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令他沒想到的是,她會瘋了似的狂奔出來,他命左銘驅車跟在她的身後,看到她拚了命的在跑,腳上的高跟鞋被她扔棄在路邊,她摔倒又爬起來,大雨狂襲,她仍然不顧一切,直到再一次的摔倒,仿佛再也爬不起來似的。


    她為什麽會這樣?慕司宴真的想不明白,但他知道,她的身上一定發生了什麽重要的事情。


    修長高大的身軀蹲了下來,黑色的大傘將兩個人罩在一方狹小的空間裏。


    “你打算在地上坐多久?給我起來!”慕司宴以為她看到他後,應該會立即就起身。


    可是,她卻沒有,她仍然一臉放棄自我的表情,低落的閉著眼。


    “聽不懂嗎?給我起來!”慕司宴突然懊惱,加重了語氣,大掌扣上她的手腕,狠狠一拽。


    可下一秒,地上的女孩子也瘋了似的狠狠將他的手甩開,繼續跌坐回地上去,她滿是淚水的小臉,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她的聲音也格外無力:“慕司宴,別管我,你走吧。”


    “出什麽事了?”慕司宴怔住,看著她那一臉的悲沉神情,濃眉一擰,不再拽她,隻開口詢問。


    蘇景怡將頭垂的更低了,眼中的淚,更加瘋狂的湧下。


    慕司宴知道這樣問是問不出什麽答案的,他有些惱了,直接將手中的雨傘扔開,把渾身濕透的女孩猛的打橫抱了起來,沉步走向他的轎車。


    “慕司宴,你放我下去,你在幹什麽?別碰我!”蘇景怡突然瘋了似的伸手不停的捶打他。


    可惜,慕司宴手臂結實有力,又狠了心似的要抱著她,她根本掙紮不開。


    左銘眼急手快的跳下車,給少爺打開了後座的車門,慕司宴毫不憐憫的將她扔了進去,隨後,狂霸的身軀也堵了進來,將她的去路攔阻。


    左銘趕緊上了車,二話不說就把車子給開走了。


    蘇景怡見自己沒有逃路,隻好蜷縮在座椅的角落,神情痛苦的咬住下唇。


    眼眶紅腫,小臉卻是像紙一樣的慘白,她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


    突然,有什麽畫麵從她的腦海裏一閃而過,當她強行將那畫麵給抓住時,渾身一震。


    一股徹骨冰冷的寒意,從濕透的衣服往她的毛孔裏鑽去。


    她幾乎恐懼般的抬起頭來,死死的盯住了身邊的男人。


    慕司宴陰著臉色,也正打量著她這副死德性,沒料到她會突然像見了鬼似的盯著他,內心還是不由自主的震蕩了兩下。


    難道,在她的眼中,他真的比鬼還可怕?


    蘇景怡驚恐不定的看著慕司宴,從他的眉眼之間,一直看到他堅毅的下巴處,渾身克製不住的抖動了起來。


    在遊輪上,她被陸遙誤傷,失血過多,是慕司宴給她輸的血,這麽說來,她和他的血型是一樣的?


    怎麽可能?她從小就知道自己的血型很特殊,能夠和她是同一種血型的人,並不常見。


    可為什麽慕司宴的血型會跟自己是一樣的?


    如果她不是爸爸的女兒,那到度誰是她的爸爸?


    媽媽的話,就像巨石一樣,壓在她的心底,讓她幾乎要喘不上氣來。


    媽媽曾經是慕司宴爸爸的情0人?難道說、、、她和慕司宴是同父異母的兄妹?


    “不、、、不會的、、不!”蘇景怡突然瘋了似的,渾身都在抖動,她被自己這個想法給嚇住了。


    她失聲的捂住自己的雙耳,瘋了似的一個勁的猛搖著頭,仿佛受到巨大的驚嚇。


    慕司宴一臉驚奇的看著這個情緒波動十分巨大的女人,她不會是病了吧?


    一個人喃喃自語的嚇自己,真像是有病的症狀。


    想到她曾經怕黑時候的樣子,慕司宴以為她是不是又有別的病情,立即伸手要去將她抱過來。


    可他的手指才碰觸到她的衣服,她立即就像炸毛似的,整個人一彈,腦袋用力的撞在了車頂上,可她卻渾然不覺的疼似的,繼續的往後縮退著,哪怕將自己整個人貼在車門了,也拒絕他的任何的觸碰。


    “你怎麽了?”慕司宴的手指僵在了半空,眸色一暗,顯然被她給怔住。


    “不,不要,你別碰我,走開、、、”蘇景怡胡亂的揮打著兩隻小手,眼睛緊緊的閉著,被咬破的唇片上嫣紅點點,看著說不出的楚楚可憐,可她卻死死的抵在車門上,仿佛真的害怕他任何的碰觸。


    慕司宴看到她一幅見鬼的表情,勃然大怒,大手不由分說的就將她給扯到懷裏,用力的摁住:“告訴我,發生什麽事情了?”


    “不要、、、不要碰我,你走開,不可以、、、走開!”蘇景怡恐懼到了極點,如果她和慕司宴真的是兄妹關係,她簡直寧死也絕對不要再跟他有任何的碰觸。


    “蘇景怡,你給我清醒一點,你到底怎麽回事?”慕司宴簡直惱火到了極點,不讓他碰?這個女人未免太可笑了吧,她還欠了他兩睡呢?


    蘇景怡眸光突然一陣緊縮,煥散,緊接著,她就直接嚇暈在了他的懷裏。


    “該死!”慕司宴看到她無力垂下的手臂,不由的低咒了一聲,他到底哪裏長的可怕了?竟然能把她給嚇暈?


    左銘沒聽到後麵的動靜,忍不住問道:“少爺,蘇小姐怎麽了?病倒了嗎?”


    慕司宴此刻心情惡劣到極點,連左銘的問話,他都懶的回答,隻緊緊的將懷裏的女人抱住。


    看到她身上的衣裙都濕透了,薄紗緊貼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紅白相映之間,竟說不出來的嬌豔迷人,就仿佛盛開的玫瑰花似的,芳香陣陣。


    心跳沒來由的一悸,慕司宴喉結滾動了兩下,他現在越發的受到這個女人的影響了。


    哪怕隻是抱著她,讓她微熱柔嫩的身子相貼著,他的身體就已經起了濤天的反映。


    也許真的是禁固了太久,所以在看到美味的時候,才會那麽難於忍受。


    慕司宴強壓住身體裏那一股亂竄的邪火,冷靜的盯著懷裏暈厥的女孩。


    哪怕是暈睡中,她的眉頭也在皺著,仿佛有什麽巨大的心事壓著她,讓她無法安寧。


    車子飛快的駛回了帝王莊園,慕司宴直接將懷裏昏睡的女人打橫抱著往樓上走去。


    一邊走,他一邊沉聲吩咐:“林叔,麻煩你給洛爾凡打個電話,讓他馬上過來一淌。”


    林叔看到少爺抱了一個女孩子回家,也認出了是蘇景怡,臉上很是歡喜。


    林叔一直照顧著慕司宴的生活起居,那麽多年來,從不見他帶任何的女人回來,林叔一度懷疑少爺是不是取向出了問題,一直都擔憂著。


    如今,看到他終於帶女孩子回來了,他怎麽能不歡喜?


    立即拿了電話給洛爾凡去了一通,洛爾凡答應馬上趕過來。


    慕司宴上了樓,就讓傭人找來了一套質地很柔軟的睡衣進來。


    蘇景怡渾身都濕濕的,長發也濕了,如果不趕緊替換幹燥的衣服,隻怕是要生病的。


    慕司宴並不想假手於傭人,哪怕傭人都是女性,他也不樂意。


    他更喜歡自己親力親為。


    於是,他把蘇景怡輕放在床上,自己動手去解除她身上的束縛。


    後背的拉鏈拉下後,禮裙很輕易的就脫下來了,當看到那曲線完美,膚白勝雪的身子後,慕司宴隻感覺氣血沸騰,直衝腦門,一股燥熱,更加強烈的往他的男性之源衝去,他整個人需要用力的克製,才能不化身野獸,將這個毫無反抗的獵物給吞噬入腹。


    昏睡中的蘇景怡毫無一絲的反映,她受的打擊太大了,接連的驚恐,讓她暈的徹底。


    慕司宴發現她裏麵的貼身衣物也都是濕的,濃眉緊擰了兩秒,最終還是決定替她先換上。


    當他的手指,觸及到她的罩罩時,他用力的吞了口口水,然後輕輕的一扯。


    慕司宴不敢放縱太久,下一瞬,他決定將她最為秘密的小nn給解開。


    直到這一刻,慕司宴才發現,真的是考驗自己定力的時刻到了。


    一直以為自己無欲無求,直到現在才知道,那隻是沒有遇到這個女人。


    明明是很輕易的一件事情,慕司宴卻是出了一身的熱汗,等到他把睡衣給她穿好後,他終於覺的難受,急需要洗一個冷水澡來平複起伏的心跳聲。


    可是,他的目光又落在她磨破的膝蓋處,那裏有些傷口,雖然不出血了,但必須消炎,否則會感染。


    於是,慕司宴又下樓找了藥箱過來,給她消了毒,塗了藥膏。


    床上,蘇景怡安靜的睡著,浴室裏,水聲嘩嘩,慕司宴連襯衫都沒有脫,徑直站在花灑下麵,任由冷水從頭往下澆。


    足足十多分鍾,才將身體裏的那團火給滅幹淨了,他換了一套浴袍走出來。


    正好此刻,洛爾凡在門外敲響了門:“慕二少爺,我能進來了嗎?”


    慕司宴將手中的毛巾扔開,淡淡道:“進來吧。”


    洛爾凡推開門,原本以為急不可耐把他叫過來,是不是他生病了。


    可當他看到躺在他床上的蘇景怡時,表情十分的豐富多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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