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餓了。剛才喊了那麽一嗓子,明顯中氣有些不足。中午在劉府蹭的那一頓午餐,都是素食好吧,明顯就是把我當一僧人了。


    小色狼也喊了,花和尚也喊了,人也被調戲了,怎麽待遇卻看不見上漲呢。一大清早滿懷期盼的趕來,還以為可以吃頓罕見的滿漢全席,一直等到最後,上桌的隻有青菜和蘿卜,還不帶點油腥。喂兔子呢?落差也忒大了吧。咱是不挑食,那也的咽的下去呀。


    外麵有點冷了,王滿秋披上件外衣隨著散去的人群,緊趕著就往外走。


    “張兄,慢些走。請留步!”


    一聽這貨的聲音,肯定就沒好事。你說慢走,就慢走呀。有問過我的五髒廟嗎?這個點還真不想搭伴吃飯。一整天嘴裏都快淡出個鳥來。咱現在可是有錢人了。不好好吃一頓,都對不住白花花的銀子。


    “我要趕去廟裏了?改天再留步吧!”王滿秋頭都不回的答道。


    急著在人群中鑽來竄去,眼看就要走進前麵的巷子了。再轉個彎就能見到那家小酒館。這幾天可沒少來這家。醬牛肉真的很地道。


    “總算追上你了。”


    也不知阿三哥今日吃了什麽藥,動作迅速的跟脫兔似的。一下子就竄到了自己身邊。


    “今天小格格是不是上你身了。”說完之後。王滿秋又覺得這話彼多歧義。本就一句氣話,說出口後心卻梗的謊。


    “剛才小格格讓我通過文試了,想早點告訴你一聲。真是多謝兄台相助了。”張君寶說道。


    這貨從背後抱住王滿秋就沒撒手,整個人都斜挎在他身上。讓人喘不過氣來。什麽時候我們的關係好成這樣了。


    “我怎麽發現你現在眼睛變大了呢?”張君寶問道。


    “臥槽,你再勒緊點,我舌頭就出來了。”王滿秋說道。


    “我擔心你又遛走了!”


    今天出門肯定是忘了看黃曆,怎麽誰看我都能想像成一畜牲呢。


    “我長的那麽像兔子嗎?”王滿秋問道。“你趕緊撒手!我血糖低。”


    “不是了,我就覺得這條巷子裏太黑,一撒手肯定找不到你!”張君寶答道。


    “我真有那麽黑嗎?”王滿秋問道,關於這個問題他總是有一種不祥的答案。


    “這個不好說,我隻能說老天想賜給你一雙美麗的黑眼睛,一不小心做了全選!”


    太受打擊了。咱這顏值有那麽不受待見嗎?


    “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這小格格對你情深意重,你可千萬莫要負了她!”在這種情況下有人突然對你示好。隻能說明兩種可能,要不就是真的不想理你了。另一種就是真心對你祝福。


    明顯的至始到終,王滿秋就想一個人找塊安靜的地方,大快朵顧。那家小酒館的牛肉,味道真的不錯。


    心裏特別忐忑的讓他跟在後麵,走出了巷子。


    “兄台,咱們就此別過,你也回去洗澡吃飯去吧,以後先回家再出去玩。”眼看著他就要轉身離去,幸福來的讓人無法置信……


    看來這小子的性取向還是非常正常的,還以為他有龍陽之好呢。不過這個家貨不為他的這身寒酸行頭所懼,折己相交,倒也確實有幾分慧眼。


    “兄台,嫂夫人可好?”張君寶突然回頭問道。


    “這個問題你可以問嗎?你過來我保證不打你。”王滿秋被這哥逗樂了。看來這小子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了。算了,一個人吃飯也挺無聊的。還沒跟他打聽借銀子給小格格的事呢。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兄台,可否找個地方喝一盅?”張君寶走過來問道。


    “然也,隨便把你不開心的事情說出來,讓我也樂樂?”王滿秋沒心沒肺說道。這家夥多半是想來討點債,咱欠債的都是爺,自古就是了。


    來到小酒館,也沒有征求張君寶的意見,點了三斤牛肉和幾樣小菜。王滿秋就自故自的大快朵顧起來。


    你還真裝孫子了。王滿秋看著身旁無動於衷的張家兄弟也是氣苦。


    眼愁著王滿秋狼吞虎咽的損樣,竟然沒有引出張君寶的口頭禪來。


    真是太失敗了。


    這哥們不會真是玻璃吧。王滿秋突然警惕起來。不應該呀,他的誌向可不是一般的遠大。


    “兄台,你我一見如故。承蒙你這幾日諄諄教誨,我也直了。”張君寶說道。


    “你以前是彎的!”


    “何為彎的?”


    “我問你。如果你躺在床上,左邊是龍陽君,右邊是個美女,這時候,你會背對著誰?”


    “匪夷所思呀!雙飛不待這麽玩的!”張君寶說道。


    “兄台,這幾日不見,不知在那玩樂?”王滿秋一聽這話題怪滲人的。還在吃飯呢,來來往往的客商小販很多。剛才餓的急,就在大廳裏隨便找了張過堂桌子就吃上了。


    “何以解悶,風花雪月,自古才子多寂寞,兄台想必也知道,江南富裕,素有天堂之說吧?”張君寶問道。


    不就是溫飽思淫。欲嗎?說的這麽冠冕堂皇。


    “玄舞秦淮是美女笙歌。真乃月中嫦娥人間仙樂!”王滿秋附和著,看著身邊有不少人慢慢地圍過來很想裝一把,過過才子佳人的淫。


    “昨日江淮名妓才搞了一個花榜出來,狀元榜眼探花。兄台竟已知曉?想那阿月、小娥和仙兒三位姑娘對兄台也是仰慕已久。今日受三位姑娘所托想找兄台過去一敘。剛才還擔心嫂夫人病體有恙。兄台會有所推托呢?”張君寶說道。


    “昨日夫人病恙?”王滿秋突然想起小格格的易容術來。這小丫頭肯定跟張君寶唱了一處苦情劇。銀子騙到手,還留下個老大不掉的尾巴給自己。


    “花榜是怎麽回事?和我有什麽關係?”王滿秋凝惑的問道。


    “前幾日七十二青樓爭奪花魁就設在風滿樓,結果遲遲未揭曉,直到昨日仁兄到來扶琴一首,令千萬粉黛黯然失色,爭端才得以平息。誰知嫂夫人突然病恙,仁兄匆匆離去。真是可惜了。比之兄台上次說書還要熱鬧非凡,萬人空巷。我在風滿樓包了三天三夜,場場都沒有落下,真乃月中嫦娥人間仙樂也!真是妙哉,妙哉!江寧城好久沒有這麽熱鬧了。”張君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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