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千姿一走,段鬱寧推開楚胥羽起床,怒地一拍桌子,“這個女人不要臉!”


    她的力道不大,可桌子絕在瞬間化成灰,嗆得她灰頭土臉,難受的咳著。睍蓴璩曉


    望著滿屋子裏的灰塵,楚胥羽震愕不解,她居然將桌子拍成灰?


    段鬱寧也傻眼了,她何時有了這等功力。


    兩人對望,茫然不解。


    “莫非,蟒蛇精的元神珠真被你吃了?”段鬱寧的武功修為,楚胥羽再清楚不過,這等出神入化的功力,她最起碼得練到掉光牙齒才有此境界。


    “可是我明明沒吃……”段鬱寧突然想到暈迷前背部突如其來的劇痛,不禁有些疑惑,於是她再次一掌拍向椅子。


    椅子化成木灰,簌簌棹落在地,段鬱寧不可思議地盯著自己的手掌,後知後覺道:“難怪銀毛要將我開膛破肚,原來我真吃了元神珠。”


    誤打誤撞吃了蟒蛇精的元神珠,段鬱寧的武功突飛猛進,平增了一甲子的修為。她的莫名高燒,應該是元神珠在她體內融合所導致的。


    白白得了一甲子功,段鬱寧自是喜悅,也顧不得惡心舞千姿了。跟著楚胥羽密謀該如何將崠珠搶過來,平白撿了一甲子的功力,望眼江湖隻怕沒幾個是她的對手,不到一成功夫便將桌子拍成塵,若是十成功夫隻怕將茅山派的渣都拍沒了。


    楚胥羽著實頭痛舞千姿,為避免她再找上門惹毛段鬱寧,他悄然換了家客棧,深夜與段鬱寧去了斷魂坡打探地形。


    斷魂坡,古戰場,可謂是屍骨如山,加之後卿等魔星封印在此,氣氛相當詭異,生人大白天都不敢靠近,到了晚上鬼火此起彼伏,膽小的直接嚇得尿褲子。


    “這鬼地方真的能出至純至淨的崠珠?”段鬱寧甚是懷疑,隻覺得後背脊梁骨發寒,緊抓著楚胥羽的手臂不放。


    楚胥羽也覺得不靠譜,“有最好,沒有我們也不吃虧。”


    山風起,地勢陡峭的斷魂坡出來嗚嗚的聲音,如鬼哭狼嚎般,聽得楚胥羽心底直發毛,拉著段鬱寧的趕緊下山了。


    剛到山腳下,銀光一閃怒氣衝衝的,對著段鬱寧齜牙咧嘴。


    平空蹦出個僵屍,段鬱寧嚇了一跳,沒好氣地瞪著它,“幹嘛!”


    銀毛嘰裏咕嚕說了通,罵她偷吃了元神珠。明明是它豁出性命打出來的元神珠,憑什麽她得了便宜?


    “誰偷吃了!”為免銀毛生異心,段鬱寧早已跟楚胥羽統一口徑,死活不承認自己吃了元神珠。


    銀毛那個氣啊,卻又不敢撕了她,一番怒罵之下才憤然離去。


    段鬱寧嘲它吐舌頭,這家夥想利用她奪崠珠,暫時不會對她怎麽樣,可等到崠珠到手呢?


    “你說萬一銀毛哪天要殺我,我打得過它嗎?”銀毛可沒安好心呢。


    楚胥羽倒是不擔心,“你的武功造詣在江湖上屈指可數,加之有女魃淚在手,銀毛應該不難對付。”


    客棧人多不好施展拳腳,段鬱寧不知自己的武功修為到了哪種地步,現在到了野外剛開試試手。於是,她當施展輕功躍上樹,身輕如燕躍上樹頂,在山林迅如閃電般急馳,將楚胥羽遠遠甩沒了影。


    她拔出女魃淚,使出十成的功力揮劍,淩厲的劍氣迸射而出,十多棵攔腰被軟斷。一掌拍在樹上,青蔥林陰的巨樹瞬間枯萎,再一掌拍去,“轟”一下在地上炸出大土坑。


    楚胥羽施展輕功趕到時,山林已被段鬱寧摧毀的不堪入目,而她正盤坐在樹樁上收納氣息。體內有股浩瀚的真氣不斷流躥,氣血滾翻,豆大的汗珠不斷從額前滲出,段鬱寧神色痛苦,不斷用自己的內力逼壓著陌生的真氣,想納為己有。


    蟒蛇精的元神珠雖被她吃了,可那股真氣卻如脫韁的野馬,不受人控製,做不到收納自如。自從拍碎桌子,她都不敢對楚胥羽用力,就怕真氣一不小心跑出來將他拍碎了,連拉手都是輕飄飄的。


    兩人修煉是的至陽的少林派內功,楚胥羽見她神色痛苦,當即躍上樹樁坐在她身後,雙掌抵在她背部,內力渡了過去,著急道:“鬱寧,用太極八卦。”


    兩股不同的真氣在體內對抗,稍有不堪便會被反噬。至陽的內力不斷渡進體內,段鬱寧聽著楚胥羽的囑咐,並沒有將他的內力與自己的內力融合,而且與自己的內力對流,在丹田以太極八卦的方式不斷運行。


    太極八卦,最大的特特點是以柔克剛、借力打力,兩股真氣成兩股出八卦漩渦,再分成千萬個小漩渦運行至全身各大經筋,一點點吞噬分散著蟒蛇精的真氣。


    當蟒蛇精的真氣被全部吞食,被段鬱寧納為己用時,天色已是大亮,兩人熱汗淋淋,段鬱寧將浩瀚的真氣渡回他體內,甚是無私的將從蟒蛇精的真氣對半分了。她用霸道的方式,直接將真氣打入楚胥羽體內,容不得他拒絕。


    收了真氣,段鬱寧從樹樁一躍而下,輕飄飄落在地上。


    楚胥羽不解道:“崠珠馬上就要出土,為何你將真氣渡給我?”他的身體,就算再多的真氣,亦是治標不治本,白白浪費了。


    “我們同甘苦共患難。”段鬱寧挽著他的胳膊往山下走,心情甚好道:“到時你也得幫我。”


    一夜沒睡,兩人倒是神采奕奕,段鬱寧餓的肚子咕嚕叫,楚胥羽將隨意帶的零嘴遞了過去。


    段鬱寧別有用心道:“見不到你家的舞小姐,會不會失落啊?”


    楚胥羽莞爾,若有所思道:“嗯,一會回城裏吃完早飯去見她,我昨晚做夢夢到她了。”


    明知他說的是假話,可段鬱寧那個恨啊,舉拳作勢要打他,楚胥羽拔跑就跑,兩人在山林追逐起來,笑聲悅耳。


    一路打打鬧鬧進了城,碰上附近鎮子趕集的日子,街上甚是熱鬧,兩人吃了些東西便逛起來。路過一處算命攤,楚胥羽突然被叫住了,“這位公子,請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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