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安轉過身去,找了個凳子坐了下來:“開始吧,我隻有一個要求,別打臉,我還要靠它吃飯呢。”


    楚還招不由恨得牙癢癢,不過她也不想被父母和姐姐知道,便答應了下來:“不打臉就不打。”皓腕一抖,手中鞭子發出一聲恐怖的爆空之聲抽到了他胸前,將他身上的衣服直接抽破了個口子,他的胸膛上頓時血肉翻飛。


    不過楚還招臉上的笑容很快頓住了,因為沒有傳來期待的慘叫,更沒什麽痛哭流涕的哀嚎,什麽都沒有,對方隻是平靜地坐在凳子上,除了表情有些奇怪。


    祖安表情當然奇怪,因為剛剛那種劇痛根本沒有,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極大的愉悅感,仿佛在沙漠之中迷路多日的人忽然吃上一口冰鎮的西瓜,又仿佛金榜題名時看到自己中了狀元,舒服得他差點叫了出來。


    不過考慮到將來的形象,免得流傳出什麽自己是受虐狂之類的奇怪傳言,他還是極力克製自己不要發出任何奇怪的聲音。


    “咦?”楚還招驚奇地睜大著眼睛,眼前發生的事情實在有些超乎她的想象。


    這家夥一定是硬撐著故意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對,一定是這樣!之前那一下他就被抽得慘叫連連,這次一定是為了賭約。


    楚還招貝齒緊咬,又是一鞭抽了過去,哀嚎之鞭的威力她再清楚不過,也許有人能憑借大毅力抗住一鞭,可絕對扛不住第二鞭子。


    這一鞭下去,將對方胸膛打出了一個血淋淋的大X,楚還招滿懷期待地望著對方,這你還不喊痛?


    誰知道祖安的反應是:“嗯?嗯~”


    他也沒辦法,這已經是他極力克製的情形了,那種奇怪的感覺極為羞恥,仿佛打開了一個新世界的大門。


    楚還招覺得有些發毛,今天的事情實在太超出她的認知了,想了一會兒,決定換個地方打,說不定對方胸前已經傷重得麻木沒有知覺了。


    於是她深吸一口氣,第三鞭子直接抽到對方腿上,不過她馬上就失望了,對方雖然表情難受似乎極力在忍受著什麽,但始終沒有痛苦哀嚎出來。


    “我贏了吧。”祖安此時卻注意到第二法陣裏金色物質已經填充到大半了,看來這小娘皮下手還真夠狠的。


    “怎麽可能!”楚還招一雙眼睛瞪得老大,看了看手中的鞭子,陷入了深深的懷疑,難道這鞭子失效了?


    想了想她走到祖安麵前,將手裏的鞭子遞給對方:“你抽我一鞭試試。”


    祖安頓時來了精神:“真讓我打?”


    “讓你打就打,少廢話!記得別打臉就行。”楚還招揚著腦袋,一副不信邪的樣子。


    看到她緊閉雙眼,睫毛輕顫,白皙光滑的臉頰仿佛剛剝殼的煮雞蛋一般,祖安忍不住感歎,這楚家的女人雖然一個比一個不正常,但這基因是真的好。


    他自然不會去打對方的臉,倒也不是什麽憐香惜玉,而是擔心之後被楚家其他人看到了麻煩。


    隻聽他桀桀


    地笑了起來:“長這麽大還沒聽過這樣的要求,一定滿足你。”這小娘皮剛剛抽他那麽狠,這次也要讓他嚐嚐滋味。


    於是狠狠地揮動長鞭抽了過去,隻不過因為減免痛感的原因,他太低估了身上的傷勢了,如今還能喘氣就不錯了,哪還有什麽揮動長鞭的力氣。


    這一鞭可謂是綿軟無力,可饒是如此,抽到了楚還招身上,她立馬慘叫一聲,痛苦地捂住身上的傷口:“好疼~”


    見她疼得眼淚都不停地掉下來,祖安第一次慶幸自己抽到了那什麽“富婆快樂球”。


    “你個混蛋,盡然下這麽重的手。”楚還招一邊捂著傷口一邊狂抹眼淚。


    祖安一頭黑線:“你剛剛下手明明更重好不好。”


    “那你為什麽不喊疼?”楚還招好奇地盯著他,她也清楚對方剛剛的力道比起自己那幾鞭可謂是差遠了。


    祖安輕咳一聲,一臉淡然地說道:“真男人從不喊疼。”該裝的逼總得裝好。


    楚還招眨了眨眼睛,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看來我以前是低估你了,好吧,這次你贏了,舔狗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


    說完轉身便要離去,她得快點回去讓丫鬟幫忙敷點藥,也不知道身上會不會留下疤痕啊。


    誰知道她卻被拉住,隻聽得對方一臉期待地看著她:“先不要走,再打我幾鞭。”


    楚還招:“???”


    “呸呸呸!”祖安也覺得這樣說太賤了些,急忙改口道,“不是,我是說我們再賭一次。”


    他注意到剛剛法陣被快速填充,又怎麽能放棄這樣大好的機會,更何況那富婆快樂球可是有時效限製的,白白浪費了也太可惜了。


    “賭什麽?”楚還招下意識問道。


    祖安答道:“還是和剛才一樣,我贏了的話,你就不準再計較昨晚我爬上你床的事情;我輸了的話,嗯,就給你……舔鞋吧。”


    雖然還不太了解這個世界,但想來在任何一個世界,新婚之夜跑到小姨子床上都是不可饒恕的事情吧,先求得當事人的諒解,自己在楚家也會好過許多。


    誰知道楚還招臉色瞬間紅了:“你就這麽想-舔-我鞋?你這個變態,我一定要告訴姐姐。”


    祖安:“……”


    這他媽變態的賭注不是你剛剛提出來的麽!


    “好,我答應你了!”楚還招一臉興奮,和其他賭徒一樣,她剛剛輸得不明不白,總想著再來一次翻本。


    “請鞭笞我吧!”祖安一副英勇就義的表情。


    又是三鞭過去,望著明明趴在地上都快站不起來的男人,卻始終沒有哀嚎,楚還招眼中有些茫然:“你……不痛麽?”


    “當然痛了,但真男人從不喊痛!”祖安望著第三個法陣都填充了一半了,心裏不由得樂得開了花,可不能被她看出端倪。


    楚還招沉默了,眼前這個男人是她這輩子見過最勇敢的男人,明明弱小得可憐,可意誌力卻如此強大,她


    見過太多自詡英雄的家夥,實力遠超於他,可從來沒人能挨過她兩鞭。


    “要不,我們再賭一次?”祖安試探著問道。


    楚還招的表情頓時變得詭異起來:“你是不是有什麽特殊的癖好?”


    “當然不是!”祖安立馬否認,開什麽玩笑,這名聲可不能背,太丟人了,“隻是想著贏了你你給我舔鞋呢。”


    “呸,想得美,不賭!”如果是之前,楚還招肯定馬上答應下來,她根本不認為對方有機會贏,可連輸兩次,她也心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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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安也意識到這賭注她恐怕不會接受,便改口道:“那我贏了你以後碰到我都恭恭敬敬喊我姐夫總行了吧?”


    楚還招權衡了一下,對方本來就是她姐夫,就算輸了似乎也沒什麽大不了的,於是點頭:“好!”


    新的一輪賭約開始,一鞭下去,祖安再也忍不住渾身的顫抖,喉嚨裏發出一聲呻-吟,不是那種痛苦的,而是充滿快樂與滿足。


    “你這家夥果然是個變態!不和你來了。” 楚還招一張小臉通紅無比,跺了跺腳抱起舔狗的屍體便快速跑出了房門。


    “哎,還有兩鞭呢?”祖安急忙喊道,可對方像受驚的兔子一樣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真是,一點都玩不起。


    祖安腹誹不已,唯一值得欣慰的是第三顆法陣都快填滿了,他用力揮出一拳正要感受有什麽區別,忽然耳邊傳來一個聲音。


    “你竟然二品三階了?離三階圓滿隻差分毫!”一道身影走了進來,赫然便是之前的米老頭。


    這家夥難道一直躲在暗中看戲麽?


    祖安憤憤不已,不過他沒有絲毫表示出來,而是問道:“什麽是二品三階?”


    米老頭解釋道:“之前不是和你說過麽,一品引天地元氣入體,二品淬練皮膚,而二品以上,每品內部又分九個小境界,你小子竟然短短一個時辰不到,就直接跨入了二品三階。奇怪了,正常人修煉元氣入體往往都要數月甚至數年的功夫,更遑論二品。你丁字下品的資質竟然短短時間直接突破到二品三階,那秘典雖然神奇,可也不至於提升這麽快啊。”


    祖安這時反應過來,之前鍵盤吞噬秘典後,F2將九個法陣刻在了他皮膚上,應該是直接幫他跳過了最難的元氣入體這關,直接進入了第二品,之後又填滿了接近3個法陣,就成了二品第三階了。


    他正尋思如何向對方解釋,畢竟苟才是王道,如今力量還弱小,萬一因為太過天才引起人的忌妒產生殺機就不好了。


    可這時米老頭已經自言自語道:“看來哀嚎之鞭果然厲害,另外你一直忍著痛,身體憋到了極致,配合著秘典的功法,方才有如此誇張的修煉速度。”


    他甚至尋思著,要不下次自己也這樣試試?


    見他自我腦補完畢,祖安也不必浪費唇舌解釋了,正要詢問二品三階後有什麽能力,忽然一陣劇痛傳來,他忍不住叫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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