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和‘花’澤在一起說了什麽,沒有人知道,隻是接下來的時間,子墨還是和以前一樣,似乎什麽都沒有發生。(.$>>>棉、花‘糖’小‘說’)。wщw.更新好快。


    “黎瑞,今天第幾天了?”子墨無‘精’打采的扒拉著眼前的早餐。


    東方瑞笑著回答:“哥,你還就這麽放心啊,你連自己什麽時候要去驛站都不關心。”


    子墨抬起頭,看著東方瑞:“不是說你記得就好了嗎?你每天又沒事兒。”


    東方瑞真的是服了自己眼前的人,明明就是同一個人為什麽就相差這麽多,子墨你這兩年到底是經曆了什麽。


    “不過算算日子,今天他們就該到了,想必樞姐也會來這裏找你的,所以你今天就待在這裏吧!”


    “我知道了!”


    子墨難得的沒有和東方瑞拌嘴,隻是東方瑞卻忍不住問子墨昨天到底去了哪裏,自從昨天子墨回來之後,子墨就有些心不在焉,這讓東方瑞有些在意。


    子墨沒說話,隻是眼睛裏能看出來,他心裏很不舒服。


    “你是不是去了那裏!”


    東方瑞皺著眉頭,能讓子墨這麽心不在焉的人,除了她洛凝綰也就沒有別的人了。


    “嗯!”


    子墨點了點頭,沒有否認,隻是思緒卻不知道飄去哪裏了。


    而昨天,子墨一個人跟著凝綰,可以說這幾天他都在偷偷跟著凝綰,看著凝綰的背影,自己一個人暗自傷神。


    可是昨天,子墨卻發現凝綰是一個人獨自出來的,獨自一個人去了一個地方,他也沒有想到,子瑜也在那裏。


    而眼前的一幕也讓子墨心裏有些‘抽’搐,凝綰竟然沒有忘記自己,那麽說來,自己是不是可以真的帶凝綰離開。


    可是接下來子瑜和凝綰的談話確實讓子墨心裏更加難受。


    “子瑜哥,你也來看子墨嗎?”


    子瑜點了點頭,隻是眼睛不經意間總是看向子墨這裏,子墨也沒打算就這麽不讓他知道。


    隻是子瑜也沒有揭穿子墨,因為這個人,不知道為什麽,子瑜就是覺得熟悉,太像子墨了,可是子墨的耳朵根本就聽不見,而這個人,卻也隻有那一頭白發像極了子墨。


    “凝綰,你已經好半個月沒有來看看他了吧!”


    凝綰歎了口氣:“是啊,可是子墨他不會怪我的,不是嗎?我按照他的期望,活了下來,雖然沒有一生一世一雙人,可是卻也夠我了卻殘生了。(.棉、花‘糖’小‘說’)”


    子瑜沒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這個小墳包,心裏也不知道是替子墨不值,還是覺得這個理由可笑。


    “既然你已經走了新的開始了,那麽以後還是不要再來這裏了,東方逸是不會允許的,他那個人,骨子裏始終都是霸道。”


    凝綰揚起了笑臉,臉上卻是掛著淚水:“我當然知道,所以,這次來也就是和子墨好好道個別,讓他不用等我了,就當做沒有我這個人,他下一輩子,要找一個對他無可替代的‘女’子。”


    “所以,這不過是因為你已經接受了東方逸的借口嗎?以後就當做是普通人罷了,至於子墨,我……”


    凝綰打斷了子瑜的話:“這次是最後一次了,子瑜哥,能不能讓我好好和子墨單獨待一會兒。”


    子瑜歎了口氣:“我就在不遠處,你……好自為之吧!”


    “多謝子瑜哥!”


    子瑜離開的時候也看了看子墨這個方向,可是子墨根本就不打算離開,他還不相信,她心裏已經走了新的人嗎?


    可是一想過來,子墨也真是覺得自己可笑,當初自己不就是想要讓她就這麽活下去就好的嗎?


    看著凝綰拿出來一些東西放在自己的墳前,子墨的感情還是有些微妙,畢竟自己看著自己的墳墓,還真是……少見?


    “子墨,這麽久沒有來看你了,對不起!”


    凝綰忍著淚水,看著墓碑,凝綰怎麽也釋懷不了,畢竟子墨是為她而死,子墨為了她才會就這麽離開的。


    她愛了子墨那麽多年了,子墨如今不在了,她心裏的柱子一下子就坍塌了,她最過於難過,憎恨的時候,是東方逸陪在她身邊,因為東方逸,自己這才從失去子墨的悲痛裏出來。


    “子墨,你一開始救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自己會這麽離開我呢?你怎麽就這麽狠心呢?”


    子墨在樹後麵聽著凝綰再說著這些,心裏就難受,是啊!自己當時隻想著一心救凝綰,可是子墨沒有想過,自己當時要是真的死了,凝綰一個人活著,子墨歎了口氣,自己這是怎麽了,不管怎麽說,隻要凝綰她活著就好了,對於她,子墨心裏也隻能是愧疚,可是子墨卻不能後出去去告訴她,自己就是子墨。


    “子墨,我知道你當時沒有想太多,可是我,寧可死的那個人是我自己。”


    凝綰苦澀的看著子墨的墓碑,凝綰不知道為什麽,卻覺得子墨現在就在自己身邊,那麽讓人依賴,凝綰靠著墓碑,整個人都似乎有些平靜了下來。


    “子墨,我呢,覺得自己已經恨不下去了,對於東方逸,我現在真的已經不覺得恨了,你說,一個人,沒有愛,沒有恨,對另一個人是不是一種懲罰呢?不過也算了,已經兩年了,時間久了,看的也就淡了。”


    子墨看著現在的凝綰,心裏忍不住心疼,恨不得自己現在就出去,而事實也是這樣,自己就這麽走了出來。


    “我……子墨他想讓你活下來,也是源自於他對你的愛吧!”


    “黎墨先生?”凝綰胡‘亂’擦去臉上的淚水,看著子墨,“黎墨先生怎麽會來這裏?”


    “我聽別人說子墨先生的墓在這裏,就想來看看,沒想到凝綰你也在。”


    子墨對凝綰的稱呼讓凝綰更加覺得這個人,對自己很了解,而且很熟悉,可是他卻不是子墨。


    “黎墨先生認識子墨?”


    子墨臉上卻是掛著一貫的假笑,似乎並沒有覺得那裏不對一樣,可是心裏卻是已經是‘波’濤洶湧了。


    “我隻是仰慕子墨先生的人罷了!”


    子墨怎麽不想告訴她,自己就是她心心念念的子墨,可是他如今已經沒有勇氣了,這個人為了他已經受到過太多的罪了。


    從以前開始,常州,為了他,不惜涉足千裏,不顧自己安危,也要去;邊關,為了他,也可以跟著去,這個人,愛他愛到了骨子裏,他死了,她為了他一句活下來,就算是沒有愛,沒有恨,也會活到自己生命的盡頭。


    “是嗎?我總是覺得黎墨先生很是麵熟啊!不知道為什麽,總是覺得你很像子墨。”


    不得不說,人的直覺還是很準的,子墨笑了笑:“凝綰覺得我們相像,大概隻是因為我和他都是一頭白發吧!”


    “大概吧!”


    兩個人就這麽站在這裏,子墨問了很多,他想要知道,這兩年凝綰她都是怎麽過來的。


    可是他越是問,心裏就越是難過,都是因為自己嗎?思家也招來橫禍,就連洛家,也已經被削弱了不少。


    “思老將軍現在還在嗎?”


    子墨想起了小時候總是追著君邪打的那個老人,那個聲如洪鍾,一板一眼教著子梵武術的老人。


    “思老將軍嗎?”凝綰歎了口氣,“兩年了,早已經是物是人非了,在這樣的情況下,又有誰能就這麽幸免呢?思老將軍這樣的人,戎馬一生,卻也擺脫不了權謀,淪為了政治的犧牲品。”


    他怎麽不知道思老將軍不在了,可是他不知道,思老將軍那麽健碩的一個人,怎麽會一夕之間,就不在了,而且,就算是他去查,卻不知道為什麽,總是什麽都查不到。


    子墨查了這麽久,卻也隻是知道思老將軍在死之前,隻見過凝綰。


    “他已經不在了?能告訴我原因嗎?”


    不知道為什麽,子墨的聲音卻是那麽平靜,平靜的不像他自己。


    凝綰開口,似乎是回憶起了那天:“那天,我是見過思老將軍的,因為洛家,生在這樣的家族裏,就必須為家族做出點什麽,不是嗎?洛家和思家,就這麽被人盯了起來,這是誰都沒想到的。思老將軍知道尹家已經沒有任何人活下來之後,就去了宮裏,他並不知道子瑜哥還活著,因為隻有寒水,沒有子瑜了。”


    凝綰看了看遠處的子瑜,苦澀一笑:“思老將軍進宮自然是為了尹家,三朝元老,他自然有先帝賜的寶劍,可是這樣又能怎麽樣,三朝元老,回到家就氣的撒手人寰了。”


    凝綰說的雲淡風輕,可是任誰都能聽出來,她心裏對這位思老將軍的崇敬,卻也有些唏噓,三朝元老最後竟然死的如此窩囊。


    “那現在的思家是誰在當家?”子墨知道思家是世襲製度,傳下來,而東方逸允許的也就是思君邪了,畢竟思宇辰的身份太過於尷尬,而且他本應是已死之人。


    “思家,是思宇辰在當家,隻不過小邪他……”凝綰皺了皺眉頭,“小邪已經離開思家了,嗬!我同你說這些幹什麽?黎墨先生,對不起,和你在一起就覺得我好像還和他在一起,不知不覺就說了出來。”


    “如此這樣也沒什麽不好,不是嗎?”子墨笑了笑,“願意‘交’我這個友人嗎?”


    “我的,藍顏?”凝綰笑了。


    子墨點了點頭,心裏卻是這樣:凝綰,就當是我們重新開始了,我的……紅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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