖然挨了一家夥,可也算是賺了,能夠救了他們的孩子,他們怎麽著也得給我點好處費吧?”


    聽秦玉關這樣大言不慚的說出這些話後,葉初晴心中頓覺惡寒:“秦七叔,咱能不能有點出息,哪兒能做這種挾恩圖報的事呢?更何況胡老二還沒有解決對手,按說你該和他並肩作戰才對,怎麽卻在這兒打起孩子的主意來了?”


    秦玉關頭也不回的說:“切,葉小妞,麻煩你下次別叫我秦七叔好不好?我記得我比你還小一歲呢……咳咳,是我兒子比你小,嗬嗬。老胡那邊是沒事的,假如連個裝神弄鬼的家夥都收拾不了,那他幹脆撒泡尿淹死自己、不好意思啊,我又說粗話了,生活這樣美好,我卻這樣無聊,真是不該,不該。”


    秦某人唧唧歪歪著轉身,望著看上去仍然殺的難分難解的胡滅唐兩人,過了片刻才說:“如果老胡手裏有家夥的話,應該分出高低了。不過那個人頂多也就是再支撐五分鍾,但你們誰都不要去幫他,因為他不喜歡別人插手他的事兒。”


    秦玉關既然這樣說了,葉初晴等人自然也不用再擔心什麽了。


    某個當年拿棍子捅了自己的妞兒,還一點淑女氣質也沒有的,一抬腿坐在了越野吉普車的車頭上,一臉的悠然自得,欣賞著那場瞬間就能死人的對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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