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綜]少年，你知道單抽大法嗎 作者：魚子米卡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這是一個傳統的日式住宅，小院中頗有閑情雅致地種著觀賞竹，竹葉在清涼的夜風中微微晃動著，竹邊荷塘中有錦鯉在水中自在地遊動。朔間凜被男子帶著走到臨近小院的榻榻米內坐下，不一會兒就有傭人端上了茶點。
朔間凜保持著聽話的模樣乖乖地坐著，等男人拿起茶杯自己才雙手捧著茶杯輕輕地嘬了一口。清淡的茶香縈繞在唇齒間，等到回味時又覺得芳香濃鬱，味道讓他不由得眼前一亮。
“這個茶，味道很香啊。”
“嗬，”男子並不在意他對茶的評論，“不是什麽大不了的茶，將就著喝吧。”
“嗯。”朔間凜回應著，看見對方杯子裏的茶水，突然眨一下眼睛：“先生，你的茶梗豎起來了。”
男子聞言，視線落在茶杯中，隨後輕輕放下了茶杯。
“如果真的是預示著會發生好事情，那就好了啊。”
朔間凜說：“一定會發生好事情的吧。畢竟，是您這樣願意收留半夜突然到家門前的不聽話小孩的好人。”
男子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朔間凜看了看，也放下了茶杯：“先生您是什麽陰陽師之類的人嗎？家裏有這麽多的式神，都是在保護您的安全吧。”
“陰陽師？嗬嗬，”男子說，“不，我是除妖師。這裏不是我的家，可以說是住處之一。你對我很好奇？”
“因為，您看起來很像是大人物。”朔間凜笑著說，“我是第一次接觸到您這樣的人，感興趣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還真是小孩子心思啊，又大膽，又不懼怕危險。”
“危險的話，我還是會懼怕的哦。”朔間凜說，“我又不是什麽小說主角，真正遇到危險的話也沒辦法的。”
男子說：“嗯？你不是能打退襲擊你的妖怪麽。”
“可以是可以。”
“那就足夠了。”男子指尖輕輕敲了一下桌麵，身後一隻符紙遮蓋住麵部，看不清長相的女性式神浮現出身影來，“少年，你想得到力量嗎？”
朔間凜緊繃起神經，麵色正經，血紅色的眼睛望著男子。
“人類都是想要力量的，我也不例外。”
“嗬嗬，那就好。”男子輕笑，“你擁有力量，這是一種被我們叫做靈力的力量，擁有靈力的人可以與妖怪戰鬥，沒有靈力的普通人隻能等待著妖怪的捕食……你是要成為獵人，還是成為獵物？如果你想要成為獵人，要不要加入我的身邊，成為我的同伴？”
“同伴？”
“嗯，”男子微微笑著，眼神卻是有些冷漠，“初次見麵，我是的場一門的當家，的場靜司。如果你願意展現你的能力並且讓我感到滿意……我會讓你得到更強大的力量。”
除妖師世家都是這種類型的嗎？一言不合就邀請別人並且發出這樣類似“與我簽訂契約吧！”的宣言……朔間凜心裏想著，麵上掛上了認真的表情說：“雖然不是很明白，不過我願意。那麽，要怎麽做？”
“不明白也好，”的場靜司微笑，“終有一日你會明白的，你的選擇的正確性。要做的事情很簡單，跟我的式神戰鬥就好了。隻要你能打倒她，你就是我的同伴了。”
“是因為我有你說的靈力，所以才會選擇我嗎？”朔間凜說，“如果我成功加入了你，我又要做些什麽？你招攬我，是為什麽？”
“僅僅是因為你有強大的靈力罷了。”的場靜司說，“不需要多想，理由隻有這一個。你願意，還是不願意？”
“哦……”朔間凜眨了眨眼睛，隨後迅速地往後退遠離桌前，“很有趣的樣子，我願意。總而言之，先打一場吧！”
在他剛才的坐墊上，式神保持著拳頭向下擊入坐墊的姿勢將麵部轉向他的方向，而坐墊此刻則在拳頭陷入的地方冒著白煙。拳頭移開，出現了灼燒的痕跡。式神站起身，又一言不發地用極快的速度從向他。
“這是要和我比速度嗎？”朔間凜縱身跳躍著躲開式神的拳擊，輕盈的身影穿梭在式神擊拳的殘影中，“要是比誰快，我可是不輸給任何人哦。”
“不止如此，好好應對吧，少年。”
的場靜司坐在桌前，沉靜的模樣讓朔間凜特別想往他臉上糊一拳。但一想到要是現在就直接被對方招攬了，他查資料起來也快很多，說不定還可以直接向對方求助，朔間凜就靜下心來應對著式神的招數。
聽到他有很強的靈力就決定向他伸出橄欖枝，這個的場的當家應該是一個對強者感興趣的人，而作為一個除妖師世家的當家主，招攬強者到手下自然是為了利用。朔間凜不介意自己的力量被別人利用，但同時地也要收到回報才能讓他樂意。隻是，不知道的場靜司這個看起來很危險的人物究竟想讓他做些什麽了。
朔間凜看準時機以攻為守，一個手刀以讓式神都猝不及防的速度猛地擊在式神頸側。式神痛呼一聲，竟然被這一招就擊得摔倒在地！隨後朔間凜一點也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也沒有麵對女性的憐香惜玉，腳下踢出的狠狠的力道讓的場靜司也不由得心驚。的場靜司看著朔間凜動作的眼神愈發認真，他在心裏想到，或許，對待這個少年的態度也要認真一些了。
式神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被踹到小院的半空中，朔間凜心下覺得有些對不起她，但很快就發現身後一張符咒飛過來貼到式神的身上，那個式神的傷瞬間就恢複了一半。他無奈地飛躍到半空緊接著接了好幾個連擊，把式神直接從回複傷口後的狀態打到眩暈，隨後立即停了手。
“的場先生，這樣可以了吧？再繼續下去她會受不住的。”
的場靜司看著他，點點頭：“不錯，我很滿意。”
讓另一位式神把剛才的女性式神帶下去休養，又有傭人來收拾了房間特別是給朔間凜換了一個坐墊，在坐下之前，的場靜司出乎朔間凜意外地走到朔間凜身邊抬手輕輕拍了拍朔間凜的頭。
朔間凜驚訝地看著他。
這種被別人摸摸頭的舉動，他隻有在幼年時期還沒有發生力量暴動的時候從父母那裏感受到過。他已經很久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了，朔間凜心下震驚，的場靜司還真是一個深諳人心的男人，推測出他這樣深夜會從家裏跑出去的少年一定是很少得到父母關愛的，竟然做出這種摸摸頭的舉動收買人心……！
真是可怕的一個男人！
“對於努力奮鬥的你，一點嘉獎是自然的，”的場靜司眯了眯眼：“少年，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麽？”
“多麽可怕的男人，”朔間凜毫不遮掩的說出心聲，“用溫柔的舉動收買不被家長關愛的少年，手法嫻熟啊！”
“……”
的場靜司對朔間凜，瞬間有了新的認識。
“這和手法如何沒關係，”的場靜司說，“如果是其他人與我的式神交戰，現在應該已經躺在地上了。而你卻能完全、徹底地打敗她，恐怕這幾個……不，這整個宅屋的式神都不是你的對手。我開始慶幸，在收到式神的消息時出來見見你這個少年了。”
“啊，是說，就算我隻身一人直接闖進來也可以毫發無傷地回家？”
朔間凜突然說。
的場靜司輕笑：“自然，因為你的力量非常強大……”
“？！”早知道他有這麽強大他就直接衝進來了啊。
朔間凜的想法被的場靜司看出來了，立馬警告他：“不要以為除妖師的住宅是那麽好闖入的。如果沒有遇上我，你現在大約已經在封印中無法動彈了……我們這類人，對待人類也是有不尋常的辦法的。你成為了我的同伴，之後就稍微注意思考一點吧，不然惹出什麽麻煩我也會很難辦的。”
“哦，明白了。”朔間凜點頭。
“明白就好，希望你不是在敷衍。”的場靜司說，“既然收下了你，有空就來這邊吧，我會安排老師教你靈力的使用方法的。”
朔間凜剛想應下，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的場先生不能教我嗎？”
的場靜司盯著他。
“你認為我很閑嗎？”
“半夜還會出來撿小孩的男人不閑嗎……的場先生對不起。”被身後突然出現的式神敲頭，朔間凜捂著頭上的包說，“家族絕學什麽的就不要管我了，普通一點的也不能教導我嗎？畢竟我可是您撿回來的。”
“撿回來撿回來的，現在的少年都那麽沒臉皮嗎。”的場靜司皺著眉，“事先說明，我可是很忙的。”
“沒關係，我習慣放羊式教育的。”
“……”
的場靜司歎了口氣：“算了，看在你的利用價值很高的份上……隨你喜歡吧。”
“這麽直接地說出利用價值這種可怕的話不會嚇到我這樣的小孩子嗎？！”
“前提是，這個小孩子會被這種話嚇到。”
的場靜司用玩味的眼神看著他：“不過，如果是想潛入有的場當家在的住宅的你，恐怕就不會被嚇到了吧。”
朔間凜頓了頓，微笑道：“的場先生注意到我真正的目的了嗎？”
“你真正的目的？我不感興趣。”的場靜司說：“如果這裏有你想要的，盡管告訴我就好。代價是，好好遵守你成為我的同伴的承諾，永遠不要背叛我。”
“是嘛……”朔間凜也掛上了一個玩味的笑容，“隻要的場先生能讓我忠心追隨，我，朔間凜，自然不會成為背叛者。
畢竟，就像是您一開始就說的那樣……
我啊，可是一個力量強大的人呢。”
朔間凜保持著聽話的模樣乖乖地坐著，等男人拿起茶杯自己才雙手捧著茶杯輕輕地嘬了一口。清淡的茶香縈繞在唇齒間，等到回味時又覺得芳香濃鬱，味道讓他不由得眼前一亮。
“這個茶，味道很香啊。”
“嗬，”男子並不在意他對茶的評論，“不是什麽大不了的茶，將就著喝吧。”
“嗯。”朔間凜回應著，看見對方杯子裏的茶水，突然眨一下眼睛：“先生，你的茶梗豎起來了。”
男子聞言，視線落在茶杯中，隨後輕輕放下了茶杯。
“如果真的是預示著會發生好事情，那就好了啊。”
朔間凜說：“一定會發生好事情的吧。畢竟，是您這樣願意收留半夜突然到家門前的不聽話小孩的好人。”
男子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朔間凜看了看，也放下了茶杯：“先生您是什麽陰陽師之類的人嗎？家裏有這麽多的式神，都是在保護您的安全吧。”
“陰陽師？嗬嗬，”男子說，“不，我是除妖師。這裏不是我的家，可以說是住處之一。你對我很好奇？”
“因為，您看起來很像是大人物。”朔間凜笑著說，“我是第一次接觸到您這樣的人，感興趣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還真是小孩子心思啊，又大膽，又不懼怕危險。”
“危險的話，我還是會懼怕的哦。”朔間凜說，“我又不是什麽小說主角，真正遇到危險的話也沒辦法的。”
男子說：“嗯？你不是能打退襲擊你的妖怪麽。”
“可以是可以。”
“那就足夠了。”男子指尖輕輕敲了一下桌麵，身後一隻符紙遮蓋住麵部，看不清長相的女性式神浮現出身影來，“少年，你想得到力量嗎？”
朔間凜緊繃起神經，麵色正經，血紅色的眼睛望著男子。
“人類都是想要力量的，我也不例外。”
“嗬嗬，那就好。”男子輕笑，“你擁有力量，這是一種被我們叫做靈力的力量，擁有靈力的人可以與妖怪戰鬥，沒有靈力的普通人隻能等待著妖怪的捕食……你是要成為獵人，還是成為獵物？如果你想要成為獵人，要不要加入我的身邊，成為我的同伴？”
“同伴？”
“嗯，”男子微微笑著，眼神卻是有些冷漠，“初次見麵，我是的場一門的當家，的場靜司。如果你願意展現你的能力並且讓我感到滿意……我會讓你得到更強大的力量。”
除妖師世家都是這種類型的嗎？一言不合就邀請別人並且發出這樣類似“與我簽訂契約吧！”的宣言……朔間凜心裏想著，麵上掛上了認真的表情說：“雖然不是很明白，不過我願意。那麽，要怎麽做？”
“不明白也好，”的場靜司微笑，“終有一日你會明白的，你的選擇的正確性。要做的事情很簡單，跟我的式神戰鬥就好了。隻要你能打倒她，你就是我的同伴了。”
“是因為我有你說的靈力，所以才會選擇我嗎？”朔間凜說，“如果我成功加入了你，我又要做些什麽？你招攬我，是為什麽？”
“僅僅是因為你有強大的靈力罷了。”的場靜司說，“不需要多想，理由隻有這一個。你願意，還是不願意？”
“哦……”朔間凜眨了眨眼睛，隨後迅速地往後退遠離桌前，“很有趣的樣子，我願意。總而言之，先打一場吧！”
在他剛才的坐墊上，式神保持著拳頭向下擊入坐墊的姿勢將麵部轉向他的方向，而坐墊此刻則在拳頭陷入的地方冒著白煙。拳頭移開，出現了灼燒的痕跡。式神站起身，又一言不發地用極快的速度從向他。
“這是要和我比速度嗎？”朔間凜縱身跳躍著躲開式神的拳擊，輕盈的身影穿梭在式神擊拳的殘影中，“要是比誰快，我可是不輸給任何人哦。”
“不止如此，好好應對吧，少年。”
的場靜司坐在桌前，沉靜的模樣讓朔間凜特別想往他臉上糊一拳。但一想到要是現在就直接被對方招攬了，他查資料起來也快很多，說不定還可以直接向對方求助，朔間凜就靜下心來應對著式神的招數。
聽到他有很強的靈力就決定向他伸出橄欖枝，這個的場的當家應該是一個對強者感興趣的人，而作為一個除妖師世家的當家主，招攬強者到手下自然是為了利用。朔間凜不介意自己的力量被別人利用，但同時地也要收到回報才能讓他樂意。隻是，不知道的場靜司這個看起來很危險的人物究竟想讓他做些什麽了。
朔間凜看準時機以攻為守，一個手刀以讓式神都猝不及防的速度猛地擊在式神頸側。式神痛呼一聲，竟然被這一招就擊得摔倒在地！隨後朔間凜一點也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也沒有麵對女性的憐香惜玉，腳下踢出的狠狠的力道讓的場靜司也不由得心驚。的場靜司看著朔間凜動作的眼神愈發認真，他在心裏想到，或許，對待這個少年的態度也要認真一些了。
式神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被踹到小院的半空中，朔間凜心下覺得有些對不起她，但很快就發現身後一張符咒飛過來貼到式神的身上，那個式神的傷瞬間就恢複了一半。他無奈地飛躍到半空緊接著接了好幾個連擊，把式神直接從回複傷口後的狀態打到眩暈，隨後立即停了手。
“的場先生，這樣可以了吧？再繼續下去她會受不住的。”
的場靜司看著他，點點頭：“不錯，我很滿意。”
讓另一位式神把剛才的女性式神帶下去休養，又有傭人來收拾了房間特別是給朔間凜換了一個坐墊，在坐下之前，的場靜司出乎朔間凜意外地走到朔間凜身邊抬手輕輕拍了拍朔間凜的頭。
朔間凜驚訝地看著他。
這種被別人摸摸頭的舉動，他隻有在幼年時期還沒有發生力量暴動的時候從父母那裏感受到過。他已經很久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了，朔間凜心下震驚，的場靜司還真是一個深諳人心的男人，推測出他這樣深夜會從家裏跑出去的少年一定是很少得到父母關愛的，竟然做出這種摸摸頭的舉動收買人心……！
真是可怕的一個男人！
“對於努力奮鬥的你，一點嘉獎是自然的，”的場靜司眯了眯眼：“少年，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麽？”
“多麽可怕的男人，”朔間凜毫不遮掩的說出心聲，“用溫柔的舉動收買不被家長關愛的少年，手法嫻熟啊！”
“……”
的場靜司對朔間凜，瞬間有了新的認識。
“這和手法如何沒關係，”的場靜司說，“如果是其他人與我的式神交戰，現在應該已經躺在地上了。而你卻能完全、徹底地打敗她，恐怕這幾個……不，這整個宅屋的式神都不是你的對手。我開始慶幸，在收到式神的消息時出來見見你這個少年了。”
“啊，是說，就算我隻身一人直接闖進來也可以毫發無傷地回家？”
朔間凜突然說。
的場靜司輕笑：“自然，因為你的力量非常強大……”
“？！”早知道他有這麽強大他就直接衝進來了啊。
朔間凜的想法被的場靜司看出來了，立馬警告他：“不要以為除妖師的住宅是那麽好闖入的。如果沒有遇上我，你現在大約已經在封印中無法動彈了……我們這類人，對待人類也是有不尋常的辦法的。你成為了我的同伴，之後就稍微注意思考一點吧，不然惹出什麽麻煩我也會很難辦的。”
“哦，明白了。”朔間凜點頭。
“明白就好，希望你不是在敷衍。”的場靜司說，“既然收下了你，有空就來這邊吧，我會安排老師教你靈力的使用方法的。”
朔間凜剛想應下，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的場先生不能教我嗎？”
的場靜司盯著他。
“你認為我很閑嗎？”
“半夜還會出來撿小孩的男人不閑嗎……的場先生對不起。”被身後突然出現的式神敲頭，朔間凜捂著頭上的包說，“家族絕學什麽的就不要管我了，普通一點的也不能教導我嗎？畢竟我可是您撿回來的。”
“撿回來撿回來的，現在的少年都那麽沒臉皮嗎。”的場靜司皺著眉，“事先說明，我可是很忙的。”
“沒關係，我習慣放羊式教育的。”
“……”
的場靜司歎了口氣：“算了，看在你的利用價值很高的份上……隨你喜歡吧。”
“這麽直接地說出利用價值這種可怕的話不會嚇到我這樣的小孩子嗎？！”
“前提是，這個小孩子會被這種話嚇到。”
的場靜司用玩味的眼神看著他：“不過，如果是想潛入有的場當家在的住宅的你，恐怕就不會被嚇到了吧。”
朔間凜頓了頓，微笑道：“的場先生注意到我真正的目的了嗎？”
“你真正的目的？我不感興趣。”的場靜司說：“如果這裏有你想要的，盡管告訴我就好。代價是，好好遵守你成為我的同伴的承諾，永遠不要背叛我。”
“是嘛……”朔間凜也掛上了一個玩味的笑容，“隻要的場先生能讓我忠心追隨，我，朔間凜，自然不會成為背叛者。
畢竟，就像是您一開始就說的那樣……
我啊，可是一個力量強大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