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淩宇渾身上下充斥著不悅和惱怒,他扯著強哥衣領的手用力,“讓你的人盡快滾出醫院,否則我對你不客氣。(.棉、花‘糖’小‘說’).訪問:.。”


    強哥哈哈大笑,“杜少果然是杜少,這麽快就猜到是我的人在攪局。怎麽樣?他有沒有讓你的老婆很為難?”


    這一次,他主動讓自己貼上去,“這麽霸氣有魅力的男人不要被一個‘女’人牽住手腳,這樣會讓你失去自己的大好江山。”


    杜淩宇用力推開他,很厭惡某個人不懷好意的靠近。


    “你的人留在醫院也行,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他,而且心情好的話,有可能給他介紹‘女’朋友,讓他養個老婆生個孩子,這點小錢我‘花’得起。”


    強哥臉‘色’不悅的看著杜淩宇,妥協和打遊擊戰絕對不是某個人善用的戰術呀。


    他揚‘唇’,“人死算是誰的責任?”


    杜淩宇當時就被那句話給震驚了。


    他眸光微沉,“為了惹怒我,不惜傷害自己的兄弟,這的確是你一貫的風格。”


    強哥站在遊輪的邊緣看著浩瀚的大海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海風吹拂著他的麵頰,他很享受的神展開雙臂,“你以不變應萬變,我卻就像這變化的海風,隨時給你一些驚喜。”


    杜淩宇再也沉不住氣,想要對付強哥這種****上的人,他的確是有些無計可施。


    那些兄弟們距離他越來越近,他看著他們每一個人臉上洋溢的表情,心中的憤怒就好像火山一樣突然爆發。


    “……”


    槍聲劃破天際,海麵上自由翱翔的海鷗受到驚訝,迅速的飛向空中,逃離這一片不平靜的海域。


    一共是三聲槍聲,這代表著警示之意。


    “我警告過你,安小墨絕對不可以碰。”


    杜淩宇不想要殺人,可是那一刻竟然很想要開槍崩了麵前這個人。


    “杜少,別衝動,手槍最危險,我們有話好好說。”強哥用手撩動著杜淩宇手中的槍,他根本不怕這些,對於****上‘混’的人,槍隻是一種隨身攜帶的防身武器。


    “兄弟可以為我做很多事情,隻要我一聲命令,你的老婆就會惹上誤傷病人的風‘波’。”


    他再一次提醒杜少。


    杜淩宇神‘色’淡定,心裏卻很擔心安小墨。[.超多好看小說]他說過會保護他,就不會讓她受到任何委屈。


    隻是,這一次強哥扔給他的炸彈有些太猛,他需要時間消化一下。


    想要在別人的地盤上贏得勝利,真不像是想象中那麽的簡單。強哥得意的笑容在杜淩宇的瞳仁中不斷的放大,他不停燃燒的怒火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包圍他。


    杜淩宇在思考,這樣安靜的他,讓強哥很是滿意。


    “考慮一下吧。”強哥挑釁的眸光看著杜淩宇說道。


    杜淩宇‘唇’角揚起鄙夷的笑容,“他已經被我控製住,那麽多人看著他,就算是想要死也不如心意。”


    “是嗎?”強哥長‘腿’動了動,走近他身邊,感受著某個人的威嚴,卻依舊可以笑的這麽自然。


    “****和正正經經的讀書人不同,我們想要做成一件事情可以有很多種辦法。”


    杜淩宇心口繃緊,惹上官司對於他來說一點都沒有威脅,他隻是在乎安小墨會不會受到傷害。醫生是她辛辛苦苦才考上的職業,在她的病人中有人因為她的原因失去生命,這輩子她都不可能原諒自己。就在他出神的這會功夫裏,強哥的人已經將他包圍,他淩厲的眸光迎上。“強哥也喜歡以多欺少?”


    強哥假意的說道,“杜少你誤會我了,我是害怕你對我做什麽。”


    杜淩宇雙眸殷紅,狠厲的神‘色’幾乎想要刺痛對方。


    “說的對。”他冷言。


    就算是孤身一人麵對這麽多的敵人,他依舊沒有在氣勢上輸給他們。


    相反,他迎風屹立的身影透著猶如寒風一般的堅韌。


    這些人根本不敢對他怎麽樣,殺了他,對他們沒有好處。


    強哥知道不能‘逼’杜淩宇‘逼’的太緊,以後想要合作就必須要學會拉扯手中的韁繩。他看了看自己的那些兄弟,隻是一個眼神,他們便都不敢輕舉妄動。“我的兄弟心疼我,看見我挨打,都想要替我伸張正義,可是我不會傷害你,因為留著你,我的世界才會更加好玩。”


    “小人。”杜淩宇‘唇’齒間發出嗜血的聲音。


    強哥仰天大笑說道,“我就是小人,不‘逼’你們這些幹淨的商人一起‘摸’黑總覺得自己太善良了。”


    杜淩宇不想要和這些人繼續糾纏,他修長的雙‘腿’抬起,隻是輕鬆一躍,雙腳便落在遊艇內,遊艇搖搖晃晃,漸漸趨於平穩。


    “抹黑可以但是別‘摸’到大麻煩。”杜淩宇扯‘唇’,他充滿威脅的一句話,擺明了就是說給強哥聽的。


    強哥放‘蕩’不羈的笑容揚起,“我給你一天時間考慮。”


    杜淩宇濃黑的劍眉緊皺,他知道強哥不是說說就算了,他心裏也許早就已經計劃好所有的事情。


    “沒有人可以威脅到我。”杜淩宇咬牙切齒的說道。他說完,便以最快的速度,駕駛遊艇到對岸。


    海風本來就很迅猛,再加上遊艇速度又很快,杜淩宇站在遊艇內,衣服被風吹揚起,身體也麵臨強有力的衝擊,可是他冷峻的麵容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唯有殷紅的雙眸給人一種嗜血狂魔的恐懼感。


    “總裁。”王良看見杜淩宇回來,緊繃的心立刻鬆緩。


    杜淩宇從遊艇上走下來的時候,臉上帶著憤怒的神‘色’。隻見他動了動嘴‘唇’,嗜血的氣息依舊在蔓延。


    “強哥這個人自以為是,我不喜歡他。”


    王良點頭說,“是,總裁,我知道怎麽做了。”


    杜淩宇將鬆開的領結再一次係好,雙腳行走在有些不是很平坦的沙灘上。


    車子就停在不遠處,回去的時候是杜淩宇在開車。也許是因為想要發泄心中的怒火,所以他沒有直接回公司,也沒有去醫院,隻是來到賽車場。


    這個賽車場是杜家出資建造的,橢圓形的賽道,獨特的障礙路,一般技術的賽車手根本就完成不了比賽。


    “杜少。”管理這家賽車場的是一位和杜淩宇同樣喜歡賽車的人。他的名字叫阿朗,曾經接受過杜少的資助才得意讀完大學,所以也算是和杜少有些關係。


    杜淩宇看著那一排的賽車,雙手落在它們‘精’美的曲線上。這些賽車都有名字,都是杜淩宇很喜歡的。有些是由他親自改裝,有些則是阿郎改裝的。


    “杜少今天準備開哪一輛車?”阿郎站在杜淩宇身邊問道。


    杜淩宇已經考慮好了,他指著“玄影”說,“我依舊比較鍾情它。”


    這個“玄影”是杜淩宇最滿意的一款賽車,曾經駕駛它創下過自己賽車最高的記錄。隻是它的速度較快些,需要駕駛者熟練的控製力。


    杜淩宇把車開出來,身穿帥氣的賽車服坐在車裏,在起點的位置等待著。


    “開始。”阿郎剛說開始,杜淩宇駕駛的“玄影”就已經衝出去。


    它在賽車道上展示著自己的速度和它驚人的應變能力,仿佛所有的障礙物對於它來說都不算什麽。


    王良和阿郎站在起點的位置認真觀察著整個賽道。


    阿郎用手臂碰了碰王良的手臂說,“今天杜少是不是遇到煩心的事情了?我看的出來他心情不好。”


    他很了解杜少,隻有杜少心情煩躁的時候才會主動要求駕駛“玄影”。


    這樣危險又刺‘激’的比賽可以讓他的心情得到緩解。


    王良目不轉睛的盯著賽道,“強哥招惹了總裁,以少夫人的名譽各種威脅他。”


    阿郎一聲冷笑,“這些人是不是瘋了呀,竟然敢招惹我們的杜少。”


    王良也跟著揚‘唇’,“有些人就是天生的自傲,總覺得別人都比不上他。”


    杜淩宇駕駛的“玄影”已經走完了賽道的三分之一,它就像是風一般,在賽道上疾馳。


    阿郎又說道,“杜少他準備怎麽辦?”


    王良回應說,“還能怎麽辦,不給某個人一點顏‘色’看看,他真的認為自己可以開染坊了。”


    阿郎扯‘唇’笑了,“你呀,跟在杜少身邊,也變得有幾分令人驚顫的感覺。”


    他們兩個人閑聊了幾句之後,就繼續在起點等待著“玄影”的歸來。


    伴隨著一陣興奮無比的刹車聲,車子安全平穩的在起點的位置停下來。杜淩宇後背靠在車座上,率先將自己的頭盔拿下來。


    他的發間有些**的,眉宇間也多了一絲放鬆。


    阿郎很高興的看著杜少說,“杜少這一次又創下了新的記錄。”


    杜淩宇勉強擠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就在他有意牽動嘴‘唇’的時候,他的手下意識的放在自己曾經受過傷的‘胸’口上。


    王良很擔心,他靠近“玄影”,“總裁,是不是傷口又在痛?”


    杜淩宇沒有說話,額頭上的汗卻越來越多。


    今天在碼頭,他和強哥比賽,現在又在賽車場,一展自己的雄風,受傷痊愈沒有多久的傷口,就算是想要平安無事也很困難。


    “我沒事。”


    他咬牙忍著疼痛說道。


    “少夫人在醫院,我們回醫院讓她幫你看一看。”王良依舊不放心。


    杜淩宇立刻喊停,“不用,我自己可以。”他不想要麻煩安小墨,更不想要在這個時候給她增加心裏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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