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會吧。睍蓴璩曉”段鬱寧下意識道:“憑他的能耐,做事該是光明磊落的。若想對我動手腳,根本無需偷偷摸摸的。對了,這段時間他有何動靜?”


    “倒沒有什麽動靜,參加宮庭的宴席,到京城景點遊玩。”齊律宇遲遲沒有動作,肯定在醞釀著陰謀,可到底會是什麽?


    段鬱寧對齊律宇的想法,讓楚胥羽駭然錯愕。對於齊律宇,她向來是愛憎分明的。雁門軍營僵屍咬人,兩軍沙漠大戰皆死亡無數,齊律宇若行事光明磊落,豈會用這種卑鄙的招式。


    楚胥羽心生疑惑,讓風雨雷電悄然跟蹤齊律宇的動靜。


    白天楚胥羽在軍機處忙碌,段鬱寧留在霏雨宮養屁股。她反趴在床上,正在喝著楚胥羽給她端的雞湯,丫環敲門抱著個狹長的錦盒走了進來,說是鷹遼太子送的禮物。


    “小榆子,殿下可對你真好。”難得楚胥羽不在,早已按捺不住的丫環甚是八卦道:“你跟殿下晚上睡一起嗎?”


    “再八卦,小心割了你的舌頭。”廢話,不睡一起難道睡床底下?一群八卦的家夥,正等著看她的笑話吧。


    丫環悄然吐舌頭,嗬嗬笑道:“殿下對你可真好,一早還特意到廚房吩咐讓禦廚給你做滋補湯呢。”


    “我跟殿下是過命的兄弟,他對我倒真是極好的。”段鬱寧打了個哈欠,“你若沒事,幫我把碗拿下去洗了吧。”


    丫環端著她喝完湯的碗,乖乖下去洗碗。段鬱寧拖過錦盒打開一看,女魃淚安然置於盒內。


    刺殺他不成,想不到齊律宇非但沒將此當成罪據舉報他,反而當成禮物送上門,是給了份極大的人情。段鬱寧訝然不解,齊律宇葫蘆裏到底賣什麽藥?她是楚胥羽的人,如果他將那晚刺殺的事說出來,蕭氏黨肯定不會這個足以鬥跨姚氏的機會。


    收了女魃淚,段鬱寧繼續趴在床上。屁股又癢又麻,該是結愈了,再過幾天就能下床走動。


    養了幾天,段鬱寧的屁股好了一半,可以下床幹活了。在楚胥羽的房間住了幾天,霏雨宮已有流言蜚語傳出,說楚胥羽已是成年卻不納妃,且衣衫不解的照顧一個奴才,兩人隻怕是龍陽之癖,所以殿下才對女子不屑一顧。


    流言傳得很快,在有心之人的推波助濫之下,流言傳得有鼻子有眼,若非姚慧嫵知道段鬱寧是女兒身,隻怕連她也相信了。她數次要求楚胥羽,要將段鬱寧搬開他的房間,誰知楚胥羽卻是不同意,無奈之下隻得讓段鬱寧住寢宮的偏室,距楚胥羽僅有一牆之隔。


    為製止流言,姚慧嫵命孫嬤嬤揪了平日多嘴的宮女跟太監,各掌嘴五十以儆效尤。打在奴才們身上,亦是做給躺在兒子床上的那個女人看,奴才就該認清自己的本份,別以為爬上主子的床就能飛上枝頭做鳳凰。


    想爬上楚胥羽床的人,數不勝數,她什麽都不是。


    段鬱寧自然知道她的耀武揚威,當即臉黑得跟什麽似的。楚胥羽剛想帶她出宮散心,誰知齊律宇派人送來請柬,在行館設宴請接待太子及幾位皇子。


    作為此次來使的接待官員,楚胥羽自然無法推脫,隻得命風雨雷電暗中保護段鬱寧的安全。


    段鬱寧留在房間,百無聊賴的反趴在床上,想著被廢了的武功,失落至極。如今的她,手無縛雞之力,簡直成了楚胥羽的累贅。他的人生,注定是帝王命,容不下兒女情長,或許她留下來反而會拖累他……


    段鬱寧痛苦的捶床,或許是在房間呆久了,總會忍不住胡思亂想。她不想這樣的,可是……這樣的她,連自己都討厭,楚胥羽還會像以前一樣愛她嗎?


    一番痛苦的掙紮,段鬱寧渾渾噩噩的暈睡過去。一連做了幾個夢,段鬱寧半睡半醒來,眼皮沉重地睜不開。她隱約覺得有人在寢室,似乎就站在床邊望著她。段鬱寧隻覺得毛骨悚然,她拚命睜眼卻無奈怎麽也睜不開,身體亦被人點了穴般,無論如何使勁都動彈不得。


    身體無法動彈,心急如焚的段鬱寧用耳朵去感應著房間的一切。


    站在床邊鬼魅般的黑影,似乎是個男人,呼吸有些粗重,不似女人般輕柔。隻是他對她並沒有惡意,隻是一直在打量她。段鬱寧屏住呼吸,緊張的手心滲出。


    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段鬱寧想咬自己的舌頭,如果是夢痛了便會醒。可無論怎麽試,舌頭跟嘴巴根本動不了。


    淪為魚肉任人宰割的滋味,並不好受,段鬱寧緊張的手心滲汗,痛恨自己功力全失,比廢柴還廢!


    床榻微往下陷,黑影坐在床邊,一直盯著她的臉,良久後悄然歎氣。


    段鬱寧清晰地聽到他的喘息聲,帶著一股熟悉的氣息。


    是楚胥羽?段鬱寧訝然。


    一雙寬厚的手,悄然握住段鬱寧冰涼的手。他的手很暖,一股緩緩的熱流灼著她的肌膚,流進身體遊走了四肢百骸,半晌之後便驅走她體內的寒冷。


    察覺出是楚胥羽之後,段鬱寧不再緊張,心情跟著放鬆下來。隻是,他不是去行館赴宴了嗎,為何提前回來了呢?


    身體越來越熱,似一股火自腹部湧出,燃燒至全身,段鬱寧的呼吸緩慢,額頭滲出一絲密汗。這種感覺,段鬱寧再熟悉不過了。


    一隻不安全的大手,悄然探進被褥,沿著她凹凸有致的曲線,攀爬上柔軟的山峰,不斷揉捏著……


    “唔……”意識不清的段鬱寧嚶嚀一聲,隻覺得身體熱得快要融化。自從京郊回來,他忙得分身無術,已經有段時間沒跟她那啥了,想不到竟然在這種時候來了興趣。咳,男人還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說要就要!她屁股的還沒好透呢。


    施在胸部的力道越來越大,段鬱寧痛苦的呻吟,眉頭緊蹙。尼瑪,他能不能輕點,痛!男人都是禽獸,溫柔點會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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