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如左傑所言,有人‘插’手此事,阻止慈雲出售這二十一尊銅像,那就很有可能是吳一和小魔‘女’一夥了。[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79-


    楊大經怒極反笑,說道:“你越說我就越糊塗了,什麽‘刺客’、‘偽裝者’,你說的就跟拍電影似的。”


    吳一:“昨晚在寶隱街有十二個人想要殺害我和小魔‘女’,好在有朋友及時出手相救,我們一連殺了十人,跑了兩個,這才脫險。今天的新聞報道上說,居然隻有兩輛轎車損毀,絲毫沒提那十具屍體和殺人的凶器。楊老師,你幕後的組織勢力‘挺’大的啊,清掃戰場速度既快,打掃的還幹淨徹底。”


    楊大經:“小子,話不能‘亂’說,說什麽派人刺殺,你真要是被人追殺的話,我勸你還是趕緊報警。你有個叔叔不是京南刑偵隊的副隊長嗎,你可以找他派人保護你啊。你看看警隊裏的人是不是會相信你吧。我這兒還有一句忠告”,說著話,楊大經將身體前傾,低聲說道:


    “寶隱寺那二十一尊青銅佛像,我是勢在必得,你可別壞了我的好事。真要是把我惹急了,別說一個小小的刑偵隊副隊長,就是你背後的高人……青蓮上師,也救不了你。”


    說完,楊大經坐直了身子,又換成一副笑臉:“話又說回來,隻要你老老實實的別在暗中耍什麽小伎倆,比如偷聽、偷窺、錄像、錄音之類的,我也懶得管你。等我把寶隱寺的事情料理完了,再把菁華追到手,我馬上就辭職,離開京南縣,這樣你我井水不犯河水,昨晚的事就當沒發生過,你又少了一個身在暗中的強敵,大家你好我好,這個提議怎麽樣?”


    吳一:“你這算是威脅還是利‘誘’?我既然能在昨晚的暗殺中全身而退,就不怕你再次暗算。你還對李老師心存幻想?告訴你吧,無論如何我不會眼見著李老師跳進火坑而不出手相救的。”


    楊大經眯縫著雙眼:“既然這樣,那就沒辦法啦。咱們這頓酒算是白喝了?我這兒還有個提議。”


    吳一:“什麽提議?對我威脅是沒有用的。”


    楊大經:“不是威脅,而是好處。隻要你不幹涉我在京南縣的行動,也不要管我和菁華之間的事,我在離開京南縣之前,給你五十萬,算是對昨晚的事情的補償。”


    吳一:“呦,五十萬換兩條命,楊老師真是會做買賣。您說的是昨晚的什麽事啊?剛才你不是還否認昨晚派人刺殺我和小魔‘女’嗎,怎麽現在又承認了?”


    楊大經:“我這五十萬,隻是不想讓你妨礙我做買賣,也不想讓你幹涉我的‘私’生活,至於刺殺什麽的,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也別想栽贓到我頭上。<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你一個中學生,還沒有步入社會,可能還不知道錢的好處。這五十萬夠你在京南縣買套商品房了。到時候,你就可以把你父母接到縣城來居住,你爸媽生養你一場不容易,好不容易有這麽個盡孝的機會,你要好好把握住。”


    吳一:“我爸媽是不容易,但是他們都是老實本分之人,他們經常教育我不該拿的錢無論多少都不能拿。要是他們知道這買房的錢的來處,非得打折了我的‘腿’不可。”


    楊大經見吳一軟硬不吃,臉‘色’陡變:“既然這樣,咱倆也沒什麽好談的了。沒想到你年紀不大,脾氣卻頑固的很。你不為你自己著想,你就沒想過自己的父母親人嗎?你可以躲過昨晚的刺殺,那是因為你有一群朋友維護在你的左右,一旦你落單,誰還會救你啊?


    就算你有修為在身,可以逃得過追殺,你父母難道也有修為嗎,你就不怕他們陷入危險之中?”


    吳一憤然說道:“楊老師,你竟然如此卑鄙,故人有一句話叫‘罪不及父母,禍不及妻兒’,你竟以我的父母做要挾。”


    楊大經:“這可不是要挾,我隻是提醒你,不要因為自己一時的意氣殃及到至親。”


    吳一氣的說不出話來,當然,不僅是生氣,吳一現在從心底生出一股寒意,現在他才意識到,自己以身犯險,殺李蓮池、諸柴亮、尋血煞、退炎煞,這些事對自己來說雖然有危險,但是有小魔‘女’、智穀、不動和尚的幫助,也還可以應付。


    可是這麽長時間以來,竟然忽略了父母的安危。自己得罪的這些人中,哪怕有一個去鄉下對付自己的父母,他們都會有生命危險。


    見吳一不說話,楊大經知道自己的威脅見效了。就繼續說道:“咱們做兒‘女’的,怎能把禍水移嫁給父母呢,這樣豈不是大不孝!相反,讓二老在城市裏麵頤養天年,那又是什麽感覺!吳一,你還是想想我說的話吧,別以後真出了什麽事,你再後悔就來不及了。”


    吳一站起身,說道:“多謝你提醒了,我先走了,謝謝你這頓酒菜。”說完,吳一轉身就走。


    楊大經趕緊跟了出來:“哎,你還沒給我答複呢,你是想讓你父母能安度晚年還是置他們於危難之中,就在你一念之間,你趕緊說,你到底還跟不跟我作對?”


    吳一停住腳步,扭頭問道:“楊老師,你的父母也在京南縣的縣城裏居住吧?”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餐館。


    楊大經聽到吳一的話先是一愣,等他反應過來吳一早就出了‘門’。他臉‘色’鐵青,沒想到吳一居然想用同樣的法子威脅自己。楊大經心中暗道:“今天我提醒你也算是做到了同鄉之誼,如果你不聽勸,我就隻能先小懲大誡了。”想到此處,他付了賬單後驅車離開。


    吳一離開餐館以後,沒回住處,先是在公用電話亭給家裏麵打了個電話,問了個平安。京南中學有校規:在校學生不得佩帶手機。當然,有些家裏有錢的學生還是會偷偷將手機拿到學校,而吳一卻一直把校規遵守的很好。倒不是吳一不想帶,而是家裏麵每年承受吳一繁重的學費,他可不願意再讓父母破費,家裏麵的座機還是在不久前剛剛裝上的呢。


    打完了電話,知道家裏麵一切平安以後,吳一返回學校的職工宿舍,去找李昂。一見麵,李昂就聞到一股酒味兒。皺著眉頭問道:“你去哪兒喝酒了?”


    吳一沒有廢話,直接把剛才與楊大經見麵的經過講了一遍。講完這些,吳一說道:“師傅,我現在才意識到我這些日子竟然忽略了父母的安危。我雖然不懼麵對強敵,但是父母都為普通人,我,我……”講到此處,吳一竟不知該說些什麽了。


    李昂打斷吳一,說道:“你還算孝順,不是個白眼狼。你以為我活了這麽大歲數是虛度光‘陰’的嗎,做事豈能不考慮周全!再者說來,既然收了你這個徒弟,豈能不管你父母的死活。不消他楊大經提醒,你的父母的安危我早有安排,保證他們倆絕對安全就是。”


    吳一吃驚道:“怎麽,原來您早就將我父母保護起來了?”


    李昂得意的笑道:“那還用說!當初你初入我道‘門’修行的時候,我就告訴過你修行界的界規,有一條很主要就是:修行人不能在普通人麵前施法,更不允許用法術傷害普通人。”


    吳一笑了一半,一聽李昂這話又要哭了:“昂哥,您想用這條修真界的律法來保護我父母嗎?律法都是約束那些正派的修士的,邪教修士誰管這些啊。再說了,小魔‘女’可說了,‘偽裝者’刺殺組織裏麵都是普通人,人家可不管修真界的律法。”


    李昂一瞪眼:“等我把話說完行不行。我當然不是要用修行界的律法來約束炎煞等人,你也說了,這種律法或教規,都是防君子防不了小人的,我其實另有安排。你看,這是什麽?”說著話,李昂從衣兜裏掏出那個錦囊,然後伸手在錦囊的開口處憑空一抓,手裏麵多了一張黃‘色’的布條。


    李昂將手中的布條展開,上麵密密麻麻的書寫了不少的符文,符文皆是用朱砂筆書寫而成。原來,李昂拿出來的是一道符。就聽李昂說道:“這道符,是我從龍虎山的天師宮偷,嗯嗯,煉成的。你把它拿到家裏麵,貼到正房的房‘門’之上,然後施展禦器神通,到時候符咒就會發揮效力。”


    吳一問道:“這個符咒有什麽作用?”


    李昂:“作用可大著呢。小了說,可以驅邪避妖、鎮宅招財,大了說,可以避破除一切邪法,杜絕一切邪神。可以這麽說,凡是修煉邪術、邪法的修士,不管是人是妖,是鬼是怪,都會不自覺的繞著走。那些有歹念的人,如果想入室行凶,在房子周圍也會‘迷’路,即便進得了院‘門’,也進不了房‘門’。”


    吳一:“這麽神奇啊?”


    李昂:“還有呐,此符咒與我身心一體,就如同我給你的那把匕首,隻要你父母在家中身處危險之中,我都會心生感應,到時候有我親自出手,你還擔心什麽。”


    聽李昂這麽一說,吳一才徹底放下心來。他接過符咒:“我明天就請假回家,把符咒貼到牆上去。”


    李昂:“著什麽急啊,本周是大周末,到時候你拿回家就行。這幾****不用擔心,楊大經可沒時間理會你,他還有自己要忙的事。”


    吳一:“聽你的意思,你對他的行動了解的‘挺’清楚啊。還有,我一直很納悶,昨晚你出現的太突然了,我想你不會這麽好一直在暗中保護我,昂哥,你是不是一直在跟蹤楊大經啊?”


    李昂:“算你小子還不是太傻。有那個小魔‘女’一直圍在你身邊,用得著我去保護你嗎?再說了,難道你現在還沒有自保之能嗎?那個楊大經雖說有兩下子,但是也比不過現在的智穀,真要跟他一對一,你也不會輸。”


    吳一:“你連他的修為都‘摸’清楚啦,那你可知道他是何‘門’何派?還有那二十一尊銅像可有什麽秘密?”


    李昂:“這我就不知道了,我跟蹤他主要是為了李菁華,防止他對李菁華無禮。至於其他的,我還真沒看出什麽端倪。不過,可以肯定,他的秘法是在維斯留學的時候學的。還有,楊大經的父親跟馬本末和老商斌都是故‘交’,你要是問問他們倆,也許就更清楚楊大經是怎麽回事了。”


    一周的時間好不容易熬過去了,這期間,楊大經表現的很正常,並未再特意找吳一。吳一心裏麵擔心家裏麵父母的安危,基本上每天一個電話。後來,吳一母親竟懷疑吳一是不是遇到什麽困難了,要不幹嗎天天打電話啊。


    智果說,左傑天天都去寶隱寺,當然是勸說方丈慈雲出售那二十一尊銅像。但是慈雲都不為所動,後來,慈雲幹脆不再見左傑。


    放假回家以後,吳一先偷‘摸’按照李昂的指點,將那道符貼在正屋的房‘門’上。吳一施展禦器之法,那道符咒竟慢慢的在房‘門’上消失。吳一知道,那道符隻是隱去了身形,常人用‘肉’眼不可見,但是以神識探查,那道符的神氣‘波’動依舊在原處。等做完了這些,吳一這才心下稍安。


    晚上吃過晚飯,父母找吳一來了個“二堂會審”,吳一母親問道:“在學校是不是惹了什麽麻煩?”


    吳一:“沒有啊,你們怎麽會有這個疑問?”


    吳父說道:“這周你一天一個電話,你媽媽就以為你在學校有了什麽不順心的事,我就說沒什麽嘛,你媽就會瞎‘操’心。”


    吳母一臉狐疑,忽然,她一臉神秘的笑容,小聲的問道:“沒有遇到麻煩的話,是不是有喜歡的‘女’孩子了?”


    吳一一下子就紅了臉:“哪有,別瞎猜了,就是前段時間忽然很想家,才每天打個電話給你們的。要是再瞎猜,我以後就不往家裏打電話了。”


    吳母:“不猜就不猜,反正隻要不影響學習,你在學校隻要別違紀就行。”


    在家裏閑居了兩天,周日這天上午,吳一的對講機又響了,等他接通以後,對麵傳來的居然是商斌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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