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風栩應聲點頭,銘落山莊的人忽然這時候來,很不對勁就像是跟昱王府對著幹一樣,決不能掉以輕心。


    “嗯,進去吧,現在才過去兩月,還有好久的時間等,你知道,我更看好你。”昱王比較看好知根知底的風栩做女婿,楚清怎麽說還是在藥王穀,地方太過遠了,嫁給楚清難免會想念女兒都不好看到。


    “皇叔說的是。”風栩背後流下冷汗,可一想到瑜兒說的話,再多的幹勁也有點難以接受。


    他會讓瑜兒接受他的。


    “人走了麽?”楚清看了眼幫忙下手的冷雁。


    冷雁點了點頭,“走了,剛才就走了,不過我覺得他肯定不會這麽善罷甘休的。”


    楚清點了點頭,藥他早就煉製好了,不會讓他們得去的,他最近待在昱王府哪也不去那些人自然會自己離開。


    銘落家主帶著人氣匆匆的回到了自己在王城的宅院,氣惱的很,昱王真是好得很!


    終有一天他會讓昱王知道得罪他的下場。


    冰露雪花他一定要得到,該死的四大家族他也不會放過他們的!


    “老爺回來了?”在內院痛哭的婦人走了出來,期待的問道,“老爺,楚神醫呢?”


    “哼,別提他!”兩眼瞪了婦人一眼,藥王穀的人得罪不起,昱王府的人又橫蠻無理!


    “老爺,怎麽了?”婦人擦了擦淚問道。


    “夫人有所不知,楚神醫在昱王府內不出來,拒絕給女兒看病!”銘落家主大惱。


    婦人驚喝一聲,“他敢!”


    “嗬……他有什麽不敢,藥王穀的人誰敢得罪!”


    “那……這女兒的病怎麽辦啊,耽擱不起,老爺再想想辦法吧!”婦人驚慌了起來。


    現在是一點辦法都沒有,要不是無恥的四大家族和那人,他堂堂銘落山莊會如此的受製於人,還如此的憋屈!


    “你去照看女兒,我再想想辦法,先別煩我。”銘落家主大步朝著書房走去。


    身後的婦人也無可奈何,隻能歎氣回了屋內。


    城南某處小宅內,暗黑的光線,密封的屋內,椅子上坐著一個人。


    臉上戴著黑色的麵紗,嘶啞的聲音問道“辦的如此?”


    身穿宮侍衛製服的男子跪在地上,“主人,都已經辦妥,把想要的消息都送到了楚妃哪裏。”


    “咯咯咯……”一連串嘶啞難聽的聲音響起,加上這暗森森的房子,著實讓人恐懼不已。


    “起來吧,出去!”喜怒無常的變臉讓男子已經習以為常。


    “風麟,待我現身之日,必是你死期!”戴著黑色麵紗的女子閉上眼,腦中滿滿都是記憶中的恐懼。


    “呃……”仰著頭嘶吼,指尖細長的指甲盡數斷卻。


    皇城白家,白老爺子拿著手中的信箋,抬眼的問道,“這消息不可讓其他人知道。”


    “明白。”白管家點頭,他自然是知道這東西有多重要的。


    “嗯。”白老爺子點了點頭,“景辭呢?”


    “景辭在書房。”白管家想也沒想的回答,這個時候的白景辭一般都是在書房。


    “走,去找找景辭。”白老爺子站了起來,出了自己院子,往外走去。


    路上遇到了剛回家不久的二兒子,隻見他也臉色匆匆。


    白老爺子叫了他一同去景辭院子,花開錦繡,樹葉婆娑,零碎的水霧還黏在綠葉上。


    遠遠的便聽到了腳步聲,不止一人,白景辭放下手中的書籍,走了出去。


    “爺爺。”白景辭喊了一聲,白老爺子點頭走了進去。


    白管家在門外守候,不得讓任何人進來。


    “景辭,你看看這個,可認識?”白老爺子手中拿著一副畫卷,畫卷是一副水墨女子像。


    白景辭呼吸一泄,緊緊的盯看著急急的問,“這畫哪兒來的?”


    白老爺子難得看這樣的孫子凝重的問道,“這畫可是有問題?”


    白景辭點頭,“有問題,很大的問題。”


    因為這女子就是水寒!


    “景辭?”白家二爺抬眼望過去。


    “這幅圖是我畫的,畫上的女子也是水寒。”


    “什麽?”白老爺子震驚,這是他畫的。


    “你什麽時候畫的?”白老爺子問道。


    這幅畫,明明是他在二十一世紀畫的,這裏怎麽會有。


    這幅畫在,那就證實了,水寒一定也在!


    “水寒一定在!”白景辭激動的道,覺得喉嚨幹涸有些疼,那天他沒有認錯人,隻是他不明白水寒那天為何不見他。


    “什麽?”白老爺子驚訝,這個名字他可聽了不少次。


    “水寒一定到了這裏,隻是現在還沒找到,爺爺,你在哪裏得到這幅畫的?”白景辭激動的問道。


    “到了這裏?”白老爺子蹙眉,孫媳婦已經到了這裏,連忙轉身喊了白管家進來。


    “這消息是哪兒傳來的?”白老爺子嚴肅的問道。


    “東陵國江南城。”白管家也知道此時的嚴肅,如實的回答。


    “白叔真的在東陵國江南城?”白景辭已經忍不了他想馬上就去找。


    “對的!”


    “爺爺,家裏您多照看,我要去找水寒。”白景辭什麽東西都沒有帶打開書房的門就離開。


    “景辭……他”白二爺看了看自己老爹。


    “沒事,讓景辭去找吧。”白老爺子歎口氣,這些年他裏他等了多久了。


    白二爺點頭,也是,景辭已經等了好些年了。


    白景辭騎著馬離開皇城,直徑往東而去,他上次追直城南是迷惑之計,城門口不遠一顆大樹下,白景辭來到樹下閉上眼,一片片的畫麵都在他的腦海中,包括她倚靠樹下等待。


    她身受重傷,讓他惶惶不安,猛然睜開眼,往向大道,最後還是棄了馬揮手召出飛船,登上飛船離去。


    牽絲引,牽動著他的心弦,越是靠近一點越是顫動人心。


    昱王府密室內,躺在暖玉床裏的風瑜手中閃現點點紅光,手指微動,睫毛輕顫。


    朱紅的唇逸出三兩字,“師父……”斷斷續續。


    怦怦心跳聲加速,白景辭撫上自己的心髒,那裏正跳的很快,水寒,就要見到你了。


    你在哪,我在哪,我們,不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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