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歐鵬過完訓人的癮,這才咳嗽一聲,道:“古人雲的好:細微之處方能見功夫。<strong>.</strong>諸位,咱們為實現振興縹緲派這個偉大的目標,還任重道遠呀,千萬不要掉以輕心,我還想在咱們縹緲派揚眉吐氣的時候,跟諸位一同攜手笑傲江湖呢。”


    眾人聽了,都站起來道:“謹遵大幫主訓導。”


    歐鵬這才難道露出一絲微笑,雙手虛按,道:“諸位請坐,這安樂的日子,咱們過的太久,以至於忘記了江湖的險惡,這和平的日子,是咱們用於養精蓄銳,為以後崛起而努力的,可不能把它當做是煮死青蛙的溫水。你看前日,那大林寺一個小小的執法堂,就能在咱們縹緲派的盛典上耀武揚威,這簡直就是欺人太甚,若是我們再不迎頭趕上,這風景燦爛的江湖,哪裏還會有咱們縹緲派的一席之地?好了,不再跟諸位多說了,以上感慨跟諸位共享,要傳達到布衣三階以上的,讓他們一定要樹立信心,不要為一絲的怪異就捕風捉影。”


    眾人皆是稱是。


    然後,歐鵬問道:“各處的禁地,現在情況如何?”


    藥劑堂白堂主趕緊上前,答道:“啟稟幫主,藥劑堂的三處禁地,屬下都安排專人守護在那裏,禁止其他人等走近,禁地的情況還跟今晨是一樣的,那薄薄的白霧還是那樣,並沒有縮回去,也沒有再往外麵擴張。”


    神機堂的時堂主也趕緊上前,同樣答道:“啟稟幫主,神機堂的那處禁地也是如此。”


    張成嶽也走出一步道:“啟稟大幫主,山後麵的那處禁地也派人守在那裏了,沒有讓他們近前觀察。”


    歐鵬點點頭,說道:“眾的情緒還是有些不鎮定吧。”


    白堂主和時堂主皆羞愧道:“請大幫主責罰,屬下平日管教不嚴。”


    歐鵬沒做任何的表示,說道:“其實,但凡是人,即便是個武功絕頂的高手,也必然對陌生的危險事物,有心理上的忌憚。也是可以理解,他們隻知道禁地是幫規中不允許靠近的地方,以前不知道底細,沒生出敬畏之心,現今看到居然能使人喪命,自然就會害怕異常的。”


    隨後,他擺擺手,讓三人回到自己的位置,這才又說道:“其實,這派中的禁地,早在數千年前,卻是幫中的聖地,隻不過世事變遷,這才演變成此,而失蹤的,也許是另有機緣吧,也未必就是喪失了性命。(.棉、花‘糖’小‘說’)”


    眾人聽了,皆是大驚,都眼巴巴的望著歐鵬,等著這位大幫主給自己解惑。可是,歐鵬卻笑笑道:“這些事情都是幫中的機密,隻有曆屆幫主方能知曉的,這裏透露一些,就是讓你們稍微放心,再多的內容,卻是不能說給你等聽的。”


    眾人這才收回眼光,暗道:“這當幫主就是不一樣,知道的果然比我們多。也不是我們不認真學習,而是根本就不給我等學習的機會呀。”


    這時的歐鵬若有所思,說道:“其實,這會兒出現禁地這等事情,可是數百年來從來沒有的,對我縹緲派來講,未必就是壞事,也許是一種契機呢。”


    然後,突然偏頭問張成嶽道:“成嶽,找張小花辦的事情,都辦好了嗎?”


    張成嶽一愣,滿眼星星,崇拜的望著尊敬的大人,暗道:“果然是心目中的偶像呀,瞧著思維,跨度多大,剛才還說禁地的事情,怎麽突然就跑到張小花拳譜那裏了。”


    聽歐鵬說是“找張小花辦的事情”,知道不想讓眾人知道北鬥神拳的事情,就說:“稟大幫主,昨日剛剛把演武大會最後一天的比試結束,今日就碰到禁地的事情,還沒來得及找他呢。”


    歐鵬道:“那你趕緊著手,這件事情很是緊要,你先放下其它的事務。”


    張成嶽心中一凜,暗道:“這記錄拳譜的事情,又什麽大不了的?本來想讓別人去的,看來還得自己親自跑一趟了。”


    雖然心裏這麽想,可表麵趕緊應聲:“謹遵大幫主指令。”


    說完,心裏不由得再一動,難道這禁地的事情,這縹緲派的契機,跟張小花的拳譜有莫大的關係?


    可即便這北鬥神拳是天地間第一套拳法,也不過是一套拳法而已,能把縹緲派發揚光大?


    聽到歐鵬要找張小花,藥劑堂的白堂主趕緊又起身道:“啟稟大幫主,您說的那個張小花現在就在藥劑堂呢,您看用不用把他叫過來?”


    “咦?”歐鵬不禁一愣,道:“他怎麽又跑藥劑堂去了?你們藥劑堂有什麽吸引他的呀,他居然還要我一個令牌,想自由的出入藥劑堂呢。”


    說道這裏,又吩咐張成嶽道:“成嶽,還有答應張小花的事情,你去的時候,一並給他帶去吧。”


    張成嶽點頭稱是。


    白堂主聽了也是傻傻的,不明白怎麽回事,道:“這個麽,屬下也不知道,不過,他是跟藥劑堂的何天舒他們一起來的,說是匯報浣溪山莊藥草的事情。”


    歐鵬奇道:“浣溪山莊的藥草怎麽回事了?那些種子都發芽了嗎?”


    白堂主回答道:“種子倒沒發芽,隻是其它的藥草枯死了,今日又複活了。”隨後,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歐鵬說了一遍。


    歐鵬聽了精神大作,喃喃道:“難道這世道果然是要變了麽?”


    可隨即,又有了頹色,道:“可,即便是有了變化,我們縹緲派又能如何占到先機呀。”


    隨後,就陷入了深思。


    議事堂的其他人屆時納悶,歐鵬說話聲音雖小,可眾人都是內力深湛之輩,早就把那些字眼聽到耳中,大家不禁都麵麵相覷,這藥草成活跟世道要變有什麽關係?這世道要變成什麽?縹緲派又如何占先機??


    可看到歐鵬這個樣子,想必這些又是派中的辛秘,自己無權學習,就隻好靜靜的看著歐鵬,希望他再能透露一點。


    可過了半晌兒,直到歐鵬醒悟過來自己失態,他也沒再多說一個字。


    歐鵬收鑷心神道:“抱歉啊,諸位,一時失神。”


    時堂主立刻說道:“大幫主日理萬機,想必是辛苦了,要不就早點歇息吧。剩餘的事情,不若明天再說,左右也不是什麽要緊的事務。”


    歐鵬想了想說:“其實,也不是什麽辛苦,隻是有些走神,好吧,你們也都累了一天,心驚肉跳的滋味不好受吧,跟眾說,禁地不是吃人的怪物,那是咱們的聖地,今日就讓他們好好的睡一覺吧,別再瞎想。”


    眾人領命而去。


    藥劑堂的白堂主臨走的時候,還說:“大幫主,您給張小花的令牌就不必再給了,我已經給他一個,能用不是就行?”


    歐鵬擺擺手道:“不必,你給事你給,我都答應人家了,如何能食言?況且,你的令牌隻在藥劑堂管用,整個派內還會有誰認?”


    聽了這話,白堂主心中大駭,暗道:“這張小花不過是在擂台之上給縹緲派掙了臉麵,大幫主的賞賜怎麽如此之大,張小花不過是想自由進出藥劑堂,想必是願意伺候藥草,看看堂中的書籍,看這大幫主的意思,似乎整個縹緲派都是願意讓他閑逛的,這裏麵到底有什麽蹊蹺?”


    白堂主不及思索,帶著疑問跟著眾人一起離開了議事堂。


    張成嶽走在最後,剛剛挪步,就聽歐鵬道:“成嶽,你先等會兒,我有話跟你說。”


    張成嶽聽了,立刻停下腳步,又站回原地。


    等眾人都走得遠了,歐鵬這才盯著張成嶽看了好長時間。


    直到張成嶽都有些毛骨悚然了,才開口說道:“成嶽呀,你是我派的掌教大,這許多年來辛苦你了,派中的一應事務你都處理的井井有條,實在是我的一大助力。”


    張成嶽聽得莫名其妙,趕緊施禮道:“大幫主言過其實,都是大幫主的功勞,不過是敲敲邊鼓。”


    歐鵬見張成嶽謙虛,笑道:“知道你就這謙遜的性格,不過,你做的,我都看著眼裏,必不會虧待你的。”


    張成嶽趕緊施禮感謝。


    歐鵬又道:“今日把你留下來,你可知道是為了什麽?”


    張成嶽一愣,心裏稍加思索,不由的心跳就有點加速,難道……


    歐鵬武功何等了得,早已從張成嶽身體的變化知道了張成嶽的心思,心裏也是暗讚他的心思機敏,說道:“成嶽啊,你猜得沒錯,你既然是派中的掌教大,這以後的幫主之位自然是你的,很多的事情,我還是應該早點告訴你,否則萬一以後忘記,那可是大大的不妙。”


    張成嶽平伏了一下情緒道:“,以後時日還多,何必急在一時?”


    歐鵬道:“你這心境不錯,甚好,不過,這禁地有這些異動,想必以後這等事情還會很多,早點跟你說說,也好讓你有思想準備。”


    張成嶽點頭,靜靜的聽著。


    歐鵬望著空空的大廳,歎口氣,道:“說到這禁地,不得不說萬年前的仙湮!”


    “仙湮!!!”張成嶽大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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