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闐滿臉笑容,眼中滿是讚賞之色;她不僅沒有答應到m國醫學院任職,還變相的與斯密斯院長攀上了交情。不得不說,之前還是太小看這位能讓徐纖提名照顧的女人。


    “師妹,做的很好。”魯臨揚笑嗬嗬的讚了一句。


    楚天意搖頭低笑,“師兄,我也有我的私心;這位斯密斯院長的能力不弱,若是能讓他到我們國家去看看,不僅能指點一下我們國家的醫者,還能讓我們互相學習。我總覺得我在醫學上的境界遇到了瓶頸,也許這是一個機會。”


    魯臨揚搖頭輕笑,“那也是你的功勞。”


    “談不上功勞,不過要是上麵的人願意把這份功勞算在我頭上,我也是沒辦法推拒的。”楚天意狡黠一笑,星眸之中滿是別樣的神采。


    大賽散場時,已是華燈初上。


    徐闐帶著眾人走出賽場,便被一眾記者圍了上來,“楚教授,楚教授;請問您在與詹姆斯教授比賽的時,用的什麽手術手法,為什麽從來沒有我們從來聽說過呢?”


    楚天意與徐闐對視一眼,清脆如大珠小珠落玉盤的嗓音響起,“這個並非是一種手法,而是熟能生巧;多做點這種手術,多練練也能做到。”


    “嗬嗬,楚教授,您這麽說,不是讓其他醫生都自慚形穢嘛!他們沒一個人能做到您這種程度;斯密斯院長已經把您做手術的報告登了出來,並且,斯密斯院長還十分推崇您。能告訴我們,您這一招,有什麽捷徑嗎?”


    “楚教授,聽說你們h國非常落後,那麽,您這一手熟稔的手術是怎麽來的呢?”


    楚天意本想回答前一個問題,卻被人打斷,隻能朝那名y國記者抱歉的點點頭;轉而循聲看去,便見一名身穿大衣的女記者站在正前方不遠處,然而,從她的問話之中,可以聽出這人不是h國的人。除了本國的人是黑頭發、黑眼睛、黃皮膚以外,也就是倭國人了。


    難怪問題這麽囂張跋扈,“這位記者女士,h國在十年前是落後,在十年後的今天,可未必了;請你說話注意措辭,今天站在這裏的也就是我才能這麽好脾氣的指出你的不當之處。若是換了別人,說不定,你走出這個地方,就得橫屍街頭。”


    “楚教授,你這是威脅我嗎?你現在所說的話,我可以登報要求你給我道歉。”倭國女子臉色蒼白,卻自認為有理,據理力爭。


    m國在如今是一個不穩定的社會,經常有黑道之人橫行,一個不順眼就能橫屍街頭。


    “錯,我不是威脅你;隻是點明你現在處境而已,在場的各位記者先生和女士們,誰聽到我是在威脅你兩呢?”楚天意落落大方,淺笑盈盈,“雖然我的話是不怎麽中聽,但在我們h國,有一句話叫忠言逆耳;還請這位女士能夠看在我忠言逆耳的麵子上,就不要做威脅我,要登報讓我難堪的事情來了,好嗎?”


    “撲哧......”


    “這位是誰?怎麽做記者的?連記者最基本的操守都沒有。”


    “好了,別說了,我們繼續采訪楚教授。”m國記者朝同事眨眨眼,轉而對楚天意道:“楚教授,我們現在可以繼續采訪了嗎?”


    “可以,請盡快,我得回酒店休息了。”楚天意適時的露出疲態,同時也在說她是在用自己的休息時間接受他們的采訪;無形之中給各國的記者都留了一個好印象。


    “好的,我們會盡快采訪完,讓您能夠盡早回去休息。”m國的那名女記者果然領了這份情,臉上的笑容都要真切了許多。


    楚天意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楚教授,請問,您練就這一手醫術,用了多長時間?”


    “從小練,大約有十八年了吧!”這個年數應該能糊弄過去,畢竟她是重生回來的人,不可能給他們準確的年數。


    “十八年嗎?那您兒可真是有耐心的醫生。聽說您的中西醫醫術都很好,斯密斯院長在談到與您聊天時說到中醫醫術時非常好奇;並三次申稱了,非常神奇,可見中醫醫術深深吸引著斯密斯院長。”


    楚天意輕笑,並不應承這話,“中醫醫術是我h國的瑰寶,博大精深,自然也有它的神奇之處。”


    “那您能和我們講講中醫醫術嗎?”


    “可以的,那我就簡單給大家簡述一下我們h國中醫醫術的由來;在我們h國,中醫傳承了幾千年,在古時候給廣大民眾帶來了許多便利;早在夏商周時期,我國就已經有人發明出了藥酒和湯液,也就是我們國人現在所說的中藥藥酒和食療等方麵的醫學,給中醫醫術奠定了一定的基礎。而在時間的長河中,到周朝時,便有了中醫望聞問切等診病方法,漸漸的,經過無數古時醫者大能們的努力,有了針灸和手術.......”


    侃侃而談,將h國的中醫曆史都敘述了一個遍,也讓各國的記者們聽的津津有味;因為,這是他們從未知道的領域,像聽一個人百般掙紮崛起的經曆一般,讓人百聽不厭。


    等楚天意說完後,剛歇了一口氣,又有人問道,“楚教授,那您的中醫醫術能醫治那些方麵的東西呢?”


    “各方麵都可以,中醫講究五髒平衡,人體達到了一個平衡點,便不會生病。”


    “這麽說來,在你們h國,像是乙肝、肝炎、腎病、肺病、心髒病等病都不用動手術的嗎?”另一名y國記者出生問道。


    “若是病情沒到絕症的地步,都是有緩解和醫治之法的。”楚天意沒將話說絕。


    “難怪斯密斯院長說中醫醫術‘神奇’,若真是這樣,倒也真的是神奇。”那名記者笑著記錄下來。


    另一名記者走上前,“楚教授,在比賽期間,我看到您給倭國一名翻譯官做針灸;是因為他的坐骨神經痛引起的病症,我這腰也有些痛,請問也是坐骨神經的問題嗎?”


    楚天意將目光移向他,“可以給我看看嗎?”


    “可以。”那名記者趕緊上前,解開西裝。


    楚天意雙手放在他的腰部上按摩試探著,一一問著病症,得到解答後,笑道:“你這個不是大病,隻是做文職工作的時候坐久了,紮一針就能好。”


    “真的?我去醫院拍照說我這不是脊椎有問題,身體沒異樣;可是就是疼,坐著也不舒服。”那名記者大喜過望,“楚教授,您看,是現在就給我紮針嗎?”


    “好的,也讓各位見識見識我們中醫醫術的精要。”楚天意點頭,回頭朝夏琛點頭。


    夏琛邁步上前,打開金針囊,從裏麵取了一枚金針出來,“請站穩了。”


    “哦,好。”y國記者而立。


    夏琛抽出一枚小型金針,一針紮在他的伏兔穴上。


    y國記者皺著眉,“好痛,脹痛!”


    “脹痛就對了,若是不痛,那就說明沒刺對地方;我們中醫治療人體的各種疼痛,都是通過穴位來治療的,並不需要用藥。”楚天意含笑解釋完,“這位是我的師弟,同門同師的師弟;他的中西醫都非常不出,已經出師,這次他在比賽中也獲得了不錯的成績。”


    “我知道!他得了第三名,我全程觀看了他的比賽;真的很棒,我很迷他的。”一名年輕女記者滿臉崇拜的說著,“我第一次見到這麽年輕,醫術還非常好的醫生呢!他應該就是大家所說的天才了吧!”


    “天才談不上,他也就是在這方麵有天賦而已。”


    “那楚教授,你看我有天賦嗎?我能學習中醫嗎?”那名m國女記者急切的問著。


    楚天意搖頭,“不能,你的年紀太大了,已經錯過了學習中醫最好的時機。”


    “哦,那可真遺憾。”


    一場問答下來,記者們見她十分好說話,又看了看旁邊站著的其他人;紛紛上前采訪其他人員,一時間場麵格外的熱鬧。


    其他國家的人出來時,都沒有得到這般多記者的關注。


    等半個小時後,夏琛取下那名y國記者的金針,這才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先生,感覺如何?”


    y國男記者好無儀態的扭了扭腰,又扭了扭,臉上也從凝重到輕鬆,再到驚奇,“沒事了,一點都不疼了。”


    “不疼了就好。”夏琛收針回到楚天意身側,與雷策一人一邊,護著她。


    “楚教授,中醫真棒!西醫看不出來的問題,您師弟一下子就給我治好了。”y國記者歡天喜地的說道:“我要這件事情寫進去。”


    其他記者見他這般激動,心下也信了大半,興趣更濃烈的進行采訪。


    等采訪結束,還委婉的問道:“楚教授,我可以去請您看病嗎?我的肩膀、脖子、腰也疼。”


    “我也疼。”


    “我也是。”


    楚天意微笑頷首,“自然是可以的,不過,我一個人就一雙手,看你們這麽多人肯定是看不過來的;不如,我們約定一天時間吧!後天在hsd酒店305總統套房內約診,如何?到時候我身邊這幾位都會參與給你們醫治,他們都是我們國家中醫界的泰山北鬥,中醫醫術比我高明許多。”


    “好。”眾人欣然接受。


    楚天意繼續道:“後天見。”


    “楚教授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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