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小黃書成為了花祭淵每日必做的功課。無論慕挽歌將他那小黃書給沒收後藏到哪個旮旮角角,花祭淵總能準確無比地將那小黃書給找到,然後,每夜繼續變著法地折騰慕挽歌,直讓慕挽歌下不了床。


    慕挽歌怒了,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所以,慕挽歌下定決心後,終於決定,她……要把那本小黃書給燒了!


    一日,慕挽歌趁著花祭淵上朝去了,在寢殿裏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翻了一個底朝天,累得慕挽歌額頭都滲出了薄汗,慕挽歌仍舊沒有找到那個罪魁禍首小黃書!


    翻了大半天,直到花祭淵下朝回宮後,慕挽歌仍舊沒有找到那本小黃書。


    小黃書沒找到就算了,慕挽歌反倒還把自己給累成了一隻狗,額頭細細秘密地布滿了汗珠,氣息微亂地坐在美人靠上,瞪著一雙彎月眸,冷眼睨著越走越近的花祭淵。


    花祭淵才下朝,身上還穿著上朝時的明紫色蟒袍,腳步如風地就走了進來。


    眼眸一瞥,看見慕挽歌氣息微亂,鬢染薄汗,花祭淵目光中閃過疑惑之色,目光上下地打量了下四周,卻發現,寢殿有被人翻轉過的痕跡,花祭淵眉頭一挑,嘴角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意味深長地說到:“咦?這寢殿是被人給打劫了?”花祭淵語音微揚,話語中帶著幾分戲謔的笑意。


    慕挽歌聞言,橫了嘴角含笑的花祭淵一眼,沒好氣地說到,“說!小黃書被你藏到哪裏去了?”慕挽歌瞪眼,頗有一種惡狠狠的味道,那副模樣,就差撲上去狠狠地咬花祭淵一口了。


    花祭淵聞言,嘴角原本隱匿的笑意終於藏不住,嘴角弧度越彎越深,最終擴滿了他整張臉上,他含笑,腳步緩慢地向著氣呼呼坐在床榻之上的慕挽歌走去。


    慕挽歌橫了花祭淵一眼,輕哼了一聲後,轉頭就扭向了別處。


    花祭淵看著慕挽歌這般小女子般的形態,嘴角的弧度更加深了幾分,一拂袖,最後在慕挽歌的身旁坐下。


    可慕挽歌就仿佛沒看見花祭淵一般,頭一轉,目光就瞥向了別處,目光自始至終都沒有瞥過花祭淵一眼。


    花祭淵嘴角含笑,聲音中帶上了幾分柔和之意:“怎麽?累著了?”


    話語溫柔,裏麵滿滿的都是寵溺之意。


    “哼!”慕挽歌用一聲冷哼回答了所有。


    花祭淵看著慕挽歌難得一見的任性小女兒姿態,心中更加愉悅,含笑說到,“你要那本小黃書就明著和我說,不就行了?何必偷偷摸摸地翻找?”花祭淵說著,不顧慕挽歌拒絕的,一把摟過慕挽歌的纖腰,將慕挽歌緊緊地扣在了花祭淵的懷中,笑聲低沉動聽,說出的話讓慕挽歌恨得磨牙。


    “笨狐狸,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對你言聽計從,隻要你說聲要那本書,我絕對二話不說地就給你。”花祭淵說得篤定。


    慕挽歌聽得心中冷笑連連。對她言聽計從?嗬嗬……開什麽玩笑?如果他真的對她言聽計從的話,為什麽每晚她的抗議都是無效的!


    慕挽歌隻覺得額頭滴落了三條黑線。


    “那好!你把那小黃書,給我老老實實地叫出來!”慕挽歌斜眼瞪了一眼花祭淵,嘴角緊繃出冷硬的直線。


    花祭淵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鼻頭,淡淡一笑,當真特別乖巧地從袖子中掏出了一本硬紙皮的書,慕挽歌斜眼一瞧,當真是那本小黃書無疑。


    慕挽歌看到花祭淵這般聽話,滿意的點了點頭,伸手接過那本小黃書。


    花祭淵見慕挽歌似乎氣消了一大半,嘴角一勾,噙著淡淡笑意,漫不經心地低聲嘀咕到:“就知道你會找那本小黃書來個毀屍滅跡,所以,我保險地將他貼身藏在了身上。”


    花祭淵的聲音很輕,氣呼呼看著小黃書的慕挽歌根本就沒有聽清花祭淵說得是什麽,隻隱約見聽到幾個字,慕挽歌不由得沒好氣的追問,“你剛才一個人在嘀咕什麽?”


    花祭淵聞言,連忙擺手,麵上的笑意有幾分尷尬,磕磕巴巴地說到,“沒……沒什麽……”


    慕挽歌眯眸,一雙彎月眸冷意凜凜地看著花祭淵。


    察覺到慕挽歌驟然冷凝下來的神色,花祭淵心頭有些發虛,連忙岔開話題,“笨狐狸,你不是要毀了這小黃書嗎?快去吧,趁早毀了它!”


    “嗯?”難得花祭淵此時此刻如此自覺,慕挽歌眉頭一挑,目光中帶著幾分疑惑地瞧向花祭淵,花祭淵察覺到慕挽歌看過來的神色,麵上的笑意,再也繃不住了。


    “你現在看起來很反常啊……”慕挽歌拖長了語氣,這話說得狐疑,以前那騷蝴蝶,可是把那本小黃書當成一個寶一般,難得,現在他竟然會主動提議毀了這本小黃書,真是奇怪,太奇怪了……


    “沒有!”花祭淵連忙矢口否認。他深深地知道慕挽歌是何等聰明的人,所以,他也知道自己此言是瞞不過慕挽歌的,於是,他輕歎一口氣,頗為無辜可憐地繼續說到:“前些日子是我錯了,我不該那般折騰於你……”花祭淵說到這裏,話鋒一轉,裏麵透著淩厲之意,語聲中帶了幾分怨怪之意,“我左思右想,想來想去都覺得是那本書的錯!所以,我下定決心,一定要將那本書給毀了!”花祭淵說得義憤填膺。


    慕挽歌淡淡地瞥了花祭淵一眼,眼底閃過意味不明的光芒,輕哼哼了一聲才繼續說到,“知道就好……看在你這麽知錯能改的份上,我就大人有大量地原諒你了。”慕挽歌說著唇邊飛起一抹笑意,手中捏著那本書,施施然地起身,走到燭台旁邊,借著燭火,一下就將那書給點燃了。


    小黃書燃燒起來了,屋中的燭光瞬間亮堂了幾分,不過也僅僅持續了一會兒的時間、在那本小黃書在慕挽歌的手中化為灰燼時,屋內的光芒瞬間暗淡了許多,最終一切又籠罩在昏黃朦朧的燭光之中。


    “怎麽,不舍得了?”慕挽歌挑眉,語含戲謔地看向一旁呆呆看著自己的花祭淵,涼颼颼地問到。


    “不,不,自然不是。”花祭淵連忙揮手否認,麵上的笑容有些尷尬。


    慕挽歌見狀,輕哼了一聲:那就好!算你識相……


    慕挽歌轉頭看向了別處,所以自然而然就忽視了花祭淵眼中一閃而過的奸詐光芒,慕挽歌不知道,她又上了某個騷包的當了!


    “娘子,你肯定累著了,我們早些歇著吧。”花祭淵身子很快地就貼了上來,對著慕挽歌的後頸不住的吹著氣,簡直是極盡一切能事來勾引挑逗慕挽歌。


    慕挽歌被花祭淵那溫熱的鼻息一吹,當即就癢得縮了縮脖子,斜眼瞪了花祭淵一眼,冷聲說到:“休息就好好休息,你可不準給我動手動腳,如果不規矩,到時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慕挽歌先把狠話給放在了前頭。


    “知道知道。”


    花祭淵口中乖乖應到,可心中卻完全不是那麽想的:不客氣就不客氣,反正無論怎樣過招,你都不是我的對手。


    一想到這裏,花祭淵心裏愉悅得都開了花,直恨不得能夠輕聲哼唱出幾句才好,那得瑟的樣子,慕挽歌相信,如果他有一條尾巴,一定已經翹上天了。


    “那我們快些休息吧,等會兒我給娘子捏捏肩。”自從洞天石窟一事之後,花祭淵變得更加黏人,直恨不得能夠長在慕挽歌的身子裏才好。


    此刻話音一落,花祭淵不待慕挽歌拒絕,扶著慕挽歌就悠悠地直往榻旁而去。


    才一靠近榻旁,一個天旋地轉間,慕挽歌就不知道,自己怎麽就被那隻騷蝴蝶給壓在了身下,而且身上涼颼颼的。


    慕挽歌低頭一瞧:啊!她的衣服什麽時候被扒了個精光!


    慕挽歌嘴角狂抽,怒吼出聲:“花祭淵,你什麽時候扒我衣服了!”


    “就在剛才推到你的時候……”花祭淵回答得理所當然,慕挽歌一聽他那語氣就怒了!


    這個騷蝴蝶,別的本事沒什麽長進,這扒人衣服的本事那是突飛猛進!


    不過眨眨眼睛的時間,她身上的衣服就不見了。


    “你說的對我言聽計從的!”慕挽歌怒,大吼出聲。


    “除了這床秭之事,其餘的,我都依你。”而且,他可以說,那本書上的內容他都已經看完了嗎?不然,他怎麽可能乖乖交出那本書讓她給燒了?


    花祭淵一想到這裏就得意一笑,聲音中怎麽聽,怎麽都有種奸詐的味道。


    可憐的慕挽歌,就被花祭淵那隻陰險狡詐,“老奸巨滑”的騷蝴蝶,又給擺了一道,真可謂是有苦說不出。而且,慕挽歌發現,那騷蝴蝶的花樣越來越多了,燒了那小黃書根本沒用!


    嗚嗚……慕挽歌再一次被花祭淵給狠狠地拆吃下腹了,連個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更悲催的是。這一切慕挽歌隻得打爛牙和血吞,根本沒有地方可以給她訴苦的,誰叫那騷蝴蝶權大勢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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