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平穩停下之後,杜淩宇抱著安小墨走出來。。wщw.更新好快。


    冬日裏,風涼的入骨。安小墨不由得打個冷顫。


    她睜開眼,‘迷’‘迷’糊糊的說道,“這是哪裏?”


    “你家。”杜淩宇輕啟薄‘唇’說。


    我家?安小墨愣了愣。她扭臉,看向抱著自己的男人。


    他怎麽這麽像杜淩宇?出於好奇心,她‘摸’了‘摸’男人的臉,皺眉問,“你是杜淩宇嗎?”


    杜淩宇大口喘著氣,“如果我說我是他呢?”


    安小墨掙紮著下來,她定睛再次認真打量著麵前看似熟悉,卻又很陌生的“杜淩宇”。


    杜淩宇擔心安小墨臨陣脫逃,所以情緒很緊張,‘毛’孔都透著一股強烈的壓迫感。


    “……”


    安小墨踮起腳尖,熱情‘吻’上杜淩宇的嘴‘唇’,她第一次用舌頭攻擊,動作迅速又很有感覺。杜淩宇從未想象過開場是這樣火辣的。他有一陣的暈眩,雙手緊緊的攬著她的腰際,讓彼此的身體更加貼近對方。


    越來越快,接‘吻’都像是無法喘息般,他們挪步到‘門’前。


    杜淩宇拿出鑰匙,打開‘門’,他們戰到房間裏。從客廳沙發到臥房,衣服脫在地上,身體翻滾在‘床’上。


    一陣纏綿,安小墨坐上來,“我上你下。”


    “沒問題。”


    第二天,安小墨醒來的時候,腦袋仍然暈暈的。她伸出手臂,想要看看幾點了,忽如其來的涼颼颼讓她驚住。天啊,她昨天和許冰冰幹嘛了,怎麽連衣服都脫光了。


    這時,耳邊響起一陣動靜,安小墨便隨手拿起吊帶裙穿上。


    她走出臥房,半睡半醒的說道,“冰冰,你昨天晚上到底對我做什麽了,怎麽把我衣服都脫了。”這一走路才發現,不僅頭暈眼‘花’,而且下體更加痛。[]


    她有一個瘋狂的想法,她們兩個‘女’人……


    啊……這絕對不可能,就算自己太久沒有那個,也不會和許冰冰那個。帶著強烈的好奇心,安小墨直奔餐廳。


    “許冰冰……”她愣住。


    餐廳,杜淩宇係著圍裙,正挽袖做早餐。


    擔心自己看‘花’眼了,安小墨用力‘揉’了‘揉’眼睛。


    “杜淩宇……”她簡直不敢相信此刻看見的男人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前夫。


    杜淩宇衝她笑笑,“醒了?坐在那邊等我一會,早餐馬上就好。”


    安小墨眸光呆滯的看著杜淩宇,他怎麽會在她家,又為什麽在幫她做早餐。微愣中,想起自己光‘裸’的身子和充滿痛感的下體,她恍惚間明白了什麽。


    昨天晚上她和許冰冰去喝酒,在酒吧裏遇到一個自稱是d先生的男人。他們拚酒,後來就喝醉了。


    “杜淩宇,你給我滾。”帶著河東獅吼的威力,她大喊道。


    憤喊之後是麵目猙獰,安小墨恨不得拿起平底鍋狠狠的敲他一頓。冒充d先生,玩‘弄’她的感情,這個男人真是可恨至極。


    杜淩宇比她淡定,他放下手中的鏟子,把燃氣開關,關上。


    “別生氣,我們這邊聊。”


    杜淩宇試圖平撫安小墨‘激’起的怒火,卻被安小墨一抬手,冷漠拒絕。


    “身為前夫,你知道自己的行為有多肮髒嗎?”一個為了別的‘女’人堅持要和她離婚的男人,現在跑回來跟她搞曖昧,她真的很想抓狂。


    “肮髒?”


    杜淩宇麵不改‘色’,臉上堆著笑容,“隻要你高興,罵我什麽我都無所謂。”


    “你……”安小墨抬起的手被緊緊握住。


    她瞪大眼睛充滿恨意的看著那雙手說,“你是我見過最無恥的男人。”


    杜淩宇鬆開手,“你說我無恥,我沒關係,隻要你舒服就好。”


    舒服?這敏感的字眼讓安小墨臉紅心跳,“說話注意口德。”


    杜淩宇勾‘唇’,“你上我下,這個要求你提的。”


    安小墨怒了,“你流氓。”她怎麽會說出這樣的話,絕對是杜淩宇聽錯了。


    杜淩宇握住安小墨的手,往自己懷裏一帶,用臂膀困住她的肩膀,“我流氓,可是不可否認,在這半年裏,我每天都想你想的發狂。昨天晚上是我睡過最踏實的一晚。”


    安小墨咬牙,“我不信。”


    “你不信沒關係,隻要我覺得是這樣就ok。”杜淩宇說。


    安小墨用力動彈,卻掙不開他的結實臂膀,“當初跟我離婚的人是你,現在回來了,吵著鬧著說想我的人也是你,你覺得我是那種被你呼之即來揮之則去的‘女’人嗎?”冷眸迎上,她的恨意和無奈好像充斥著她的血脈。


    “我從未把你當成是那樣的‘女’人。”


    “你就有。”


    兩個人終於對視,眸光‘交’匯中火光四‘射’。


    杜淩宇嘴‘唇’動了動,“剛回來,第一個要見的人就是你。也許我的方式讓你覺得不痛快,但是這是我能想到最好的辦法。否則,我真的不確定,我有機會和你麵對麵說說話。”


    安小墨冷哼,“不是要和我說話,你真正的目的是要玩‘弄’我,……我。”


    她說的很直白,一言擊中某人所有的虛偽。


    沒錯,杜淩宇就是想要,要了她。一百八十多天,每當他熬不住的時候,他總想要抱著她,哪怕是抱著屬於她的東西,他都有勇氣咬著牙熬過去。


    “半年前,沒有讓你懷孕,我真的很後悔,如今我回來了,你說的沒錯,我的真正目的就是……你。我想要在你的身體中留下深刻的烙印,讓你懷上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孩子。”


    麵對杜淩宇這樣的告白,安小墨隻覺得他是一個瘋子。


    她‘唇’齒間透著血腥的味道,笑道,“很抱歉,當初你不願意,如今,你也不會如願。今天例假第22天,即便你費了再大的勁,我也不可能懷上你的孩子。”


    杜淩宇臉‘色’有些難看,“你的例假不是……”


    安小墨揚‘唇’,“杜少,‘女’人的例假一向都是變化莫測,說不準具體哪天的,更何況你已經錯過了我半年。”


    認為是自己贏了,安小墨心裏的憋屈感終於好了許多。


    杜淩宇上下打量著她,“你廋了。”


    安小墨下意識的看向‘胸’口,她一直都很在意保養,怎麽可能會小了呢。


    這時,某人猥瑣的笑了,“那裏很好,比以前更美。我是說你這裏廋了,以後記得對自己好點,不要讓我擔心。”


    杜淩宇的眸光落在安小墨的肩膀上。


    安小墨穿著吊帶睡裙,肩膀基本上都‘裸’‘露’在外,她本能的攬著雙肩,拒絕道,“放開我。”


    “幹嘛?”


    杜淩宇很喜歡現在這種感覺,他就是不放開。


    安小墨看準地方,一腳踢上去。


    “啊……”杜淩宇大喊。這個‘女’人又踢他命根子。


    “丫頭,你還想不想‘性’福了。”


    “我一輩子不‘性’福,也不願意讓你給我‘性’福。”她說完,光著腳就跑進臥室裏。就算是要和杜淩宇展開戰火,也要穿的體麵一點,這樣‘性’感,不就便宜那家夥了嗎?


    臥室的‘門’關上,杜淩宇聽著這動靜,居然一點都不生氣。


    之前是他不對,現在即便安小墨讓他做牛做馬來折磨他,他都甘之若飴。


    安小墨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換好了衣服。寬鬆的‘毛’衣搭配緊身‘褲’,曼妙的身材依舊無法遮掩。她向餐廳這邊走來,腳步中帶著殺氣。


    杜淩宇已經在沙發上坐著,等她一起起早餐。


    安小墨看著他的背影,‘唇’角漾起一抹說不準的詭異笑容。


    “你來了,我們……”


    想說吃飯吧,卻被脖子處的一把刀驚住。


    杜淩宇繃緊‘唇’角,“小墨,你這是要幹什麽?”


    “不幹什麽,就是表麵上的意思。”她從沙發後麵繞到沙發前麵。


    杜淩宇不敢動彈,不是擔心安小墨傷了自己,隻是擔心她因為傷了自己被判罪。“我們有話好好說,你這樣拿著刀就沒意思了。”


    安小墨諂媚的笑道,“我一直都擔心有小偷潛入家裏偷東西,所以準備了這個。雖然現在沒有小偷,但是有你也剛好派上用場。”


    杜淩宇低眸,看了看那把刀,閃閃亮亮的,真恐怖。


    “丫頭,身為救死扶傷的醫生,用手術刀殺人,你這樣有違道義。”


    安小墨也看向那把架在杜淩宇脖子上的刀,“手術刀怎麽了,我用它‘弄’出一條人命來,有問題嗎?”


    ‘弄’出一條人命?杜淩宇心都慌了。


    “丫頭,你別衝動,有話好好說。”


    安小墨看著杜淩宇緊張的樣子,真的很暢快。“怎麽,怕了,你隻是知道,和醫生談戀愛很刺‘激’,可是卻不知道惹怒一個醫生的下場也是很慘的。”


    她的刀就這樣在他的脖子上比劃了一番,又從脖子一路往下,停在他的腹肌上。“這裏這麽好看,可惜我昨天喝醉了,那件事情也是水到渠成,沒看見的地方可以今天補回來嗎?”


    又是挑釁……


    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可是隻要某人高興,痛一點,流點血,又怎麽樣。


    “可以。”杜淩宇扯‘唇’。


    安小墨用刀劃開襯衫,連紐扣都省的解了。


    “真好。”她撫‘摸’著他的腹肌,指腹帶著滾燙之意。


    “下麵。”她極具‘誘’‘惑’力的言語透著幾分恐怖的挑逗。


    杜淩宇握住她的手,“這玩笑開的有些大了。”他感覺安小墨是打算閹了他。


    安小墨繃著臉,一臉不悅的說,“玩笑不大怎麽叫玩笑,假如我今天真的閹了你,你會不會後悔來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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