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衙‘門’的刑房裏,爐子裏有通紅的烙鐵,牆上掛著夾棍、竹板、重枷,釘板、辣椒水、老虎凳一應俱全。(.mianhuaang好看的小說.訪問:.。陳凡的手裏拿著一把竹簽子,‘胸’口別著數枚鋼針,衝著三名‘女’犯人喊道:


    “都給我聽好了,別以為自己是侯府的家奴,老子就不敢把你們怎麽樣,現在死的人可是侯府的小侯爺,衙‘門’抓人那是經過老侯爺同意的,就算把你們一個個的全都整死,也沒人會說一句什麽,所以,老子現在就要整你們。”


    “大人饒命啊,大人饒命啊。”


    陳凡當沒聽見,衝著一個衣衫襤褸的婢‘女’喊道:“‘春’桃,你大爺的,你可是徐少‘奶’‘奶’的貼身丫鬟,老子也不跟你藏著掖著,現已查明,小侯爺乃是自殺,我問你,是不是徐少‘奶’‘奶’有了別的男人,給我從實招來?”


    “天殺的狗奴才,黑了你的心肝肺,小侯爺和少‘奶’‘奶’對你那麽好,你不但不知道感‘激’,反而在小侯爺死後誣陷少‘奶’‘奶’,我知道你垂涎少‘奶’‘奶’的美‘色’,我早就看出來了,難怪外麵的人都說你是個惡魔,果然是惡魔,我呸。”‘春’桃眼睛血紅,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看那樣子恨不得把陳凡一口吞進肚子裏去。


    “小蹄子,你敢不說?”陳凡呲了呲牙,托起她‘精’致的小下巴,‘淫’笑道:“我說‘春’桃姑娘,老子的確‘挺’想吞你的口水,可不是那樣的吞法,你要是真想給我,咱倆嘴對嘴怎麽樣,我受用著呢。”


    “你,你敢——”‘春’桃魂飛魄散的說。


    “我不敢,我有什麽不敢,你們這些‘混’賬王八蛋害了小侯爺,上麵怪罪下來,老子肯定是活不了了,在兄弟們死之前,咱們一起來享受一把‘豔’福怎麽樣,兄弟們,你們說怎麽樣啊?”明知道是假的,捕快們依然群聲附和,還有的吹起口哨來。


    “頭兒,您真是太給力了。”


    “這小腰,這小‘胸’,我的媽呀,讓我先‘摸’一把吧。”陳凡突然大聲的吼道。


    “啊!”‘春’桃歇斯底裏的喊道:“我,你們別害我,我說,我全都說啊,我都說,你把拿髒手碰我的身子,別呀,別呀!”


    “碰不碰你的,那就要看你的態度了,禿子,把這小妞給我抬到旁邊的屋子裏去,陳爺要聽她說說實話,她要是不說,我就讓她出點別的動靜,‘春’桃姑娘,那動靜你知道是吧,少‘奶’‘奶’和小侯爺沒少發吧。(.$>>>棉、花‘糖’小‘說’)”


    “饒,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也不知道你是真怕假怕,禿子,還不快點動手。”


    禿子把‘春’桃往隔壁的單人囚室裏麵一扔,陳凡隨後拿著皮鞭,背著手走了進來,禿子隨後哐當一聲在外麵關上了牢‘門’:“頭兒,我給你把風!”


    “滾蛋兒,這事兒還用把風,趕緊滾,我要脫‘褲’子了,‘弄’的老子不好意思。”


    “那行,頭兒,你玩夠了叫我一聲哈。”


    “讓兄弟們排隊去!”


    “你們,你們膽大包天,膽大包天,這還是大明朝嘛,這還是縣衙‘門’嘛,你們居然如此的膽大包天。”‘春’桃嚇得一個勁兒往牆角縮,頭也不敢抬起來。陳凡蹲在地上,‘陰’笑著說:“老子反正也活不了了,臨死拉你墊背,怎麽也讓你死的比我慘,我打不聊就是砍頭,你可要被人玩死,死後連名節也不保,自己好好想想吧。”


    “陳捕頭,可是你到底想知道什麽呀?少‘奶’‘奶’冰清‘玉’潔,從來不和外麵的男人說話,就算是家裏的小廝也很少和她言語,難道你非要讓我冤枉她不成嗎?”


    “你是徐少‘奶’‘奶’的貼身丫鬟,她的事情想必你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你說她心裏是不是很喜歡小侯爺?”


    “是的,他們兩個如膠似漆。”‘春’桃哭泣著說。


    “那你給我解釋解釋,小侯爺為什麽要自殺?”


    “你說的什麽我根本就聽不懂,小侯爺根本就不是自殺,他是被奪命更夫害死的,此事和府上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你分明就是故意要害我,才會如此的威‘逼’我,我,我不能昧著良心誣賴好人。”‘春’桃隻是低著頭不敢看陳凡一眼。這讓陳凡感到很是不尋常,因為他覺得‘春’桃不是那種特別柔弱的‘女’人,不然她怎麽敢去招惹霍大。


    “多謝姑娘告知。”


    陳凡當然不會把她怎麽樣,當下伸手在她的脖子後麵砍了一下,‘春’桃頓時全身一震暈了過去。陳凡從裏麵走出來對禿子說:“把她嘴巴塞住,別讓她出聲。”


    重新回到刑房,陳凡朗聲笑道:“你們三個人,一個是徐少‘奶’‘奶’的貼身丫鬟,另外兩個是小侯爺的貼身丫鬟,如今小侯爺出了事兒,我不找你們找誰,現在‘春’桃已經招了,你們還有什麽要說的嗎?”


    有一個叫紫芝的丫頭,哽咽的說:“陳大爺,我隻知道,少‘奶’‘奶’經常和外麵的人有書信來往,但絕沒有看到過她和什麽男人見麵,侯‘門’森嚴,少‘奶’‘奶’平時循規蹈矩,嚴守‘婦’道,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真的沒做過對不起小侯爺的事兒?”


    另外一個叫‘侍’書的小丫頭,年紀最小,已經嚇得淚人一樣,全都都在大哆嗦,陳凡看的有些不忍,怕她嚇出‘毛’病來,但不嚇唬也不行。


    隻聽她哭著說:“大爺,我是伺候小侯爺讀書的,我看到小侯爺平時和少‘奶’‘奶’說話都是很客氣的,他們從來也不吵架,小侯爺平時也不會過問少‘奶’‘奶’的任何事,所以我想少‘奶’‘奶’應該是不會害他的。”


    “從來不吵架嗎?”陳凡心想,‘春’桃跟我說是如膠似漆呀。


    “大爺,其實,其實,我們倆都是小侯爺的通房丫鬟,平時都是我陪著小侯爺的,而且我們倆都是少‘奶’‘奶’買來的,他們真的從來都不吵架,也沒有互相吃醋的意思,就好像是相敬如賓。”紫芝喊道。


    “那就更加有問題了,這可不像是兩口子。”陳凡心裏歎道。


    “我問你們,霍大平時在家裏做什麽工作?”


    “負責采買,是很有油水的工作!”紫芝說道。


    “你們兩個,說的可能是實話,但我也實話告訴你們,因為案情重大,牽扯很多,所以,我暫時不能放了你們,你們必須在這裏呆上一段日子,不過不用害怕,沒有人會傷害你們,吃的喝的,也和外麵一樣。”


    “大爺饒命啊。”


    陳凡也不跟他們廢話,徑直走了出來,對站在外麵的雷子說:“吩咐人把抓回來的其餘那些丫鬟小廝全都放了,一句話也不許問,就算他們說什麽也權當沒聽見,客客氣氣的把他們送回去,隻說是例行公事,懂了嗎?”


    “不懂,真不懂。”雷子笑道。


    “不用你懂,照做就是了。”


    陳凡從牢裏走出來,直接來到縣衙大堂,郭縣令還在等消息呢。見他來了,急切的迎上去問道:“怎麽樣,問出一點什麽眉目來沒有,我可全靠你了,眼看這都已經中午了,我隻怕靖邊侯已經快要來到了。”


    “大人,我一定要驗屍。”


    “剛才沒問出什麽來嗎?”郭大人急道。


    陳凡說道:“沒問出什麽來,不過我還是發現了一些疑點,這個徐少‘奶’‘奶’和小侯爺的關係,絕對沒有外表看起來這麽簡單,至於到底是怎麽回事兒,我暫時還不知道。我想,這就是破案的關鍵所在。”


    “那麽‘奸’夫呢,到底是誰?”


    “我沒問,而且把人全都給放了。”


    “為什麽?”郭縣令跳起來說道:“陳凡啊陳凡,本官算是讓你害苦了,你信誓旦旦的說一定能夠查出‘奸’夫,證明小侯爺是自殺,本官才答應你做這麽大膽的事兒,結果你現在又把人給放了,這到底是為什麽呀?”


    “大人,‘奸’夫肯定有,但絕對不是咱們抓回來的那些人,我可以肯定,徐少‘奶’‘奶’的‘奸’夫絕對不在內,而在外麵。所以咱們繼續扣押這些奴才不但沒有幫助,反而會打草驚蛇。至於徐青君要來問,大人也完全可以推脫是例行公事,就這麽說——”陳凡低聲的對郭大人說了一番話,而後說:“他不但不會發飆,反而還要感‘激’大人認真負責呢。”


    “那也隻能這樣了。”郭縣令哭喪著臉說道:“那現在咱們幹什麽?”


    “驗屍,帶著姚老一起去。”


    讓陳凡和郭縣令都感到目瞪口呆的是,等他們第二次到了侯府的時候才發覺,驗屍的工作已經不可能進行了,因為人家正在出殯。按理說,好像小侯爺這樣的身份,停靈最起碼也要七八天的時間,不但要大‘操’大辦,還要請高僧來念經超度,各地的官員也會來吊喪,徐少‘奶’‘奶’沒有權利這麽早就把人下葬。


    可是有一個人有!


    徐青君。


    他倆一進入靈堂,就看到一位身材魁梧身材頎長穿著黑‘色’錦衣華服,滿臉悲痛的中年人。陳凡不認得,可是郭縣令毫不猶豫的就跪倒在地上。


    “卑,卑職參見靖邊侯,請侯爺恕罪。”


    陳凡心裏的震撼那就別提了,他心想,這位侯爺也真是奇怪,來了之後不去衙‘門’詢問案情,卻直接跑來埋葬兒子,可別忘了他的兒子是被人害死的,幹嘛這麽著急的下葬呢。這不是太不合情理了嗎?


    本書來自l/34/34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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