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頭院長隨意的一笑，道：“他這次隨我出行觀戰，受到的刺激比較大，已經在感悟了。”
“比較大？”
毀滅聖祖眉毛一掀，問道：“我看是極大吧。”
“毀滅啊，我才發現你這麽護犢子。”無頭院長打趣的道：“放心吧，我的每一次出手，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在他的認知、意識可接受的範圍之內，沒有太過於離譜。”
“不行，快說說具體過程。”毀滅聖祖衝上前，就猶如撒嬌的少女般扯住了無頭院長的手臂，威脅道：“今天不說清楚了，我就不讓你動。”
“好吧好吧。”無頭院長哭笑不得的將整個過程，娓娓道來。
毀滅聖祖翻了個白眼，道：“這還叫不過於離譜，一個單挑一群，正常的單規則聖祖實力，逆襲幾個三規則幾個四規則的，也就我弟子經曆過大場麵，不然已經被你這一波操作給刺激廢了。”
“先讓他待在我的聖骨洞天。”無頭院長笑道：“以便於我隨時監測他的狀態，稍有異常，我就出手抹除此行的部分記憶，及時堵上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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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算你想的周到。”毀滅聖祖沒有再不依不饒，因為，她十分的清楚，院長親身下場教學，對於一個祖境巔峰的生靈來說有多珍貴。
哪怕僅僅是悟到一些皮毛，將來在跨入聖祖層次，都會出現猶如鯉魚躍上龍門的質變！！！
當然，有高收益，就有高風險。
院長在戰鬥上展現出來的，不是隨便一個祖境巔峰都能承載的。
他也無法放心趙凡能撐的下來，所以即便回到了聖院，也沒有挪移出來，放在聖骨洞天之內時刻進行觀察。
“毀滅，還不把手鬆開啊？”無頭院長鬱悶的道：“被其他弟子看到了，像怎麽回事……”
“嗯。”
毀滅聖祖鬆開手，然後說道：“那造化就拜托你了，院長大人，我繼續去為他準備禮物了。”
“好。”無頭院長抬起腳步，邁入了院子。
毀滅聖祖也轉身離去。
隨著時間的推移。
轉眼間，就過去了大半年的時間。
在這一天，一直保持呆滯神態達到趙凡，猶如複蘇了似的，緩緩的回過神來。
他的眼神，意猶未盡，又無比的崇拜。
一個單規則聖祖，竟然也能碾壓四規則聖祖！！！
不過。
趙凡還是理智的，沒有盲目的將那樣的無頭院長作為榜樣去追逐。
因為，那根本就不是除了院長之外的生靈可以做到的奇跡！
他的極限，也就是略觸皮毛。
而略觸皮毛，卻一樣令普通的單規則聖祖，大有可為！
就好比從零，到了一。
也就是無，到有，但也基本上到頭封頂了。。
不得不承認，院長是一百，其他生靈隻能仰望。
“規則，在院長的手中，如同訓練有素的兵卒，與他展現的相比，我自己觸及的規則，乃至見過的其他聖祖所掌控的規則，都如同是烏合之眾。”
趙凡托起下巴，若有所思的道：“問題究竟出現在哪呢？”
他翻來覆去的琢磨，自己已經將該做的，都做到極致了，相信那些聖祖，以及幽冥族聖祖們，也都是實打實的，絕非水貨……
那就唯有一種可能！
正常的路，無法揭開那層神秘的麵紗！
隻能另辟蹊徑！
“把觸及或者掌控的規則，進行調教？”
趙凡意念一動，催動起自己觸及的毀滅規則。
毀滅規則呈現在麵前。
不論從哪個角度看，都無從下手，本就是完美無缺的東西，又怎麽可能更完美呢？
就在趙凡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
一道虛影，降臨在了他的身旁，正是無頭院長的投影。
“院長。”
趙凡尊敬的行禮。
“看來我沒有高估你。”無頭院長笑著說道：“你果然憑著自己，就撐回了正常狀態。”
趙凡尬笑著說道：“慚愧，已有大半年了，確實有點給我震驚傻了。”
“既然你回過了神，就說明你清晰的認清了自己，也隱約的推測到了一個方向，也就是我那以單規則聖祖的姿態為何戰力異常強大的方向。”無頭院長道。
趙凡點了點頭，“院長您施展的毀滅規則，不一樣，本質上雖然還是尋常的單規則聖祖層次，可是，卻如同精兵良將般可化腐朽為神奇。”
“哈哈。”
無頭院長大笑了起來，道：“這個比喻，還是挺貼切的。嗯……你悟到了這點，就說明適合我的一個傳承，喏，拿去修煉吧，如果你辱沒了它，我便會收回，並且連同你修煉它的相關記憶。”
說著的同時，便將一張卷軸，遞給了趙凡。
趙凡打開之後，一道光芒閃過，照射在了他的意識中，卷軸也化作了虛無。
“《規則列術》”
“概況：可將千篇一律的規則，隨心所欲的玩轉。”
“規則列術，又如同煉器時鍛造材料，反複的錘煉，反複的打磨，規則沒有極限，隻是你的上限！”
“……”
趙凡將《規則列術》簡單的瀏覽了三分之一，因為後邊越看就越覺得吃力，明顯不是現階段能接觸的深度。
可僅僅是三分之一。
卻讓他大為震撼，仿佛開啟了一扇嶄新的大門！
原來。
四大規則：生命規則、死亡規則、命運規則、毀滅規則，都是可以微觀操控的！
而這種微觀操控，通過《規則列術》，便可實現！
微觀操控的級別，分為十個檔次。
即便是第一檔次，都能讓一位祖境或者聖祖，在本身層次不變的前提下，實力發生質一樣的變化。
“院長……恕我冒昧的問一句。”趙凡凝神問道：“您的規則列術，達到了第幾檔次？”
“我啊？”
無頭院長搖了搖頭，道：“你就理解成第十一檔次吧。《規則列術》中的十個檔次，對我來說，如同小兒科，與生俱來就掌握了的，而第十一檔次，是質變之中的質變，我降生至今，才在前不久有所突破的，確實難啊……另外，我估計著，你到頭應該能達到第五檔次，後邊的，不是你們這種正常生靈能達到的。”
趙凡瞳孔錯愕。
這……
太凡爾賽了！
“第十一個檔次與第十檔次的差距，和第一檔次和沒有檔次的差距哪個大？”趙凡不禁問道。
“前者吧。”無頭院長道。
“比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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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長在戰鬥上展現出來的，不是隨便一個祖境巔峰都能承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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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凡意念一動，催動起自己觸及的毀滅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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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虛影，降臨在了他的身旁，正是無頭院長的投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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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吧。”無頭院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