靚妹上下打量了彪哥幾眼,撇撇嘴:“你就是這家網吧老板啊,你可真會說話,聽說你也是京南高中畢業的吧。[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你說什麽令堂不令堂的,這些稱謂我可聽不懂。”


    彪哥幹笑了兩聲:“不是會說話,說的都是實話,可著京南縣找,論容貌、論才情,齊小姐當之不愧的可稱為花魁。”也不知道彪哥是緊張說走了嘴,還是故意的,竟然說齊小姐是“花魁。”向來隻有青樓女子的頭牌才能稱為花魁。


    “花魁”兩個字一出口,彪哥就後悔了。由於經常和歌舞廳的小姐們開玩笑,彪哥見到有點姿色的就稱“花魁”。那些小姐真正有文化的不多,多半初中畢業就出來混生活了,尤其在那個工作環境,小姐的處境跟古代在青樓沒什麽兩樣。聽到“花魁”兩個字,小姐們往往還很受用。


    由於習慣與歌舞廳的小姐們玩笑,再加上齊小姐的確有幾分姿色,彪哥順嘴就“誇”齊小姐是花魁。


    就見靚妹不但沒生氣,臉上還微微露出一絲得意的神情。瘦子瞪了彪哥一眼,趕緊湊過來介紹道:“大小姐,他叫朱得彪,以前跟咱們打過交道,人還不錯,您看這事……”


    齊小姐:“我找的又不是他,砸壞的東西姑奶奶賠不起嗎,把這三個東西給我揪出來,好好教訓一頓。”說著話,靚妹伸手指了指張鬆、王鬆還有閆鬆三個人。


    一眾打手七手八腳的就把“三鬆”往網吧外麵拖。一麵拖,一麵拳腳相加。彪哥知道這位齊家大小姐不好說話,倒是平時沒少的給瘦子供奉,所以跟在瘦子旁邊打聽到底是怎麽回事。


    瘦子輕輕擺了擺手,輕聲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麽事了。[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棉_._.花_._.糖_._.小_._.說_._.網<<<$.]大概一個小時之前,我接到大小姐的電話,讓我帶幾個弟兄到學校來一趟,說有三個毛學生對她不敬,到底是怎麽個不敬,具體情況大小姐也沒跟我們說。”


    彪哥:“那怎麽就找到我的網吧裏來了呢,最近學校沒少找我的毛病,又是稅務,又有公安的人上門查了好幾次了。真要是在我這出了事,你們不怕,我這網吧可就得關門大吉了。”


    瘦子:“我說彪子,這事跟你沒關係,我們把他們仨拽到別處去,最多打一頓,等大小姐氣消了,自然就放了他們,不過是皮肉受點苦罷了。”


    彪哥忙給瘦子點了一支煙:“猴哥,實話跟你說,這三個學生我都認識,關係也還說得過去,他們仨就屬於那種悶騷的人,膽子小的很,我想即使得罪了大小姐,最多也就是言語不敬,您看能不能在大小姐麵前說說好話,放他們三個一馬。事後,我一定讓他們三個登門向你道謝。”


    瘦子看了看彪哥,又看了看靚妹,說道:“我去問問到底是什麽事,如果事不大,就小事化了,我們家大小姐雖然有點任性,但心性不壞。但是你看這三位從開始到現在,一聲不吭,肯定是理虧,要不怎麽也得頂兩句嘴不是。”


    說畢,瘦子走到靚妹的身邊,低聲說道:“大小姐,到底是怎麽回事啊,在學校附近打幾個高中生,這要是被姑奶奶知道了,弟兄們恐怕不好解釋啊。您來上學之前,姑奶奶不是也囑咐過不讓您惹事嗎?畢竟這幾個小子也是您本校的學生,弄不好還是同一屆的同學,您看……”


    沒等瘦子把話說完,靚妹兩眼一翻:“猴子哥,我媽不叫我惹事,但也沒說叫我隨便被人欺負吧。至於出了什麽事,你問問他們仨,尤其是那個瘦高挑。”說著話,靚妹用手指了指王鬆。


    瘦子又走到王鬆身邊,踹了他兩腳,問道:“到底是怎麽回事,還不趕緊說明白?”王鬆看了看瘦子,又看看了彪哥和張鬆、閆鬆,紅著臉,把事情的經過吞吞吐吐地說了一遍。


    彪哥聽了,又好氣又好笑,覺得雖然三個人惹錯了人,但是這也不算什麽大事,已經挨了一頓打,再道個歉也就過去了。


    但是當瘦子聽了整件事的經過後,細長臉變得刷白,然後狠狠地甩了王鬆兩個耳刮子。冷笑道:“彪子,這不是當哥哥的不幫你,你這小兄弟實在是犯了我們姑奶奶的大忌。這兩個小子隻是起哄,打一頓也就罷了,至於這個主犯,嘿嘿,恐怕不死也隻剩半條命。”


    彪哥一聽這話,本來紫色的臉膛因為充血的緣故漲的發黑。彪哥知道瘦子這一群人可不是一般的混混,向來是心狠手辣,打家劫舍、殺人放火的事不知道做了多少。尤其是瘦子的主子,人稱血鳳凰,掌握著整個京南縣餐飲、酒店和娛樂,在黑白兩道都有很強的勢力。彪哥幾次登門想攀一攀這位血鳳凰,但是都被客客氣氣的拒之門外,禮物一樣都沒收。


    血鳳凰向來是一言九鼎,說話算話。她說要對付誰,那人下場肯定會很慘,有些人甚至不明不白的就失蹤了。彪哥本來想通過瘦子做個和事佬,可一看瘦子的表情和說話的語氣,就知道此事恐怕很難通過瘦子解決。倒不如直接從齊小姐入手,齊小姐畢竟年輕,說兩句好話也許這事就過去了。


    彪哥知道張鬆、王鬆兩個人嘴笨,沒有閆鬆能說會道,就走到閆鬆麵前,高聲說道:“膽敢得罪齊小姐,你們仨真是活得不耐煩了,打死也不冤,不過齊小姐人長得漂亮,心腸也極好,還不趕緊的向齊小姐賠禮道歉,說不定齊小姐心腸一軟,饒了你們三個不長眼的。”


    “三鬆”也不是傻子,知道捅了大簍子,順著彪哥的話,都不住的賠禮道歉,把能想到的好話都說了一遍。似乎齊小姐很樂意聽彪哥說話,問彪哥道:“他們仨是哪個班級的,看樣子,應該也是高一的新生。”


    彪哥:“好像是高一七班的。都是剛從農村裏出來的,不知道齊小姐您的威名,就衝撞了您。”


    齊小姐:“農村不農村的到沒什麽,我媽也是農村出來的,不也混成你們城裏的大姐頭了嗎。不知對方底細就上前調侃戲弄,我看他們仨就是三個蠢貨。嗯,七班的,你們的物理老師是不是叫李昂啊?”


    三個人被問得莫名其妙,這位靚妹話題轉的也太快了點吧。見三個人點了點頭,齊小姐臉上難得出現了一絲笑容,她對張鬆、閆鬆說道:“你們倆看見美女就態度輕佻,眼見著夥伴行為不檢點,不但不阻止還在一旁起哄,本應該重罰,但是念在大家都是高一的同學,剛才又打了你們一頓,我這就放了你們倆。”


    說完,齊小姐向揪著張鬆、閆鬆的兩個打手使了個眼色,二人會意,鬆開了手。“你們倆可以走了,至於你嘛,哪隻手碰了本小姐,就把哪隻手留下。”


    王鬆一聽這話,臉上瞬間沒了血色。


    “或者是留下一萬塊錢”,齊小姐看了看被嚇壞的王鬆,繼續說道:“本小姐可不缺這點錢,這是給猴子哥帶來的這幫弟兄的封口費,每人一千。這事要是讓我媽知道了,可就沒這麽便宜了。”


    瘦子一聽這話,趕緊接過話茬兒:“還不趕緊謝謝大小姐,一萬塊錢換回一隻手,你可是撿大便宜了。”彪哥也在旁邊小聲說道:“趕緊道謝,花錢總比剁手強,他們向來說一是一說二是二,真要惹毛了他們,你爸媽都得跟著遭殃。”


    王鬆無奈,隻有點頭答應了。可是一個中學生手裏哪裏有這麽多錢啊,京南中學的學費是每人每年八百,生活費每人一個月平均兩百塊錢,像閆鬆這種家境好點的每月也就三百塊,王鬆、張鬆都是來自農村,家境不算太寬裕,兩人的生活費每月也就兩百多塊。二人現金最多的時候還是開學交學費的時候,那時候拿著學費和下月的生活費,兜裏足有一千,這是他們有生以來最有錢的時候了。王鬆雖然答應了賠償一萬塊錢,但現在他連一百塊都拿不出。


    瘦子看了看王鬆的窘態,冷笑了一聲,說道:“知道你現在拿不出來,你先寫個欠條,十天之內把一萬塊錢交到我手上,這件事就一筆勾銷,要是到了時間你交不出錢,嘿嘿……”


    彪哥勸道:“先寫個條子吧,回去找同學湊湊,不過我要提醒你,你千萬別想著報警,不然你的下場會更慘。”


    王鬆很聽話的寫下了欠條,並承諾十天之內將一萬塊錢在此地交到瘦子手中。瘦子手拿欠條,滿意的點點頭,和齊小姐低聲交談了幾句。轉身對彪哥說道:“彪子,對不住了啊,弟兄們火氣太大,砸壞了你的東西,你看看值多少錢,我這就讓他們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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