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煮湯
“諸位，你們是想讓我們在這裏給你們答案嗎？”
“當然不是，當然不是。”眾人又簇擁著歐陽明軒和沈斌朝著一旁一個臨時搭建的會議室走去。
這次不需要歐陽明軒說什麽，李隊長就吩咐了自己的士兵，在遠處守著，別讓人靠近。
這次沈斌沒有再開口，隻聽歐陽明軒說道：“家父同意將方法告訴大家……”
眾人一聽，本來嚴肅緊張的表情立時變得又是驚喜又是激動，還有就是滿意：“我們就知道歐陽隊長一家是好人哪！”
沈斌在旁邊諷刺地勾了勾嘴角，好人？好人都已經見閻囘王去了。在末世就沒有好人能生存下來的。
“我們以後都不會忘記歐陽隊長和歐陽團長的恩情的。”
“對對對，以後天樞基地有什麽困難盡管說，我們一定義不容辭。”
哈！說得真好聽，如果天樞真的有難了，你們怕是最先落井下石的吧，畢竟知道秘密的人越少，他們就能一支獨大了。可見他們的心也不一定很齊。
歐陽明軒麵容一點沒變的說道：“這些我們到是沒想過，隻是希望你們別把不成功的責任推到我們頭上就好了。”
這話猶如一盆冷水澆在所有人的心裏，有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忍不住喊道：“如果你們給的方法是正確的，就不會有什麽問題，除非……你們給的是假的。”
原先那個說天樞有難就來找他的人也開口道：“歐陽隊長，你們這樣也太不厚道了吧，拿我們開涮呢！”
歐陽明軒隻是斜了那人一眼道：“我們先前就說過，這方法有失敗和成功之說，我們一開始的時候也是經過了很長時間的實驗才成功的，難道你們第一次就想要成功嗎？那麽孰我們不能告訴你們，不管你們成功不成功，我們都是錯的。我又幹嘛要告訴你們。”
“你……”那人站了起來，指著歐陽明軒。旁邊一個體形微胖的男人笑得十分和藹的樣子，將站著的那人拉了下來：“丘隊長何必動怒，歐陽隊長說得也沒錯，這激發異能的方法真能做到百發百中，他們天樞也不會隻有那麽點人激發出異能了。”
沈斌挑了挑眉看著這胖男人，隻聽他話鋒一轉又說：“隻是，歐陽隊長，能不能給個具體的成功率，也好讓我們心裏有個底。”
“1%”
“什麽？那麽低？那你們天樞為什麽會有那麽多？100個人才出一個，你們天樞少說也有兩百個一上了吧，我聽說你們建立了一個龍騎士軍團，這裏麵的人應該全部都是雙屬性異能者吧？你們天樞有那麽人供你們挑嗎？”
這次沈斌接過話道：“一次是1%，多試幾次不就行了。又沒說一次不成功就能嚐試第二次了。不過代價太大，而且風險很高，你們難道真的以為失敗的人還能活下來嗎？我很明確地告訴你們，失敗的人有的還活著，而且什麽都不知道。但有許多都變成了喪屍，最後不過是被我們秘密囘處理了而已。”畢竟天樞基地一個月裏由於外出任務而死的，或由於是其他基地的間諜，被秘密囘處理掉的不知道有多少。難道他們還能細細地算出是哪些人嗎？
而沈斌的話讓一些本來懷疑的各基地領導人都恍然大悟，原來那些失蹤的探子，很有可能是被天樞用於實驗，最後失敗被處理了。不過他們以為天樞根本沒發現他們派去的人，而且各基地也沒有互相通氣說我往天樞派了哪個哪個做探子。因此也就不知道失蹤的大多都是各基地派去的探子。
這樣就說得通了，他們派去的人打近了天樞內部，隻是因為實驗的時候出了錯，變成了喪屍所以被處理掉了，當然也不排除被發現後處理的。但是這根本不算什麽，隻要天樞沒發現人是他們派去的間諜就可以了。
“我們前麵就說過，激發異能需要的原料就是晶核，晶核等級越高，成功的幾率也越高。但是晶核是那麽容易吃下的嗎？體質強的，意誌堅定的人就能挺過來，否則……”
這時那個丘姓的隊長仿佛作對一般地嘁了一聲道：“沈隊長怕是哄我們的吧，難道女人的意誌和體質還比男人強？我記得兩位隊長的妻子都是雙屬性異能者呢，這世上還有那麽巧的事？還是兩位隊長是在她們成為雙屬性異能者後才……”雖然他沒有說，可那笑聲卻十分下囘流，歐陽明軒眯著眼看著丘隊長。沈斌也是把臉沉了下來。
旁邊的人都是聰明人，端起自己麵前的水喝了起來，那丘隊長本來笑得很開心的臉在感覺到歐陽明軒身上散發出的危險氣息後，卻是怎麽也笑不起來了，假裝咳了兩聲止住笑容，端起水也跟著喝起來。
這人看著挺聰明的，怎麽總喜歡一次又一次的挑釁歐陽明軒他們呢？這丘隊長正是百安基地的團長，不過據說和b市走得很近，大部分的武器支持也是從b市近的，那麽他這樣做是不是李隊長鼓動的呢？這些信息在歐陽明軒和沈斌的腦中過了一遍。兩人便再不看向丘隊長，這樣的蠢人遲早要死的，至少和李隊長這樣的狼虎合作，簡直就是嫌命長，他們又何必跟死人一般見識。
李隊長看著突然靜默下來的氣氛，立刻出聲打圓場：“咳……歐陽隊長，沈隊長，具體怎麽做，你們還沒告訴我們呢，如果有人真的激發出了異能，我們不僅不會責難兩位，還會非常感激的。”言下之意就是沒有人激發出來就要責難他們咯。不過歐陽明軒和沈斌已經想好了對策，對他說的話不置可否。
不過眾人也沒繼續追問女人的體質和男人體質的問題。也許人家的體質就是比男的好呢。這也不是不可能的。所有大多數人也沒在意這個問題。
這時沈斌扯了個嘲諷地笑容問：“那麽我們可以現在就開始，哪位隊長先來。我要說一句，晶核等級越高，激發的幾率越大，如果失敗了可別怪我們沒事先提醒過。還有，晶核請自帶。”
眾位隊長你看我，我看看你，卻沒有一個人有勇氣上前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他們既被雙屬性異能弄得心囘癢癢的，又害怕失敗後變成了喪屍，雖然也會是一個厲害的喪屍，但是在聯盟的隊伍裏，一隻高級喪屍也送菜的。
沈斌就知道他們會是這樣的情況：“沒人願意嗎？那就算了吧。”說著和歐陽明軒站了起來。
“慢著……”
沈斌笑得異常邪惡：“怎麽？李隊長要做第一個嚐試的人？”
“不是，不是，這樣吧，我們每個基地各出五個人，這些人都必須是我們信得過的，不會泄露今天所說的話，雖然總人數沒有達到100，我想應該也足夠了吧。今天的事還是以清理喪屍為重要任務，畢竟我們南下的目的還是清剿喪屍的。”眾隊長聽後紛紛點頭。
沈斌淡淡的點頭道：“既然李隊長都這樣說了，那就先清剿城市裏的喪屍吧。如果每個基地出5個人的話，應該差不多了，如果失敗以後，喪屍的數量肯定也不少，你們最好也準備一些擒拿喪屍間諜的人。”這話說得幾個隊長心頭又跳了起來。
果然便宜不是好占的，尤其還是強迫別人給的便宜。
吃過早飯，休息了一陣後，眾人便繼續向城市中進發。這次他們要將a次區的所有喪屍全部清理。然後將向其他區進發。
當夜晚來臨的時候，疲憊的眾人又齊集在了帳篷裏，這次沈靜作為水係異能者，也跟著參加了會議。她在人前表現的異能就是水係和速度。而這次需要到將晶核溶於水中。
當沈斌說到要將晶核熔於水中時，所有的人都當他在開玩笑。晶核是這世界上最堅硬的東西，沒有任何工具能夠切割或是將其壓碎。更不用說溶於水了。
沈斌卻兩手一攤說：“方法就是這麽簡單，我們確實是將晶核溶於水，然後喝下去的。”反正怎麽忽悠都是他們說了算。
一直以來，晶核不僅僅是作為交換的貨幣，更多的還是異能者們恢複異能的強效藥，隻有在被吸收完能量以後，才會變成灰燼，隻要晶核裏還留有一絲能量，它的堅硬度就不會變。可現在沈斌告訴他們，晶核是可以溶於水的，所有的人都覺得不可思議。
李隊長忍不住驚訝地語氣問道：“方法就是這樣？”
“是的，方法就是這樣！隻是一直以來都沒有人嚐試過將晶核溶於水中，或者說大家覺得堅硬無比的晶核，根本不會溶於水，所以也無法用它來激發異能。知道els的喪屍吧？”
“確有耳聞。”
“他們其實方法也做對了，隻是又自作聰明往裏麵添加了一些化學劑，你們想想這世界上還有比晶核毒性更大的東西嗎？”確實，晶核是喪屍身體的能量的凝結體，再也沒有任何東西比它更毒。想到晶核的毒性，本來還有些期待的各異能者有些退縮了，雖然雙屬性很誘人，但是命隻有一條啊。
隻聽斌繼續道：“那麽毒的物質再加上一些有毒的化學劑，不生產出一些帶有奇怪異能的喪屍就不錯了，還想激發出人體的新異能，哪怕是異能者也無法抵抗住這麽強力的毒性囘吧。”
本來還有些不信的人聽了他的話也覺得確實是這樣，els研究出的喪屍不正好帶有各種異能嗎？而且身體強壯無比。而且據他們得到的消息，els方麵研究激發異能的方法就是從晶核入手的，異能是激發了，卻變成了喪屍。這樣想之後越發覺得沈斌的話有道理。
其實激發的方法很簡單，隻是人的思維一直都把事情複雜化了，認為人類激發異能不容易，想要激發出第二種屬性就更困難了。這才會有了els地下實驗室的產生。而這些都是了解情況的人心裏所想的。
沈斌點到這就停住了，說太多反而會畫蛇添足，有些話點到即止，讓人自己猜想才是最好的。
“還請兩位隊長給我們講解晶核溶解的方法。”這人說話的語氣已經沒有早上那麽迫切了。畢竟這風險和毒性沒有人能夠承受的。
“很難……而且不可能。”
沈斌的話一出，沈靜差點沒忍住笑噴了，而周圍的高級異能者們先是一楞，立刻憤怒起來，這是耍著他們玩呢。
李隊長也垮下了臉：“沈隊長，你是不是把話說完整了。”他的話也製止了想發飆的一眾異能們。
“好吧，我們也並不能溶解晶核，不過是把晶核放到水裏，像煮湯一樣一直煮上七天七夜……”沈靜咬著嘴，緊緊地抿著。頭都快低到胸口了，靠在夏淩香的身體微微顫抖著。
她快忍不住了，天哪，她現在才知道原來沈斌這麽有搞笑細胞。把晶核像煮湯一樣煮上七天七夜？你以為是做菜呢，貌似做菜也不要那麽長時間吧。可讓她不可思議的是，這些人居然相信了。天哪，她快憋成內傷了。
夏淩香的眼睛閃啊閃的，閃得一直在說話的沈斌都看了她好幾眼，惹得夏淩香都臉紅了。咳了幾聲後拉著沈靜出了臨時會議室。
沈靜來會議室就是來給加個水的，現在水已經加好了，要煮……什麽東西就讓他們自己看著辦吧。
噗……她快忍不住了。回了自己的車上，布上一個靜音結界。沈靜把身子放低，錘著車座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她腰都酸了。夏淩香也彎腰笑了起來。
“哈哈……原來……原來我們是吃了水煮晶核……哈哈……才……才激發出的……哈哈……異能的啊……哈哈……”沈靜邊笑邊斷斷續續地和夏淩香說著。
“哈哈……是啊，我現在才知道原來你哥那麽有才啊！”
笑了好一會兒，兩個孩子跑到車門前敲起了門。沈靜趕緊忍住笑，扯去了靜音結界，打開車門讓兩個孩子上了門。
本來寬敞的悍馬車立刻變得擁擠起來，兩個孩子一上車就撲到沈靜懷裏：“媽媽，媽媽，你怎麽了？”兩個孩子看著用手扶著腰，一邊還揉著自己臉頰的沈靜問道。
“哈哈，媽媽沒怎麽樣！”隻是笑得快得內傷了。噗……忍不住了，沈靜又將頭埋在孩子的身上，悶笑起來。
“諸位，你們是想讓我們在這裏給你們答案嗎？”
“當然不是，當然不是。”眾人又簇擁著歐陽明軒和沈斌朝著一旁一個臨時搭建的會議室走去。
這次不需要歐陽明軒說什麽，李隊長就吩咐了自己的士兵，在遠處守著，別讓人靠近。
這次沈斌沒有再開口，隻聽歐陽明軒說道：“家父同意將方法告訴大家……”
眾人一聽，本來嚴肅緊張的表情立時變得又是驚喜又是激動，還有就是滿意：“我們就知道歐陽隊長一家是好人哪！”
沈斌在旁邊諷刺地勾了勾嘴角，好人？好人都已經見閻囘王去了。在末世就沒有好人能生存下來的。
“我們以後都不會忘記歐陽隊長和歐陽團長的恩情的。”
“對對對，以後天樞基地有什麽困難盡管說，我們一定義不容辭。”
哈！說得真好聽，如果天樞真的有難了，你們怕是最先落井下石的吧，畢竟知道秘密的人越少，他們就能一支獨大了。可見他們的心也不一定很齊。
歐陽明軒麵容一點沒變的說道：“這些我們到是沒想過，隻是希望你們別把不成功的責任推到我們頭上就好了。”
這話猶如一盆冷水澆在所有人的心裏，有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忍不住喊道：“如果你們給的方法是正確的，就不會有什麽問題，除非……你們給的是假的。”
原先那個說天樞有難就來找他的人也開口道：“歐陽隊長，你們這樣也太不厚道了吧，拿我們開涮呢！”
歐陽明軒隻是斜了那人一眼道：“我們先前就說過，這方法有失敗和成功之說，我們一開始的時候也是經過了很長時間的實驗才成功的，難道你們第一次就想要成功嗎？那麽孰我們不能告訴你們，不管你們成功不成功，我們都是錯的。我又幹嘛要告訴你們。”
“你……”那人站了起來，指著歐陽明軒。旁邊一個體形微胖的男人笑得十分和藹的樣子，將站著的那人拉了下來：“丘隊長何必動怒，歐陽隊長說得也沒錯，這激發異能的方法真能做到百發百中，他們天樞也不會隻有那麽點人激發出異能了。”
沈斌挑了挑眉看著這胖男人，隻聽他話鋒一轉又說：“隻是，歐陽隊長，能不能給個具體的成功率，也好讓我們心裏有個底。”
“1%”
“什麽？那麽低？那你們天樞為什麽會有那麽多？100個人才出一個，你們天樞少說也有兩百個一上了吧，我聽說你們建立了一個龍騎士軍團，這裏麵的人應該全部都是雙屬性異能者吧？你們天樞有那麽人供你們挑嗎？”
這次沈斌接過話道：“一次是1%，多試幾次不就行了。又沒說一次不成功就能嚐試第二次了。不過代價太大，而且風險很高，你們難道真的以為失敗的人還能活下來嗎？我很明確地告訴你們，失敗的人有的還活著，而且什麽都不知道。但有許多都變成了喪屍，最後不過是被我們秘密囘處理了而已。”畢竟天樞基地一個月裏由於外出任務而死的，或由於是其他基地的間諜，被秘密囘處理掉的不知道有多少。難道他們還能細細地算出是哪些人嗎？
而沈斌的話讓一些本來懷疑的各基地領導人都恍然大悟，原來那些失蹤的探子，很有可能是被天樞用於實驗，最後失敗被處理了。不過他們以為天樞根本沒發現他們派去的人，而且各基地也沒有互相通氣說我往天樞派了哪個哪個做探子。因此也就不知道失蹤的大多都是各基地派去的探子。
這樣就說得通了，他們派去的人打近了天樞內部，隻是因為實驗的時候出了錯，變成了喪屍所以被處理掉了，當然也不排除被發現後處理的。但是這根本不算什麽，隻要天樞沒發現人是他們派去的間諜就可以了。
“我們前麵就說過，激發異能需要的原料就是晶核，晶核等級越高，成功的幾率也越高。但是晶核是那麽容易吃下的嗎？體質強的，意誌堅定的人就能挺過來，否則……”
這時那個丘姓的隊長仿佛作對一般地嘁了一聲道：“沈隊長怕是哄我們的吧，難道女人的意誌和體質還比男人強？我記得兩位隊長的妻子都是雙屬性異能者呢，這世上還有那麽巧的事？還是兩位隊長是在她們成為雙屬性異能者後才……”雖然他沒有說，可那笑聲卻十分下囘流，歐陽明軒眯著眼看著丘隊長。沈斌也是把臉沉了下來。
旁邊的人都是聰明人，端起自己麵前的水喝了起來，那丘隊長本來笑得很開心的臉在感覺到歐陽明軒身上散發出的危險氣息後，卻是怎麽也笑不起來了，假裝咳了兩聲止住笑容，端起水也跟著喝起來。
這人看著挺聰明的，怎麽總喜歡一次又一次的挑釁歐陽明軒他們呢？這丘隊長正是百安基地的團長，不過據說和b市走得很近，大部分的武器支持也是從b市近的，那麽他這樣做是不是李隊長鼓動的呢？這些信息在歐陽明軒和沈斌的腦中過了一遍。兩人便再不看向丘隊長，這樣的蠢人遲早要死的，至少和李隊長這樣的狼虎合作，簡直就是嫌命長，他們又何必跟死人一般見識。
李隊長看著突然靜默下來的氣氛，立刻出聲打圓場：“咳……歐陽隊長，沈隊長，具體怎麽做，你們還沒告訴我們呢，如果有人真的激發出了異能，我們不僅不會責難兩位，還會非常感激的。”言下之意就是沒有人激發出來就要責難他們咯。不過歐陽明軒和沈斌已經想好了對策，對他說的話不置可否。
不過眾人也沒繼續追問女人的體質和男人體質的問題。也許人家的體質就是比男的好呢。這也不是不可能的。所有大多數人也沒在意這個問題。
這時沈斌扯了個嘲諷地笑容問：“那麽我們可以現在就開始，哪位隊長先來。我要說一句，晶核等級越高，激發的幾率越大，如果失敗了可別怪我們沒事先提醒過。還有，晶核請自帶。”
眾位隊長你看我，我看看你，卻沒有一個人有勇氣上前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他們既被雙屬性異能弄得心囘癢癢的，又害怕失敗後變成了喪屍，雖然也會是一個厲害的喪屍，但是在聯盟的隊伍裏，一隻高級喪屍也送菜的。
沈斌就知道他們會是這樣的情況：“沒人願意嗎？那就算了吧。”說著和歐陽明軒站了起來。
“慢著……”
沈斌笑得異常邪惡：“怎麽？李隊長要做第一個嚐試的人？”
“不是，不是，這樣吧，我們每個基地各出五個人，這些人都必須是我們信得過的，不會泄露今天所說的話，雖然總人數沒有達到100，我想應該也足夠了吧。今天的事還是以清理喪屍為重要任務，畢竟我們南下的目的還是清剿喪屍的。”眾隊長聽後紛紛點頭。
沈斌淡淡的點頭道：“既然李隊長都這樣說了，那就先清剿城市裏的喪屍吧。如果每個基地出5個人的話，應該差不多了，如果失敗以後，喪屍的數量肯定也不少，你們最好也準備一些擒拿喪屍間諜的人。”這話說得幾個隊長心頭又跳了起來。
果然便宜不是好占的，尤其還是強迫別人給的便宜。
吃過早飯，休息了一陣後，眾人便繼續向城市中進發。這次他們要將a次區的所有喪屍全部清理。然後將向其他區進發。
當夜晚來臨的時候，疲憊的眾人又齊集在了帳篷裏，這次沈靜作為水係異能者，也跟著參加了會議。她在人前表現的異能就是水係和速度。而這次需要到將晶核溶於水中。
當沈斌說到要將晶核熔於水中時，所有的人都當他在開玩笑。晶核是這世界上最堅硬的東西，沒有任何工具能夠切割或是將其壓碎。更不用說溶於水了。
沈斌卻兩手一攤說：“方法就是這麽簡單，我們確實是將晶核溶於水，然後喝下去的。”反正怎麽忽悠都是他們說了算。
一直以來，晶核不僅僅是作為交換的貨幣，更多的還是異能者們恢複異能的強效藥，隻有在被吸收完能量以後，才會變成灰燼，隻要晶核裏還留有一絲能量，它的堅硬度就不會變。可現在沈斌告訴他們，晶核是可以溶於水的，所有的人都覺得不可思議。
李隊長忍不住驚訝地語氣問道：“方法就是這樣？”
“是的，方法就是這樣！隻是一直以來都沒有人嚐試過將晶核溶於水中，或者說大家覺得堅硬無比的晶核，根本不會溶於水，所以也無法用它來激發異能。知道els的喪屍吧？”
“確有耳聞。”
“他們其實方法也做對了，隻是又自作聰明往裏麵添加了一些化學劑，你們想想這世界上還有比晶核毒性更大的東西嗎？”確實，晶核是喪屍身體的能量的凝結體，再也沒有任何東西比它更毒。想到晶核的毒性，本來還有些期待的各異能者有些退縮了，雖然雙屬性很誘人，但是命隻有一條啊。
隻聽斌繼續道：“那麽毒的物質再加上一些有毒的化學劑，不生產出一些帶有奇怪異能的喪屍就不錯了，還想激發出人體的新異能，哪怕是異能者也無法抵抗住這麽強力的毒性囘吧。”
本來還有些不信的人聽了他的話也覺得確實是這樣，els研究出的喪屍不正好帶有各種異能嗎？而且身體強壯無比。而且據他們得到的消息，els方麵研究激發異能的方法就是從晶核入手的，異能是激發了，卻變成了喪屍。這樣想之後越發覺得沈斌的話有道理。
其實激發的方法很簡單，隻是人的思維一直都把事情複雜化了，認為人類激發異能不容易，想要激發出第二種屬性就更困難了。這才會有了els地下實驗室的產生。而這些都是了解情況的人心裏所想的。
沈斌點到這就停住了，說太多反而會畫蛇添足，有些話點到即止，讓人自己猜想才是最好的。
“還請兩位隊長給我們講解晶核溶解的方法。”這人說話的語氣已經沒有早上那麽迫切了。畢竟這風險和毒性沒有人能夠承受的。
“很難……而且不可能。”
沈斌的話一出，沈靜差點沒忍住笑噴了，而周圍的高級異能者們先是一楞，立刻憤怒起來，這是耍著他們玩呢。
李隊長也垮下了臉：“沈隊長，你是不是把話說完整了。”他的話也製止了想發飆的一眾異能們。
“好吧，我們也並不能溶解晶核，不過是把晶核放到水裏，像煮湯一樣一直煮上七天七夜……”沈靜咬著嘴，緊緊地抿著。頭都快低到胸口了，靠在夏淩香的身體微微顫抖著。
她快忍不住了，天哪，她現在才知道原來沈斌這麽有搞笑細胞。把晶核像煮湯一樣煮上七天七夜？你以為是做菜呢，貌似做菜也不要那麽長時間吧。可讓她不可思議的是，這些人居然相信了。天哪，她快憋成內傷了。
夏淩香的眼睛閃啊閃的，閃得一直在說話的沈斌都看了她好幾眼，惹得夏淩香都臉紅了。咳了幾聲後拉著沈靜出了臨時會議室。
沈靜來會議室就是來給加個水的，現在水已經加好了，要煮……什麽東西就讓他們自己看著辦吧。
噗……她快忍不住了。回了自己的車上，布上一個靜音結界。沈靜把身子放低，錘著車座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她腰都酸了。夏淩香也彎腰笑了起來。
“哈哈……原來……原來我們是吃了水煮晶核……哈哈……才……才激發出的……哈哈……異能的啊……哈哈……”沈靜邊笑邊斷斷續續地和夏淩香說著。
“哈哈……是啊，我現在才知道原來你哥那麽有才啊！”
笑了好一會兒，兩個孩子跑到車門前敲起了門。沈靜趕緊忍住笑，扯去了靜音結界，打開車門讓兩個孩子上了門。
本來寬敞的悍馬車立刻變得擁擠起來，兩個孩子一上車就撲到沈靜懷裏：“媽媽，媽媽，你怎麽了？”兩個孩子看著用手扶著腰，一邊還揉著自己臉頰的沈靜問道。
“哈哈，媽媽沒怎麽樣！”隻是笑得快得內傷了。噗……忍不住了，沈靜又將頭埋在孩子的身上，悶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