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為了工作是這樣的了,對啦,你好像沒有‘女’朋友的哦?要是你幫我這個忙,或許我會考慮那個什麽!”


    “得了,別說啦,你還是跟我說說正事吧!”這個董凝蝶,估計是職業病又犯了,竟然跟我說起了這個東西來,我為了轉移她的話題因此就打斷了她。(.棉、花‘糖’小‘說’)-.79xs.-


    她撅著嘴巴沒有說話,而是拉著我打算帶我上二樓,我心裏想她不會是真的要那個吧,可明明我是來這裏幫助她捉鬼的啊?但眼前的這個美‘女’真是‘挺’‘誘’人的,就在腦海裏麵一片‘混’‘亂’的一刻,董凝蝶回頭道:“到了三樓後,我進去房間,你就在我隔壁的房間睡,聽聽樓下是不是有怪聲傳來。雖然我也想過那是心理作用,但次數多了,我就覺得那是真的!”


    “原來是這樣,聽起來‘挺’複雜的呢!好吧!”


    “啊,對了除了腳步聲笑聲和咳嗽聲外,另外還有一種椅子旋轉的聲音,好像是那個人在我家樓下坐著旋轉椅子在喝酒,哎,不說了,我害怕!你去看看吧!”


    了解到這些情況我就按照董凝蝶的說法到了旁邊的房間去睡覺,打算今天晚上幫戰她搞定後,就去先去景輝表妹家裏看看情況。


    紙人方麵有‘玉’子在跟蹤這,應該還沒有問題的,因此我今天晚上就在這個董凝蝶大美‘女’家裏先待著了,希望可以愛幫助到她,但剛才她說的什麽椅子旋轉的聲音到底怎麽回事呢?


    誰會這麽晚了坐在椅子上喝酒啊?想著,我聽到樓下的確有一種什麽咿咿額額的聲音傳來了,這種聲音和董凝蝶描述的很像,類似於金屬磨成塑料的聲音,沒有錯就是我們平時在酒吧的時候坐的那種高椅子一旦轉動起來就會發出這種聲音的。


    董凝蝶的家裏在靠近屋子廚房的位置的確是有個類似吧台的台子,我想這個應該是她平時工作為了方麵才建的吧,想著我再次離開房間,想到今天晚上又得不眠不休了,誰叫我現在這麽出名呢?都有朋友找上‘門’來要幫忙了,因此我必須要堅持到底。


    我本來想讓董凝蝶也出來的,但看她那邊的房間沒有動靜,因此就打算自己下路去看了,循著樓梯往下走,我才發現她的樓梯竟然金屬製造的,鞋子踏在上麵會經常發出一種鐺鐺的聲響,在這種安靜的夜裏,會感覺到特別的凶靈和肅殺。


    每走一步我都會感覺到頭皮發麻的,就算是什麽捉鬼大師,現在誰都會忍不住害怕,這都什麽情況了,整個樓道就隻有我一個人走著,而且我發現自己走了很久,依然好像保持在原地,這樓梯突然變得走不完的一般,一直無邊無際地往樓下延伸。


    我發現自己漫無目的地往樓下走去,明知道走不完,下麵漆黑一片的無窮無盡的漆黑,但卻繼續不屈不撓的往下麵走著,就如同隻要努力自己就會走下去似的。


    隻是想法和實際總是相差很遠,但我走了大概半個小時有多,居然發現自己還在走著這漫長的樓梯,而且我回頭的時候,發現樓上也是永無止境的樓梯,就如同自己永遠都隻會在這裏走樓梯,直到筋疲力盡然後死去?!


    我意識到處問題了,拿出藍‘色’盒子就往上麵一撮,一張九曜符打出,眼前的環境恢複了正常,但卻發現自己已經在一樓最後一個樓梯上,同一時間,我聽到有咳咳的咳嗽聲從附近傳來,我轉頭一看,親眼目睹靠近廚房的那吧台前麵,坐著一個正在吸煙的,而且還一邊喝酒的白‘色’人影......


    如同董凝蝶說的一樣,我在樓下果然看到了一個正在咳嗽的人,這個人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看起來大概50來歲一般,一字眉,留著八字胡,一襲簡練的短發上塗抹了一些發膠,對著煙灰缸在那裏沉‘吟’著,看到我過來就把頭轉到我這邊。<strong></strong>


    本來我以為自己又會被嚇一跳的,可是他轉過來後,咳咳兩聲之後竟然在煙霧當中消失了,當時我還以為是自己的眼睛出現了問題,所以才看到這樣的情況,誰知道我發現不是,而是他真的消失了。


    靠近了吧台,‘摸’索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發現這裏根本就沒有剛才那個中年男人的蹤跡,還有就是我想起了一開始在董凝蝶家的外麵看到的一個白‘色’人影,如無意外這個人影就是剛才我看到的這個男人了,要是這樣果然證明了那白‘色’人影不是我要找的紙人。


    用牛眼淚加持了一下自己的‘陰’陽眼能力,我打算再在屋子大廳看看有沒有情況,誰知道這夜怎麽看都真的沒有看到那個男人的出現了。


    為了找到什麽線索,等第二天董凝蝶起來後,我就去問她:“我昨天晚上看到一白‘色’西裝的男人,我想你應該知道他是誰吧?”


    “白‘色’西裝?不是吧?”聽到我剛才提及的這幾個字,董凝蝶的臉‘色’頓時就變了,好像內心給我勾起了恐怖的回憶一般,我就試探‘性’地問她道:“那就證明你真的知道他是誰了?那麽你和我誰他是你什麽人?”


    “他是我父親,幾年前因為肺癌死了,生前本來想參加我的婚禮的,但因為他死了我沒有結到婚,而且我的男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突然走了,我想爸爸一定是為了看我可以結婚才留在這裏的吧!他平時就是很喜歡吃煙的!”


    “哦,那應該比較容易處理,畢竟他是你父親,一定不會害你的,我這就幫你去和他說說,晚上我要超度他,你也在大廳看著吧,不用害怕,雖然是鬼,但他畢竟是你父親!”


    “我知道了!”說著,董凝蝶點了點頭就和我一起等待晚上的到來,我知道要超度一個靈魂必須要不住地念誦地藏經,其實這種事情之前也做過了,因此這次我應該說是輕車熟路的,就不打算求助‘玉’子自己來。


    到了晚上,我學上次師傅用個手機念誦咒語的方式,早早就錄製了一段地藏經,或許你說這樣不會顯得不誠心嗎?其實不然,雖然不是自己念出來的,但經過錄音器具起到的效果也差不多,要不然當時師傅就不會救到我了。


    我掐指計算了一下時間,就大概昨天晚上那一刻我首先打開手機播放著地藏經,董凝蝶就在我的別後站著,雖然說要見自己的父親,但是她因為沒有看到過鬼魂或多或少還是會感到有點害怕的。


    我沒有理會她而是眼睛高度集中著前方,注視著那對麵的吧台,沒有錯我們這次是在吧台的對麵,因為我知道他一定會在吧台出現,那麽在對麵等候著就可以了。


    當然之前我已經在大廳當中放置了十多台手機或者錄音機,這些都在播放著地藏經,為的就是在白天之前念誦完7749次經文讓董凝蝶的夫妻投胎,本來我不是以為十拿九穩的麽?誰知道就在眼睛盯著那前方看的時候,卻發現那白‘色’人影這次沒有坐在吧台前麵而是在從‘門’外衝了進來,隨即伴隨一陣‘陰’風吹拂了過來,大概董凝蝶是看不到對方的,此刻她好奇地問我是不是她父親又來了?


    我默然點了點頭,那些地藏經文一直在念誦著,加上我手中的手機一起,眼看那男人立刻就被一股金光包裹,這不是等下就會成的麽?但刺客董凝蝶突然砰的一聲就倒在了地上,當我發現她的處境是時,我就轉頭扶起她道:“你怎麽了?”


    不問還好,問了我竟然發現她的嘴‘唇’上都是白沫,而且鼻子不住地流淌著鮮血,我想不會是剛才倒在地上的時候摔的吧?可她的臉是朝上的啊,再次會回頭看看大廳中心的時候發現董凝蝶的父親不見了,我想難道是他讓自己的‘女’兒變成這樣的麽?


    可是他為什麽要這樣做?這是他‘女’兒啊,就在思考間,董凝蝶突然發出一種男人的聲音低沉地和我說:“哈哈,好一個小‘陰’陽啊,居然跟我和動手,你是不是活膩蓋兒了!”


    說著我竟然別一股淩厲的勁力撞出了數米,一直碰到了吧台的前麵,此刻那台子搖晃了一下,上麵的玻璃杯掉落下來幾個,剛好就落到我的頭上去了,那一刻我的腦殼被擦傷了一些,幸好情況不算嚴重,我艱難地站起,連忙把七晨斬妖劍祭了出來,接著咬破自己的中指頭往那銅錢劍上一撒,頓時整把銅錢劍就亮出了一種紅光,這光芒比起之前金光還要耀眼,這把劍自從砍殺的靈魂多了,現在就變成了這樣,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麽,現在可不是糾結這個問題的時候,而是我應該及時反擊。


    那白衣男子很快就帶著董凝蝶的身體舉起鋒利的爪子抓過來了,我一個轉身躲到了吧台的下麵,一邊喝他說道:“難道你不知道董凝蝶是你的‘女’兒麽?你為什麽要這樣害她?你應該知道一旦靈魂附體,這個生人就會被‘陰’氣侵蝕,小則大病一場,重則危及‘性’命!”


    “就是她害死了我,3年前,董凝蝶為了我的財產而在醫院裏麵把我的氧氣罩給摘下來了!本來我應該沒事的,但後來因為疾病發作,她又故意不去叫醫生看我,因此我就瞪著眼睛活活痛死了。那天她以為沒有人發現,可是我卻看到了,哈哈,所謂舉頭三尺有神明,果然沒有錯,任何人在生前做錯了事,死後在地府還是會受到懲罰的,哈哈!”


    “你,這件事我不知道,但是你現在都死了,還是冤魂不散的要禍害其他人,其實這樣和你‘女’兒本來的惡行有什麽區別呢?你其實無意中也成為了她的這種人啊!”


    或許是這句話攻擊到了這個白衣男子的內心,他有那麽一瞬間沉默了下來,不過一會兒後他又怒哼了一聲道:“你以為就你小‘陰’陽幾句廢話就能讓老子心中的老火平息了麽?我現在就要帶她下去陪伴我直到我投胎了,她才能投胎!哈哈!”說著就打算不理我轉頭就走。


    這家夥看來是真的不給他點顏‘色’看,就不知道我們修道之人的厲害,因此我就故意想嚇唬一下他道:“你這樣做,地府要是知道了的話,一定會把你的罪行揭‘露’出來的,你知道嗎?人間有人間的法律,地府也有地府的法律,要是一個‘陰’魂要索取一個生人的‘性’命,這樣就觸犯了地府的法律,倘若你還執‘迷’不悟,我一定會騎著一匹白馬橫跨‘陰’市,渡過奈何橋,直達酆都城,接著把你的罪行告到冥王那邊,我師傅乃是‘陰’間的首席‘陰’曹官天逸先生,爾等孤魂野鬼,絕對不敢冒犯!到時候你不僅僅不能投胎轉世,而且還要受到地府十八層的殘酷懲罰!”


    聽我這麽說白衣男子開始有所動搖,本來想揚長而去的,但最終還是忍不住轉頭說道:“要是你給我做一個紙人,讓它下去陪我,那麽我可以考慮一下!”


    實際上以我現在修道之人的水平根本就沒有那種過‘陰’的能力,而且這個所謂的‘陰’間首席‘陰’曹官是我編的,其實我師傅最多就是一個普通的‘陰’曹官,和孟婆、黑白無常有點工作上的關係而已,隻是我剛才嚇唬他,不過考慮到地府的法律,我想你男子一定會有所顧慮的,因此他才會正中了我的下懷。


    聽他這麽說我就知道這個男子已經答應放過董凝蝶了,隻是要些什麽補償似的,那我就趁熱打鐵道:“好吧,隻要你願意離開,我就在明晚的十字路口燒多一些元寶蠟燭,還有紙人給你,到時候可送你上路!”


    “那就一言為定了,小‘陰’陽,你難道是個‘陰’陽先生麽?”


    “恩,實際上我是一個吃陽間飯,走‘陰’間路的修道之人!”


    “修道之人?怎麽好像日本的啊?”


    “你錯了,其實修道之人是起源於中國的,隻是後來流傳到日本而已,而且中國的道術都是來源於華夏先祖,也就是說我們修道之人和‘陰’陽先生也是同一家的。”


    “哦!記住明天晚上十字路口,我就在那裏等你!”


    說著他好像上一次那樣突然消失了,臨走的時候還咳嗽了兩聲,看他離開了,我就扶起董凝蝶看看她的情況,幸虧他附體的時間不是很長,因此董凝蝶的情況還算樂觀,等我一張驅邪符貼到她額頭上,再念誦了一些經文後,她的臉‘色’就恢複紅潤了。


    看她的情況好了一些,我馬上把她扶到‘床’上,蓋好被子,接著離開了這裏,現在的我必須要兌現對董凝蝶父親的承諾,明天晚上在十字路口提供多點元寶蠟燭,還有一個紙人來送他上路。


    當然這些事情明天早上才準備還來得及,畢竟是明天晚上才送他走的,第二天等董凝蝶醒來,我就問她:“是你害死自己的親生父親麽?”


    董凝蝶猶豫了一會兒,才哭著點了點頭,看到她的肯定我冷言罵了一句:“不孝子孫,為了那麽多點錢,你要是這樣做,將來下了地府一定會受到懲罰的,現在你可以做的就是好好地送你父親上路,去減輕罪孽!我想父‘女’一場他還是會原諒你的!”


    “我也不想這麽做的,福生你聽我說,實際上當時我也是被迫的,我好像被什麽要挾著,一個老太婆!對了就是一個老太婆!她要讓我殺了我的父親,我真的不想這樣做的,可是當時我也不知道自己幹嘛會做出那樣的事情!”說著董凝蝶早就哭成了淚人,那樣子極其的淒楚就好像真有其事一般。


    “你在說什麽?難道不是你自己害死你父親的麽?”聽董凝蝶這麽說,我就感覺到事情的背後好像還隱藏著什麽未知的情況,察言觀‘色’,我可以得知董凝蝶應該沒有說謊。


    “是的,當時我在父親的旁邊,總會看到一個老太婆對著我詭異的笑,但是當我被她嚇倒的時候她就會自然消失,我本來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要不然怎麽會看到那種情況呢?”


    “我知道了,我會去調查,你父親入醫院之前到底遇到什麽事情了!”我說完就撫‘摸’了一下小柳木讓現在唯一可以幫助到我的真田‘玉’子經過各種鬼途來尋找董凝蝶父親入院之前的遇到的事情,她得知消息後馬上就出發去了。


    剛才她應該是去幫我找那個和景輝表妹一模一樣的紙人,但因為沒有線索現在已經回來了。


    我呢就和董凝蝶在一起,安撫著她希望她不要再去想過往的事情,但現在我還不敢確定她有沒有說謊,等到找到她父親入院之前遇到的事情,大概這件事會有進一步的發展。


    就這樣我不知道自己怎麽的竟然在董凝蝶這個大美‘女’的‘床’邊睡著了,或許是自己太疲倦了吧,竟然和董凝蝶互相依偎在一起,要不是她身上香味撲鼻而來,我估計還在沉睡呢?看到的她小頭顱就挨在我的肩膀上,我不禁輕輕的把她放回去枕頭,接著才慢慢離開的,因為我馬上要準備一下今天晚上送她父親離開的物品,其實無非就是那些元寶蠟燭香什麽的,加上一個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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