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在外麵吃的商務套餐,環境比較好的餐廳,三個美麗的nv孩子坐在落地窗邊,邊吃飯邊嘰嘰喳喳,散坐周圍打望的人不少。


    陶雅玲要了個減féi套餐,很失望:“味道很不怎麽樣,下次不會上當了。”


    孫琴覺得理所當然:“減féi餐嘛,你不吃就減féi!”


    米瑪吃東西和伍文定有一比,西裏呼嚕的,讓打望的人們食yu大開。


    陶雅玲看看外麵的街道:“這裏倒是能看見你的店鋪,以後不就經常來這裏吃飯?”


    孫琴邊吃邊拿個小本寫畫,這是跟伍文定學的惡習:“把家裏的咖啡機搬過來,你們三個都不喜歡喝,我隻喜歡泡,幹脆這邊兼帶賣點咖啡好了……”


    米瑪用不鏽鋼勺把最後一口叉燒飯刨進嘴裏,心滿意足的拿紙巾抹抹,才伸手去端檸檬水杯:“不錯,還是這個好吃!”


    陶雅玲喝口湯,斯條慢理:“有你在那坐著賣咖啡,喏,這周圍的死魚眼就會經常出現在你那裏,你還要服i他們泡咖啡?uā個十來二十塊,你就要忍受一下午這樣肆無忌憚的掃視。”


    孫琴頓時醒悟:“賣兩百塊一杯!”


    米瑪商業上比孫琴還是要老練很多:“那工商局就要上mén查你為什麽要賣這麽貴!”


    陶雅玲笑嘻嘻回答:“美è值一百八!”


    孫琴哈哈笑:“太便宜了!”


    新構思宣告失敗。


    吃完飯,先去工地上看看,就當散步消食。


    裏麵灰塵很大,孫琴領銜站在櫥窗外指指點點,這裏擺什麽,那裏擺什麽,大概有些什麽。


    可能這番動作是有點招眼,不一會周圍就聚起一堆人,傻不愣登的一起張望裏麵有什麽,三個美nv那麽認真地看,一定有什麽的。


    米瑪最先發現周圍的傻子,偷偷拉拉陶子,陶子再拉孫琴,捂住嘴就跑了。


    回到辦公室,三人都還在嘿嘿嘿笑。


    陶雅玲終於想起伍文定:“老伍這趟應該夠嗆。”


    孫琴幸災樂禍:“我就喜歡看他遭殃,自找的,去你家更有得他撓頭。”


    米瑪糾正這種心態:“同心協力嘛……”


    陶雅玲笑嘻嘻瞟她一眼:“你這結婚以後心態越發的好了?”


    米瑪也笑嘻嘻:“本來這日子就過得舒心嘛。”


    孫琴習慣ing撇嘴,想反駁點什麽,可真一時說不出來什麽。


    下午各忙各的,晚上繼續在外麵吃飯,一律米瑪買單,因為她說之前伍文定分給大家的支票全部被她收走了,算是家用。


    孫琴就嚷嚷著要去吃好的,那就找個漂亮點的酒樓去吃海鮮。


    金碧輝煌的環境和伍文定正在喝酒的小食店簡直雲泥之別,不過他可能比坐在那吃飯還開心。


    來的人不少,大多是一棟樓的鄰居,周圍一共三十多棟樓呢,還有一些是徐成奎和田淑芬的老朋友,聞訊就來了,消息真的傳很快,徐家小瞎子要嫁人了!


    貴州出各種名酒,可這桌子上還是一般二十多元一瓶的白酒,有些funv就喝飲料,小食店一共隻有四張桌子,有些家住一樓的就直接把自己家的桌子搬出來院子裏,最後有十五張!


    每張桌子最少也有**個人!還有抱著小孩在邊上站著的。


    伍文定典型人來瘋,跑自己車上把孫琴給他準備的兩條煙拿出來,每張桌子都擺上一包,主動撕開,看見男ing就奉上;扶手箱裏準備好的小紅包,每家的孩子都樂滋滋的領到一封,錢不多,五十塊,可是事先就準備了三十個,有心!


    其實看上去,除了徐妃青穿得漂亮一點,伍文定很是普通,一百三一包的香煙,是孫明耀找人從上海搞的,也沒人認得出來,沒有一點值得嫉妒的地方,所以小nv生坐在那裏,得到無數真心的祝福。


    徐妃青臉上掛點淡淡的表情,心裏卻沒中午覺得感慨,隻是把目光輕輕的跟隨那個蹦上跳下的身影。


    田淑芬是真高興,這個nv婿真的沒有什麽可以挑剔的,除了了那該死的老婆,可看樣子又很聽nv兒的話,那……那就不要太過苛求了吧?


    徐成奎其實真沒多大的酒量,對他來說,本來幹得工種就不是力氣活,加上節約,所以本來就喝得少,隻是今天敬酒的人實在太多,他也一杯接一杯的喝,有存心喝醉的趨勢。


    伍文定坐他邊上幹脆接了,那叫一個海量,還沒什麽醉意,喝之前還要挨個寒暄幾句您家小孩ing聰明,您家阿姨對我們小青真好的客套話。


    徐成奎確實有點喝多了,靠在條凳背後的牆上,看著眼前的場景,略微有點模糊……


    什麽時候發現懷抱裏的孩子看不見的?不記得了……


    土方偏方用盡,也無法恢複,醫院動輒就是天文數字,可是千辛萬苦uā錢檢查一番也說無法解決……


    孩子牽自己手走的時候好像很少,因為自己總在到處奔bo湊錢……


    瞎子已經成為定局,還居然出現個瞎子師傅,隨她吧……


    師傅死了以後,孩子就越發沉默……


    自己也越發沉默,下崗,守夜,打工,下棋,都不需要說太多話……


    孩子她媽一直陪著孩子東奔西走,期望能出人頭地改變點什麽……


    什麽時候發現孩子笑起來的……


    孩子居然能看見東西了,一下子什麽都變了……


    家裏不再那麽拮據,電話裏聽見的都是孩子的笑聲……


    上次看見這個nv婿……


    怎麽能是nv婿……


    ……


    最後徐成奎是伍文定背著回家放uáng上的。


    徐妃青把隔壁的uáng鋪收拾好,自己還是在家裏的鋼絲uáng上拉上簾子休息的。


    伍文定怕自己一身酒汗,又不知道去哪洗澡,幹脆溜回車上去睡覺,睡袋和墊子現在都是常備物品。


    陶雅玲也喝得一身酒氣,孫琴和米瑪更是!


    晚上吃過海鮮,三個人意猶未盡,孫琴居然說有種家裏家長不在,三個小孩放大假的感覺。


    一貫貪玩的米瑪立馬慫恿一起去迪吧玩。


    陶雅玲還是有主見,認為迪吧太lun太複雜,沒有老公陪同還是不去為妙,於是一言堂的決定去tv唱歌,孫琴和米瑪不知道為什麽居然不太反抗。


    就到繁華的夜店區找了家最大的tv,要了包房,三人都有點出奇的興奮。


    說是姐妹吧,就算是親姐妹也少見這麽誌同道合到這個地步的,何況還擁有完全不同的生活背景;


    說是情敵吧,可是怎麽也提不起那種憤恨之心,都是上了伍文定的當,nv人何必為難nv人?何況相處下來,除開伍文定這個基本主要矛盾,相互真的很合得來,這是必然還是偶然?


    所以說,三個人一起在外麵玩,感覺比任何一種關係還要顯得親密,好像那個男人不在,三個人之間就是純粹的好朋友,親密到住在一個屋簷下的好朋友。


    陶雅玲要洋酒來配飲料,孫琴想起徐妃青說的nǎi味甜酒,米瑪幹脆就直接喝伏特加,所以華麗麗的酒瓶擺上後,一聲歡呼,就開始相互倒酒,點歌唱歌反而成了排在後麵的事情了。


    伍文定晚上打電話過來的時候,三人正在包房裏唱得天翻地覆,鬧得不行,看見伍文定的電話號碼,都給嚇一跳,關上所有聲音,又跑到包房角落蹲下才圍成一團聽孫琴主講。


    伍文定已經溜車上了:“家裏怎麽沒人?”


    孫琴嘻嘻笑:“我們仨在外麵玩呢。”


    伍文定也不問在什麽地方玩:“嗯,玩開心點哦,但是要注意安全,都是我的心頭rou哦……”


    孫琴嘿嘿笑:“好得很……呃……”可愛的打個酒嗝,米瑪大急,你這不穿幫麽?


    伍文定才不管:“喝酒就不要開車了,我打電話喊紮西過去接送你們,你們在哪?”


    孫琴其實已經有點不辨東西了,轉頭:“你的心頭rou給你說啊……”順手遞給米瑪。


    米瑪居然慌lun:“你早點休息……”慌裏慌張的就把電話塞給陶雅玲。


    陶雅玲接過來也是嘿嘿嘿笑:“老公好想你……”


    伍文定笑:“我也想你……”


    陶雅玲嘿嘿笑:“老公我好想你……”


    伍文定正準備匯報自己的情況,得,這位比孫琴還喝得多:“我也很想你哦……你還是把電話給米瑪好了。”


    於是又移jiā到米瑪手裏:“你們在哪啊?我讓紮西去送你們回家,你們隨便玩,不是催你們回家,隻是喝酒以後不能開車呢……”


    米瑪終於正常點,囁囁:“我們在tv唱歌呢……沒喝多少酒……”


    伍文定哈哈大笑:“好可愛呢……”


    米瑪終於放下點忐忑:“你不怪我們?”


    伍文定奇怪:“為什麽要怪?”


    米瑪笑:“我們出來玩不帶你嘛,還偷偷喝這麽多酒……”自相矛盾。


    伍文定記恨:“嗯!好,回頭我自個出去玩,也不帶你們喝酒了!”


    米瑪吃吃笑:“也不許帶小青,她在旁邊麽?”自己伸手拉了孫琴和陶雅玲坐到沙發上。


    伍文定笑:“沒呢,想你們了嘛。隻要玩得開心,都是可以的,隻是要注意安全,你叫紮西過來?”


    米瑪點頭笑:“那就早點回來哦,我看她們也喝得差不多了……”


    等紮西接到電話趕到的時候,看見米瑪一手挽一個站大mén口,得意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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