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金華沒理他們的反應,繼續說道:“祖師爺和那蛇精展開了一場惡鬥,足足打了三天,一直打鬥到深山老林裏麵去,最終還是我們的祖師技高一籌,把那蛇精打敗了,可我們的祖師也受了嚴重的內傷,知道活活不久了,便在這裏安了這個神壇”


    “不久,這事情就傳開了,村民們紛紛回歸家鄉,議論不斷,有聽說是有一世外高人把蛇精殺了,也有人說是趕跑了,


    什麽樣的傳說都有,難以考證,但這裏之後一直風調雨順,國泰民安”


    “曆史經過就是這樣,我也是聽你們師公說的,也就是我的師父”張金華說完後滿臉回憶之色。


    “師父,那蛇精究竟是被殺了呢?還是把它趕跑了呢?”


    “如果是隻把它趕跑的話,這麽多年來怎麽不見回來?”


    “應該是他它給殺了吧”這次問話的是楊天昊。


    “也不見得,此山一帶,何止百怪,多年來為師在此砍除不少,以蛇為最,由此可見,蛇修為先必有福蔭”張金華解析道。


    “好了,這些就說到這裏吧,今天我帶你們到這裏來不是說故事的,把這些符本保管好,在沒貫通之前不許下山,還有這本‘修煉心得’是我們幾代祖師總結經驗,你們相互琢磨”張金華說完就遞給二人一些舊麵書本。


    “義父你這是……”


    “師父……”楊天昊和陳東突然感覺到不對頭,同時疑惑的看向張金華。


    “我們要留在這裏?可是這裏有蛇!”陳東可憐巴巴的說道。


    “住口!我們修煉之人,又何懼生死,就算不為百姓謀取福利,也要為自己累積功德,而天下萬物都有可能是我們功德的根源,修煉越是往後越是艱難,這些都是與功德息息相關,你們就知道了,就當是懲罰你們砸鍋一事吧”張金華嚴肅的說道。


    “是,義父”


    “是,師父”


    張金華演示了一番符咒的做法與功效後又交代了一些深山生活的注意事項後,把包袱留下來便轉身下了山,留下楊天昊和陳東兩兩相視。


    “師父也真是的,剛才還好好的,怎能說走就走呢”陳東埋怨說道。


    “胖東,是我不好,連累你了”楊天昊羞愧的說道。


    “哎呀!我們的小耗子也會覺得對不起人家啊!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你教會我看地理,我就原諒你吧”陳東陰陽怪氣的說道。


    “你自己看書去,反正我是不會說的,為表我的歉意,這頓飯我來做”楊天昊說完便動手做午飯。


    “其實我說的那些都是在書錄上的,你隻要認真看一定能學會”楊天昊一邊撿起柴枝生火一邊說道。


    “你就別再勸我看書了,要我選擇,我寧願和那蛇精打鬥”


    “好吧,我不勸你了,但符咒你也該看看吧”楊天昊說道。


    “噗嗵!”“哇好清涼啊!”楊天昊聽到聲音轉過頭一看,隻見陳東光脫脫的泡在水潭中,還淺起滿地的水花。


    “小耗子,快來,好舒服啊!”陳東在水潭中一邊玩耍一邊對著正在發怒的楊天昊說道。


    “我好不容易把火透著了,你倒是舒服了,一個餓狗搶屎,把火給淺滅了”


    “噗嗵!”楊天昊一個翻身就跳到水裏去……


    在深山的第一個晚上,這裏的一切對於楊天昊他們都是那麽的陌生,那麽的孤獨,在洞中香爐插著大香,油燈把整個洞穴照得形同白晝,楊天昊和陳東坐在壇前案台旁邊,正拿著毛筆寫著今天張金華傳授的新功課,撒落了一地的錯筆黃色符紙。


    “小耗子,我堅持不住了,我先睡覺去了”說完就放下手的毛筆鑽進房間裏,不久便傳來“呼嚕”聲。


    楊天昊習以為常了,本來還想監督一下,奈何剛練習到一半的符案,又不能中途停止,當寫完後已經聽到“呼嚕”聲了,隻好做罷。


    “又失敗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楊天昊他們,中午吃完飯後,一直在研究符本,直到晚上才著筆開始練習製作,經過是辛苦的,結果是殘忍的,兩人寫了不下百張,可沒有一張能夠像張金華那樣手指晃一下就自燃起來,也就是代表沒成功。


    在山凹邊緣處一棵大樹下,站立著有個身影,漆黑的夜色中若不認真看還真看不出來,正遙遠看著這裏發生的一切,臉上雖帶著微笑,但掩蓋不了深深的愧疚和擔憂之色“我也是為你們好,千萬別怪我狠心,為師實在是出於無奈,希望你們爭氣”不久就轉身離開消失在夜幕中。


    數天後,石排村張金華家中,來了一位官爺,身穿便裝,兩人正在亭台中對麵而坐:“張兄果然了得,那古昌已經伏法了,至於他的同謀馬仁也已經供認不諱,如今正在押往南豐途中聽候發落,估計是明年秋後處斬了,整個榕頭幫連根拔起,真乃百姓之福啊!”


    “哈哈……高兄繆讚,小弟隻是盡本份而已,絕不敢居功自立。殲滅馬賊全仗太老爺領導有方和高兄機智過人”張金華顯得很是謙虛回道。


    “哦!哈哈……這裏沒有外人,你我也就無需這套了”


    “高兄身居高職,親自到訪,小弟我受寵若驚啊!不知道有何見教?”


    “無他,我這次來一是酬謝上次的事,再就是來向兄弟道個別”


    “哦?臨近過年了,高兄還要遠行不成?”


    “也算是吧,我離鄉多年,如今也算是人中之上,想回去把家中老母接到這裏來,也好盡盡孝道”


    “應該!應該!高兄忠孝兩全,令小弟深感佩服啊!”


    “哪裏!哪裏!盡孝此乃本份,不足一提”


    “張兄,小弟還是那句話,你才高八鬥能人所不能,不如與我赴見太老爺一同共事,豈不美哉?”


    “高兄美意,小弟心領了,隻是早已習慣閑遊,再說區區山村野民難登雅堂”


    “也罷!再三邀請形同強人所難了,不能與張兄共同進退,人生憾事啊!”


    “你我兄弟就算不能共事,但可以暢所欲言把酒問青天”張金華圓場說道。


    “哈哈……張兄所言極是”


    “請!家中薄酒嚐有數壇,願與高兄一同分享”


    “知我者,張兄也!那我就不客氣了,請!哈哈……”


    兩人移步廳中,推杯換盞,美在其中,酒過三巡,張金華喝一大口酒後說道:“高兄,小弟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張兄有話直說,我高誌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不知太老爺是否對那班兵將家眷作出補償?”張金華放下手中的酒杯說道。


    “唉……說起這個,還真是愧對那班兵將,我也進言幾次,可他就是無動於衷,每次都是敷衍於我”高誌說完抬頭一口把杯中酒喝下,也可以說是他喝下的是無奈和悲哀。


    “我早知道會如此,當時要不是看在高兄和黎民百姓份上,我絕不答應幫他遷墳”張金華帶著氣憤的語氣說道。


    “這都怪我辦事不力,我愧對那班兄弟,我辜負張兄重托啊!”


    “恕我冒昧說句高兄不愛聽的話,高兄你雄韜偉略深受當地黎民擁戴,由此可見你是難得的治國之材,為何甘願屈居如此昏庸無道之人膝下?”


    “其實太老爺也並非像張兄所說的那麽無能,他隻是有點愛財罷了,其他都很願意接受我等建議的”高誌說道。


    “他愛財也就罷了,但家眷補償是必不可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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