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擊的年下君,(一百一十六)我不怕你得病


    “你在胡說什麽,我為什麽要去醫院?”


    陳然把背包扔到一旁,走到葉司麵前抱住他。ai愨鵡琻


    “葉司,去醫院好好做個檢查吧,該吃藥我們就吃藥,該住院我們就住院。真的,我不怕你得病,但是我怕你生了病還不告訴我,我怕你總是用這樣的借口一次又一次的從我身邊逃開。”陳然把他抱得很緊,葉司連掙紮的空隙都沒有。


    “你,你怎麽知道的?”葉司縮在他懷裏,連聲音都在發抖。


    “我去拿行李的時候不小心踢翻了你的箱子,看到了你放在裏麵的藥。沒事的葉司,我陪你一起去,不管結果怎麽樣我都陪著你。”他這話也不知道是在安慰葉司還是在安慰自己,沒事的,一定不會是最壞的結果。


    “你還記得我小時候的樣子嗎,又醜又胖,就是因為吃多了激素才會那個樣子的。如果繼續吃這些藥,很快我整個人就會變得臃腫不堪,又老又醜。我不想讓你看見我那個樣子。”


    “傻瓜,你最醜的樣子都已經被我看過了,還怕再被我看一次啊。更何況你現在比小時候好看不知道哪裏去了,長點肉怕什麽,我還嫌你瘦巴巴的抱起來咯手呢。”陳然真是哭笑不得,這世上還真有要美不要命的,哪有怕自己變醜了就不治病的道理。


    “你說的好聽,到時候就會嫌棄我了。”


    “那你答應我一個條件,你答應了我就跟你發毒誓不管你以後變成什麽樣我都不嫌棄你。”


    “什麽條件?”


    “當我的愛人,跟我交往。是要一輩子長相廝守的那種,不準你隨便把分手掛在嘴邊。你答應我,我就跟你發毒誓。”


    葉司的喉嚨一陣陣的發緊,想哭卻又不敢哭。怕這幸福是場美麗的夢,一哭就醒了。


    “快點答應啊,我都想好要怎麽發誓了。”見他半晌不出聲,陳然還急得直催他。


    “好,我答應你。”


    陳然激動的拿出手機,非得讓他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他要錄下來留作證據。以後要是敢耍賴,他就要以詐欺罪全世界通緝他。


    “你怎麽那麽像個小孩子。”葉司有時候很不能理解陳然的種種行為。以前和光希交往的時候,他就從來不會這樣哄自己。他總是很冷靜,鬧了矛盾他總是先道歉,不管是不是他的錯。他從來不和自己吵架,可能是自己太無趣,連想讓他吵架的興致都沒有吧。


    但陳然總是出乎他的意料。有那種強勢的爸媽,教出來的孩子不該是這樣的,或許圓滑,或許冷酷,絕不會是像個大孩子一樣時常表現得這麽行為幼稚。但葉司不知道,陳然能變成今天這樣,也有他當年的一份影響在裏麵。


    “你不喜歡嗎,那我以後不這樣了。你喜歡成熟的話那我就為你變成熟。”


    “不不,你這樣很好,我喜歡這樣的你。”葉司小聲嘟囔著,海華絲被陳然聽見了。


    這是葉司第一次說喜歡他,雖然是無意識的脫口而出,可是把陳然高興壞了。


    “你剛剛,說喜歡我了。對不對,你說喜歡我了。”


    “哪有,是你聽錯了。”


    “我明明就聽到了,你就別不承認了,你明明就喜歡我。快叫我一聲。”


    “陳然。”


    “不是讓你叫這個。”


    “那要叫哪個?”


    “你剛才不是已經答應和我交往了嗎,情人間一般會怎麽叫?”


    唉,他都忘了,這孩兒是個雛。


    “寶貝。”


    “欸。”陳然答應得極響亮,葉司被他那認真的樣子給逗笑了。


    “別笑,我人生中第一次被人叫寶貝,多具曆史意義啊。咳咳,我陳然在此發誓,不管我的寶貝葉司是貧窮還是富有,健康或是疾病,我都願意和他攜手一生,對他不離不棄。如違此誓......”後麵的話被葉司捂進了嘴巴裏。


    “別說了,我信你。”


    “不,你讓我說完。”陳然把他的手拿開。


    “如違此誓,就讓我這輩子上床最多堅持三分鍾。”


    “你太狠了!”葉司衝他豎拇指。


    “我話還沒說完呢。如果我做到了,請保佑我夜夜擎天永不倒。”陳然虔誠的祈願,一點也沒看見葉司的臉瞬間黑了下來。


    “那你願意嗎?我可能這輩子都隻能當個小交警,拿微薄的工資,買不起豪車也住不起別墅。”


    “把你剛才說的那個條件修改一下我就考慮考慮。”


    “哪個?”


    “你夜夜擎天不嫌煩,老子還嫌自己的屁股累呢。”


    “那一周五天製總行了吧,這可是國家規定的標準工作製度,不能再討價還價了。”


    “滾一邊去。”


    “那明天我陪你去醫院?”陳然看著這會兒氣氛好,逮著機會就跟他商量似的問道。


    葉司猶豫了良久還是點下了頭。


    “嗯。”


    陳然心裏頓時鬆了一大口氣。


    “回去睡覺吧,咱們既然把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以後可不許再玩兒這些花樣了啊。你可是見過我邪惡的一麵的,真把我惹急了,我可是真的什麽事都做得出來的。”陳然半威/脅半哄騙的把人推到房門口。葉司扒著房門突然不往裏走了。


    “怎麽了?”


    “我覺得有點冷,一個人睡不暖和。”


    哎喲喂,這是紅果果的邀請啊。陳然頓時心領神會,說了聲你等著,就席卷了床上的被子,連同人一起滾進了自己房間裏。主臥室裏有空調,一點兒也不冷。陳然三下兩下把自己身上的皮扒了躺進被窩裏,大方的拍了拍身邊的空地方。


    “快到爺的被窩裏來。”


    葉司也不含糊,甩了鞋子就跳了上去。陳然一揚手用被子兜頭蓋住他,順勢往裏一帶,葉司像個蘿卜一樣順順當當的滾進了他懷裏。


    “把燈關了,太亮了睡不著。”


    “得令。”


    啪——


    房間裏陷入一片黑暗。(關燈幹神馬大家懂吧,我這是頂風作案啊,會不會也被關進小黑屋。請跟我念,專注文藝肉二十年不屏蔽,專注文藝肉二十年不屏蔽...喲西,上菜了。)


    葉司沒脫衣服就尚了床,這會兒關燈了就開始一件一件慢慢往外扔了。一會兒伸出一隻手甩掉一件外套,一會兒伸出一隻腳踢掉一條褲子,沒幾下就把自己剝了個精光,連內庫都被蹬出去了。


    陳然本也沒存什麽歪心思,真打算老老實實摟著他睡覺的。結果他自己脫了個精光摸了過來,肌膚相親讓彼此的身體都驚起了一層顫栗,陳然為難的捉住被子下到處亂點火的手。


    好幾個月沒開過葷了,他能不嘴饞嗎。可再嘴饞他也不能沒人性啊,人家現在正生著病呢,他還幹得出來這種事,那真是禽獸不如了。


    “你別挑戰我的忍耐性啊,我現在可是六月的柴火,一點就著,小心火起來了把你燒得骨頭渣子都不剩。快點睡覺。”陳然把那隻賊手牢牢抓著摁到自己胸口上,以防他作亂。


    “燒起來最好,我正覺得冷呢。”葉司不聽話,幹脆整個人爬到他身上趴著,用自己半硬的性器在他腰上蹭來蹭去。


    “這麽想要嗎?”陳然為難的看著他,即使屋子裏沒開燈,他也看得到近在咫尺的葉司的眼睛亮晶晶的。


    “想。”葉司埋首在他胸前玩弄著他的乳首,含糊不清的答道。像個渴望得到糖果的孩童,*不遮不藏。


    陳然歎了口氣,抬起他的下巴親了親,寬厚的大手順著他的背脊一直往下滑。葉司之所有要關了燈之後才開始脫衣服,是因為他不想讓陳然看見他身上的浮腫。但這又豈是關了燈就能遮掩的,親手觸碰反而更能清晰的感受到發生在這具身體上的變化。


    “是不是長胖了很多?”葉司察覺到陳然的手在他背上摸索探究,讓他一瞬間有種想要推開他穿好衣服的衝動。


    “不會,這樣抱著反而更舒服,之前抱你的時候老是被你身上的骨頭咯的痛。”


    “是嗎。”


    “當然。”聽出了葉司語氣裏的失落,陳然知道自己不能再耽誤時間了,溫熱的手掌滑下去,整個的包裹住他的ying侹慢慢套弄。葉司的呼吸隨著他手上的動作越來越不能自持。


    “等你病好了多吃一點吧,肉肉的抱起來比較舒服。”一邊使壞,陳然還不忘一邊跟他說著俏皮話。


    “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我吃成一個一百八十斤的大胖子,壓死你。”葉司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對他嗔罵。


    “沒關係,我壓你就行了。”說罷深深吻住葉司,身下的某個地方也激顫著濕了一大片。陳然脫下自己的背心把葉司下身擦幹淨,親了親他的額頭就要下床。


    被葉司撩起來了,他自己還沒解決呢。


    “別走。”


    “我去下洗手間,馬上回來。”


    葉司搖搖頭,翻個身趴在床上,膝蓋慢慢撐起來,整個人呈一種跪趴的姿勢。


    “上來吧,我想要你。”


    陳然深呼吸了一大口氣才忍下小腹處的那股暗火。這可是葉司第一次這麽主動的邀請他,要換做平時,他早就不客氣撲上去吃幹抹淨了。但是現在,這妥妥是在考驗他的定力啊。好比一個餓了兩天的人看見一鍋剛出爐的包子,那是什麽感覺,恨不得連蒸籠都舔一遍。


    “要不咱們今天就打住吧,我怕你太累了。”


    “沒關係,我感覺很好。”


    “可是......”


    “我怕今天不做,我們就再也沒有機會做了。”


    “胡說,等你病好了,看我不天天讓你下不了床。”


    “萬一好不了呢?”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在澳洲的時候醫生就告訴過他如果不盡早治療可能會出現什麽嚴重的後果。可是那時候他的人生已經比被髒汙的爛泥還要爛了,根本不在乎自己是生是死。甚至覺得死了還好,早死早超生,說不定下輩子還能投個好胎,不用再受這麽多苦。


    “我不準你說這種話!”聽得出陳然是真的要動怒氣了,葉司這才不敢再說下去。


    “我是說,萬一要住院很久,我們不是真的沒機會做了。喂,你知道我腎不好還讓我跪這麽久,腰很酸的好麽。來吧,陳然,沒關係的,醫生說過適量的運動對身體有益。”


    陳然扶額,他到底是找了個什麽樣的妖精啊,真是要人命。看來這一炮是無論如何也逃不掉了,陳然抓過遙控器,把空調的溫度又調高了幾度。


    一切都像是被時光機刻意放緩了速度,陳然從前戲都進入,整個動作都是極緩慢極溫柔的。不同於前幾次的狂風暴雨般的掠奪,陳然關掉了他的機關槍,像老驢拉磨一樣一下一下慢慢頂進去,隻在最後要出來的幾秒快速*了幾下。他俯身抱住葉司光滑的背脊,兩具身體激烈的震顫著一齊射了出來。(紅燒肉變成了清蒸排骨,一點都不過癮。)


    激爽過後的身體總是乏乏的,陳然從他的身體裏退出來,側躺著把人緊抱在懷裏。


    “累嗎?”


    “還好。”


    “要去衝個澡嗎?”陳然摸到他背上有汗。


    “不想動了。”


    “我抱你過去。”


    “嗯。”


    “那我開燈了。”


    葉司猶豫了一下。


    “開吧。”陳然的話都說到了那份上,葉司覺得自己再這樣放不開就是真的矯情了。


    兩個人簡單的衝洗了一下身體出來,已經快要淩晨三點了。床單也懶得換了,一躺下去沒過十分鍾就相繼陷入了沉睡。太累了,兩個人都是,身體也好,心也好,都需要一場沉沉的睡眠來補充能量。


    第二天陳然早早的就打電話給今天休假的小周,希望他能和自己調一天班。好話說了一籮筐外加一個星期的免費午餐,總算是把電話那頭還在被窩裏的小周給誘騙起來了。搞定了上班的事,陳然又打了個電話給他堂姐,了解了一下要做的檢查項目還有要注意的具體事項,這才去叫葉司起床。


    時間還早,但去晚了就得排隊排死人。陳然找了個行李袋,開始給葉司收拾住院要用的東西。


    “帶這些幹什麽,現在都不知道要不要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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