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就像一隻來自地獄的惡魔一般,讓麵前的權霜肝膽俱裂,他萬萬都沒有想到,自己當初那絲毫不在意的一句話,如今已經成為了現實,麵前的周易,再也不是一年前那個為了保護自己女友而對著自己求饒的年輕男人了,再也不是那種不顧他們背後勢力,血氣方剛,差點讓自己的爸爸給弄死的男人了。現在的他已經徹底的轉變了,從麵前的周易對著自己用著匕首,他的心中便明白了,報複,真正的來臨了。


    周易手中匕首在權霜的手臂中又是旋轉了一圈,徹底的拔了出來。


    “噗嗤。”


    鮮血噴湧,濺射到周易那嶄新的西服上麵,這套西服算是知己報廢了,不過,周易卻不在乎,擦了擦臉上那噴射而出的鮮血,對著權霜冷聲笑道:“我說過,我會讓你們後悔的。”


    周易右腳抬起,對著麵前那猙獰的權霜的胸口之上狠狠的踢了過去,隨後,權霜整個人便朝著後麵倒飛出去。


    “啊~”


    此時。權霜渾身疼痛,右臂此時被周易挑斷了手筋,算是徹底的廢掉了,無力的躺在地上慘嚎著,打滾著,為他所犯下的罪過來接受懲罰。


    “咣當。”


    周易根本沒有去管身後有沒有人對自己進行打擊,徑直的朝著那躺在地上的權霜走去,侯雲清望見一個不長眼的混混朝著周易的後腦勺用力的砸去,立即伸出砍刀,把那隻鋼管瞬間便挑了起來。


    “誰動他!誰死!”侯雲清冷聲一哼,剛剛把鋼管挑飛之後,手中砍刀飛快的橫著朝那剛剛偷襲周易的一個混混便是掃了過去。


    “噗嗤。”


    侯雲清根本不顧麵前那混混如何倒退,如何躲避這淩厲一擊,順著他倒退的身體,砍刀如影隨形,緊緊的逼近,直接掃向他的胸口,瞬間便撕爛了衣衫,刀鋒砸向他的胸口之上,一道鮮紅的刀痕便在他的胸口之上深深的印了出來。恐怖而又駭人。


    “啊!”


    此時,侯雲清一個人仿佛就威懾了剩餘的幾人一般,僅僅一句話,就讓一些想要拚鬥之人手中的鋼管朝著身後挪了挪,張紅喜對著身後的那五個混混進行劈砍,根本沒有任何的懸念,對方抵擋幾下之後,便是全部都中了刀子,一群烏合之眾,仗勢欺人之輩,真正戰鬥起來,除了會逃跑,別的跟不出來。


    如今,所有人都驚懾在麵前周易等人的凶威之下,剛剛那些不可一世,飛揚跋扈的神色一點都看不到了,場地中,一些人早就萌生了退卻之意,但是他們卻看到大鵬在地上被劈砍,在撕嚎,他們不敢跑,跑了如果大鵬傷勢好了之後,不會放過自己,但是他們卻也不敢去幫,他們如果幫了的話,那沾血的砍刀就會砸在自己的身上,說不定要了自己的命都說不定。


    那些小太妹也沒有那種藐視的眼神了,此時,眼中僅限錯愕,卻又帶著一絲崇拜,周易的眼神,深邃而又可怕,讓人想去探索卻又心生畏懼,如果是別人,她們肯定早就先行離開了,但是周易剛剛的表現,卻深深的把她們吸引住了,殺伐果斷,動作根本不拖泥帶水,每一個動作在她們眼中好像是那麽的完美,讓她們都不禁為之前那句小屁孩而心生愧疚。


    周易此時如一尊殺神一般,麵前的混混皆是避開很遠,不敢與其櫻鋒,而張紅喜等人也是望著腳下那被自己砍得滿身是血的混混,冷哼一聲,便朝著周易的方向跟了過去。


    “啪。”


    周易一腳踩在了權霜那剛剛被踢中的胸口之上,不讓他動彈。


    “周易!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的,我老子不會放過你的,你也知道我老子的勢力,你一個大學生,對付我,你死定了,你徹底死定了,天上地下沒人救得了你了。”權霜此時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但是他不敢相信周易會真正的對付他,因為,自己的老子做到多大,沒有人比他更加的清楚,當時,周易含屈拿了那十五萬,周易也就已經知道了他老子到底是什麽勢力,他清楚的知道,周易的爸爸不過是一家公司的職員,月薪不過三千,周易的媽媽自己開了家衣服店,收入大概在四千,這些他都清清楚楚的知道,任憑周易怎樣發展,那十五萬,在周易的眼中卻是如天文數字一般,讓他幾年都賺不到。


    但是他卻錯了,他並不知道周易這一年經曆了多少生生死死,他並不知道,現在的十五萬在周易的眼中僅僅是九牛一毛而已,權霜如今在用一年前的眼光看待周易,那完全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尤其是他剛才那句話,他說了就等於是火上澆油,百害而無一利。


    “我會後悔?”周易冷冷的盯著那在撕嚎的權霜,冷笑著問道。


    “你最好放了我,然後帶上你全家,去我家裏給我跪上三天三夜,我會看你表現不對付你家裏人,然後你自己去警局自首吧。”權霜此時冷冷笑著,他望著周易那反問的表情,以為他是害怕了。


    “刺啦。”


    周易還未說話,便聽到權霜那早已經廢了的手臂上又被劃下了一道長長的血紅色口子蔓延開來,仿佛他的血流不盡一般,鮮血再次噴濺,在路上的驚呼聲中激射很遠。


    “找死!”侯雲清目光陰寒,盯著麵前這個不可一世的二世子,如果不是周易留他還有用處,剛才那一刀就不是劈在他的臂膀上,而是脖頸處了。


    “嗬嗬。”周易望著權霜那猙獰的麵孔,冷冷笑著,然後蹲了下來,望著他那方才還是得意的麵容,冷聲問道:“你剛才說我會後悔?你剛才說讓我家人給你跪三天三夜?你剛才說讓我去自首?是不是?”


    周易手中的匕首在自己的手中旋轉著,權霜看著甚為恐怖,仿佛一個不小心,就會砸在自己的臉上一般。隨後,周易的匕首停了下來,再次被自己緊緊的握在手中,輕輕的放在了權霜的臉麵之上。


    “我問你是不是!”剛才權霜已經完全觸到了自己的逆鱗,他最見不得自己身邊的兄弟,親人受到欺辱,現在,他竟然讓自己的父母對他下跪,跪上三天三夜。整個人對著權霜怒吼著,眼中猶豫火燒一般,赤紅而可怖,不過,周易此時卻保持著極度的清醒,當憤怒與清晰都處於臨界點時,那種人,是最為可怕的。


    周易見權霜此時完全嚇傻了,沒有回答,嘴角扯起了一抹陰冷的角度,那鋒利帶有寒氣的匕首,朝著權霜那腮幫上麵狠狠的按了下去。


    “啊~”


    權霜的吼叫聲蓋過了來往車輛的鳴笛聲,讓百米外的人都聽聽的清清楚楚,一些圍觀的群眾不忍心看下去,皆是直接朝著後方急速的離去,不想讓這種恐怖的場景出現在自己的夢境裏。


    這個時候,眾人都萬萬沒有想到,周易下手竟然如此之狠,心中都在不住的猜測兩人到底有著什麽深仇大恨。


    “周易?周易?”剛剛與權霜一起的混混心中不停的念叨這這個名字。


    “他到底是誰?”另外一個混混同樣皺眉道。


    “周易!我知道他是誰了!”其中一個小太妹驚叫起來。


    “是誰?”其他幾人急忙問道。


    “今生緣老板,震撼零點酒吧老板!殺死了劉宏濤的那個年輕人,一身西裝,沒錯,一身西裝,就是他!”麵前的小太妹越說越激動,周易的傳奇雖然隻是在徐州南部,但是徐州南部離市中心緊緊是一牆之隔而已,他的事跡自然會傳入這些愛慕虛榮的小太妹身上,也是他們經常談論的話題。


    “是他!我也知道了!為什麽他會對權霜這麽狠了,他就是一年前的那個大學生!沒錯,一年前的那個大學生也叫做周易!隻是?他怎麽成長的如此厲害?”此刻,所有的混混心間都不禁的想著,緊緊一年時間,麵前的這個年輕人,如何成長到這種讓望而卻步的地步,如何從一個普通的大學生,成為了一代霸主,黑道梟雄。


    “我剛剛還在說他是小屁孩?”其中一個太妹輕捂著嘴唇,低聲自語。顯然也是被刺激到了。


    “他是小屁孩,那我們是什麽?”其中一個混混手中的鋼管都丟在了地上。此時,他已經提不起一絲戰鬥的勇氣了,震撼零點酒吧那一戰,死了多少人沒有人知道,因為,一切都在戰鬥的時候,所有的屍體,被一個神秘人給運走了,而那個神秘人,明眼人都看的出來,是站在周易這一方的,此時,他們也不斷在心中隱隱猜測,周易到底遇到了什麽,才會讓他如此快速的成長著。


    “不過,權霜的老子也不是好惹的主兒。”其中一個混混對著旁邊說道。


    “哼,他老子是從商的,周易雖然年輕,但是卻是走黑道的,而且勢力已經不弱了,據可靠消息,手下已經不會低於一百人了,他老子拿什麽給他鬥?錢嗎?你以為他幹掉了王老虎,幹掉了劉宏濤,他還會缺錢嗎?”剛剛叫周易小屁孩一個小太妹反駁道。


    “哎,這次權霜是徹底死定了,周易這人極其護短,他竟然威脅到他的家人,這是徹底的死定了。”一個混混歎息著搖了搖頭。


    不過,他們說歸說,此時的周易是根本都不會在意的,眼神冰冷的望著權霜,好像是一隻猛獅在玩弄自己的獵物一般。


    “不是,絕對不是,我剛剛嘴賤,我給你跪三天三夜。饒了我吧!”權霜竟然沒有想到,周易此時已經發瘋了,他一個大學生,竟然絲毫不在乎他背後的勢力了,他真的害怕了,因為腮幫被刺透,他說話中都感到陣陣疼痛,聲音沙啞難聽。


    “嗯,你說的。”周易此時竟然沒有繼續再對權霜對手,冷笑著點了點頭,隨後便站起身來,冷眼望了望那些驚懼的混混,沒有再去理會,而是對著自己的小弟說道:“帶走吧。”


    “是。”三個小弟聽後,絲毫的都沒有留有情麵,周易的事情,他們已經全部知道了,自己老大的事情,就是他們的事情,自己的老大如果真的出了事情,他們也隻會去喝西北風,望著權霜的慘狀,他們沒有絲毫的同情,狠狠的在權霜的臉上踩了幾下之後,便是把他拖了起來,朝著自己的車中行去。


    “你們告訴那個叫做權林的,如果動我身邊人一根汗毛,我會讓他的兒子徹底的死去,你們讓他放心,我會去找他的!”周易知道這件事情絕對會驚動權林,讓著這群驚愕的混混傳話著。


    隨後,周易便拿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手中那沾血的匕首,朝著自己的霸道行去。


    周易幾人根本沒有絲毫的猶豫,朝著基地裏麵行去。


    “砰。”


    權霜此時如林地獄一般,當他發現這個碩大的廠房裏全部都是那仇視的眼神之時,嚇得立刻尿了褲子,不敢與任何一人對視。而周易的一名小弟,卻是狠狠的踢在了他的身上,厲聲叫道:“給我跪好!”


    不過,周易卻走向了那看護王老虎的房間裏,此時,那一名護士與醫生並沒有離去,王老虎此時病情已經趨於穩定,但是周易卻知道自己這裏還需要這種人員,並沒有讓他們離開。


    “出去包紮下那個年輕人,記住,是包紮,而不是治好!”周易對著兩人說道。


    “放心吧。”這名醫生知道周易是什麽意思,經常在張叔跟前辦事,一些人情世故,他自然都看的明白。


    兩個小時後,權霜一隻手臂已經是徹底廢掉了,嘴巴上麵也被多縫了好幾針,麵如死灰的被周易的小弟拖了出來。


    周易坐在沙發上麵,居高臨下的望著麵前這個讓自己做夢都想幹掉的權霜冷聲道:“我也不和你廢話,立刻告訴我那晚另外四人的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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